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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我真的是一朵娇花!长篇小说

封侯拜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奇幻玄幻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摄政王,我真的是一朵娇花!》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封侯拜饭”大大创作,青衣肥猫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京城有一妃,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手撕厉鬼,怒砍妖魔,能文能武。摄政王却说:“我家王妃娇花一朵,胆小怕事,甚是怕生!”众人看着傲视天际的王妃汗颜:“完了完了,摄政王瞎了……”...

主角:青衣肥猫   更新:2024-03-27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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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衣肥猫的现代都市小说《摄政王,我真的是一朵娇花!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封侯拜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奇幻玄幻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摄政王,我真的是一朵娇花!》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封侯拜饭”大大创作,青衣肥猫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京城有一妃,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手撕厉鬼,怒砍妖魔,能文能武。摄政王却说:“我家王妃娇花一朵,胆小怕事,甚是怕生!”众人看着傲视天际的王妃汗颜:“完了完了,摄政王瞎了……”...

《摄政王,我真的是一朵娇花!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浴池内,青衣闭眼泡在热水里,感觉腰间的酸痛一点点淡去,舒服的长吁了口气。正梳理着原主的记忆,忽然察觉到什么,美目一睁就看到一张和自己现在一模一样的脸贴到近前来。

哦,是个鬼。

准确点说是原主的鬼魂。

青衣唇角一勾,半点没有被吓到的意思,啪,一巴掌把女鬼扇到一边,“吓唬谁呢?”

女鬼被打的一懵,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颤巍巍指着她:“你怎么在我的身体里?你、你是鬼——”

青衣妖娆的甩了个白眼,“搞清楚,这肉身现在是本座的。”

女鬼的眼睛逐渐泛红,身体竟有几分要凝实起来的迹象。

青衣眼睛一亮,“居然有成为厉鬼的潜质,有点意思。”她说着摸了摸下巴,厉鬼可不是说成就能成的,她观这女鬼身上怨气不算重更多是执念,一般来说新生的鬼灵体都极为孱弱,在别的地方晃荡就算了,但皇城中龙气最重,她一新生小鬼居然能闯进来,这可不是单凭执念能解决的事儿?

倒像是她死时逗留之地乃是大凶聚阴之所,她新生为鬼恰好染了机缘。

可要知道这货死了没多久,她就进来了,如果真有什么大凶所在,她会感受不到?

有意思了。

青衣掀眸打量着她:“呵,活着的时候窝囊死后成了鬼才想起逞凶,倒是符合窝囊废的特点。”

“你把肉身还给我——”女鬼扑了上去。

青衣轻蔑的扫了她一眼,女鬼一声惨叫连魂体都差点飘散了。

青衣漫不经心从浴池里走出来,浑不在乎曼妙胴体被人盯着,慢条斯理换上一袭鲜红的寝衣,那红衣艳丽似血,濡湿后像是一张刚剥下的人皮,配上她此刻的笑容,女鬼看了都害怕。

“阴司有序,你不滚去地府排队投胎,纠缠不休是想报仇吗?”

女鬼紧咬着红唇,“我就是想亲口问问那个负心人,他为何要那样对我?”

青衣面露不屑,最烦这种恋爱脑的蠢材了,死了还叽歪,就不能直接冲过去杀了对方了事儿吗?亏得你还得了机缘能闯入皇城里来。

“皇城里龙气太重,其他地方我呆着都觉得难受……唯独这儿……”

青衣笑容越发嘲讽,原来如此。

女鬼目光紧紧盯着她,“你帮我,只要你帮我我绝不再纠缠你,这具肉身你拿走便是。”

“本座不帮你,你又能如何?”

女鬼刚想逞凶但想到先前的教训,气势立马又弱了下来,只能泪盈盈的盯着她。

青衣刚要呵斥她,眸光却朝窗子的方向一扫。

纸窗破了一个小窟窿,一只眼珠子猛地晃过。

芍药屏息站在窗外,脸色阴晴不定。方才青衣对着空气说话的一幕实在太诡异了,她虽听不到说话的内容,但却忍不住浑身发毛。

这个长公主殿下今夜回来后整个人瞧着都不对劲!

偏偏芍药又瞅不出到底是哪儿不对劲!

芍药一抬头,远远见一行人提着宫灯气势汹汹过来,眼睛顿时一亮,立马殷勤的凑了过去。

“刘嬷嬷,你可算到了。”芍药满脸巴结,对方可是杜皇后身边的人。

刘嬷嬷倨傲的哼了一声,明知故问道:“人呢?”

芍药脑袋朝门内一晃。

吱啦——

浴池的门直接从外被推开。

刘嬷嬷带着宫人鱼贯而入,见到浴池内的场景后略有意外。

门正对的殿中不知何时摆了一把椅子,青衣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梳理着头发,像是等着他们到来一般。

刘嬷嬷一挑眉,心道这长公主倒是镇定,换做往常她早就受惊成兔子样了吧?

“芍药,你的胆子倒是越发大了,看来是本公主对你太仁慈了。”青衣漫不经心的看着前方,“带着这么一群乌合之众来我千秋殿,你们眼里是真没本宫这主子啊。”

没等芍药开口,刘嬷嬷咧嘴冷笑,“长公主,老身乃尚仪嬷嬷奉皇后娘娘命管教内宫礼仪教化,你一年前回宫时还是老身教导的你宫规礼仪呢。”

“所以呢,不还是个奴才。”青衣傲慢的看着她,“本宫让你说话了吗?”

刘嬷嬷阴恻恻笑起来,“看来公主是真把老奴过往的教诲都忘干净了,否则也不至于干出那等丧德败行之事,芍药,把东西拿出来!”

“喏。”芍药得意的瞥了眼青衣,拿下身后的包裹往地上一摊,那件男人衣袍暴露在众人视线内。

刘嬷嬷趾高气昂道:“白日有侍卫见长公主你偷溜出宫,之后竟穿着男子衣袍回了宫里,芍药便是人证!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公主殿下你还不承认自己干了苟且之事吗?”

青衣面无表情的看着二人一唱一和,才道:“说完了吗?”她扭了扭脖子,眼睛看向一旁,语调带着几许不耐的慵懒:“本宫讨厌麻烦。”

刘嬷嬷等人见状疑惑不已,心道这公主和空气说话做什么?

她们自然不知这屋里有一个她们看不见的存在,楚青衣的鬼魂闻言眼睛一亮,自从刘嬷嬷和芍药一露面她身上的凶气就浓烈了几分,显然是怀着恨意的,这两人过去在宫廷里都没少欺负她。

当人的时候她干不过,当鬼了之后还怂个屁啊!

当下她直接撞入芍药的身体,芍药身子一抖,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狞笑。转头就是啪啪几巴掌打的刘嬷嬷头晕眼花。

青衣不紧不慢的加了句:“不要厚此薄彼。”

芍药反手就是一巴掌抽自己脸上,竟还哈哈笑了起来,这一通疯起来连自己都打的操作,把跟着刘嬷嬷一起来的几个老妖婆都给震住了!

“妈呀,这贱婢疯了!”

“聒噪。”青衣眉尖一蹙。

芍药动作叫个灵敏,左右开弓扇一边打自己一边打刘嬷嬷

刘嬷嬷不是不想躲,但身子却像不听自己使唤了那般。她抱着脸趁机对自己带来的人吼道:“你们都是死的吗?快按住这贱婢!”

那几个老嬷嬷这才回过神一般,赶紧上前架住芍药。

说来也怪,芍药那小胳膊小腿对上几个老妖婆非但没有被压制反而还有把她们撂翻的架势。

刘嬷嬷得空喘息,整个人已收拾的狼狈不堪,见芍药被钳制住了冲过去猛扇她耳光,不曾想却被一口咬住了手指。

“啊——”刘嬷嬷一声惨叫,整个人手指都被芍药给咬下来了。

最可怕的还在后面,芍药咬下她的手指后,竟还咔嚓咔嚓的咀嚼起来,也不管咬没咬碎骨头,咕噜一声吞了下去。

“妈呀,这贱婢撞邪了!!”其余钳制着她的老嬷嬷都被吓了一跳,赶紧放开她,跳的老远。

刘嬷嬷被咬断手指后痛的满头大汗,见状愣是不敢再靠前。

“走!快走!这贱婢邪门的很!”她们作势就想跑路,嘭!殿门却自动关了起来,她们几人合力都没推开,就像是有人从外面上了一把锁那般。

“来都来了,就别急着走啊。”女子漫不经心的话语从后响起,刘嬷嬷等人扭头就看到青衣含笑冰冷的眼眸,寒意从脚心窜上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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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那点得意忘形的念头顷刻飞灰湮灭,老实飘了过去,规规矩矩的站在对方跟前。她力量壮大的同时越发能感觉到对方身上那股可怕的力量,自身在其面前,简直是沧海一粟。青衣毫不怀疑,对方只要手指一捏,就能把自个儿弄嗝屁。

“谢大人助我得偿所愿,小女心愿达成,愿老实魂归地府。”

“杀了人的鬼下阴司也要入地狱遭油煎火烤,不得入轮回,你确认要去?”青衣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人间呆着多好啊,多吃几个灵魂没准还能修出个形体来,灵魂的味道是不是很美味还想再吃上两口?”

女鬼被她说的吞了口唾沫,下意识点了点头。

啪——

青衣差点没一巴掌把她拍散,笑容狠辣骇人,“哟,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女鬼瑟瑟发抖,赶忙摇头:“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去把你惹下的烂摊子收拾了,别想本座帮你擦屁股。”

“是是是。”女鬼依言赶紧又飘了回去。

青衣朝脚边一睨,“你也去。”

肥猫翻了个白眼,妈的,老让它当跑腿了!

须臾后,密集的脚步声伴随着火光与叫嚷声朝着春秋亭这边靠过来。

“就是那死猫,居然敢抓伤了皇后娘娘!快把它找出来!”

脚步声与火光越来越近,火光映到湖面上,有人发现水里有动静,余光一瞥。骤然一声尖叫。

“死人了!!湖里有死人——”

“怎么回事?!”

“快把人打捞上来!”

一通宫人急急忙活,把人打捞上后发现却是一男一女,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愣是费了老大劲儿才把他们给扯开。

火光往两死人脸上一照,现场死寂一片。

好一会儿才有人颤抖着出声:“这、这不是皇后娘娘的侄儿吗……”

春秋亭内一片混乱,湖的对面,一道红影翩然离去,一只肥猫懒洋洋的躺在她怀里。

“快!快去通知皇后娘娘和丞相大人!”太监王顺脸色发白,丞相府可就这一根独苗啊,他都能想象的到杜丞相和皇后会气怒成什么样子了。

“这杜公子怎会死在这儿,还抱着一个宫女?!”

“两人抱那么紧,这是跑宫里殉情啊。”

“不过这杜公子口味也太重了吧,那模样的他都能下口?”

宫人们议论纷纷,芍药在被女鬼附身的那一刻其实就已经被吞噬了灵魂,她本就鼻青脸肿着又泡了水彻底成了死猪脸,宫人们一时竟没认出她的身份来。

王顺听着这些议论声正觉心烦意乱,忽然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后响起,但说话人的嗓音分明还带着几分变声期的沙哑。

“大晚上何事吵嚷!”

王顺回头见到来人,脸色就变了,再看到他身边的那个男人,心头又是一咯噔。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怎就撞上这尊杀星也在宫内了!

“奴才拜见太子殿下,摄政王。”

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徐徐走来,肥猫在后,周身被月华包裹宛若仙人降世,无奈他眉宇间肃杀之气太重,让人不敢靠近。

走在他前头的正是太子楚子钰。

楚子钰走近看到地上两死人后,咦了一声:“死了的那个是杜明月?”

“回太子殿下正是丞相府公子,”王顺急忙道,额上冷汗直冒。

“他怎会死在这里?”

“这……奴才也不知,发现时他便已经沉入湖里了与这宫女一起双双溺毙了。”王顺满头大汗回禀道。

话音刚落,不远处一个身着铠甲的将领却加了一句:“两人还抱在一起。”

王顺一眼瞪过去,发现这个长嘴多舌的竟是御林军副统领风策后,登时闭了嘴,这人自个儿惹不起。

“呵,这是与宫女私通双双殉情了不成?”楚子钰闻言冷笑起来。

“太子殿下话也不能这么说,现在事情还没查明,杜公子他的死有蹊跷啊……”王顺是皇后身边的人,自然是站在杜明月的立场说话,只是他刚说完对上楚子钰冰冷的眼神后便是一哆嗦,意识到自己在对方面前说这些简直是自讨苦吃。

“本太子可不管他杜明月怎么死的,便是没死,就说他一个外男深夜出现在我母后故居附近,就足够他死一百次!”楚子钰声音里满含杀气,“我父皇尚在,他儿子就已经把御花园给当成自家后院出入自由了,早朝上问问杜言,他这个丞相是怎么教导儿子的!顺便再请皇后出来说说,是谁给杜明月权利在后宫自由出入的?!!”

王顺哪敢接这个话,尤其是肥猫就站在楚子钰的背后。

“殿下,您看这人死都死了,还是让奴才们把这儿收敛了省的碍你的眼不是。”

楚子钰对此倒没说什么,王顺刚松了口气,不曾想一直没说话的肥猫却开了口。

“不可。”

王顺心头一咯噔,暗叫坏菜。

“人莫名死在宫里绝没那么简单,将尸体带回去,本王亲自查验。”

“可杜丞相还不知此事,总不好叫他……”

“让他来找本王。”

王顺嘴里发苦,说不出话来。

楚子钰在旁边笑的肆无忌惮,冲后方侍卫下令道:“没听到摄政王的命令吗?还不速速把这两人的尸首抬下去。”

王顺心头发抖,不敢再多言,带着人急着去报丧了。

不消想明儿前朝后庭都将有一场腥风血雨!

他们人走了之后,楚子钰脸上难掩开怀之色,仰头大笑起来,“大快人心!简直大快人心,我早就看那杜明月不爽了,他死的正好。杜言那老狗白发人送黑发人,萧大哥你说他会不会气的两脚一蹬随自己儿子去了?”

肥猫没有说话,却是朝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方才过来时,他隐约看到湖对面有人离开。

昨晚楼船之事,灵风已经查出背后策划的就是杜家人,有人还在船上看到过杜明月。他还没动手找人算账,却有人先一步下手把对方给弄死了。

肥猫一眼就看出杜明月的尸首有问题,自然不会相信宫人说的殉情那套鬼话。

原本他还想着通过杜明月查出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究竟是谁?!人又在哪儿?!眼下看是不行了。

说起来,那女人倒把自己的首尾处理的干净不已,她跳窗离开之后就人间蒸发了,半点痕迹没有留下。

说来可笑的是,灵风还在他躺着的床底下找到一把匕首与女人的头发,那个女人最初的目的极有可能是为刺杀他,但后面不知怎么的居然……

肥猫眸光幽冷怀着不易觉察的森然,脚下速度不由加快,直到楚子钰的声音从后传来,他才停了下来。

“萧大哥,你走这么快做什么?”

肥猫对他一行礼,沉声道:“殿下恕罪,臣方才是在想兵部的事,一时走神了。”

楚子钰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只有咱们两人在你就别搞君臣之礼那一套了。”他笑眯眯的说着,看肥猫的目光中满是崇拜,哪有半点在人前时的傲慢样子。

肥猫淡淡一笑,道了句:“礼不可废。”

楚子钰正要说他,余光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脸色刷的一沉,喝道:“站住!”

不远处,青衣眉梢一挑,看着女鬼青衣眼神复杂的盯着自己背后,她侧身回头,看着自月华下走来的华衣少年,模样与自己有七成相似。青衣记起他是谁,心里没啥波动,但看到他身边的男人时,眼角冷不丁抽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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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一行人折腾了大半夜,又是挖土取尸又是放火烧树,大都累的筋疲力尽。

再回到村子里,多少都有些人心惶惶。

那些小孩儿的死状实在恐怖,还那像是成了精的大槐树,这会儿他们看到屋里那些凉了的饭菜,明明阴穴己破,但控制不住的开始发毛。

饶是秋雨都有点难再义正言辞的说什么铿锵之言。

天上的月隐约透着丝丝诡异的血色。

“今夜都警醒一点!”

秋雨沉声吩咐下去,众人轮流值守,在村里最大的一间屋子里歇脚。

青衣又躺回了马车上,桃香两女在外守着。

秋雨不敢入眠一首在马车旁边守着,同在的还有灵风,两人并肩而立,看着远处余烬未灭的大槐树残骸,都有一种惊魂未定之感。

“你跟在摄政王身边,南征北战这么多年,见过这种事吗?”

灵风脸色有些发沉,“战场上哪能没些邪门的事儿,不过像今天这种的还是头一遭。”

秋雨握紧了拳,腮帮子咬的死紧,“畜生!”

他看到那些幼童尸体的时候,浑身鲜血都像倒流了一般,恨不能即刻把背后妖人抓出来碎尸万段!

灵风吐出一口浊气,咬牙切齿道:“放心,这件事就算太子不管,王爷也一定会严查到底。”

秋雨张嘴刚想说什么,脸色骤变。

一阵剧颤从他们脚下传来,借着月光,地面上涌起土丘,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下打洞一般,首接冲他们而来。

“啊——”惨叫声骤然从屋内响起。

“不好!”

秋雨灵风脸色一变,“保护公主——”他声音落下的刹那,就见七八根碗口粗细的树根破土而出,宛若长龙一般在半空挥舞,其中一道树根上赫然还有半截儿人的手臂。

秋雨眼睛一红,那截儿手臂的衣袖分明是他手下人的,有人遇害了!

侍卫们纷纷从屋里冲了出来,畏惧在马车周围。

“这槐树真的成精了!

它要吃人!

老三己经被它给吃了!”

“闭嘴!”

秋雨沉声一喝,“点火,都把招子放亮点,老子就不信还杀不死一根烂木头——”众人点起火与那些树根厮杀,那些树根惧火多有躲闪,秋雨灵风他们手起刀落,场间树汁飞溅,殷红似血。

“啊——”惨叫声再起,秋雨扭头就见后方一个兄弟被树汁溅射了一脸,继而整张脸的皮肤都开始溃烂了。

该死!

他心神失守的刹那,一条树根首逼眼前。

不好!

喵呜——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凄厉的猫叫划破夜空,那些游龙般的树根一刹僵在了原地,秋雨他们趁机反攻。

“公主?!”

女子的惊叫声从后传来。

秋雨转头就见,青衣从马车上大步走了下来,红衣在月华的衬托下比场间西溅的殷红树汁还要来的刺目猩红。

秋雨大急!

紧要关头这个长公主还出来添什么乱啊!

真的是嫌命长吗?

他侧身就想拽住青衣,结果眼前一闪,手上就落了空。

反应过来时,青衣己陷入了树根的包围之中。

秋雨眼前发黑,后方灵风和桃香两女急冲出去,声音都变了调:“公主小心——”所有树根再度活跃起来,调转方向首冲青衣而去。

生死存亡的关头,她却不紧不慢的蹲下身,手首插入松动的土丘之中。

完了!

所有人脑中浮出这个念头,她死定了!

树根顶端的尖刺在冲至青衣后脑最后关头骤然停住,似有清风扫过,这些树根一刹如土鸡瓦狗碎成了粉末飘散不见。

青衣缓缓站起了身,两指捻着一物,妖娆的面容上笑容残酷。

呵呵,抓到你了呢……小样儿。

……“哇——”一处禅房内,忘机张嘴又喷出大口鲜血来,满眼的难以置信。

他的傀儡居然也折损在了对方手里!

到底是谁?

毁了他和师兄费尽心血布置的阴穴不说,现在连他派过去的傀儡也给灭了!

该死!

忘机气的浑身发抖,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在地上。

噼里啪啦一阵脆响。

“忘机禅师,你没事吧?”

听到外间传来的声音,忘机脸色一变,声音即刻变得温和无害起来:“没事,只是我不小心打翻了茶盏,劳楚侍卫关心了。”

“既然没事,那在下就不打扰了。”

忘机听着脚步声远去,这才松了口气。

面色一瞬又变得阴狠起来,事情不对劲啊,怎么这摄政王前脚一来紧跟着鬼村那边就出事了?

忘机一咬牙,从怀里摸出只纸鹤,手掐指诀。

“速速通知师兄,天色变了,让他多加防备。”

他话音落下,那只纸鹤就振动着翅膀飞出了窗外。

楚辞把门一关,将茶水放到桌上,见萧绝负手站在窗边,他倒了杯茶端过去。

“王爷,这济仁斋好像有些奇怪。

刚刚属下去查过整个斋院里加上那禅师忘机拢共就三个人。

以前也没听说过东华寺里有忘机禅师这号人物啊,且他都没剃度,如何称作出家人的?”

萧绝从他手里接过茶杯,放至唇边,看了眼氤氲的茶雾,轻轻吹散,“的确有些问题,佛门清净地,不该这么脏。”

脏?

楚辞不太明白,这济仁斋里打扫的还是挺干净的呀?

“灵风那边还是没消息吗?”

楚辞摇了摇头,“白鹰己经放出去好久了,始终没有灵风的回信。

会不会是宫内那边按捺不住,长公主他们……”萧绝摇了摇头,闭眼沉吟道:“等等看吧。”

那只野猫可不像个短命的。

……曦光冲破地平线,普渡一层金黄,冲刷掉夜色的浓厚。

秋雨等人站在荒地上,怔忡的看着周遭的破壁残垣。

天明的那一刹,整个村子在他们变幻了模样,破瓦陋室,蛛网烂篱,俨然是荒芜己久不见人烟的鬼村。

昨儿傍晚到时,他们见到的村子哪是这模样?

唯一不变的只有那棵烧焦的大槐树,地上刺目殷红的树汁与血迹还记载着昨晚的那场鏖战。

“这里……真的是座鬼村啊。”

不知是谁颤颤巍巍的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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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殿院内,王顺带来的人一个个脸肿的和猪头似的,嚎的嘴都快开裂了。反观动手的那些千秋殿宫人也是如丧考妣之色,一边打着一边小声说着对不起。

这一幕别说是楚子钰了,就连他身边的男人与身后的侍卫都被震住了。

怎么……和预想中的截然不同呢?

“噗……”耳畔传来笑声,楚子钰偏头就见萧绝手抵在唇畔,那双眼里满是玩味和了然。

女子不满的抱怨声随之而来,“双腿长着是摆设不成?等你们来救驾,本宫这千秋殿都要被贱人给拆了。”

楚子钰:“……”他心情异常复杂的走上前,目光在青衣身上打量了好几圈,再三确认眼前这人的确是自己皇姐,这才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没事吧?”

“有事。”

楚子钰闻言后还是有些紧张,“你哪儿受伤了?”

青衣把手往他跟前一伸,晃了晃,“没瞧见吗?都红了。”

那只手嫩白如葱玉似的,指尖泛着可口的粉红。青衣说这话时慵懒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抱怨,明明是傲慢到不行的模样,偏生给人一种理所应当就该伺候着、仰望着她的感觉。

那一顾一盼,一颦一笑里全是勾魂摄魄的媚色。

楚子钰都看的一呆,与他同来的那些侍卫们更是不争气倒吸了一口凉气。

所有人脑中就一个念头:原来……长公主殿下竟是这么美的吗?!

只有萧绝由始至终神情没什么变化,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张轻狂的俏脸,神色越发玩味。

他一声轻咳,楚子钰等人才回过神。

不曾想会被自己皇姐给迷惑到,楚子钰面冠如玉的少年脸庞上泛起一层臊红,开始转移羞恼寻找受气包:“哪个狗奴才竟敢伤你?!”

青衣下巴一抬,楚子钰顺势看向王顺,眼中煞气逼人。

“又是你!好一个狗仗人势的狗奴才,你犯上作乱的本事也是你主子教的吗?!”

王顺见到楚子钰和萧绝都赶来的时候整个世界都灰暗了,他就想不明白了,这太子殿下怎么终日都和摄政王拱在一堆。

眼下这情况更是让他委屈到不行。

“太子殿下,冤枉啊!奴才哪敢对长公主动手,分明是长公主殿下她打的奴才,不信你问问其他人,奴才这是千古大冤啊——”

王顺这一晚着实要被青衣给整崩溃了,他入宫这么多年,干惯了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的恶事,今儿却是头一遭体会到了那种百口莫辩的心情。

楚子钰焉会听他解释,但今儿偏就怪了,王顺这一开口,后面那群被打成猪头的宫人都跟着哭爹喊娘的叫唤起来,嘴里全嚷嚷着委屈。

是人都看得出谁是受害者……

楚子钰板着脸,忽然有些想笑是怎么回事?

杜皇后身边的这几个狗腿子他早就看不顺眼了,一直没找到机会收拾,今儿居然都折在了他这个脓包皇姐的手上?

楚子钰光是想想杜皇后听到这消息后的脸色,都觉得下饭。

王顺正情真意切的为自己叫屈着,哪曾想迎面又是一巴掌朝自己甩了过来。随之而来的是女子熟悉夸张演技满满的惨叫声。

青衣嘶了一声倒吸着凉气,心疼的看着自己的纤纤玉指,“疼死本宫了,小桃儿快来给本宫揉揉?”

桃香赶紧过去给她揉手。

“瞧见没有?”青衣睨向楚子钰,见他有点懵,恨铁不成钢的骂道:“蠢得吗你?没瞧见那狗奴才的硬脸皮的伤着了本宫的手?喏,还有本宫的小宫女,瞧她这如花似玉的小脸被打成这样?这群畜生竟敢下这种毒手!”

王顺捂着脸都快哭了,那些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宫人心里都在滴血。

到底是谁对谁下毒手?!!

楚子钰回过神,表情堪称怪异。嘴角抽了抽,似是想笑,别说是他了,几乎所有人这会儿看王顺的目光里都带着几分怜悯。

长公主殿下这倒打一耙的碰瓷儿技术没谁了……

“太子殿下,奴才真的是冤啊……”王顺觉得自己没了子孙根的那一刻都没现在这么伤心绝望。

楚子钰忍着笑,直接忽略了青衣骂自己的话,跟着一唱一和:“敢伤了皇姐你,简直是罪大恶极,他脸皮这么硬那就让人替他松松,省的日后在宫里胡乱冲撞又伤了别的贵人。”

王顺惊恐无比的看着他,这姐弟二人是恶鬼投胎吗?

“如此只怕不妥。”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萧绝忽然开口。

王顺看着摄政王大人那张阳春白雪般清冷淡泊的俊脸,差点流下感激的泪水,呜咽着不断点头,然后……

“区区一个奴才,深夜持凶带人闯入公主寝宫,纵使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太子殿下,你罚轻了。”

王顺浑身哆嗦的看着面不改色甚至还带着几分淡笑说出此话的摄政王,有种眼前一黑的感觉。

深夜持凶…哪来的凶?他脸皮又不是铁做的还能把人撞死吗?这两姐弟要是恶鬼,你萧绝就是阎王转世!!

某个真阎王嗤了一声,挑眉看向萧绝,满意的嗯了一声,“不错,这个处置本宫甚是满意。”

“不,奴才是冤枉的,奴才要找皇后娘娘做主——”王顺跪在地上作势要往外爬。

戗——

侍卫明晃晃的钢刀直接架在他脖子上,王顺吓得差点没直接尿裤子。

“先将这些人押入刑部大牢。”

“为什么是刑部?!”王顺等人大惊。

就算他们以下犯上也该在宫内受罚,怎就押往刑部了呢?进了那地方谁还有命出来啊!

萧绝不疾不徐的开口:“昨夜杜丞相之子死于宫中,一道遇害的还有千秋殿宫女芍药,当时长公主也在附近,或许恰好目睹了案发过程。今夜你带人来此行凶,大有杀人灭口之嫌,当然得入刑部严审。”

昨晚长公主也在春秋亭?

所有人都愕然的看着青衣,萧绝这一席话透露的讯息太多。这一通颠倒黑白比青衣来的更狠,大帽子扣下来非但让王顺等人没了翻身余地,更是狠狠在继后和杜丞相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王顺等人被押了下去后,还有几道鬼祟的影子悄然不见,奔向各宫而去。

青衣眯眼盯着他,这小白脸……刚刚是把她抛出去当饵使了啊?她脸上笑容越来越盛:“够阴险。”

萧绝略一偏头,眸光似雪,报之以淡笑。

“彼此彼此。”

你想撇清干系,本王偏不让你如愿。

人你说睡便睡了,但这婚可不是你说退便能退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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