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权臣风流》,是作者“夏景匀”笔下的一部军事历史,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夏景匀夏云飞,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匀夏云飞 更新:2024-05-05 1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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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权臣风流》,由网络作家“夏景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权臣风流》,是作者“夏景匀”笔下的一部军事历史,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夏景匀夏云飞,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德妃脸上笑意一敛,冷冷地看着一旁的女官。
女官大骇,连忙趴跪在地。
“再有下次,掌嘴二十!下去吧!”
女官连连磕头,膝行倒退而出。
安静的大帐中,德妃的面容恢复平静。
但想起最近父亲信中屡次提起的那个少年,一缕不快渐渐升起,然后在怀疑和防备的浇灌下,迅速膨胀。
“恭迎娘娘!”
江安城外十里,以云老爷子为首的泗水州权贵,齐齐跪下,山呼口号。
阵仗声势,宏大惊人,场面隆重至极。
德妃云清竹从马车上缓缓走下,丽色盖过漫江秋水碧透,艳光压下满山层林尽染,让久居这偏远一州的官吏士绅们终于感受到了几分中京城的煌煌贵气。
德妃走上前,先将父亲扶起,接着又将州牧扶起,然后再朗声道:“诸位平身,有劳诸位远道相迎,本宫感激不尽!”
众人陆续站起,昨日赶来的泗水州州牧卫远志笑着道:“娘娘省亲,那是我泗水州之大事,我等迎接,实乃我等之幸,不敢当有劳之言。”
德妃熟稔地跟几位州郡最主要的官员客套了一下,温言勉励几句,然后便牵着父亲的手,返回了马车。
众人也各自回了队伍,一行浩浩荡荡,慢慢去往江安城。
宽大的车厢中,久未见面的父女百感交集。
云老爷子看着眼前那张朝思暮想的脸,下意识地伸出手,但旋即又反应过来,想要缩回去。
但没想到德妃却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还主动将脸凑了上去。
“娘娘.......”
“父亲,人前自有君臣礼仪,但我云清竹再怎么样,也是你的女儿啊!”
德妃笑中含泪,同样伸手抚了抚父亲湿润的眼角,“十余年不见,父亲也老了。”
云老爷子喃喃道:“是啊!老了,老了啊!”
父女二人就这么泪眼相对,脑海中不知道闪过了多少事。
有那时候尚且年轻英俊的他和尚且年幼的她,在府中嬉戏的场景;
有亭亭玉立的她和中年威严之色渐起的他,时不时吵吵嘴的样子;
也有已经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她,和初老之年的他,在征召入宫的钦差队伍前,痛哭惜别的画面;
在这些历历在目的场景和画面中,还有这个家中的主母、这个家中的长子、长嫂。
但他们都缺席了今日的重聚。
并将永远地继续缺席。
泪水经久不停,就像是在时光长河中回溯时激起的浪花。
“别哭了,一会儿还要跟大家见面,这哭红了眼睛,有失皇家风范。”
“失了就失了!”德妃哽咽道。
“傻孩子,都是当娘的人了,还这么任性。”
云老爷子笑着打算揉一把女儿的脑袋,却陡然反应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提起儿子,德妃终于从离愁中挣脱出来,兴致勃勃地跟云老爷子说起他外孙的事情。
但没说几句,就又陷入了另一种牵挂当中。
好在云老爷子及时道:“别想了,来看看外面,看看这些景致,和你当年可有区别?”
说着他帮忙掀起帘子,德妃侧目望去,渐渐辨认出了这些曾经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山水。
谁怜游子意,人老山水新。
他们就像永不会老去的亲人,依旧停在原地,敞开怀抱等候着久别重逢的人。
“这是小盘山?”
“啊!这里,大兄以前还带着我和小蝶姐姐一起放过纸鸢!”
“这间茶铺居然还在?以前我们出去玩,最喜欢在这儿歇脚喝茶了!来人,去给这茶铺主人赏十两银子。”
一路上捡拾着记忆,浩荡的队伍缓缓开进了江安城中。
到了城里,一草一木变得愈发熟悉。
沿途挤满了来看热闹的百姓,被手持长矛的兵丁挡住,朝这位江安城中历史上出过的最大人物,致以最响亮的问候。
德妃没有露面致意,这是沿途护送的无当军统领专门的要求。
她一向不会任性地给别人的工作增添麻烦,所以很老实地坐着。
队伍来到了县衙之外,德妃才再度走下马车,与一众官绅会面。
简单的寒暄之后,她将随行的文官介绍给了泗水州州牧,让他负责协调饮食住宿。
这支由朝廷礼部侍郎领衔的队伍,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将驻扎在江安县城之中,直至德妃返程,才会随之回京。
州牧卫远志自然知道这支队伍不只是单纯跟着来壮声势的,不敢怠慢,连声应下。
其余诸事也自有相关人员安排,欢迎晚宴设在明日,于是德妃便再回了马车,朝着她日思夜想的家中走去。
马车在云府大门前停下,看着宽大的府门和高悬的御赐牌匾,德妃微微出神。
云老爷子笑着道:“我跟你说了,爹爹过得很好,你在中京不必担忧。”
德妃也笑着点了点头,挽着父亲的手臂一起走了进去。
冯秀云和其余几位负责来打前站的宫人跪在门口,德妃走上前,伸手将她扶起,“起来吧,此行辛苦了。”
冯秀云恭敬道:“为娘娘效力,是奴婢的荣幸。”
德妃淡淡一笑,迈步走了进去。
冯秀云松了口气,缓缓站起,一抬头,却瞧见了一道居高临下的嘲讽目光。
这位与她同为尚宫台主事之一的女人,正是在之前取代了她位置,成为德妃娘娘随身侍女的仇人。
冯秀云脸色迅速归于漠然,仿佛没有瞧见这道目光,平静迈步跟上了队伍。
云老爷子陪着德妃在府中转了一大圈,看过了满是过往生活记忆的种种地方,也看过了那些新建起来的亭台。
瞧见父亲并没有什么穷奢极欲,德妃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在凉亭中坐下,将随从远远赶走,父女二人聊了许多,仿佛都有聊不完的话。
云老爷子一拍大腿,“你还记得我给你写的信里提到的那个小子嘛!叫夏景匀的!”
德妃笑容依旧,“我从信中看得出来,父亲似乎对其很是推崇。”
“当然!”早有准备的云老爷子吩咐一声,然后道:“这小子很出色,爹爹我这辈子,就没见过比他更出色的年轻人。”
说着随从将一个盒子交给老仆,老仆走过来那个云老爷子,云老爷子打开,“你看,这是我跟他初见之时,他送给我的字。这字好吧?而且你再看看这两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那是瞬间就击中了老夫的心啊!老夫最放不下的,就是千里之外的你啊!”
德妃颔首微笑,“的确是好字,这番心思也是难得。”
对她这个位置的人而言,很少相信什么巧合,也会下意识地去怀疑许多事情。
但父亲这么开心,她也不至于傻到当场去与他争辩什么。
云老爷子却没看到这些,将卷轴一收,继续说起了夏景匀那些剩下的事情,想要给女儿留个好印象。
德妃笑着道:“如此人才,那我回头可得好好见见。”
云老爷子声音一低,“你在宫中,如今又有了皇子,或许要多考虑内外相辅,互为臂助之事了。”
德妃怔了怔,旋即笑着道:“父亲,如今说这些为时尚早。陪我再走走吧?”
“别急,还有个事,我求你一下。”
德妃连忙道:“你我父女,你吩咐就好,谈何求字。”
“你手底下那个女官冯主事,能不能赏给夏景匀?”
德妃脸上的笑容依旧挂着,“这的确是小事。但如今我也算秀云的娘家人,等我看看这位父亲推崇备至的年轻人之后再答应,如何?”
“好!那就这么说!我跟你说,这你放心,他绝对让你满意!”
父女二人慢慢走着聊着,又一起用了一顿温馨的午饭。
而后云老太爷自去忙活,德妃也终于腾出手来,处理自己的事情。
她坐在自己的房间中,一个老嬷嬷站在左边,随侍女官范月娇站在右侧。
德妃端庄地坐着,开口道:“让冯秀云进来。”
房门打开,冯秀云迈步而进。
“这一趟,你的事情做得很不错。”
德妃平静的话,传进冯秀云的耳中,她心头一喜。
宫里谁不知道,娘娘是有功必赏。
但旋即却莫名感觉有些奇怪,此刻的喜悦,似乎并没有曾经想的那般浓烈。
“差事办得好我自有奖赏,但我现在想问你另一件事。”
冯秀云心头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请娘娘吩咐。”
“那夏景匀可是你引见给我父亲的?”
冯秀云松了口气,若是夏景匀的话,那应该问题不大。
那人除了爱逛青楼,别的哪样都没问题。
“奴婢知晓老太爷喜欢字,便想着搜罗一些好字,其中就有他的一幅字,他也因此与老太爷结缘。”
“你这份心并不为过。”
德妃缓缓点头,“但是,让他去接近讨好我父亲,取得其信任和欢心,然后再让他向我父亲向我讨要你,借机出宫嫁得良人,这就是你的如意算盘?”
冯秀云越听越心惊,连忙抬起头。
就瞧见德妃声音陡然一冷,“你知不知道,我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利用我的亲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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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众人听了钱德宝的话,高兴的对视一眼。
虽然知晓此行不会有问题,但当听见这个消息,心头还是难以自持地涌起一阵沉冤得雪,重见天日的欣喜。
而周遭的诸位本已麻木的心又被刺激得剧烈跳动了几下,吕二虎就这么完了?
还是由他的靠山亲手送进去的?
那小辈看向自家二伯,老头儿手一僵,缓缓道:“但话又说回来,正是这钱县尊久经官场,能识时务,此番作为,正合宦海浮沉能屈能伸之意。”
小辈瘪了瘪嘴,不想听自家长辈放屁了。
嘈杂声中,钱县令小声道:“吕家所有财产,悉数赠与夏公子,请夏公子笑纳。”
明面上看来,钱县令此番操作,已经是足够意思了。
从夏家而言,损失悉数得到了弥补,算上官方补偿和吕家家产,额外至少有折合数万两银子的进账。
而且夏家当初是抄家发配,如今吕家也是抄家发配。
看起来十分公平。
但账不是这么算的。
对方一切的根基都在钱县令,这一番操作看似慷慨诚恳,却将钱县令完美地摘了出来。
只要钱县令还在,吕二虎随时都可以卷土重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死灰复燃。
可若是钱县令没了,哪怕吕二虎没被抄家,依旧家财万贯,也可能被这些年积攒的仇家一口一口地撕咬干净。
往更深一层想,钱县令将吕家的财产送给夏家,这当中有没有藏着心思呢?
你夏景匀是德妃义弟,权力不小,但这个事情算不算就是你的一个把柄呢?
如果能顺着你夏景匀攀咬到德妃身上,未来会不会有能跟德妃匹敌的人愿意站出来为他们提供庇护呢?
可就算是想明白了这些,夏景匀也不好办。
因为钱县令毕竟是朝廷命官,他只是一个普通百姓,若是强硬要求将他治罪,将国法律令置于何地?
而且此地就是钱县令主事,你让他怎么下令?
县尊有令,请县尊立刻自尽?
而这,或许也是钱县令仍试图困兽犹斗的一点点最后倚仗。
众人的目光渐渐都汇聚到夏景匀的身上,等着他最终的决定。
夏景匀将这些念头在脑海中悉数转过,淡淡道:“当初我家被抄没,最后是由太守府签押。
钱大人此番判令,也只需太守府签押,我就再无异议,不再追究。”
说完,他接都不接对方手中的判令,转身看着自己的父母、伯父伯母和堂妹,展颜一笑,“回家!”
一行人直接打马离开,留下钱德宝一个人木然地立在风中。
嘈杂声和流言登时,就像是朝着万福县这潭平湖之中砸下了一块巨石之后。
以县衙为中心,如涟漪般向四周荡开,填满县城的每一个角落。
万福县城东的一片大宅之中,住着万福县第一大家族郭家。
这位祖上曾经出过一朝侍郎的家族,如今虽然再无撑得起门面之人,但积攒的家业着实夸张,在这万福县也是傲视同辈。
郭家家主此刻正躺在软榻上,一个婢女捏肩,一个婢女捶腿,一个婢女喂葡萄。
嗯,是正经的葡萄。
府上管事快步走进来,“老爷,今天县里出了个事。城南夏家回来了,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城里。”
郭家家主动不都不带动的,淡淡道:“看来是江安县那边的事情了结了。这家蠢货,活下来了不知道赶紧滚去其他地方讨口饭吃,还非得回来。”
管事笑着道:“他们是想回来讨个公道。”
“这世道,哪儿他娘的有那么多公道。”
郭家家主鄙夷一笑,将手伸进一旁婢女“钱和权才是公道,其余都是狗屁!这帮人连吕二虎的面都见不到,就要被章洪那条疯狗咬死。”
他摇了摇头,收回手,满意地闻着手里余香,“说起来这夏家人以前还跟我郭家有些世交,没想到这么蠢。”
管事点了点头,“章县尉确实出手了,在瞧见他们之后就带着人围了。但是有人拦住了他。”
郭家家主来了兴趣,微微侧了侧身子,“这万福县还有人胆子这么大呢?敢坏吕二虎的事?”
“拦住章县尉的正是吕二爷。不仅如此,吕二爷还自缚双手,直接给夏家人当街跪了下来。”
???
郭家家主腾地坐起,“什么?吕二虎,自缚双手,跪下,还他娘的当街?”
“嗯,不仅如此,夏家人去了县衙,钱县尊带着师爷在门口候着,直接将之前的案子改判了。
夏家无罪,祖产全部归还,吕二虎抄家发配。”
郭家家主这下坐都坐不住了,“这夏家人是有了什么泼天奇遇吗?”
“我听钱县尊的言语中提了一个,深得娘娘赏识,莫不是江安城那位?”
郭家家主立刻沉吟起来,“去,准备一份厚礼,备轿!老爷我要去夏家!”
“老爷,咱们跟夏家已有许久不来往了,这......”
“那有什么!我们是世交,祖上的交情,他们的事就是我的事!
岂有不去恭贺的道理!快点!一会儿就晚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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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后堂,钱德宝面沉如水,坐在椅子上。
不知何时悄悄进来的吕二虎看着大舅哥,走上前,以手做刀,在脖子上一划,低声道:“大哥,要不我们?”
“你他娘的真想死啊!”钱德宝一脚踹了过去,将吕二虎踹翻在地,“德妃娘娘新认的义弟就这么死在这儿,不管是不是我们做的,我们都要被诛九族你信不信?”
他呸了一口,“再说了,那是无当军啊,你当是什么阿猫阿狗能让你刺杀成功?”
平日嚣张跋扈的吕二虎翻身爬起,不敢动怒,只当没挨过这一脚,“那我们如何应对?他方才那意思,分明就是要让明府收拾你啊!”
钱县令眯了眯眼,“不急,等几天。”
“啊?还等?”
“我什么时候害过你。”钱县令扭头看了他一眼,喃喃自语,仿佛是在劝说吕二虎,又仿佛是在自我安慰,
“等几天,再等几天......”
站在夏家的老宅门口,明明只是不到两月的时间,众人已觉得恍如隔世。
劳工营的险死还生,南田巷的小院温情,这一个多月来的种种,点点滴滴涌起,从心间到眼眶,化作泪水,再点点滴滴落下。
夏明雄跟夏恒志擦了一把泪水,同时上前,一人一手,推开了大宅门。
吕二虎确实没敢怠慢,屋子里洒扫得干净,尽可能地恢复了原貌,甚至还补充了好些当日因为抄家而破损的家具。
夏景匀和夏家众人倒也没有那等精神洁癖,又不是衣衫被褥,弄好了那就用呗。
回到府中的第一件事,众人便在夏明雄的带领下,来到了家中祠堂,对着祖宗牌位上香祷告,诉说着游子归家的事情。
得亏如今的人对鬼神之说还很信奉,也得亏这院子吕二虎还没来得及处置,这些祖宗牌位还保存完好,否则众人想拜都没得拜。
忙完了这些,还没来得及收拾屋子,护送他们来此的什长就来禀报,说外面来了好些人,都说是故友。
虽然都知道这些“故友”是什么成色,但他们也不好苛责太多。
于是夏明雄跟夏恒志就这么接了一天的客,把这一天过得无比充实。
其中,给昨夜冒险来探望他们的那位世交,足足送上了一千两的银子,聊做感谢。
女眷们在前来探望的女眷齐心帮忙下,很快将大宅子里外都收拾好了。
晚上,又从县里叫来席面,一起好好吃了一顿。
忙到至夜方歇。
今晚上,这些无当军的军士们有了宽裕的休息场所,可以沐浴休整,美美地休息一晚。
夏景匀坐在原主的房中,看着这方小小天地,过往十几年的苦读记忆不禁涌上心头,心里生出些异样,索性便起身,到院中走走。
谁知刚一出门,就瞧见对门房间中,夏云飞走了出来。
两兄弟默契地相视一笑,然后寻了处石凳子坐下。
夏云飞开口道:“我看你一整日眉宇之间依旧有着忧色。如今万事皆安,有什么焦虑的?”
夏景匀抿着嘴,“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总感觉自己方向想错了,导致很多疑惑串不起来。”
“还是那位郑公子的事?”
“嗯。太蹊跷了,没办法当它没发生啊!”
“慢慢想吧,保护好自己,他们迟早会露出马脚的。”
夏景匀嗯了一声,也只能如此了,接着二人又聊了几句别的,夏云飞便拍着他的肩膀,
“嗯,早点休息吧,明日咱们还要赶回江安。”
“好,大哥你也早点休息。”
两兄弟互相道别,然后又各自躺在床上望天。
也就现在没什么别的活动,不然保不齐就是互道晚安之后尴尬地在峡谷相遇了。
夏景匀默默盘算着,今天已经是德妃娘娘抵达的第六天,八月十二,明日就是八月十三了。
德妃娘娘此行一共只会在江安停留十日。
八月十五的宴会之后,德妃娘娘再在家中与老父亲团聚一日,顺道为此行诸事收收尾,再去泗水州城展露一下皇家威仪,就要启程回京了。
郑天煜莫不是瞧着现在德妃娘娘成了自己的大靠山,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有所动作也要等德妃娘娘离开,无当军的护卫离开之后?
但我特么哪儿惹到他了啊!
大哥现在参军了,我是不是应该请个护卫?
师父身边那个老仆,调教了大哥半个月,就练出一个让无当军将军都看重的军人,找他问问应该是个好路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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