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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清冷千金后,侯爷将她宠在掌心精品篇》精彩片段
翌日,秦府偏院,日上三竿。
秦书意困倦地睁开眼,沈清已经不见了,身侧的被褥还残留着温度,提醒着她这不是一场梦。
床榻也被清理过了。
明明是单方面的帮助,后面好像演变成了互相的。
秦书意看了看自己身上七七八八,仿佛被狗咬了一遍的痕迹,有些无语。
·
昨日应付了秦府,秦书意今日便有空去自己的铺子上看看。
她私底下,做着好几个生意。其中开的第一家铺子,就是香坊。
簪花香坊,目前京城最大的香料坊,七年前起家,便是以一味稀有的西北奇香——楼兰雪,在各甜腻的京城香铺中一鸣惊人,夺得翘楚。
京中的达官贵人,都以能用上清旖而不妖娆的簪花香坊的香料为荣,一时全城断货。
而今,簪花香坊的每款香丸,依然是限量供应,日日门庭若市。
因为这香料铺子,竟开放了独一无二的制香坊。
也就是说,各位客人可以在制香坊跟着制香老师傅一起制作,最后由自己把自己做好的香料买回去,虽不及簪花铺的成品精致,但却是自己亲手花好几个时辰亲手制就,无论是赠送亲友,还是自行佩用,都显得更有心意和特别。
因此,自己制出来的香,即便价格高昂,贵人们都欢天喜地买了回去。
除此之外,每逢过年过节,簪花香铺的掌柜任玲玲,便会去各位照顾过香坊生意的达官贵人们的府上,为夫人们送上新研制的香丸,极为妥帖。
簪花香坊,名义上的掌柜当然是任玲玲。
但是当秦书意戴着帷帽从后门进入簪花香坊的后院时,那些制香老师傅们都会毕恭毕敬地叫一声:“书老板”。
老师傅们都很清楚,当初那味西北奇香——楼兰雪,就是书老板花了两年时间调出来的。簪花香坊才一举跃为京中翘楚,否则,他们哪会银钱翻了十数倍,将家里妻小养得十分优渥?
新来的,便也知道了书老板才是这背后的能人,自然也是毕恭毕敬。
秦书意刚在二楼临窗坐下,看着账本。
任玲玲高高兴兴地扑了上来,几欲将秦书意扑倒。
在她旁边碎碎念:“你都好久没来了,还是柳大哥和若姐姐昨日刚来过,你也太不上心了,这好歹也是你手里最赚钱的生意。”
秦书意懒得听她说:“他们来不也是一样的嘛?”
“那怎么能一样?这账目哪里需要调整,只有你才看得出,柳大哥每每来,都是想碰上你,只有若姐姐才是认真看看铺子的。柳大哥昨日还以为二楼的是你,兴冲冲地上来,结果看到是若姐姐,他好失望的。”
秦书意叹了口气:“若姐姐可有异样?”
任玲玲摇摇头:“她都习惯了。但是最后柳大哥还是送她回林府了。”
柳一世和林若,是她最好最信任的朋友,若是没有他们的倾力相助,也没有秦书意的今日。
相应的,她也每年定期分红利给他们。
可是······哎······
秦书意想说些什么,又闭上了嘴,认真看起账本,任玲玲便下去盯着铺子。
半晌,任玲玲又冲了上来。
秦书意抬眼看她,眼神里写着:“若是这次没有什么要紧事,你就给我去罚站。”
任玲玲喜气洋洋道:“楼下有个大贵人!把我们这个月的香丸都买走了,还开价两倍呢,也就是说,你,秦书意,光今日,就净挣了1万两银子!还不下去谢谢金主!”
秦书意要合上账本的手停了一停,从二楼的窗户望下去,簪花香坊的门口正停着一辆雍容华贵的马车,十分惹眼高调。
她重新打开账本:“我不去。”
也不能都看到火坑,就往上踩不是么?
光看到那辆马车,她都觉得手有些隐隐作痛。
“哎哟祖宗,你挣不挣钱了?你还是不是那个爱财如命的书儿了?我给他说了我们老板面容崎岖,平常都带着帷帽,但是金主还是坚持要见你哩,说要感谢你研制出这么好的香丸,自己的亲妹妹十分喜欢。”
推拉着,任玲玲把帷帽给她扣上,一个劲往下拉:“到手的银子都不赚,我真不理解你。”
秦书意便被她推到一楼。
果然是那个很讨人厌的笑面虎。
沈清笑眯眯道:“老板好,可否二楼一叙啊?”
秦书意:“就在这里说。”
沈清温声开口:“昨夜,我不是故意要提前离去······”
秦书意立刻打断:“二楼看茶,客官楼上请,玲玲你就在楼下待着。”
否则她真怕他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什么不要脸的话。
她扭头就往二楼走去。
白纱的帷帽从沈清的脸上拂过,引得他轻轻用手接了一下。
······
簪花香坊二楼。
沈清长腿一迈,就先进了来,闲闲地坐下。
他昨夜几乎没有休息,面色也没有疲色。
“今日一早,我便回了侯府,因为你那好父亲因为昨夜的事,要来给我赔罪,他说给我下的上不得台面的药,全因他夫人的一时糊涂。”
秦书意道:“哦?那你接受了吗?”
沈清笑得肆意:“秦家的女儿帮了我,我自然原谅了他。”
秦书意也虚伪地笑道:“那二姐想必很高兴啊,这门亲事好歹没有砸了。”
“然后我就想来找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好心好意帮了我,早上没有陪你一起醒来。”
友好互助·义务帮忙·被迫热心肠·秦书意:“大可不必······”
你是觉得找未来妻妹睡了一觉十分长光还是怎的。
想起昨夜那荒乱无度的光景······
她面上不着痕迹地微微红了一下,今日她出门仍旧穿着高领的襦裙,鹅黄色的领子将脖颈堪堪遮住,中间露出一点白皙的脖子,更引得人想继续往下看。
沈清有些心猿意马,别开了眼睛。
秦书意看他这个样子便一口气,正准备下逐客令。
沈清又抛出一个很难让人拒绝的邀请:“要不要跟我去听听,你的八卦?”
秦书意怔了一怔:“我府门都‘没出过’,还有人八卦我呢?”
“走吧。”
秦书意在柜子里取出一张人皮面具,细细贴好,一张倾国倾城的美人面,就变成了平平无奇的村妇。
沈清看了一眼:“画眉派的人皮面具?你倒是有些人脉。”
“侯爷更是见多识广啊。”
······
青云茶坊,二楼包间,霜降。
想必沈清常来,小二看到他,就带入了二楼的包间。秦书意似笑非笑地想,这包间可不便宜呢。
上了一壶福鼎白牡丹,两盘精致的点心。
隔壁一道粗声的男人声音传来:“你们是不知道,这秦家三女儿,比二女儿更是绝色!”
秦书意微微蹙起眉,为什么会有其他男人认识她?
她在秦府后院,除了昨日和眼前这位金枝玉叶的侯爷,可是谁也没见过。
很快,她就知道了答案。
京城人都在说——
沈小侯爷最近在美锦楼住下了。
京城的富贵侯爷,什么名门娇女求不到,竟在赐婚后,还日日在京城最奢靡的青楼流连,这也太不顾忌秦府的颜面了!
有失体面的是,有时候他清早就进去了,好几日才出来。
白日宣淫啊!成何体统啊!
出来的时候他红光满面,当是十分享受放纵了一番。
荒唐!太荒唐了!
从前的侯爷虽是风流了些,身边带出来逛集市、射箭围猎、布店做衣、放花灯、游船赏花的女子次次都不同,但总归还是名门大户的姑娘们,也甚是彬彬有礼。
而今却是在青楼日日厮混,不仅大摇大摆、从不避人,还几乎连侯府都不回了,实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茶馆里,几桌闲谈。
“小侯爷最近,莫不是把楼里的姑娘已经是点了一个遍了吧?”
“说不定是一同的呢?”
“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说,楼里的姑娘,当真滑些?这一次几个女子比较合适?”
“问沈小侯爷去呗!”
说闲话的男人们爆发出哄堂大笑。他们的眼神里有对权贵的倾慕,又有暗暗的鄙夷和羡慕。
一时间,茶馆都抬高了价。一杯清茶,一把瓜子,得一下午的床榻翻云覆雨的话本子,别太刺激了。
这些吃瓜群众真的好喜欢。
——
朝堂。
龙椅上,九五至尊,皇帝的面容深沉如水。
“沈卿,你也太荒唐了!明知即将迎北漠使臣入城,又成亲在即,还日日进青楼,闹得满城风雨。”
这话,原不该他来说,即便沈清已无父无母,也合该皇后或者是太后规劝。
奈何这事荒唐,后宫女眷出面亦是不妥。
他不得不百忙之中,还要抽时间来说一说这任性的小侯爷,毕竟,北漠的使臣,马上就要由他迎入京城,少不得要护一护大桓王国的颜面。
沈清满不在乎道:“什么风?什么雨?”
“永安侯府,是最高的国公。沈卿啊,你还还是当为表率。风流之事,还是应当多克制。”
沈清应了一声。
皇帝也不指望他真的听进去,便再问道:“秦家的女儿,你觉得可好?”
“秦家女儿,貌美又多才,臣满意。”
皇帝无奈地叹了口气:“好罢,你若是能安安稳稳成亲,也算是对老侯爷有了交代。”
希望秦水墨入侯府之后,沈清能端正行径。否则,皇家如此宠爱的侯府,却日渐荒淫了下去,这传出去,也实在是不好听。
这事传到寿康宫。太后听闻,沉默许久,叹息道:“永安侯府一脉忠勇,现如今……”
“罢了,看秦家姑娘,是否能收住清儿吧。”
苏嬷嬷道:“各人有各人的造化,太后您啊,还是顾着点自己的身子。”
“等他们成了婚,便叫秦家的女儿来见我。”
“太后宽心,侯爷大婚之后,合该带新婚夫人来给您请安的。”
“我要看一看,这姑娘是不是个好的。”哪怕是皇后选的人,太后也仍抱着一丝期望。
最后的叹息,随着滴漏的声音一起沉寂在夜里。
·
这厢,沈侯爷出了皇宫,又直去了美锦楼。
三楼,黑玉榻上交缠的身影,被浪翻滚,男子健壮的身形牢牢笼罩着,肆意的亲吻仿佛狂风骤雨。
秦书意气喘吁吁道:“喜怒无常!脾气怪异!”
白日里见她和柳一世、林若在一处,晚上就弄得分外狠些。
这野狗!虽然未曾真的到那一步,但是这野狗日日夜夜厮磨,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好似这样,沈清才能把那股无名火慢慢消下去。人在这里,在榻上,在自己怀里。
没有跟别的男人谈笑奕奕,眸色都是风采。
沈清压着她亲吻,长手在她的裙下动作,让她毫无反抗之力。
“沈清,你真的很畜生。”
秦书意眼角湿润泛红,樱桃小唇已经被亲肿,脖子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这只是在帮我解毒罢了……”沈清呢喃的话语。
秦书意模模糊糊地,在热腾腾的床榻上,不过月余,便能与这人彻底了无干系。
还要再忍忍。
这念头浮上来,又被打下了去,她在热海里浮浮沉沉,娇体被这水流冲了个遍,直是酥软。
看到秦书意眼里绽放的春意桃花,他又复把娇软的少女压住,又重新厮磨了起来。
沈小侯爷从小打马弄骑射,胸膛的肌肉纹理十分清晰,他紧紧贴住秦书意的娇软,直把她这朵花,碾成了一汪桃花醉。
一榻风流。
———
今日茶坊闲谈的是:沈小侯爷刚从美锦楼出去两个时辰,又进去了美锦楼,又是一日一夜未曾出来。
百姓们都在好奇,到底是楼里哪个姑娘,把京城顶级的纨绔、品过无数美人的沈小侯爷勾得魂都掉了?
一时间,美锦楼的生意越来越好,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姑娘们的媚骨,缠流着更多的客人。
有人偷偷问鸨母:“沈侯爷在这点的姑娘,是哪一位啊?”
鸨母叙娘摇曳着,一点都不客气:“这也是你们打听得的?侯爷压根没来过。”
这人一脸的不相信:故弄玄虚。
而沈侯爷,确系也没有来过一楼和二楼呀,鸨母一点都没说错。
晚上叙娘便喜滋滋数着银两,这真是书老板的本事啊,姑娘们和楼里,近日收入囊中的银两都翻了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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