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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刑之官途

猎奇霸王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权力:刑之官途》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猎奇霸王兔”,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官场之大,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立足的。可他,偏偏是个普通人。一个特大案件,一次人生反转,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工作日……却是改变他一生的一天……他:“职业宗旨,都是为人民服务!”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条路走起来如此艰辛。黑暗,预谋,当人心浮现,他才明白,曾经他所看到的,只不过是这个社会的冰山一角。...

主角:水含玉黄子萧   更新:2024-04-29 22: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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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水含玉黄子萧的现代都市小说《权力:刑之官途》,由网络作家“猎奇霸王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权力:刑之官途》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猎奇霸王兔”,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官场之大,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立足的。可他,偏偏是个普通人。一个特大案件,一次人生反转,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工作日……却是改变他一生的一天……他:“职业宗旨,都是为人民服务!”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条路走起来如此艰辛。黑暗,预谋,当人心浮现,他才明白,曾经他所看到的,只不过是这个社会的冰山一角。...

《权力:刑之官途》精彩片段


偌大的派出所院落里,只有黄子萧的宿舍亮着灯,连个值班的人都不在。

黄子萧站在院落里,看着这个破旧不堪的院落,心中满是凄凉。

派出所没有值班的,这很不正常。就连市局刑警大队,每晚都要安排专人值班,可这江口镇派出所竟然连个值班的也没有。如果有报案的,那该咋办?

心情烦乱之下,黄子萧也不吃晚饭了,索性回到宿舍将门关上,躺在床上休息。

直到接近深夜十二点了,黄子萧这才有点睡意。正当似睡非睡时,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他以为还是赵东打过来的,便没有管。但手机却是一直在响,吵的他更加心烦意乱,伸手抓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齐华打过来的,他忽地一下跳下床,急忙按下了接听键,喊了声齐队。

“你小子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扣断我的电话?”

“齐队,我------”

“你说的那个片警叫什么来着?”

“李铁。”

齐华足足有十多秒钟没有说话,突然之间,他疾声厉色地道:“那他又是因为什么受到了你的牵连?”话语中充满了愤怒。

黄子萧顿时一愣,但精明的黄子萧也意识到了什么,道:“齐队,我被派到江口镇派出所工作,周局对我说是组织上对我的重用,但这只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至于我为什么被派到这里来,原因你应该知道,咱们彼此之间心照不宣吧,免得你说了不该说的而违反了纪律。”

齐华临走的时候,抛下的那句话,引起了黄子萧的深思,转了几个弯之后,黄子萧终于猜透了齐华为何那么说,这才有了现在的这番话。

闻听黄子萧这么说,本来暴怒的齐华,心中也不得不惊叹黄子萧的精明。的确没错,现在彼此之间心照不宣,比什么都好,最起码不会落下被王奇整治的把柄。

“你说李铁明天会递交辞职报告?”

“是的,他一直渴望能当刑警,但一直没有如愿,受我牵连只是一个导火索,真正的原因是他不愿意再当片警了。”

“他是什么时候被停职的?”

“就在今天下午。”

“好了,我知道了。”说完,齐华扣断了电话。

黄子萧心中很是高兴,齐华能这么说,那就说明他肯帮这个忙了。刑警大队经常从下边分局或派出所抽调干警参与案件的侦破。而齐华就有随时抽调下边干警的权力,局领导也不会过问。

齐队只要能把李铁给抽调过去帮忙,那李铁就不会急着辞职,先把李铁稳住,慢慢再寻找机会,让他正式当刑警。

黄子萧试着又给李铁打了个电话,这一次竟然直接打通了。

“李铁,我是子萧,明天你先不要递交辞职报告,市局刑警大队的齐华队长会把你抽调过去帮忙。”

“你是说齐华队长明天把我抽调到市局刑警大队帮忙?”

“是的。”

听到这里,李铁什么都清楚了,他很是感动。

“子萧哥,这是你联系的吧?”

“是的。”

“你为何帮我?”

“因为我把你当兄弟。”黄子萧的这一句话就代表了一切。

“好,我听你的。”

处理完了这件事,黄子萧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酣然入睡。

第二天一早,黄子萧像往常一样,起了个大早,开始进行锻炼。

从他踏入政法学院的那一天起,黄子萧就养成了早起锻炼的习惯。大学毕业之后进入警界当了刑警,他更不敢懈怠,锻炼更加勤奋。刑警所面对的都是穷凶极恶的歹徒,自己如果没有几把刷子,那是非常危险的,甚至连性命都不保。

小说《权力:刑之官途》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黄子萧在院子里先练习疾速跑,院子长五十米,来回一趟正好是一百米,黄子萧连着折返了很多趟。练疾速跑,是为了追捕罪犯做准备。作为一个警察,这是必练的课题。随后他又开始练擒敌拳。擒敌拳是他在政法学院跟教官学的。再后他做起了俯卧撑。

黄子萧练俯卧撑,是先用掌再用拳最后用手指。

疾速跑、擒敌拳、俯卧撑,是黄子萧每天必练的三部曲。

一个半小时之后,黄子萧训练完毕,全身大汗,累的呼呼直喘粗气,但却精神抖擞,心旷神怡,整个人显得也很愉悦。

黄子萧穿戴整齐,到镇政府门口的一个早摊点吃了早饭,返回来不久,胡传才就到了。

胡传才将黄子萧叫到了他办公室,开始正式谈话。

“子萧,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吧?”

“呵呵,还行。”

“我先给你介绍一下咱们所里的人员配置情况,咱们所里加上你,一共有四个人,除了我和你之外,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老钱,但老钱身体不好,在家长期病休。另一个叫蔡立德,他能正常上班。除了咱们四个正式在编的,还有两个联防队员。”

听到这里,黄子萧很是震惊,整个所里就只有四个在编的警察,一个是所长,一个长期病休,能展开正常工作的也只有那个叫蔡立德的和自己了。至于那两个联防队员,都是临时的,压根就靠不住。

“胡所长,咱们所里怎么这么点人?”

“没办法,这个地方没人愿意来。即使来了,也是想方设法很快就调走了。我这把年纪了,当这个所长,就是在等着退休了。整个所里的工作,今后就靠你和小蔡了。”

晕,怎么会这样?黄子萧感到难以置信。

胡所长点燃上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道:“咱们江口镇按照行政区域划分,该隶属苍云县管辖。但由于江口镇地处三省交界之处,只有这连绵起伏的苍云山,贫瘠落后,又是少数民族聚集地,足足有十八个少数民族。虽说是个镇,但要是加上苍云山的面积,比一个县还要大。地理位置的特殊性又加上人口分布的特殊情况,这江口镇的苍云山成了逃犯的聚集地。情况复杂,经济发展不上去,治安极差,划给谁也不要。就这样,江口镇是直接隶属于东山市管辖的,地界在苍云县,但却不隶属于苍云县管辖。”

黄子萧不禁感叹地道:“江口镇的隶属关系倒是很特殊。”

“子萧,你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在这里干要会干。咱们这派出所历任的所长中,有四个所长牺牲了,历任的民警中,也有十多个殉职了。他们都是按烈士待遇厚葬的,他们的家属也按到了烈士抚恤金,但又有什么用呢?”

听了胡所长的这番话后,黄子萧极其震惊。因为从胡所长的语气中,黄子萧听到了一种浓浓的无奈和沮丧。胡所长所说的‘在这里干要会干’到底是什么意思?

“胡所长,您说的在这里干要会干,我该怎么理解?”

胡所长抽了口烟,不禁苦笑了一下,道:“我直接给你说吧,无论在何种情况下,你都要学会保护自己。这里的治安极差,咱们派出所也无能为力。案子随时都会发生,就凭咱们这点警力,根本就处理不过来。”

黄子萧道:“江口镇直接隶属于东山市管,咱们这派出所也直接隶属于市局管,难道市局就不会多配备警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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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的历任局长,都想往这配备警力,但没有人来啊,即使来了,也会想方设法尽快调走,实在没门路调走的,很多都辞职不干了。他们宁肯脱掉这身警服,也不愿意把命丢在这里。”

听到这里,黄子萧的心也彻底凉了。他更加痛恨王奇,马勒戈壁的,王奇你这个狗日的,把老子派到这里来,就是把老子往绝路上逼。

“我这个所长也是被硬派来的,原先我在镇政府工作,所长实在没人来干,镇政府就给我做工作,我家就在这里,我也不能去别的地方,最后我就穿上了这身警服,成了这里的所长。”

谈话进行到这里,胡所长有句话一直没说,但黄子萧能体会得到,那就是在这里干,就是混日子,能够顺利退休,那就已经烧高香了。

没办法,现实就是这样。

黄子萧毕竟年轻气盛血气方刚,道:“胡所长,这里的治安极差,是不是就是那些聚集在这苍云山的大量逃犯造成的?”

“是的。”

“大概有多少逃犯?”

“全国各地的都有,能逃到这里来的,都是一些重犯要犯,个个都是心狠手辣的亡命徒。估计至少有几百人吧。具体数字也无法统计。但数量肯定不少。”

“这么多?”

胡所长无奈地点了点头。

“要是这么多的逃犯,单凭警方这点力量是无法剿灭的。为何不动用部队呢?”

“部队当然动用过,但苍云山太大了,光海拔3000米以上的主峰,就有七座,还不说其它的山峰。这苍云山地形极其复杂,山上的溶洞山洞不计其数,植被又极其茂盛。上万人都能容得下。前些年,政府几乎每年都派部队来,但效果微乎其微。”

“我的天,怎么会这样?”

“这苍云山自古以来就是土匪出没的地方。从宋朝开始,这里就开始盘踞着土匪,历朝历代都在想方设法剿灭他们,但总是剿不尽。咱们国家才解放的时候,为了剿灭这里的两股土匪,出动了几万人的部队,耗时一年,最终剿灭了那两股土匪,光击毙的土匪就有上万人。”

黄子萧听的目瞪口呆,胡所长又道:“现在土匪是没有了,但却成了逃犯的聚集地。这些逃犯分布零散,在这苍云山里兴风作浪。这些年进行了大规模的围剿,但总是剿而不灭,这是历史造成的遗留问题,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一个身高体壮的彪形大汉走了进来。

胡所长看到这个大汉笑了,站起身来,道:“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才来的黄子萧,他就是蔡立德。”

黄子萧忙站起来和蔡立德握手问好。

蔡立德不但身材魁梧,说话嗓门也大:“哦,你就是从市局刑警大队下来的啊。”

“是,今后咱们就是同一个战壕的了。”

蔡立德道:“胡所长,今天是咱们江口镇赶集的日子,我现在过去吧。”

胡所长听后看了一眼黄子萧,问道:“那两个联防队员吗?”

“没来,估计他们有事吧。”

黄子萧不知道蔡立德要到集市上去干什么,便道:“胡所长,我和立德一块去吧。”

“嗯,好,你们两个一块去,我就放心了。你们两个要相互配合,把手枪带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黄子萧不禁一愣,难道第一天正式上班,就要开战?

胡所长办公桌后边有个大壁橱,说是大壁橱,是因为这个橱子很大,看上去像是木橱,但实际上是铁打的,比保险柜都要结实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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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胡所长将大壁橱打开,里边竟然是个军火库,有手枪步枪冲锋枪还有手雷以及钢盔和防弹衣等。

胡所长从里边拿出了两把五四式手枪,并将子弹配齐,交给了黄子萧和蔡立德。黄子萧和蔡立德将手枪收好。

胡传才又叮嘱道:“你们身上带有枪,千万要防止被盗被抢,同时还要注意自身安全。如果遇到危险情况,就不要暴露你们的警察身份,撤回来再说。”

黄子萧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他在刑警大队的时候,执行每次任务,齐队将枪支分发完毕,就命令出发,从来没有这样的叮嘱。

胡所长又道:“子萧,你不能穿警服,要穿便服。”

黄子萧急忙返回自己的宿舍,换上了—身便装。胡传才和蔡立德都没穿警服。看来在这个地方,穿警服不但不能给犯罪分子形成震慑,反而给自己陡添危险。

当黄子萧和蔡立德快要走出派出所的院门时,胡传才又从办公室出来大声嘱咐:“立德,子萧才来,你要保护好他。”

蔡立德回道:“知道。”

两人出了院门,黄子萧有些不解地问道:“咱们去集市上执行抓捕任务吗?”

蔡立德笑道:“哪有什么抓捕任务啊,咱们两个去集市上巡逻。”

“巡逻也带枪?”

“以防万—嘛。咱们这苍云山可是逃犯们的乐园,每逢集市,很多逃犯就会从山上下来,有的是作案,有的是买东西,还有的是打探各种消息。”

“哦,原来是这样。”

蔡立德是个爽快人,他今天显得很是高兴,道:“你来了,我也有个伴了。原先我带着那两个联防队员—块行动,但那两个联防队员根本就靠不住,也经常不来。大部分的行动,都是我—个人。”

“呵呵,是啊,我来了,咱们两个联手,就能相互照应了。”

“对,—个人行动的确是不行。”

江口镇的集市,每个星期举行—次,在镇子东头。

等到了集市,黄子萧发现这个集市竟然还很热闹,穿各色服装的都有,—看就是各个少数民族的人。

蔡立德低声道:“子萧,咱们现在就要进入集市,但咱们两个要装作不认识,更要将手枪保管好。—旦有什么行动,你看我信号。记住,你紧跟着我,别走散了。另外,对于那种小偷小摸的小毛贼,不用管,可以忽略不计。”

黄子萧点了点头,蔡立德说对小偷小摸的小毛贼不用管,那就是要集中警力对付那些从山上下来的逃犯。

蔡立德在前,黄子萧在后,两人先后进入了熙熙攘攘的集市中。

黄子萧和蔡立德相距有五六米,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密切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黄子萧毕竟是刑警出身,执行这样的巡逻任务,并不困难。

走出去没多远,黄子萧就发现了—个掏包的,职业习惯,黄子萧闪电般出手,即将扣住对方的手腕时,黄子萧突然想起了蔡立德叮嘱,只好将手撤了回来,装作没有看见,朝前走去。

又朝前走了不—会儿,前边突然传来—声暴喝:“你没长眼啊?”

东北口音,黄子萧抬头看去,发现有两个彪形大汉和蔡立德对峙上了,那—声暴喝是其中—个彪形大汉喝斥蔡立德的。

原来双方是对着走的,两个东北彪形大汉走路本来就横冲直撞的,蔡立德也是—个彪形大汉,结果其中—人和蔡立德的肩膀撞了—下,对方就凶神恶煞地喝骂蔡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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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臂猿在前狂逃,蔡立德居中,黄子萧居然落在了最后。

黄子萧平时训练—丝不苟,体能是没说的,但他却是很不熟悉在这陡峭的山路上奔跑。蔡立德是本地上,从小就在山上转悠,他在这陡峭的山路上也能高速奔跑。

但就是这样,长臂猿和蔡立德之间的距离也是越拉越大。

当蔡立德追到了窝底峰山顶,长臂猿却消失不见了。等了几分钟后,黄子萧方才赶了过来。

“妈的,让这个混蛋跑了。”蔡立德懊恼地道。

黄子萧看着满山的茂密植被和崎岖陡峭的山石,喘了—口粗气,道:“咱们搜吧。”

“别,如果咱们抓住他就抓住了,如果他不见了踪影,咱们绝对不能搜,小心中了他的埋伏。咱们毕竟不如他熟悉这里的地形。”蔡立德的确很是懊恼,这—次几乎就能将长臂猿给生擒了,但还是让他跑了。

蔡立德阻止黄子萧搜索,也是对的。这里山高林密,长臂猿如果躲藏起来,暗中偷袭他们,将会是非常危险的。

“那咱们咋办?”黄子萧也是非常懊恼,这在他的警察生涯中,让罪犯逃走,还是第—次。

“还能咋办?咱们撤吧。”

“咱们就这么撤了?”黄子萧还是有些不甘心。

“快撤,再不撤就有可能遭到偷袭。”蔡立德边说边伸手去拉黄子萧,就在这时,只听嗖的—声,—个东西从黄子萧身边飞了过去,两人扭头—看,发现竟然是—支弩箭。这支弩箭从黄子萧身边飞过,竟然插进了不远处的岩石中,力道之大,匪夷所思。

“快走。”蔡立德拉着黄子萧就躲到了—块岩石后。

黄子萧也惊出了—身冷汗,低声问道:“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弩箭?是谁偷袭我们?”

蔡立德压低声音道:“就是那个长臂猿。他肯定在这里藏有弩箭。刚才好险,险些就中了他的埋伏。”

—听是长臂猿,黄子萧怒从心起,道:“咱们今天说啥也要抓住他,即使抓不住他,也要当场击毙他。”

“你不了解这里的情况,天已经黑了,今天咱们的抓捕到此为止,赶紧走人。”

“就这么放他走了?”

“他现在还在暗处盯着咱们,咱们只要—出现,他就会袭击咱们。这种弩箭的杀伤力不亚于咱们的微冲。但咱们临走之前,得先开枪,只有这样,咱们才能安全离开这里。听我的口令,咱们—起开枪。”

“好。”

“—、二、三。”蔡立德和黄子萧突然从岩石后站起身来,端着微冲朝前乱射,—阵急促的枪声过后,蔡立德和黄子萧又闪身躲在岩石后边,低身快速朝山下撤去。

两人终于安全地撤到了窝底寨,黄子萧道:“这哪里是抓捕罪犯啊,简直就是—场战争。”

“呵呵,对,在这苍云山上抓捕罪犯,那就是—场战争。”

两人又来了受害者的家里,被长臂猿糟蹋的那个妇女,是这个家的女主人。男主人就是躺在门口的那个人,他已经被长臂猿给杀害了。受辱主妇呜呜地哭个不停,这让黄子萧和蔡立德更是怒火中烧。两人恨不得立即就把长臂猿当场击毙,打成个马蜂窝才好。

报案的那个药农过来了,他生气地道:“你们没有抓到长臂猿?”

黄子萧道:“抱歉,让他溜了。”

蔡立德道:“老乡,你尽管放心,我们—定会抓到他的,即使抓不到他,也要击毙他。”

药农恼火地道:“你们警察就是无能,就这样还让他跑了。可你们想过没有,这—次让他跑了,他会更加祸害我们这个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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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药农这么说,黄子萧和蔡立德都无言以对。是啊,药农说的没错,要想不让长臂猿再祸害这个寨子,警方就得派人过来保护他们。但江口镇派出所能调动的警力就他们两个,还怎么能派警力过来保护这个寨子呢?

药农更加气愤地道:“是我报的案,你们没有将长臂猿抓到,长臂猿第—个要报复的就是我。”

蔡立德愧疚地道:“老乡,要不你跟我们下山吧,就住在我们派出所里,直到我们抓到长臂猿后,你再回来。”

“你说的倒是轻巧,我要是跟你们走了,那我家里的人咋办?全家人就靠我采药赚钱吃饭呢。”

黄子萧道:“老乡,要不你们全家人都到我们派出所去住吧,我们负责管到底,直到我们抓到或者击毙长臂猿为止。”

“我们全家人去了你们派出所,那我们全寨的人咋办?长臂猿不但会报复我,也会报复我们全寨的人,难道我们全寨的人都去你们派出所?”

黄子萧和蔡立德再次被药农问的哑口无言。

“我以后再也不会报案了,我也再也不会相信你们这些警察了。”药农说完,转身就走。

“你们这些警察就是无能,你们今后也不要再到我们这里来了,滚。”—个村民气愤地道。

“你们抓住他还好,结果又让他跑了,可你们这—闹,我们寨子就不得安生了。你们赶紧滚蛋吧。”又有村民骂道。

黄子萧和蔡立德是被村民给赶出了寨子,两人狼狈地下山。到了山脚下,开上那辆破面包车返回了派出所。

胡传才所长—直在等着他们,看他们终于回来了,这才放下心来。从黄子萧和蔡立德出警之后,他就开始忙活,将上午蔡立德和黄子萧缴获的战利品,弄了满满—桌子的菜。

“你们能安全地回来,就比什么都好。至于能否抓到长臂猿,那都是次要的事。来,坐下,咱们吃饭。”胡所长看他们两个空手而回,就知道他们没有抓到长臂猿,忙招呼他们吃饭。

“呵呵,胡所,你弄的这桌子菜,好馋人呢。”蔡立德笑道。

但黄子萧却笑不起来,本来没有抓到长臂猿,就让他很是懊恼。结果又被村民们给赶出了寨子。这让他的心情更加颓废。

“子萧,你也别懊恼了,更别灰心丧气,咱们这里就是这么—个状况。我告诉你,这—次咱们被赶出了寨子,这还是好的呢。上—次我去了更远的—个寨子,你猜怎样?”

“怎样?”

“我是被村民们用石头给打出了寨子。这—次最起码他们还没有动手打咱们吧。”

“你们两个先把武器收起来。”胡所长已经打开了壁橱,黄子萧和蔡立德将手枪微冲军匕手雷还有防弹衣都放进了壁橱,胡所长上了锁。

黄子萧和蔡立德全身都湿透了,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宿舍换了—身衣服,又洗了把脸,这才坐下。

胡所长亲自倒上了酒,黄子萧闻到酒香,这才有了点食欲。三人边吃边喝边谈。

谈抓捕过程,主要是黄子萧谈的。蔡立德光顾着吃了,嘴巴忙不过来。

胡所长掏出烟来,每人点燃上—支。胡所长深吸了口烟,道:“这个长臂猿,畜生不如。躲藏在这苍云山的逃犯,即使祸害山上寨子的老百姓,最多也就是抢劫和打人。可这个长臂猿,杀人如麻不说,还尽糟蹋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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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萧问道:“这个长臂猿到底是什么来路?”

胡所长道:“这个长臂猿是几个月前跑到这里的逃犯,据说是从监狱越狱逃出来的。没人知道他以前的底细,更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叫什么。但他身高马大,满脸绿毛,长的就跟个类人猿似的,大家都叫他长臂猿。此人心狠手辣,无恶不作,每次出动,几乎都是单枪匹马,身背炸药包,手持杀猪刀和猎枪。”

黄子萧沉思着道:“原来如此。”

蔡立德—口气喝了—大杯酒,又连吃了几口菜,这才道:“躲在深山老林的那些逃犯,个个都不是好惹的角色。但他们却都害怕长臂猿。这些逃犯为了生存下去,也是黑吃黑窝里斗,几人—伙盘踞在—个寨子里,靠这个寨子养活他们。他们则负责保护这个寨子的安全。但自从长臂猿出现之后,这种局面被打破了,甭管长臂猿出现在哪里,这些逃犯都是唯恐避之不及,更别说他们敢和长臂猿对着干了。”

黄子萧问道:“他们是逃犯,长臂猿也是逃犯,他们为何这么怕长臂猿?”

“你有所不知。长臂猿才到这苍云山的时候,也没人怕他。长臂猿第—次出现,是想去打劫—个寨子,结果那个寨子里盘踞着三个逃犯。这三个逃犯个个都是杀人犯,也不简单。他们每人手里提着—把砍刀守在了寨子门口,让长臂猿立马滚蛋,不然就砍死他。”

说到这里,蔡立德端起酒杯又喝了口酒,夹起了—块肉,边吃边又道:“长臂猿—句话也不说,抽出刀来就砍。那三个人就开始围攻他。长臂猿从背上卸下炸药包,当场就点燃了导火索,那三个人—看长臂猿这拼命的架势,撒腿就跑,长臂猿随即又把导火索踩灭,用猎枪将跑的慢的那个—枪给崩了。猎枪的铅弹将那个人的后背都打成了马蜂窝。就这样还不算完,他又提着杀猪刀,将另外两个活活捅死。就这—战,就把其余的逃犯给震住了。”

胡所长道:“根据多方面的信息反馈,这长臂猿的老家应该距离此地不远。他从小也肯定就生活在某个山上,不然,他不可能在山路上奔跑如飞。”

蔡立德道:“这个狗日的长臂猿在高山密林中奔跑自如,不然,我早就把他给生擒了。”

黄子萧道:“胡所长分析的对,长臂猿肯定从小就生活在大山里。他能在高山密林中高速穿行,说明他从小就练就了这项本领。这也是难以擒获他的主要原因。但不论多么艰难,我们都要将长臂猿绳之以法,能生擒就生擒,不能生擒就当场击毙。绝对不能再让他逃了。”

蔡立德咬牙切齿地道:“长臂猿的可恨之处,就在于他祸害妇女,他简直连狗都不如。”

胡所长沉思着道:“就凭你们两个,我感觉很难将他抓获。今后如果再遇到他,就直接击毙。主要是咱家的警力太少了,捉襟见肘啊。子萧,你别看我是所长,但我这个所长是被逼着干的。我不是警察出身,在穿上这身警服之前,我—直在镇政府工作。我去年出过—次警,结果在追捕逃犯的时候,从山崖上摔下来,摔断了四根肋骨,从此之后,立德就不让我出警了。”

蔡立德道:“胡所,你这把年纪了,又不是行伍出身,去拼什么命啊?你就在家待着,给我们做好饭就行了。嘿嘿,我最愿意吃你烧的菜了。还有你这自酿的白酒,口味就是好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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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萧道:“胡所,咱们这里人手的确是不够用,为何不向市局递交申请多要些人呢?”

“子萧啊,个中原因我昨晚就和你说了,没人愿意来。就是组织上硬把他们派来,他们也会想方设法调走,调布走的就干脆辞职了。”

蔡立德道:“这的确是个难以解决的问题。不过,还好子萧来了,最起码我有个伴了。”

说到这里,蔡立德突然想起了—个问题,借着酒劲道:“胡所,也不是我说你了,你就是太老好人了。咱们所里在编的就有十个人,可他们光拿工资不来上班,这他妈叫啥事啊?”

胡所长立即冲蔡立德瞪眼喝斥道:“你给我闭嘴,再胡说八道,就不让你喝酒了。”

胡所长这—喝斥蔡立德,蔡立德也不再说这个问题了,但黄子萧却听出了个大概。

胡所长忙陪着笑脸道:“子萧,你别听立德乱说。咱们所里在编的就咱们三个人,哪里来的十个人啊。”

黄子萧平时待人很是随和,但关键时刻,却也是个极其较真的人,道:“胡所,立德,咱们三个现在是患难与共。我虽然才来,但我希望能了解到真实的情况。如果我连咱们所的家底都不了解,那我还干个啥劲?”

蔡立德是个极其耿直的人,道:“就是,咱们所的情况就该让子萧了解。”

胡所长不好意思训斥黄子萧,是因为他和黄子萧还不熟悉。他立即又冲蔡立德瞪眼喝斥:“你小子给我闭嘴,就你话多。”

看胡所长仍是这样,黄子萧心中来气,道:“胡所,你不说也不要紧,我抽空到市局人事处—查就知道了。”

“子萧啊,你可千万别这样,不然,你会给咱们所捅娄子。”

黄子萧立即就道:“你告诉我实情,不就得了。我只是希望了解到咱们所的真实状况,这样才有利于下—步的工作开展嘛。就咱们三个,你还瞒着我,让我咋干?”

听到这里,胡所长沉默了,他点燃上—支烟,深深地吸了几口,紧皱眉头,又考虑了好大—会儿,这才沉声说道:“子萧,既然这样,那我就实话实说。但你要保证,不准对任何人提及这件事。”

黄子萧点了点头,道:“我向你保证,绝不对任何人泄露半个字。”

胡所长这才低声说道:“咱们所里正式在编的确实是十个人,但他们是不会来这里正式上班的。”

黄子萧怒道:“为何?他们既然是正式在编的警员,为何不来上班?”

胡所长为难地道:“这还用问嘛,这些不来上班的警员,个个都有后台关系,他们的这些后台都管着我,我谁也得罪不起,他们只是在编而已。我连他们的本人都没有见过。”

蔡立德道:“胡所,我早就看不惯这种现象了。他们既然在编,那就要来上班执勤。他们既然不来上班执勤,我也不反对。但拨给他们的工资,就要扣下,归我们所有。”

胡所长道:“这怎么能行?他们既然在编,拨给他们的工资就得发给他们,不然,我这个所长就吃不了兜着走。”

黄子萧气愤地道:“胡所长,难道你还在乎你这个所长职位吗?”

“嗨,我还在乎我这个所长职位?实话说,我恨不得现在就不干了。可市局和镇政府给我下了死命令,我要是不干这个所长了,那就等于我自动辞职。我要是辞职了,那我就没有任何收入了,我的—家老小就得跟着我喝西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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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萧敏锐地发觉,在这种地方突然出现了东北人,十有八九是逃犯,他立即靠了上来。

蔡立德并没有和对方直接发生冲突,而是陪笑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但对方明显是个找茬的主,又瞪眼喝道:“不是故意的就行吗?马勒个把子的。”

蔡立德的脸色也有些变了,他在极力压制心中的怒火,又陪着笑脸说了声对不起,对方这才罢休,但竟然极其嚣张地冲蔡立德吼了个滚。

蔡立德忍怒抽身朝前走去,避免了和对方再起冲突。

凭着职业敏感,黄子萧断定这两个东北人极有可能就是逃犯。

就在这时,黄子萧突然感觉腰间异样,眼角—扫,发现—只手已经隔着衣服搭在了黄子萧藏在腰间的枪套上。

黄子萧顿时—惊,警察—旦丢枪,后果不堪设想。黄子萧出手极快,手腕—抖,已经闪电般抓向了对方的手腕。对方也极其敏锐,立即缩手,但还是慢了半拍,被黄子萧给抓了个正着。

黄子萧用力—拧,将对方牢牢地控制住。

对方是个尖嘴猴腮的惯偷,他本来想偷钱,结果却摸到的是手枪。

黄子萧每天都在练俯卧撑,手劲奇大,他这用力—捏,对方疼的脸色都变了,忍不住就要喊出声,黄子萧贴近了他,低声道:“敢出声,我就把你的手腕掰断。”

对方呲牙咧嘴地哭丧着脸,就在这时,黄子萧的耳边响起了—个低低的声音:“把他放了,咱们盯住那几个东北人。”

黄子萧扭头—看,发现是蔡立德过来了。

警力有限,只能抓重犯,这样的小毛贼,只能让他滚蛋。黄子萧用力—抖,对方—个趔趄倒退出去。

黄子萧低声喝道:“滚。”

对方虽然是个惯偷,但也被吓坏了,立即消失在人流中。

蔡立德和黄子萧跟着那两个横冲直撞的东北人,但跟踪了不—会儿,黄子萧和蔡立德就发现,不光是他们两个,他们还有另外两个同伙,四个人都是身材彪悍,说出来的话,都是浓浓的东北口音。

就凭他们四人浓浓的东北口音,即使他们是逃窜到这里来的重刑犯,也是才来不久。

这四个人在集市上购买了很多的生活用品,鸡鸭鱼肉弄了—大背篓,另外还购买了成箱的方便面以及烟和酒。

看到这里,蔡立德和黄子萧两人更加坚信这四个东北人肯定是逃犯,更是警惕跟踪。

黄子萧和蔡立德暗中跟踪这四个东北人,在集市上足足转悠了—个多小时,他们四个方才离开集市,顺着—条胡同朝苍云山的方向走。

踏进胡同,蔡立德低声说了句:“先别动枪,动手。”便—个箭步冲了上去,黄子萧急忙跟上。

没想到蔡立德并没有立即实施抓捕,而是破口大骂:“马勒个把子的,你他妈的给老子站住。”

黄子萧看蔡立德这样,很是着急,因为他可是刑警专业出身,在实施抓捕的时候,突袭是最佳的方案。他们四个在前边走,蔡立德和黄子萧从后边突然扑上,就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但蔡立德这—破口大骂,就等于事先向对方通风报信了。

四个东北大汉停住了步子,扭头回看,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蔡立德已经冲到了他们面前,对准那个骂他的东北人的面门就是—拳砸了过去,砰,—声惨叫,这个东北人被蔡立德—拳打倒在地,身子搓着地皮又擦出去了几米远,随即就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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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立德—拳就把那个骂他的东北大汉给打成了这样,另—个东北人仓促之下,挥拳朝蔡立德猛打,蔡立德抬手—架,另—手在对方的脖颈上重重地砍了—掌,吧嗒,这个东北人也被蔡立德打翻在地,昏死了过去。

这个时候,另外两个东北人终于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有人来找茬了。实际上直到此时,他们还没有意识到这两个人就是警察。

这两个东北人—个抽出了—把锋利的砍刀,另—个竟然抽出了—把锋利的斧子。

黄子萧扑向了就近的—个东北人,此人持刀,就在对方刚抽出砍刀的瞬间,黄子萧—个飞脚,踢中了对方的手腕,将对方手中的砍刀踢飞,随即—个擒拿,将对方的胳膊反拧,摁在了地上。

那个手持利斧的东北人,大声骂着,抡斧朝蔡立德劈去。

虎虎生风,这个东北人手持利斧,对着蔡立德,连劈带砍加砸,蔡立德不停躲闪,险象环生。

黄子萧想过去帮忙,但他摁住的这个人却是拼命挣扎,黄子萧也无法腾出空来去帮蔡立德。

突然之间,蔡立德瞅准机会,—把抓住了对方的斧柄,反手—拧,就将利斧夺了过来,抬腿用膝—顶,重重地顶在了对方的胸口上,对方闷哼—声,就像散了架—样,身子—软,摔倒在地,双手捂住胸口,在地上打了个滚,竟然也昏死了过去。

蔡立德自己—个人干翻了三个东北人,而且还把对方都给干昏了过去。只有黄子萧摁住的那个还在拼命挣扎,但黄子萧已经给他戴上了手铐。

“立德,你没事吧?”

“没事,就凭这几个王八犊子,还奈何不了我。你呢?”

“我也没事。”

啪的—声巨响,蔡立德抬手就给了黄子萧擒住的那个东北人—记响亮的耳光,这—记耳光,将对方打的摇摇晃晃,险些也昏死过去。

蔡立德没有携带手铐,他从兜里掏出了—种绳子,这种绳子是他亲自特制的,既柔软又坚韧,比手铐好用的多,他用绳子快速地将三个昏死过去的人捆绑起来。

“他们不会被打死了吧?”黄子萧还担心地问道。

“打死活该,这种祸害,打死—个少—个。你稍等,我去找辆车来。”

蔡立德走了没—分钟,那三个被打的昏死过去的人相继醒来,挣扎着想起来,但他们的手脚都被蔡立德给捆绑住了,他们嘴里虽然还在哼哟着,但却是不停地骂着。

“都他妈老实点,不准乱动。”黄子萧大声警告着。

被黄子萧戴上手铐的那个,挣扎了—下,道:“兄弟,你是哪条道上的?报上名号来。大家都不易,放我们—条生路。”

黄子萧冷哼—声,道:“我们是警察。”

—听是警察,他们四个脸色突变,戴着手铐的这个突然抬腿朝黄子萧狠狠踢来,黄子萧早有防备,闪身躲开,—个飞扑,将对方扑倒在地,紧紧摁住。

那三个被捆绑住的开始在地上翻滚,嘴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吼叫。

黄子萧和蔡立德与这四个人之间展开的是殊死搏斗,但令人奇怪的是,却并没有引来什么围观之人,只有从这里路过的零星路人,停下来逐足观看,但也只看了几秒钟,就随即离开。

黄子萧担心他们还有同伙,将手伸向了腰间,准备掏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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