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玉糖赵西雅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由网络作家“吕知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阮玉糖赵西雅的现代言情《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吕知知”,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甜宠,打脸爽文,萌宝,无虐双洁】带娃潜逃五年,一回帝都就被那个男人逮个正着“我已经到了该结婚的年纪,我需要一个妻子,还需要一个继承人,你很合适!”男人的表情冷酷霸道,心中却默默道:她好胆小好柔弱,我不能吓到她!!!!楚甜溪:……这胆小柔弱的小娇妻人设,她快撑不住了!有人说:楚甜溪一无是处,还恃宠而骄,总有一天要被家主厌弃!然后,世界各路大佬前来讨好报恩众人:这叫胆小柔弱一无是处?...
《全文章节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精彩片段
唐静诗眼神闪了闪:“那个女佣都有孩子了,妈妈,你说那个孩子会不会是……”
墨淑宁冷笑:“不可能,如果是家主的孩子,早就送回老宅了,可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
哼,这件事不会这么完了的,我们不能罢休。”
可惜,这对嚣张的母女并没有看见船船的长相。
或者说,她们根本就没有在意船船长什么样儿,她们的注意力之前都在教训阮玉糖身上。
唐静诗也恨极了阮玉糖,她摸了摸自己肿起来的脸,眼睛闪烁着阴狠的光芒。
赵西雅觉得阮玉糖和船船都受到了惊吓,余下的时间都在陪着他们。
第二天一早,庄园外传来一阵警报声,刺耳的警报瞬间响彻庄园内外:“有敌袭!”
唐伯低喝一声,所有防御系统都接连开启,蓝舟和楚湛更是将赵西雅护在中间。
监控室里唐伯看着所谓的‘敌袭’。
墨淑宁和唐静诗,还有墨家分支的一名老者,三人开车结伴而来,闯入了北城庄园。
但是,他们显然误闯了不该走的道路。
以至于警报响起。
“我明明记得就是这条路啊,怎么不一样了?”
墨淑宁开着车茫然地低喃,她好不容易叫了墨家分支的一名长辈前来做主,可她无奈地发现,进是进来了,竟然迷路了。
刺耳的警报声后,十几条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
贵妇打扮的墨淑宁浓妆艳抹,血红的嘴唇惊恐地张成了血盆大口:
“三叔,你看看家主,就是这样对咱们的?忘恩负义啊这是!
还拿枪对着我们,天呐,当年我父亲可是豁出性命救了老家主啊,家主他怎么能这样……”
被叫做三叔的老者也皱了皱眉,道:“家主这么做的确是叫人寒心……”
他和墨淑宁的父亲墨启荣是兄弟,虽然不是亲的,但到底关系走的比较近,也就显得亲近不少。
这次墨淑宁叫他来和家主说和关系,他便来了。
哪知,他们居然会遇到这种情况。
他不禁满心的怒火,无奈端枪的那些机器人冰冷无情,一点儿都不像吓唬他们,仿佛他们稍有异动,就会被射成筛子似的。
“十秒钟内请离开,不然死伤不论。”一个机器人用冰冷的机械音开口道。
车里的三人咬牙。
“我就不信了,家主真敢开枪杀我们。”墨淑宁眼中尽是不甘。
他们在车里说着话,那边的机器人们已经在默数秒数了,眼看时间过去,车子还一动不动地赖在原地。
车里,唐静诗甚至昂首挺胸,大眼楚楚。
她知道庄园里有监控,她计上心来,暗想,这也许是个不错的机会。
她要表现的勇敢一点,特别一点,夜柏哥哥一定会发现她的好。
夜柏哥哥的身份地位,值得她这样一拼,她有什么理由不把握好这么重量级的男人?
是男人就扛不住女人的诱惑,她就不信了,夜柏哥哥真能架得住她的魅力,对她无动于衷。
脑子里转了一圈这样的想法,唐静诗就摆出了姿态,勇敢又可怜,倔强又动人,双眼含着眼泪,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挺着胸脯,大声地道:“夜柏哥哥,我知道你能看得到我们!
我们今天来,就是要讲个道理,昨天凭什么无缘无故把我们扔出来,还用这么多枪对着我们,我们犯了什么错?
你这样对我,我不服!”
唐伯:……
看着监控里的画面,只觉得无比好笑。
可惜,唐静诗不知道,赵西雅根本就不在监控室里,她的一番作态注定白费。
此刻,赵西雅正在陪阮玉糖和船船玩。
三人竟是谁都没有在意外面的情形,直接将人无视了。
蓝舟道:“先生,墨庆也来了。”
“墨庆?”赵西雅挑眉:“墨庆这些年嚣张跋扈的很,暗中收拢了不少好处,是时候治一治了。”
蓝舟早就看那老家伙不顺眼,闻言顿时笑了,“好的先生。”
阮玉糖陪着船船正在玩游戏,头也没抬一下,他们的话她没听到。
另一边,唐静诗还在原地孜孜不倦地卖力表现自己的好,坚强又勇敢的小天使,明明受到了伤害还一副不会哭出来的招人疼模样。
“哎,这种人也算是罕见了,我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这样的人也见过,但毕竟是少数啊,真是……唐家怎么这样?”
唐伯在监控里一阵叹气。
看来是时候给唐家一个教训了,不然,依这家人这种不着调的行为,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情来。
而且,北城庄园是好闯的吗?
监控里,唐静诗还在表演:“夜柏哥哥,诗诗是想报答你的救命大恩的!
诗诗不要别的,只要见你一面,当面说个清楚,这么不明不白的将我和妈妈赶走,诗诗不服,咱们当面把话讲清楚。”
唐静诗眼中晶莹闪烁,一脸悲伤。
唐伯深吸一口气,眼神渐渐寒凉。
唐家这些年真是不知所谓。
他们给脸不要脸,他还需要给对方留什么脸?
唐伯走出监控室,朝外走去。
唐伯边走边控制机器人们退到一边,一见唐伯出现了,车内三人脸色一缓。
“唐伯,家主呢?”
墨庆沉着脸问道。
唐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道:“墨庆,你当真要和家主对着干?”
墨庆一愣。
“什么意思?唐伯,我听说家主迷上了一个女佣,为此不惜把淑宁母女扔了出去,这实在是不像话。”
“墨庆,你是在质疑家主行事?”
“这……”
墨庆一阵迟疑。
唐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道:“墨庆,你年纪一大把了,还有儿女子孙,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墨庆一阵沉默。
“唐伯!”
一旁,墨淑宁尖叫一声:“唐伯你这是什么意思?
昨天家主为了那个女佣是怎么对我们的?你不拦着就算了,还跟着家主一起胡闹?
家主年轻被那个女佣迷惑了,你年纪一大把了难道也不清醒了?”
唐伯顿时脸色铁青。
“如果你们不想惹怒家主,最好现在就离开。”
唐伯冷声道。
“我们就不走呢?”墨淑宁扬起了脖子。
唐伯:……
见过作死的,没见过这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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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宸目视前方,没有说话。
江乐的脸色变的十分难看,忍不住惊叫道:“哥,你不会是真的看上她了吧?”
“开车。”江宸淡淡道。
江乐不高兴地噘着嘴,发动了车子。
……
车子行驶在回北城庄园的路上,阮玉糖坐在副驾,看向身旁专注开车的男人。
“你就那么轻易让墨—桐去北斗集团了?”她多少带着几分好奇。
墨夜柏轻笑—声道:“机遇是要自己争取的,他们争取了,给他们—个机会又何妨。”
这话没毛病,阮玉糖沉默。
墨夜柏道:“船船有四周岁了吧?”
阮玉糖诧异,但还是点了点头。
墨夜柏道:“可以进幼儿园了。”
阮玉糖—怔。
的确是,船船已经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了,她想把他们带出莲花村,何尝不是出于这样的考虑。
“你要送船船去幼儿园吗?”阮玉糖有些高兴。
墨夜柏明显的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道:“嗯,你有不同的意见吗?”
阮玉糖连忙摇头,道:“船船的确该上幼儿园了,我也正想着这件事呢。”
墨夜柏侧头看了她—眼,唇角缓缓勾起—丝笑容,道:
“嗯,墨氏旗下有自己开的幼儿园,—般墨家的孩子们都会去自家的幼儿园上学,各方面的资源都是最好的,让船船去我们自家的幼儿园怎么样?”
阮玉糖心道那敢情好,她自然是想让船船上最好的幼儿园,事实上墨家不仅有幼儿园,还有小学,初中,高中。
阮玉糖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转身看向安静乖巧坐在后排座上的小宝宝,她温柔地问:“船船小宝贝,你觉得怎么样?”
墨夜柏微微挑眉,她去征询孩子的意见,可见,她平时就是—个十分尊重孩子,并善于和孩子交流的妈妈。
船船看着阮玉糖,乖巧地点点头,“嗯,谢谢爸爸妈妈。”
阮玉糖心都要化了,真是太乖巧了,若不是车子还在行走,她现在就想钻到后座上去,好好抱—抱这么乖的小宝宝。
阮玉糖心头酸软,又想起了布布小宝贝,嗯,布布暂时不用她担心,有大师父和二师父—起教导,便是晚—些上幼儿园都是可以的。
船船小朋友和布布小朋友都很聪明,他们的智商明显高于普通小朋友。
只要他们愿意学,就有很好的成绩,而通过他们以往的表现,显然,不论是稳重的船船,还是调皮的布布,他们都是最乖的孩子。
墨夜柏也透过后视镜看向车后座的小娃娃,小家伙与他如出—辙的小脸十分稳重,像个正经的小大人。他不由莞尔地勾了勾唇,小家伙的确是很可爱。
他的目光十分柔和。
商量好让船船上幼儿园的事后,第二天,墨夜柏就开始张罗着送船船先去熟悉环境。
阮玉糖也—起去了。
墨夜柏亲自现身幼儿园,让这里的负责人受宠若惊。
负责人也是墨家某分支的人,是—名五十左右的男人,名字叫的墨允,目前担任幼儿园的园长。
看到缩小版的家主时,墨允简直惊掉了下巴。
墨夜柏给他介绍道:“这是我的未婚妻,这是我的儿子,他叫船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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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真的要娶阮小姐吗?”蓝舟又问,这也是他和楚湛一直疑虑的问题。
墨夜柏看了他们一眼,道:“你们觉得我是在说假话?”
当然不是。
就是因为知道先生向来说什么就是什么,才会心中震惊不已。
墨夜柏看着他们,道:“阮玉糖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差。”
“先生,恕我们直言,这世上能配得上您的女子极少数,但阮玉糖绝不在那极少数当中。”
墨夜柏摇了摇头,“那只是你们认为的。却不是我认为的。”
见他们还要说什么,墨夜柏道:“好了,你们去忙吧。”
蓝舟和楚湛对视一眼,转身离去了。
而房间里,阮玉糖也正在和林艳艳聊天。
视频窗口里,林艳艳的脸色充斥着浓浓的震惊。
“糖糖,你再说一遍,你现在在哪里?”
林艳艳完全无法相信。
阮玉糖道:“二师父,您没听错,我的确是在北城庄园,墨夜柏家。”
“这也太吓人了,糖糖。”
林艳艳心惊不已。
“他说要和我结婚,要让船船当继承人。”阮玉糖轻笑着又抛出一道惊雷。
林艳艳沉默了两秒钟,然后问:“你给他下蛊了?”
阮玉糖道:“我怎么敢?那个男人可不是能用蛊控制的。”
“那就是你的魅力把他迷倒了。
好样的,没见你的时候喊打喊杀,见了你了,就要娶回家做老婆了?”
阮玉糖眯了眯眼:“或许,真的是我魅力大。”
林艳艳沉默了两秒,“糖糖,这件事不是小事,你考虑好了吗?”
阮玉糖叹了一口气,正色道:“二师父,我没有选择,与其喊打喊杀的直接对上,这样的情况,已经比我想象的好太多了。”
林艳艳也沉默,然后哼笑一声:“的确是。”
完了她又道:“你和船船都不能受气,如果受了气,就回来。
我们莲花村只是怕麻烦,但并不是怕事,如果他真敢欺负你们,把我们逼急了,后果也绝对不是他想看到的。”
阮玉糖轻轻眯眼,“嗯,我知道。”
挂了和林艳艳的视频,阮玉糖将船船搂在怀里,亲了亲他可爱的小脸蛋,问:“宝贝船船,这几天过的开心吗?”
船船眨了眨可爱的大眼睛,无奈地看着妈妈,道:“嗯,开心。”
阮玉糖抱着船船,母子俩个窝在床上,渐渐闭上眼睛,竟就这么睡着了。
墨夜柏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母子俩个相拥而眠的画面。
他走到床边坐了下来,静静地凝视着他们的睡颜,目光渐渐柔软。
……
墨庆得罪了家主,被处理了。
甚至包括墨庆的儿子,也一起被送进了监狱。
墨庆那可是墨氏财阀的核心人物啊,可是现在,说倒就倒了。
而墨庆和他的儿子做下的那些事情,简直就是天怒人怨,更是墨氏财阀的耻辱。
墨庆和他的儿子进了监狱的第二天,仿佛一个信号的开始,陆陆续续的,还有好几个墨家的高层被相继处理。
那些空缺下来的职位,也都由墨夜柏安排的新人接替上。
目光不期然对上,愣了一瞬,阮玉糖率先移开目光,垂下了眸子。
她倒不是怕了这个男人,她只是觉得与一个男人一直对视有些奇怪。
墨夜柏却觉得,这个女人的胆子真是太小了。
“我以为你胆子很大。”
突然,男人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有几分惊心动魄。
阮玉糖一顿,不知道要怎么接话。
她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性格也慢热,除了面对亲近的人,面对不熟的人,她基本上是沉默寡言的。
不过此时,既然男人挑起了话头,她还是打算揭开那层纱,主动道:“对不起。”
她的确该向男人道声歉,五年前是她冒犯了他。
男人表情不变,也没有再说话,不知对于阮玉糖的道歉是怎么想的。
阮玉糖不了解男人的想法,也不再多话。
车子很快到了医院,毫无疑问,这家医院也是墨氏财阀名下的私人医院,雨夜中,明亮的‘墨氏’灯牌异常醒目。
医院的负责人听说墨夜柏亲自送人过来,惊的匆匆跑了出来。
看到墨夜柏抱着一个女人,墨九歌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但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墨夜柏身后跟着的小娃娃时,整个人的震惊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这几天他也听说那个女人找到了,还带着一个孩子。
莫非……
墨九歌倒抽了一口冷气,莫非是先生将人折磨残了,还不解恨,这是要送来医院救活了继续折磨?
“还愣着干什么?”墨夜柏冷冷出声。
墨九歌一个激灵回过了神儿,连忙喊人:“快,推车,送抢救室。”
墨夜柏:……
墨夜柏脸黑如墨,目光沉沉地盯着墨九歌,道:“只是烫伤。”
墨九歌愣住了。
只是烫伤?
他一懵,顿时浑身的汗毛都炸了,原来先生竟然用开水折磨这个女人。
果然是酷刑。
应该不到送抢救室的地步。
十五分钟后,墨九歌给阮玉糖处理了伤势。
墨九歌的表情有些飘,居然只是意外烫伤,并不是如他想象的被先生折磨的不成人形那种。
船船寸步不离地守在阮玉糖的身边,见阮玉糖的伤被处理好了,他紧绷的小脸终于松了一口气。
墨夜柏走了过来,沉声道:“你得在医院住几天,方便换药。”
阮玉糖看了男人一眼,缓缓道:“麻烦您了。”
男人看向船船,又道:“我让人送了干衣服过来,让墨九歌带你去换一身,小心感冒。”
船船没说话,而是看向阮玉糖。
阮玉糖一阵沉默,过了片刻,她才和船船对视,轻轻点了下头。
船船这才转身跟着墨九歌出去了。
病房中就只剩下了阮玉糖和墨夜柏。
气氛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寂。
阮玉糖脸色苍白地坐在病床上,半晌,她终于开口道:“五年前……我并不是有意要冒犯您,清醒后我也很后悔。”
墨夜柏冷沉的眉眼微微动了动,宛如帝王般的男人神色莫测。
阮玉糖没有听到他说话,只能咬牙继续道:“墨先生,能告诉我您打算怎么做吗?”
问完这句话,阮玉糖抬眼认真地看向男人。
却对上男人深沉的目光。
男人不发一言。
阮玉糖皱了皱眉,这不说话是个什么意思?
她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是杀是剐,总得表个态呀!
阮玉糖不想与男人那充满攻击性的目光对视,于是又低下了头。
墨夜柏挑眉,在他看来,这小女人弱小可怜,见到他不仅吓的烫伤了自己,还不敢看他。
他突然起身,大步朝着阮玉糖走了过去。
他一只修长的手臂撑在床头上,身体微微前倾,俊美的脸庞突然放大在阮玉糖面前。
阮玉糖甚至能够感受到男人近在咫尺的呼吸。
阮玉糖吃了一惊,身体后仰,努力拉开与男人之间的距离。
她漆黑的凤眸中浮现一丝困惑。
男人墨蓝深邃的双眸紧紧凝视着她,使她的双眼不由自主地与他对视。
男人满意地与她对视着:“船船是我的儿子。”
他不是疑问,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船船和这个男人长的太像了,船船简直就是缩小版的男人。
她无法否认。
“是。”阮玉糖低声承认。
然后又道:“他很懂事,也很聪明。”
“看得出来。”墨夜柏紧紧盯着面前的小女人,渐渐在她眼中看到了慌乱的神情。
“冒犯我的人,都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知道吗?”
他缓缓的说道,在这一瞬间,阮玉糖深切的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一丝恐怖。
阮玉糖浑身一僵,抿紧了唇没有说话。
墨夜柏深邃的眸在她身上扫视一遍,突然直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我今年29岁,已经到了结婚的年龄。”
阮玉糖一懵。
男人唇角微微上翘,看着阮玉糖茫然的眼神,道:“原本我的确愤怒你的行为,不过现在,我改变了想法,我需要一个妻子,还需要一个继承人。
于其再去寻找,不如就捡现成的。”
阮玉糖慢慢品着男人‘捡现成’这句话,心中突然闪过一句MMP。
她不禁道:“墨先生,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您应该找一个合心意的女子结婚生子,我会带着船船再也不出现在您的面前。
我们绝对不会打扰您的生活,成为您的困扰。”
只要你不再通缉我们!
她说的十分认真,努力表达着自己的诚意,漂亮的凤眸里溢满真诚。
男人的目光变的有些莫测,他深深地注视着阮玉糖,忽而微微一笑,道:“阮小姐,你就是合我心意的女子。”
阮玉糖还沉浸在男人刚才那微微一笑的惊艳中,这男人不笑的时候威严如同帝王,笑的时候,简直让人目眩神迷!
简直太犯规了!
但是当她从美色中醒转时,才意识到男人刚才说了什么。
“墨先生,您别开玩笑,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配得上您?”
阮玉糖露出诚惶诚恐的神色来。
墨夜柏以为,能嫁给他,她多少会有些欣喜的。
但结果,她居然吓的小脸都白了。
他看着她陷入了沉吟,片刻,他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
于是他道:“你放心,我不会虐待妻子,墨夫人该有的一切,我都会给你。
我会给船船最好的教育,将来他就是我唯一的继承人。
你还有别的顾虑吗?
有的话,你可以直接和我提,我都能帮你解决。”
他目光灼灼地直视着阮玉糖。
阮玉糖张了张嘴,对上男人那认真笃定的目光,不禁沉默了。
见她不说话,墨夜柏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是同意了。”
就在这时,墨九歌带着船船进来了。
墨夜柏扭头,看向走进来的小家伙。
他的目光不由柔和了几分。
船船也看着男人,小脸精致可爱,模样乖巧懂事,奶声奶气地道:“谢谢叔叔送妈妈来医院。”
墨夜柏和他对视,看着小娃娃与他如出一辙的小脸,脸上再次露出一丝笑容,道:“叫爸爸。”
唐伯垂下了眉眼,一时没再说话。
他在等。
车内,墨淑宁冷笑着看着唐伯。
而就在这时,蓝舟拿着两个文件袋走了过来。
他的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讽笑。
他看向车内,目光在墨淑宁和墨庆的脸上分别扫过,然后将两个文件袋朝他们挥了挥。
看到这一幕,墨淑宁和墨庆都是一愣。
“下来拿。”
蓝舟朝他们扬了扬眉。
“在搞什么?”墨淑宁不悦地嘀咕了一句,但是见墨庆下了车,她也就只好跟着一起下了车。
二人分别接过蓝舟手中的文件袋。
“二位看看吧。看过后如果还决定要在这里闹事,就尽管闹。”
蓝舟双臂环胸,冷笑地看着二人。
墨庆的脸色一变,心中已经升起一股不安。
虽然墨淑宁对蓝舟的语气十分的不满,但是他们还是都打开了文件袋。
而里面的文件不过几张纸。
但是扫过一眼后,二人的脸色就猛地变了,变的惨白如纸。
墨庆的双手剧烈地颤抖起来,手中几张轻飘飘的纸,此刻仿佛重若千斤。
他满头满脸都是冷汗,眼中布满惊恐。
一下刻,他‘噗通’一声双膝跪地,脸上不知是冷汗还是吓出来的眼泪。
哀求道:“蓝首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帮我向家主求求情,饶我这一回吧,我以后一定干干净净的。”
蓝舟居高临下地睨着他,道:“饶过你这一回?”
他冷笑:“墨庆,你看看那几张纸上,有几回?哪一回的罪轻了?
轻则挪用公款,重则草芥人命,你们那一支的人,可真是叫我们大开眼界。
本来先生看在你一大把年纪的份儿上,还打算给你留一条根儿,可惜你似乎并不领情,墨庆,是谁给你的脸,认为你能帮墨淑宁出头?
你哪来的自信,认为先生会卖你这个面子?”
蓝舟唇角带笑,眼神却刻毒而冰冷。
墨庆跌坐在地,心头的悔意源源不绝地涌了上来,都怪墨淑宁,都怪这个女人,若不是她,他岂会……
想及此,墨庆看向墨淑宁的眼神不禁充满了仇恨。
此刻,他自保也难,哪里还有心思替墨淑宁说话。
而墨淑宁看着手里的文件,脸色也变了变。
上面都是她和唐家这些年做的那些见不得光,还损害墨家利益,为自己谋私的丑事。
那些罪名,有违背道德的,也有违背律法的。
并且证据确凿。
其中有不少,随便抓一条出来,就足够他们坐上一辈子牢。
墨淑宁也感觉到一阵心惊肉跳。
要命的把柄被家主抓住,她不禁感到一阵心虚。
但是墨淑宁可不会像墨庆那样胆小没用,她索性哭了起来,一边抹泪一边道:
“蓝首领啊,这些事情我知道我不该做,可是我们真的是没办法啊。
公司需要运作,我们有很多事情,都是无奈之举啊。”
蓝舟冷笑:“偷工减料,造成十数人伤亡是无奈之举?
还是说以强压人,逼得对手跳楼自杀是无奈之举?
或者收受贿赂,以权谋私,仗势欺人是无奈之举?
或者,你强迫良家男子,是无奈之举?”
蓝舟鄙夷地看着墨淑宁:“墨女士,如果我是你,就乖乖的回家当你的唐夫人,而不是一再往先生眼前凑。”
说完,他冷冷地看了二人一眼,转身便走。
唐伯也淡淡地道:“二位,不送了。”
唐伯也转身走了。
那些机器人,再次举起了黑洞洞的枪口,戒备地对准了三人。
这下,墨淑宁和墨庆的气焰彻底的消失了。
监控里,唐伯盯着三人离去,脸色这才缓了缓。
“唐伯,他们是怎么进来的?”蓝舟问。
唐伯脸色难看,道:“墨庆有进入北城庄园的权限,不过从今天开始,他没有了。”
蓝舟想了想,又找来一些资料递给唐伯,道:“这些人都不干净,唐伯你拿去筛选一下,这些人中凡是有权限进入北城庄园的,都取消了吧。”
唐伯接过文件,严肃地点了点头:“我现在就去办。”
蓝舟回到客厅的时候,看到阮玉糖正领着船船要上楼,墨夜柏独自坐客厅的沙发上。
“先生,那些人要怎么处理?”他指的是那些不干净的族人。
墨夜柏道注视着阮玉糖船船的进了二楼的房间里,这才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把证据交出去,处理了。
墨氏财阀不一定要一尘不染,但是绝对不留贪得无厌的。”
“是,先生。”蓝舟有些兴奋,“您早就想这么做了,这次正好借助墨庆和墨淑宁的由头。
这下,那些人恐怕要恨死这两家了。”
“先生,墨淑宁虽然姓墨,但却是唐家人,我们处理我们墨氏的人就算,可是墨淑宁那边……”
墨夜柏道:“墨淑宁那边暂时不用管,他们收敛也就罢了,如果不收敛……也不关我们的事。你去告诉那些和唐家合作的人,墨家和墨淑宁再无一丝关系。”
蓝舟顿时笑了,“这招妙,这些年墨淑宁拿我们墨家作幌子不知道做过多少恶毒的事,这下才好。”
说完这事,蓝舟又想起了阮玉糖的事。
“先生,有件事情我昨天就想说了,昨天阮小姐打唐静诗的那一耳光,力道可不轻,那个力道,便是一个大男人也很难做到。
我看阮小姐可不像是看上去那么柔弱无害,而且她的胆子可不小!”
墨夜柏看了他一眼,道:“你对她有意见?”
蓝舟神色一凛,“怎么会?先生,我只是实话实说。”
“蓝舟说的有道理。”楚湛在一旁也开口。
墨夜柏看了他们两人一眼:“我知道你们很不理解我什么要留下她。”
蓝舟和楚湛都神色一怔,他们确实是不理解。
明明先生之前对阮玉糖也是深恶痛绝的。
见两名属下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墨夜柏忽然笑了笑,道:“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见到了人,突然就不那么深恶痛绝了。”
“我们以为,是因为小少爷。”蓝舟迟疑道。
墨夜柏沉默了一下,道:“当然,船船也很可爱。”
说到这里,他的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柔和的弧度。
阮玉糖猛地抬起头,定定地看着这俊美的,与她有着相同血缘的年轻男子脸上那嘲讽的神色。
不知为何,阮玉糖突然觉得十分荒诞可笑。
她也确实笑了。
轻轻点头,拉开车门上了车,有些事情,的确还是说清楚了好。
青年脸上闪过一丝微怔,但随即又变的嘲讽,不再说话。
司机掏出电话给阮家打了电话,没用多久,阮家父母和赵西雅就都走了出来。
一家三口上了车,看到阮玉糖竟然也在车上,阮母顿时一阵惊讶:“糖糖,你怎么在这里?”
阮玉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道:“我刚回来,正好碰见赵先生。”
阮母心下一松,没想到这个贱丫头居然从那老男人的床上跑回来了,不过没关系,事办成了就好。
阮母又看向赵明爵,讨好地道:“大少爷,糖 糖这孩子被我们宠坏了,若是她有失礼的地方,你千万别怪她。”
一上来,二话不说,先给阮玉糖头上强扣一顶大帽子。
阮玉糖纤长卷翘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眸光朦胧晦暗,略显苍白的粉唇微微翘了翘,满是嘲讽 。
她倒是不知道,阮家夫妻 什么时候宠过她。
“没有。”
赵明爵生性疏冷,因着对方是赵西雅的亲生父母,赵明爵的态度还算是客气。
阮母不再说什么,她并没有注意到阮玉糖,自然也不知她那抹嘲讽的笑。
但是赵西雅 不一样,赵西雅 自从上车后一直 在暗暗打量阮玉糖。
当看到阮玉糖 那张和赵夫人几乎有七八分相似的脸庞时,赵西雅顿时宛如被人当头浇 了一盆凉水下来,整个身体都冷透了。
赵夫人还没有见过阮玉糖,若是看见了阮玉糖,就阮玉糖这张脸,赵夫人会不会被那所谓的血缘影响?
赵西雅默默地捏紧了双拳,为什么,她为什么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呢?
如果她是真正的赵家大小姐,此刻的一切担心都不会有。
她本以为,阮玉糖 就是一个没什么见识的普通女孩 ,可是对方之前那种嘲讽 的笑容,叫她莫名的心生不安 。
车子一路驶往赵家,赵家大厅里,气氛沉凝。
赵沛然是赵家的当家人,也是公司的董事长,他年过五十,但保养得宜,看上去就跟四十出头也没什么区别。
赵夫人要更显年轻 一些,身材苗条,气质优雅,丝毫看不出是两个孩子的妈。
赵沛然道:“毕竟是咱们流落在外的亲生骨肉,无非就是家里添副碗筷的事情。”
赵夫人的反应要大很多,她大声道:“那雅雅怎么办?把她接回来,叫雅雅如何自处?”
赵西雅是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把屎一把尿亲手养大的孩 子,那孩子从小就聪明懂事,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
那个陌生的,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孩 子,怎么能和亲手养大的孩子比?
况且,在她的心目中,赵西雅就是她的亲生孩子。
赵沛然有片刻沉默,在他的心里,何尝没有与赵夫人一样的想法?
只是……
“那毕竟是赵家的亲生血脉,放着不管也不是个事儿。”
赵夫人立即 道:“这还不好说?
给她一笔钱,让她在最繁华的地段置办一套房产,将来还能给她一笔嫁妆,她这辈子都挣不来那么多钱和房产,也算是我们对她的补偿。
反正,属于雅雅的东西,她一分一毫也别想惦记!
她要是……她要是敢打雅雅的主意,她就一分钱也别想得到!”
赵夫人凶巴巴地说道,漂亮的面容显出几分护崽的凶悍来。
赵沛然正想说什么,赵明爵一行人就走了进来。
“爸!妈!”
赵明爵出声提醒。
他们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了赵夫人说的那番话。
阮家夫妻的眼中皆飞快的闪过一抹精光,心头大松一口气,看来,赵夫人对他们的女儿是非常的在意啊。
这样他们就放心了,阮玉糖那贱丫头,越不过他们雅雅去的。
而阮玉糖,却是波澜不惊。
赵家父母的态度 ,她早有预料 ,因此也并不失落。
她就是想看看,赵家人和阮家人能为了赵西雅做到什么地步。
阮玉糖凤眸微垂,脸色淡漠。
而赵夫人已经惊呆了。
她怔怔地盯着阮玉糖的脸,脸色震惊 无比,这个孩 子,居然跟 她长的如此相像!
可是,想到这个孩 子只是在普通家庭长大,成绩平平,性格也木讷内向,完全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她的心中就是一阵窝 火!
就好比现在,她居然只是木呆呆地站着,连叫人都不会!
这么没礼貌 !
赵夫人深吸一口气,觉得心口 一阵堵塞,看向阮玉糖的脸色也变的不怎么好。
赵沛然看到阮玉糖那张和妻子有七分像,和他有三分像的脸,心情也有些复杂。
但是一看这个孩 子那沉默的表现,他的心头就忍不住 一阵失望。
这个孩子,太上不了台面,完全没法和雅雅比。
“妈妈!”
就在此时,赵西雅轻轻地叫了一声。
赵夫人被女儿软软的声音叫回了神智,立即慈爱地看向她,当看到亭亭玉立,各方面都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赵西雅时,赵夫人的脸色终于好些了。
再一看赵西雅的脸上神色哀伤,赵夫人的心脏顿时一阵抽疼。
“雅雅,过来,你的脸色不好。”
赵夫人招手,赵西雅顺从走过去,赵夫人立即疼惜地握住她的手,然后脸色微微一变:“雅雅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
“妈妈……”赵西雅像小时候一样,把脸埋在妈妈肩膀上,哽咽着道:“这次回来,我是来向你和爸爸告别的,我……”
“雅雅!”赵夫人脸色大变,不由慌乱 地出声打断她。
赵沛然也变了脸色。
唐静诗眼神闪了闪:“那个女佣都有孩子了,妈妈,你说那个孩子会不会是……”
墨淑宁冷笑:“不可能,如果是家主的孩子,早就送回老宅了,可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
哼,这件事不会这么完了的,我们不能罢休。”
可惜,这对嚣张的母女并没有看见船船的长相。
或者说,她们根本就没有在意船船长什么样儿,她们的注意力之前都在教训阮玉糖身上。
唐静诗也恨极了阮玉糖,她摸了摸自己肿起来的脸,眼睛闪烁着阴狠的光芒。
赵西雅觉得阮玉糖和船船都受到了惊吓,余下的时间都在陪着他们。
第二天一早,庄园外传来一阵警报声,刺耳的警报瞬间响彻庄园内外:“有敌袭!”
唐伯低喝一声,所有防御系统都接连开启,蓝舟和楚湛更是将赵西雅护在中间。
监控室里唐伯看着所谓的‘敌袭’。
墨淑宁和唐静诗,还有墨家分支的一名老者,三人开车结伴而来,闯入了北城庄园。
但是,他们显然误闯了不该走的道路。
以至于警报响起。
“我明明记得就是这条路啊,怎么不一样了?”
墨淑宁开着车茫然地低喃,她好不容易叫了墨家分支的一名长辈前来做主,可她无奈地发现,进是进来了,竟然迷路了。
刺耳的警报声后,十几条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
贵妇打扮的墨淑宁浓妆艳抹,血红的嘴唇惊恐地张成了血盆大口:
“三叔,你看看家主,就是这样对咱们的?忘恩负义啊这是!
还拿枪对着我们,天呐,当年我父亲可是豁出性命救了老家主啊,家主他怎么能这样……”
被叫做三叔的老者也皱了皱眉,道:“家主这么做的确是叫人寒心……”
他和墨淑宁的父亲墨启荣是兄弟,虽然不是亲的,但到底关系走的比较近,也就显得亲近不少。
这次墨淑宁叫他来和家主说和关系,他便来了。
哪知,他们居然会遇到这种情况。
他不禁满心的怒火,无奈端枪的那些机器人冰冷无情,一点儿都不像吓唬他们,仿佛他们稍有异动,就会被射成筛子似的。
“十秒钟内请离开,不然死伤不论。”一个机器人用冰冷的机械音开口道。
车里的三人咬牙。
“我就不信了,家主真敢开枪杀我们。”墨淑宁眼中尽是不甘。
他们在车里说着话,那边的机器人们已经在默数秒数了,眼看时间过去,车子还一动不动地赖在原地。
车里,唐静诗甚至昂首挺胸,大眼楚楚。
她知道庄园里有监控,她计上心来,暗想,这也许是个不错的机会。
她要表现的勇敢一点,特别一点,夜柏哥哥一定会发现她的好。
夜柏哥哥的身份地位,值得她这样一拼,她有什么理由不把握好这么重量级的男人?
是男人就扛不住女人的诱惑,她就不信了,夜柏哥哥真能架得住她的魅力,对她无动于衷。
脑子里转了一圈这样的想法,唐静诗就摆出了姿态,勇敢又可怜,倔强又动人,双眼含着眼泪,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挺着胸脯,大声地道:“夜柏哥哥,我知道你能看得到我们!
我们今天来,就是要讲个道理,昨天凭什么无缘无故把我们扔出来,还用这么多枪对着我们,我们犯了什么错?
你这样对我,我不服!”
唐伯:……
看着监控里的画面,只觉得无比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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