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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作者“金橘子”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姜清慈沈确,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7-30 12: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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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包括柳如烟。

偌大的前厅就只剩下姜清慈和沈确两个人。

没了外人,姜清慈也不再拘束,给沈确添了杯茶,在他旁边坐下。

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但她是不相信顾宴礼平白无故会抢他的东西。

更何况那也只是一只羊而已,顾宴礼嫌恶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这样不顾礼数地动手去抢?

她跟了他那么多年,自然也了解他的性格。

他这个人啊,就喜欢把一切都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但凡他想要的,必须由别人心甘情愿地双手奉上。

抢这种行为,他看不上眼。

不过沈确愿意玩,她也乐意陪他玩。

“陛下说的是气死人?”

“对啊姜卿。”沈确托着腮,笑盈盈地看着她,哪里还有刚半点儿刚才的混世魔王样儿,“朕带着气死人去了王府,皇叔就把气死人抢走了,他看起来很生气,好凶哦姜卿,皇叔以前对你也这么凶的吗?”

半点儿不提气死人在王府干的那些好事。

姜清慈一哽,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只好生硬地把茶盏递过去到他面前:“陛下,茶该凉了。”

沈确一脸恍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动作轻柔地一根根拨开她的手指,捏着她的手腕,向前倾着身体,使她的手掌落在自己的脸颊上,蹭了蹭。

眼尾垂下,半真半假地笑道,“还好,朕只会心疼姜卿。”

姜清慈:……

手掌下的触感温热柔软,姜清慈很难想象一个男人能有这样细腻的皮肤,黑亮的瞳仁倒影着自己的身影,笑的时候眼尾弯弯,宛如盛着一池子秋水,而她就在这秋水的中央。

姜清慈被看得心头微动,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脸颊。

“陛下是来挑拨离间的吗?”

“啊,又被姜卿看破了呢。”沈确佯装出懊恼的表情,偏头在她的腕骨处落下一吻,“那姜卿会替朕做主吗?”

姜清慈没回答,而是另外扯开了话题:“陛下很会装可怜。”

“野狗嘛。”沈确微抬下巴,捏着她的手腕,使她的手指沿着自己的下颌线,一寸寸落至他的脖颈。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上染上落寞的神情。

“要么被打死在这深宫里,要么就夹着尾巴讨好卖乖。”姜清慈的手指尖落在他的喉结上,他将自己的弱点交到她的手上,却笑得暗藏锋芒,“再说,姜卿也很吃这一套,不是么?”

姜清慈眸光一闪,没否认。

沈确又问:“说起来,姜卿知道朕的名字是怎么来的么?”

“确者,本义坚固,可延伸为真实,入名寓意为人坚强独立,抱诚守真。”姜清慈想了想,回道。

沈确却笑了。

他笑的时候胸腔震动,连带着声带轻颤,震得姜清慈的指尖都有些烫意。

不知为何,姜清慈却听出来一股莫名的悲伤。

“若取名的人也像你想的这样倒也好。”沈确又就着她的手掌蹭了蹭,腾出来手,指尖蘸着茶水,在桌面上写下一个“雀”字,“这是朕的本名。母亲不识字,生朕那日看见了几只麻雀,就给朕取了这么个名字。”

沈雀,沈确。

姜清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陛下的生母是?”

实在不是她记忆不好,后宫里的女人,光是登记在册的,没有五千也有三千了,她实在是记不住。

顾宴礼当初选沈确做傀儡皇帝,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没背景,没后台,更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母族族亲。

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看清楚他手上拿的药,姜清慈险些背过去气去。

“朕与姜卿系长袍。”

沈确得了便宜卖乖,看着她映在镜中的眼,将药瓶塞进她腰间的承露囊中,心情颇好地替她系着玉束带,偏头在她的耳垂下啄了口:

“芙蓉帐暖度春宵。”

“皇叔知道了,肯定会夸姜卿教朕教得好,是不是?”

姜清慈脸上一片火烧之色,整理好衣冠就行色匆匆回了相府。

前脚刚踏进相府的门,迎面就传来一阵乱腾腾的鹅叫声。

“噶——嘎嘎嘎——”

不过一会儿,两只半人高的大白鹅,扑腾着翅膀,挺着修长的脖子,摇摇晃晃地追着三遍经书叨。

柳如烟披头散发,挥着刀在后面追,用温柔的女子的嗓音,大声喊着:

“站住,站住!居然敢叨我,看我不炖了你!”

姜清慈脚步顿住,皱眉,徐徐地收回已经迈进门槛的一只脚,迟疑地后退,仰头看了看门前的木匾。

是她的相府没错,但这一人两鹅一狗是什么情况?

姜清慈不解地看向一旁的门童。

门童硬着头皮解释道:

“这两只鹅,是裴侍郎昨日让人送过来的,说大人送了他两只羊,这两只鹅就是回礼。但是这两只鹅刚进来,就,就在柳姑娘的脚上拉了。”

“柳姑娘一气之下,给了那鹅一脚,就被那两只鹅追着叨了。”

“三遍经书见状,便上去追着那两只鹅咬,但是它太小了,咬了一嘴鹅毛不算,被鹅踹了一脚,又被鹅追着叨。”

“然后就是您现在看见的这样了……”

姜清慈:……

顿时觉得自己的腰更疼了,脑袋也疼得快炸了。

好他个裴知聿,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厮这么小心眼儿?她不过昨日刺激了他几句,他就这样绞得她的相府上下鸡犬不宁。

姜清慈一步一趔趄地走上前,拉住正在气头上的柳如烟:“消消气消消气,这两只鹅毕竟是裴侍郎送来的,杀了不妥。”

“你还好意思说?”柳如烟没好气白了她一眼,露出来被大鹅叨出了血的手背给她看,“先是羊,后是鹅,左右折腾的不是你,收拾烂摊子的也不是你是吧?这是工伤!工伤!”

“报销报销,我给你报销。”姜清慈安抚道,“先把刀放下……”

话没说完,一只大鹅闪到她面前。

她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就被猛叨了一口,袖子被扯断,小臂上红痕点点,暴露在空气中,被鹅叨过的地方破了一层皮,大鹅挑衅地冲她“嘎嘎”了两声,摇头晃脑地在地上拉了一坨。

柳如烟下意识皱眉:“那这死鹅关到哪儿?我可先说好,我不会照顾它们的。”

“杀了它!”

“什么?”柳如烟愣住。

姜清慈捂着还在滴血的胳膊,怒气郁积到了顶点,咬牙切齿道:

“我、要、吃、烤、鹅!”

在柳如烟和下人们的围剿下,一只大鹅成功被抬上烤架,三遍经书的尾巴已经被大鹅叨秃了,幽怨地蹲在姜清慈的脚边,和她报团取暖。

姜清慈给自己处理好伤口,便见柳如烟刚抓好的另一只大鹅,将其五花大绑,手背抹了把额头的汗,提着走过来:

“那这只呢?也杀了?”

说着就要动手,姜清慈忙止住他:“等一下。”

大鹅对她“嘎”了一下。

红豆大的眼睛盯着她,看上去很不服气。

姜清慈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臂,心里又冒出来一股坏水,笑眯眯地看着柳如烟,亲切地唤道:“烟啊……”

“少来!”柳如烟猛地打了个冷战,被她看得后背发凉,“有屁快放,少膈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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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头不可置信地瞪她,姜清慈走过去提过那只木匣子,回来又拍拍他的肩:“我明早来接你。”

然后给他一个“你多保重”的眼神,转身拉开门。

“姜清慈,我艹你大爷!”

姜清慈抬脚离开,门被关上的一瞬间,柳如烟的怒吼响彻云霄,但很快就被门掩上了。

木匣子不算轻,姜清慈踩着雨水离开。

她没打伞,雨水肆无忌惮地拍在她脸上,身上被淋湿了,长袍湿哒哒地贴在皮肤上,雨水便沿着衣领灌了进去。

鞋袜都被灌进去雨水,却仍旧死死护着,唯恐里面的白骨被淋到一点儿雨。没由来地,脑海中又想起来兄长。

那年她十岁,兄长和顾宴礼都长她三岁,他说他要跟着阿爹和王爷去剿匪。

临行前,他把她叫到跟前:

“阿妹,我走后,你要听阿娘的话,好好读书,不可偷懒,也不要再去宫里和那个人来往了,阿娘身体不好,你不要让阿娘担心。等我回来,正好年底,我就带你和你阿姊去看花灯,好不好?”

“那等你回来,我就可以睡懒觉了么?”

兄长宠溺地揉乱她的两个丸子头,笑了:

“可以。等我回来,你想睡多久睡多久,阿娘要是说你,我替你挡着。”

“好耶!”

那日冬寒料峭,日头却暖得很,谁也没想到,兄长和阿爹那一走,就都成了不归人,阿娘大病一场,记性比从前更差了。

那年年底的花灯会,顾宴礼破天荒腾出来时间,牵着她去看的。

从华灯初上走到巷子尽头,最后顾宴礼将一只兔子灯交给她,对她说:

“你来我身边吧,以后我替你兄长保护你。”

……

不知走了多久,因为是常客,一路上都没什么人拦她。姜清慈将木匣子放到马车上,取出里面的玉佩,小心翼翼地用衣袖擦干上面的灰尘,揣回袖中,往回走。

车夫叫住她,转身从车厢里拿出一把伞递给她:

“大人,小心着凉。”

姜清慈道了声谢,接过后沿着原路返回。

屋里的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灭了,应该是刘闻先前下的令,外面没人守着,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玉佩碰撞、桌椅挪动的声音。

她撑着伞,站在距离门口外有三步远的距离,盯着那窗上闪过的黑影,一颗心都提着。

不多时,房门被打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摇摇晃晃地从里面走了出来,雨水从房檐滴落,冲刷在他身上,变成鲜红的血水,沿着他身上的裙摆流下。

姜清慈举手,移开遮挡着自己视线的伞面,对上柳如烟那双黯然失神的眼,悄悄松了口气,平静道:“恭喜。”

柳如烟看着他,嘴角扯了扯,又是哭又是笑。

手里的短刀“啪嗒”落在地上。

柳如烟挺直的脊背佝偻起一个弧度,语气艰涩,像是备受打击的落水狗,精致的脸上满是落寞,怔怔地看着她:

“我杀人了。”

“我知道,但是你活下来了。”姜清慈走上前去,把伞交给他,拍了拍他的肩,“你去马车上等我。”

说完,她从他身边越过,迈进门,柳如烟下意识拉住她的袖子:“人是我杀的,你还进去做什么?”

姜清慈挑眼看了他一眼,半真半假地回道:

“替你毁尸灭迹啊。”

说完,拨开他的手,转身关上门。

里面没有点灯,一片漆黑。

凭着记忆里的布局,姜清慈摸到烛台点亮。

室内一片狼藉,看起来方才那场打斗很激烈,八仙桌被掀翻在地,木榻被从当中横劈成两半,木屑溅了一地。


姜清慈:……

你最好是真的觉得可惜。

但这话在心里腹诽几句就行了,真要说出来,还是不妥,她识时务地附和:“您说的都对。”

“朕怎么感觉姜卿在敷衍朕?”

沈确漫不经心地笑,见姜清慈一脸如临大敌的表情,也不想深究。

他从袖中拿出一包林檎(古时苹果的别称)晒成的果脯,递给她:“很少见姜卿起这么早,用过早膳了没?朕前些时日让人在长林囿新摘了些林檎,做成果脯,姜卿尝一尝?”

姜清慈摆手:“谢陛下关心,臣用过早膳了。”

被从头忽略到现在的陈八山悄悄地举起手:“陛下,臣还没用过早膳。”

沈确看了眼手中的纸包果脯,又看了眼陈八山,不顾她的拒绝,将果脯全部塞给姜清慈,道:“下次吧,朕改日再让人给陈大人再送些。”

陈八山嘴张了张,终究还是无话可说。

接风宴设在裴知聿的府上,姜清慈一行人赶到时,众宾客都已落座。

主位是留给沈确的,顾宴礼和姜清慈同坐一席,他一看见她手里牵的羊,就一个脑袋两个大,别过头,假装没看见。

裴知聿在门口迎客,恭恭敬敬请沈确和陈八山落座。

目光转到姜清慈身上时,脸上的笑瞬间耷拉了下来,毫无灵魂地假笑应付:

“来都来了,带什么礼?多见外。”

“应该的。”姜清慈将牵绳交给小厮手里,让他们登记,“裴侍郎升迁是好事,更何况这也是我和裴侍郎初次见面,空着手来多不合适?”

“哼。”裴知聿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奸贼打的什么主意?你以为这样给我就会妥协给他顾宴礼做走狗?”

“我没这么说。”姜清慈淡淡一笑,“王爷让我召你回来,也有句话托我转告你。”

说着,她微微上前,在裴知聿耳边低语:“王爷说,这次回来,你能干就干,不能干就去铡刀下跪着去,有的是人想领这份差事。”

裴知聿顿时气火攻心,两眼冒火瞪着她。

正欲说话时,眼前丢下来两块金元宝。

许之言袒胸露乳,提着一壶酒,牵着一匹桃花马,腰间别着钱囊,醉醺醺地从他门前走过,疯疯癫癫地大笑:

“哈哈哈,赏!”

姜清慈和许之言对视一眼。

裴知聿脸色很黑:“疯子!”

姜清慈则弯腰捡起那两块金元宝。

一块自己留着,一块塞到裴知聿手里,拍拍他的肩:

“好好干吧裴侍郎,这块我就留着了,万一哪天你真去那下面跪着了,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我替你收个尸买个棺材。”

然后抬脚向席间走去,许之言也牵着马继续招摇过市。

狗仗人势,狼狈为奸,裴知聿吐气呼气,捏着手中那块金元宝,恨不得当场手撕了顾宴礼和姜清慈这两个大昭蛀虫。

姜清慈不疾不徐地和诸位同僚客套了几句,在顾宴礼身边落座,没多久,裴知聿也黑着脸在她对面落座。

“你同他说了什么?”顾宴礼偏头问。

“臣只是提醒裴侍郎,让他回来后就安分些。”姜清慈捏着眼前盘中的葡萄,对上他的视线也毫不心虚,“不过看起来,裴侍郎对您的意见很大,臣的提醒没什么用。”

“无妨。”顾宴礼不慎在意地摆摆手,“若实在不能为我所用,杀了就行。”

丝竹入耳,歌舞升平。

顾宴礼就在她身边,还当着这么多同僚的面,她不好放开吃,只能吃一口肉,喝一杯酒。

觥筹交错间,酒已经过三巡,她还饿着肚子,众人却又要去投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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