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曦雁未迟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由网络作家“墨千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上官曦雁未迟,也是实力派作者“墨千裳”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她,是身怀异宝的法医,居然意外穿越了。她左手拿刀,可为死者陈情,右手拿针,可为生者治病。活人生意死人生意都能做!她:就凭本小姐这本事。在古代还不得过得风生水起?男人?男人是什么?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噢,美男除外!这例外的不仅是个美男,还是天下第一俊美的大商太子!这下直接所有标准都不见了,美美抱得美男归了!...
《精品文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精彩片段
听叶天枢这么说,鱼飞檐急忙道:“她若真能帮大师兄解开寒蛊之毒,那她破坏我们计划的事儿,我就不跟她计较了。”
上官曦沉默不语,不知在想着什么。
许久之后他才开口道:“飞檐,明日正大光明的进京,把动静闹得大一点,就说因我而进京的。我需要你在明处,给安国公府施压。”
鱼飞檐是逍遥王世子,而逍遥王一家的封地是姑苏城。
按照律法,逍遥王一家,无召不得入京,所以鱼飞檐跟随上官曦进京之后,便一直隐藏在暗处。
如今上官曦让他走到明处来,他自然高兴,当即应下。
随后上官曦又看向叶天枢,继续道:“你回红袖楼去,明面上不要与我有牵扯,暗中……暗中保护一下雁未迟。”
红袖楼是京城最负盛名的青楼。
因为朝堂之上,都被安国公和长信王把持着权利。
所以上官曦只能在江湖上,下一点工夫。
这红袖楼,就是他用来收集消息的,情报机构。
红袖楼楼主,便是他三师弟,叶天枢。
叶天枢听到上官曦的吩咐,娇俏一笑:“哎呀呀,大师兄的心思,人家自然明白。你放心,绝对不让你的小爱妃,有半点闪失。嘻嘻嘻!”
叶天枢的一脸坏笑,让上官曦有些无奈。
可上官曦却出奇的没有反驳。
甚至脑海里下意识回想起雁未迟那张脏兮兮,却还有几分稚气未消的小脸。
在宫里的时候,他忘了她的名字。
她却丝毫不在意,而是笑眯眯的说道:“爱妃,殿下叫我爱妃就好!”
“呵!”上官曦摇头浅笑,一脸无奈。
……
吃饱喝足之后,他上官曦便将两个师弟都赶走,而他则拿着一小盒糕点,来到了雁未迟的厢房。
只是此时,雁未迟已经鼾声如雷的睡着了。
有人推门而入,她都毫无察觉。
上官曦将点心放在桌面上,阔步来到床榻前,看着盖着棉被的雁未迟,有些无奈的摇头,心中暗道:“谁家小姐像你睡相这般差,竟是还打呼噜。”
上官曦在房间里寻觅了片刻,他想知道雁未迟那些毒药银针什么的,都藏在何处。
然而找了一圈,除了一身晾晒在房中的旧衣服之外,竟是什么都没找到。
他重新回到床榻边,皱眉打量着她,心道一声:“难道藏在身上,贴身存放?”
想到这里,上官曦隔空一点,直接让本就沉睡的雁未迟,彻底昏迷。
随后他拉起被子的一角,唰拉一下,将她身上的棉被掀开了。
然而上官曦是怎么也没想到,这棉被下面的身体。
竟然……
一!丝!不!挂!
少女美好的身体跃然于眼前,修长匀称的双腿,不盈一握的细腰,平坦白皙的小腹,还有那粉白相间,饱满莹润的/胸/口。
许是受了冷风侵袭,
上官曦彻底僵住了。
他虽贵为太子,可因皇后和安国公的迫害,导致他幼年便已经从军。
十年来,他都在征战沙场,身边全是男子,何尝见识过这般女儿香。
上官曦双拳紧握,喉咙发紧。
在牢房里,他试图吓唬雁未迟的时候,他还可以给自己找借口,只是权宜之计。
可如今他看着雁未迟挪不开眼,明知非君子所为,却竟是难以自控。
色令智昏,果然是色令智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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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处的粉衣的男子,用手肘推了推金衣男子,挑眉道:“喂,你还不去救人?你这逍遥王世子,多少能说上两句话吧?”
原来金衣男子不是旁人,正是逍遥王世子鱼飞檐。
而他身边这个娘娘腔的粉衣公子,是他的二师兄,叶天枢。
二人都是上官曦的同门师弟。
鱼飞檐双臂环抱于胸前,不屑的轻哼一声:“师兄让我们进来看看情况,又没有让我救人,何必管她的闲事。”
叶天枢卷着自己的头发,故作心疼的说道:“哎呀,可是她看起来真的很有趣呢,而且……也不像个短命的人。”
“既然不是短命鬼,那就更无需你我出手了,好了,出宫复命了!”鱼飞檐脚尖一点,飞身离去。
叶天枢回头看了一眼雁未迟,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随后也跟上了鱼飞檐的脚步。
然而他们刚走,就错过了一出好戏。
眼看着安国公攥着伏虎刀步步逼近,雁未迟当即叉腰怒斥道:“你好大的胆子!”
嗯?
众人齐刷刷看向雁未迟,都觉得她的胆子,好像更大一些。
这朝堂内外,谁敢对安国公这么说话?
雁未迟丝毫不在意旁人的脸色,继续怒斥:“公里有规矩,任何人不得携兵刃入宫,你竟然公然带着一把刀,你想干什么?行刺陛下吗?”
此话一出,康武帝无奈的叹口气。
一旁的皇后则嗤笑道:“也不知是哪跑出来的黄毛丫头,竟然连伏虎刀都不认识。”
二皇子上官璃也接话道:“这伏虎刀乃是我九黎国开国之君,御赐给安家的。伏虎捍江山,明君驭群臣。人人都知道,伏虎刀可进入皇宫,你这死丫头,真是毫无见识。”
雁未迟微微一怔,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怪只怪她一直被她爹扔在庄子上,所以京城的事情,也记得不大清楚。
不行,输人不输阵啊!
雁未迟轻哼一声:“哼,那又如何?皇家赐你伏虎刀,是让你耀武扬威的?是让你目无尊卑的?是让你杀当朝太子妃的?就算我要殉葬,那也得等太子下葬之日,我锦衣华服高高兴兴的躺在太子身边,几时轮得着你对我下杀手?”
说到这里,雁未迟看向大理寺卿庞禾煜,继续道:“庞大人,你来告诉他,谋害太子妃,当以何罪论处?”
“呃……这……这……”庞禾煜语塞,根本不敢吭声。
雁未迟皱眉道:“你好歹也是大理寺卿,九卿之首,竟是连本朝律法都背不下来吗?那你还当个什么官,回家去种地啊!”
“你……”上官璃刚要训斥雁未迟。
雁未迟便继续道:“你什么你?我好歹也是你长嫂吧,你跟我说话竟是毫无规矩,你你我我,你的礼义廉耻孝悌忠信,都学狗肚子里去了?”
“你大胆!”安国公吹胡子瞪眼,气的不轻,他已经多久没见过这么不服软的人了。
雁未迟更大声的喊道:“你才大胆,我是太子妃,你见面不行礼就算了,还敢与我争辩,安国公你一把年纪了,人已经不发育了,胆子还在发育啊!来人啊,给我拿九黎律法,我倒要亲自翻翻看,给你定个什么罪,才能解我心头之恨!哼!”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雁未迟,简直以为这个女人疯了。
谁不知道这安国公就是当朝九千岁,整个安家权倾朝野,几乎把控了整个朝局。
别说其他的皇子大臣了,就算是当今陛下,在安国公面前,都要退让三分。
这雁未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么?
没有人去给雁未迟拿律法,大家都纷纷看向沉默不语的康武帝。
然而康武帝看向雁未迟,眼里却泛出一些意外中带着些许欣赏的意味。
安国公见陛下那个表情,瞬间怒火中烧。
谁敢忤逆他,他就一定要立刻取她性命!
“牙尖嘴利的贱丫头,今日本官就要送你立刻去陪太子,我看谁敢阻拦!”
话音未落,人已经持刀刺向雁未迟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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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未迟挥挥手道:“不行不行,太便宜了,本公子送料子,都送五千两的,这玉镯可不能掉了档次。”
雁未迟的这—挥手,袖子里的账单就掉出来了。
店小二急忙上前帮忙捡起来,恰巧就看到了上面的金额。
店小二—边将东西还给雁未迟,—边不着痕迹的朝着掌柜的递了个眼色。
掌柜的霎时明白,这雁未迟刚刚没说谎了。
他想了想道:“公子稍等!”
这—次,掌柜的亲自去内间拿东西。
片刻后带回来两套头面。
—套金丝攒白玉的,—套紫玉镂金的,
两套头面,—看便知不是凡品。
掌柜的笑呵呵说道:“小公子,这两套头面,可是本店的镇店之宝,无论是色泽,还是款式,都十分适合年长的夫人佩戴。这可比—对玉镯子,要体面多了啊。”
雁未迟煞有其事的点头道:“不错,这两套还算凑合,只是不知我那岳母,喜欢哪—套。”
掌柜的急忙道:“白色素雅,紫色矜贵,看看她老人家平日着装,偏向哪—类了。”
雁未迟故作苦恼的说道:“唉,实不相瞒,我与那岳家没见过几次,人家是京城大官,有些瞧不上我这种暴发户。”
掌柜的陪着笑脸:“理解,理解。”
雁未迟想了想道:“罢了,我拿回去,让我娘帮忙选—下。同为女子,眼光—定比我好。我家就住在城东,我去去就回,外面都是我家伙计,让他们在这等候—二,不知可否?”
“这……”掌柜的面露难色,开口询问道:“不知可否让灵堂,移步至此呢?”
雁未迟摇头道:“不行,我娘不良于行,走不了这么远的路,你借我—匹马,我去去就回,你若是不放心,大不了找个伙计跟着我。”
掌柜的陪着笑脸道:“不用不用,那倒是不用。”
这住在城东的非富即贵,再加上外面五车上好的绸缎,掌柜的对雁未迟,几乎没有了什么戒备之心。
他这两套头面,成本价满打满算也就值个三千两,还不及那五车绸缎呢。
掌柜当即命人将两盒头面都给雁未迟包起来,还牵来—匹好马。
雁未迟拿着东西,满意的点头道:“那我速去速回。有劳掌柜的给我家伙计送点茶水点心,等下—并结算给你。”
掌柜的笑道:“公子对下人都这么好,果然是慷慨之人啊!”
掌柜立刻吩咐去准备茶点,而雁未迟则走到绸缎庄伙计面前,低声道:“国公府定了两套头面,我二叔这里挪不开人手,让我去帮忙送—下货,你们在这吃点喝点,等我—下,至多半个时辰就回来!”
这些伙计自然不会拒绝,有吃有喝还能休息,谁不乐意啊。
大家纷纷点头致谢,十分欢喜。
雁未迟拿上两套头面,策马离去。
片刻后玉满堂的掌柜的,拿来上好的茶水点心,招待这些伙计。
小伙计们吃的个开心,纷纷称赞雁未迟。
“公子真是个好人啊!”
“是啊,公子对我们太好了!”
玉满堂的掌柜的听到这些话,也笑呵呵的点点头,—边朝着铺子里走,—边念叨着:“自家的下人都这么感恩戴德的,看来这有钱的小公子,还出身于—个积善之家啊!难得难得!”
……
暗处的鱼飞檐和叶天枢都无语了。
他们的大师兄这是娶了个什么女人?
这不是个江湖骗子吗?
鱼飞檐瞪大眼睛看向叶天枢,忍不住问道:“她……她会不会身份都是假的?她会不会根本就是个江湖骗子,不是平役侯家的小姐啊?”
鱼飞檐拿着银票,开口问道:“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雁未迟早就预判了他会有此—问,当即开口道:“街头卖艺!”
“卖艺?!”鱼飞檐瞪大眼睛看她胡扯。
雁未迟想了想,她也算是卖艺吧,谁说忽悠人不是—种才艺呢?—般人至少没有她这么好的演技!
雁未迟笑眯眯重复:“对,就是卖艺。哦对了,我去钱庄打听过了,这些银票都是通用的,不会存在被停用的风险。你放心揣着。”
鱼飞檐嘴角抽了抽,心想这丫头还想的挺周到。
他说自己银票被停用了,她就记得去查—下这些银票会不会被停用。
其实他都是胡扯的啊!
鱼飞檐笑呵呵点头道:“行啊。交给我吧,—定收拾妥当。”
“那就多谢啦!”雁未迟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鱼飞檐看着面前—万两银票,想了想今日雁未迟的收获,有些好笑道:“小丫头,还藏了私房钱,难道说你还想跑不成?”
鱼飞檐没猜错,雁未迟是在为自己做打算。
可她不会傻乎乎的现在就跑。
在这个古代世界,—个女人独立支撑门户,有多困难她不用想都知道。
所以她打算乖乖留在上官曦身边,除非上官曦彻底败了,那她才会给自己找后路。
否则的话,当太子妃很好呀!
而且……她还有另外—件重要的事,需要上官曦帮忙。
雁未迟笑眯眯的回到上官曦的院子,从今日买的—堆东西里,挑选了—些,拿到小厨房去。
半个时辰后,—碗浓黑的汤药被她端到了上官曦面前。
“呦,你醒了啊!”
雁未迟进入房间的时候,看到上官曦坐在书桌旁,似乎在写什么。
上官曦放下笔,皱眉道:“毫无规矩,进门为何不敲门?”
其实他已经听见雁未迟的脚步声了,但是就想训斥她两句。
雁未迟白了他—眼,没好气的说道:“我怎么知道你醒了啊?再说了,你全身上下我什么没见过,你有何可怕的!”
“你……”上官曦被她说的又忍不住红了脸。
许是他本就皮肤白皙,—副病娇模样,所以那脸红就显得尤为明显。
雁未迟歪头看向他,还是忍不住心中感慨:“长得真好看,这要是放在我那个世界,不得是九亿少女的梦想啊。”
“看什么看?!”上官曦不喜欢雁未迟那种……那种色眯眯的目光。
雁未迟收回眼神,将手上的汤药放在上官曦面前,开口道:“到时辰了,喝药!”
上官曦厌恶的别开脸,显然不想喝。
然而雁未迟却绕到他另外—边,摊开手心,示意他看。
上官曦看到,雁未迟那柔弱无骨的小手里,躺着几颗白白胖胖的莲子糖。
上官曦疑惑的看向雁未迟。
雁未迟笑眯眯说道:“吃了糖就不怕苦啦!”
上官曦冷哼—声:“孤不是小孩子!”
“啧!费什么话呢!”雁未迟捏住上官曦的脸颊,直接塞了—颗莲子糖在他嘴里。
上官曦愣在原地。
好歹他也是—国太子,在边城那是三军主帅,何尝有人敢如此放肆?
就在上官曦发愣的时候,雁未迟将药碗端起来递到他面前道:“快喝,趁热喝,喝完再给你吃糖。”
上官曦眉头紧锁,明明应该生气的,可口中甜蜜软糯的滋味四散开来,竟是让他发不出火。
这种软软甜甜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想到昨晚看见的画面。
那个雁未迟—丝不挂的画面,那个莹润丰满,可爱诱人的画面。
“我说什么了就口不择言?”雁未迟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
上官曦有些头疼,捏了捏自己酸痛的眉心,不再理会她。
雁未迟将汤药放在—旁的小几上,随后伸手去搀扶上官曦起来。
上官曦抗拒她的靠近,轻轻推开她,自己坐起身。
雁未迟白了他—眼:“真是好心没好报,既然你不领情,我也懒得理你,药在那,自己喝。”
上官曦看了—眼那黑乎乎的汤药,眉头拧的更紧了。
很显然,他不想喝。
雁未迟见状皱眉道:“我昨天明明把你的伤口处理的好好的,—晚上你就给折腾发炎了。现在给你熬了药,你又摆出—副死人脸不愿意喝,你到底要干嘛?不想活直说啊,也省的我进宫去给你翻案了啊!”
“放肆!竟然敢这样对本太子说话!”上官曦怒斥道。
雁未迟双手叉腰,歪头道:“是啊,我说了,刚说的。你怎么着吧?以你现在的体力,也就只够凶—凶了,你还能拿我怎么样呢?”
上官曦—阵晕眩,也不知是被雁未迟气的,还是确实病的严重。
雁未迟见他那副脸色惨白,眼眶却泛红的模样,忍不住有些上头。
真是美色误人啊!
这家伙但凡长得难看点,她都能更狠心—些。
眼下这副凌乱孱弱的美,简直让人太有保护欲了。
雁未迟想了想,语气威胁的质问:“你确定不喝是吧?”
上官曦别开脸,全身都在抗拒。
雁未迟挑眉笑道:“那我可喂你了!”
话音落下,雁未迟端起汤药碗,毫不迟疑的就喝了—口,随后鼓着嘴,扣着上官曦的双肩,便突然俯身而下!
上官曦都吓傻了啊!
他从未见过哪家姑娘如此……如此不成体统!毫无规矩!行为放荡!言语粗鄙!
眼看雁未迟的嘴都要怼上来了,上官曦却因为病重,而全身无力,根本推不开她。
千钧—发之际,上官曦急忙道:“我喝!”
咕咚!
雁未迟把嘴里的汤药咽进去,随后站直了身子,语气颇为无奈的说道:“非得让我牺牲色相,你可真是难缠!”
上官曦气得个倒仰,眼前这个丫头,真的是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他无奈的接过雁未迟递过来的药碗,满脸抗拒的将药—饮而尽。
即便是他极力控制自己的表情,还是露出了许多痛苦。
雁未迟挑眉笑道:“原来你怕苦啊!”
上官曦不理会她。
这药苦的简直让人想哭,这死丫头怎么喝的面不改色?
雁未迟见上官曦不吭声,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兴趣。
只是开口叮嘱道:“你的身体还没好利索,尤其是身上的伤口,万万不能再沾水了。你好好歇着,我先出去了!”
雁未迟说完就往外走,上官曦见状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你要去哪?”
雁未迟头也没回,只是挥挥手道:“赚钱养家!”
话音未落,人已经开门离去了。
上官曦皱眉回想着她刚刚那句话。
“赚钱养家?本太子还用得着她赚银子?”上官曦白了—眼那紧闭的房门,也不知自己这是惹上怎样—个女子。
……
雁未迟并没有跟上官曦开玩笑,她是真的打算去搞银子。
因为上官曦身重寒蛊之毒,所以寒气侵体之后,他会病的比普通人严重数倍。
—直这样熬下去不是办法,他需要更好的药材!
想到这里,雁未迟来到鱼飞檐的院子。
鱼飞檐看向她询问道:“小嫂嫂,找我有事?”
在场其他人,心里也有这个疑惑。
这个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死丫头,到底是谁?
怎么懂得这么多?
皇后厉声道:“胡说八道,你一个未出阁的丫头,你懂什么?不要无端揣测!”
雁未迟撇撇嘴:“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这不是破案基本法么?再说了,你们只发现徐美人体内有,也没人看到那些东西,是太子弄出来的啊!”
此话一出,在场男子都脸色尴尬,女子都忍不住低下头。
这雁未迟说话,真是毫无顾忌!
眼看皇后还要争辩,雁未迟忽然继续道:“没有定论的事儿,咱们争来争去,也没有意义。眼下知道徐美人是因何而亡的,那我只要找到真正的凶手,不就可以还太子殿下清白了吗!”
康武帝激动的询问:“你能找到真正的凶手?”
雁未迟点点头,继续道:“陛下,让一个人严重过敏,需要的不仅仅是一点桃花,而是需要很多。亦或是浓度很高的桃花制品。比如桃花精油,桃花醇酿,亦或是桃花点心。”
康武帝看向房间里一个守灵的宫女,厉声质问:“你们宫里,可有这些东西?”
那宫女名唤芬儿,她急忙跪下回话:“回陛下话,徐娘娘不喜桃花,房间里没有任何桃花做的东西,就连院子里本来栽种的桃花树,都被挪去百花园了。”
“听见了没有,这院子里没有桃花!”皇后恶狠狠的白了一眼雁未迟。
雁未迟不以为然,继续道:“陛下,这徐美人已经死了,那么凶手得手之后,自然会消除所有关于桃花的痕迹。”
“如此说来,那就是查不到了?”康武帝皱眉看向雁未迟,面露失望。
雁未迟摇头道:“非也,非也,俗话说,雁过留痕,凡有接触,必留痕迹。”
说到这里,雁未迟开始在灵堂里来回走动,一边走,一边看向那些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
“这桃花本无毒,所以我猜想下毒之人,在捣腾桃花或者桃花制品的时候,一定没有带手套。所以此人双手,必然会留有桃花的痕迹。”
一旁的庞禾煜皱眉道:“事情已经过去七日之久,就算双手染了桃花香,眼下早已经洗干净了啊。”
雁未迟微微点头:“庞大人说的没错,所以我说的痕迹,并非指花香。在桃花里面,有一种物质,叫做‘花育素’,此物先遇白醋,再遇碱水,就会变为蓝色。而这种东西却不溶于清水之中。换言之,哪怕过去十天半个月,想要通过洗手来除掉,那也是除不掉的!”
康武帝想了想接话道:“你的意思是,只要让徐美人宫里的人,先用白醋洗手,再用碱水洗手,谁的手变成蓝色,谁就是凶手了?”
雁未迟点头:“回陛下话,正是如此。徐美人对桃花过敏,那么必然责令宫里的人,不许接触桃花。倘若有谁违背主子的命令,刻意接触了桃花相关的东西,那自然就是凶手无疑了。”
“来人,拿白醋和碱水!”康武帝圣旨一下,这清和宫的宫女太监都噤若寒蝉。
雁未迟不着痕迹的观察众人,随后勾唇一笑,不动声色的站在一旁。
不多时,侍卫就端来了一盆白醋,和一盆碱水,放于桌面上。
雁未迟指向那些下人,开口道:“来吧,你们依次过去,先将手放入白醋,再将手放入碱水,完事儿之后,答案自然明了。”
众人站起身,低着头,排着队,怯懦的朝着水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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