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郁行江婳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集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由网络作家“呼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的小说,是作者“呼也”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其他小说,主人公裴郁行江婳,内容详情为:走。婢女又道:“对了,姑娘可以叫奴婢冬儿,莫要在太子殿下面前叫奴婢姐姐了,怕失了规矩。”说罢,小声提醒了姑娘一句:“太子殿下平日里最讲礼数规矩,姑娘当心些,莫要在太子殿下面前出什么差错。”这么美的姑娘,可别被太子一刀砍了脑袋才是。冬儿光是想像了下那个画面,都于心不忍的皱了皱眉。这么美的姑娘,便是什么都不做,留着看,都赏......
《精品全集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精彩片段
“太子殿下,疼,我好疼……”
她故意往他怀里靠,娇滴滴的求饶。
下一秒,禁锢的大掌果然一松。
她的手终于得到解脱,但后作用力还在,疼得钻心。
她的下颚被人猛的掐住,惊慌失措间,强势的吻裹着松木香气袭来,勾着她的舌尖。
亲了几下。
男人的嗓音变得喑哑低沉,“先把身上洗干净,孤喜欢干净的,尤其是这张脸。”
他的大拇指狠狠擦过她脸上的易容妆。
江婳娇嫩的脸上,很快泛起一道红痕。
裴郁行轻‘啧’了一声,世人说的不假,女人还当真是水做的。
待太子走后。
江婳看着他的背影,狠狠‘呸’了一声,不常骂脏话的嘴,这个时候想骂人都词穷,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坏人!”
刚刚从她身上被搜出来的东西,他也一并拿走了。
这是一点活路不给留啊。
婢女拿着木匣子走了进来,“江姑娘,您的东西奴婢给您拿来了。方才的水已经冷了,送来了两桶新热水,太子殿下吩咐,让您快一些。”
快一些洗,洗完之后要干的,无非就是那档子事。
他走之前,掌背青筋冒起,应当是真急了。
男人啊男人,满脑子就是胯下那点事。
她柔声道:“好,你先下去吧。”
等人走后,江婳打开木匣子一看,东西都没少,看木匣子的眼睛都亮了。
表面看上去,里面本也就是些护肤和自制皂。她伸手扣掉内侧的几块板子,重新组合,再往里一推,一颗药丸便从小洞中吐了出来。
不同的药丸,不同的排列组合。
而这味药,正是她现在最需要的。
她去一旁倒了杯茶水,茶水还是温热的,仰头将深红色的药丸咽了下去。
接着,将木匣子复原。
舒舒服服的用自制香胰子洗了个澡,脸上的妆容也卸了,全身洗了个干净后,又在身上抹一遍柔肤膏,这才穿上里衣。
不一会儿,腹部开始一阵绞痛,她脸上疼出了些薄汗。
她走到门口,柔弱的朝外面喊了声:“姐姐,可在?我有些事须得劳烦你。”
婢女一直守在门外,推门进去问:“江姑娘,有何吩咐?”
可一进去,那婢女见到面前的人,就愣住了。
“你是何人?怎的在这?”
江婳摸着自己的脸,开口解释:“姐姐,我先前易容了,这才是我本貌,忘了提前跟姐姐说一声,让姐姐受惊了。”
婢女倒抽一口冷气,这易容术竟如此高明,能将一个人的样貌变得完全不像。
先前她还想,这江姑娘哪来的本事让太子殿下亲自动身前往浔州找人。
她跟在太子殿下身边十几年,从未见太子殿下对哪个姑娘多看过一眼。
如今一瞧,就彻底想得通了。
美,太美了!
这含水眼眸,粉嫩朱唇,月牙白的小脸,几缕发丝从额间散在面前,更添几分勾人气韵。
不怪太子殿下喜欢,江姑娘这般美貌,叫她一个女子都觉的心生欢喜。
她嗓音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下,“江,江姑娘,有何吩咐?”
“我来月事了,月事带在包袱里,可那包袱我也不知道现下在何处。”江婳说着,可怜兮兮的低下头,“姐姐,可否帮我问问?”
这样一来,太子也就会知道她来月事,做那事不太方便了。
单纯的婢女激动道:“奴婢这就去帮姑娘要。”
没过多久,江婳就拿回了自己的全部包袱。
里头的银票,衣裳,一样没少。
她换上新的月事带和自己的冬装,没要太子送来的那套。
青绿色的袄子,袄子袖口和衣领还有一圈雪白的兔子毛。
婢女等江婳换好衣裳,才上前道:“江姑娘,太子殿下让奴婢带您过去,到了该用午膳的时间。”
江婳跟在她身后,穿着船廊,一直往前走。
婢女又道:“对了,姑娘可以叫奴婢冬儿,莫要在太子殿下面前叫奴婢姐姐了,怕失了规矩。”
说罢,小声提醒了姑娘一句:“太子殿下平日里最讲礼数规矩,姑娘当心些,莫要在太子殿下面前出什么差错。”
这么美的姑娘,可别被太子一刀砍了脑袋才是。
冬儿光是想像了下那个画面,都于心不忍的皱了皱眉。
这么美的姑娘,便是什么都不做,留着看,都赏心悦目极了。
她若是有钱就好了,跟太子殿下一样,养个美人在身边。
冬儿领着江姑娘去太子那,她跟在太子殿下身边十几年,早就是个懂眼色的,行一礼便退下,出去找暗五了。
“小五啊,你都不知道江姑娘有多美,我都想跟太子殿下抢人了。”
暗五吃着花生米,提醒道:“你可别让暗六听到这话,不然你脑袋不保。”
“什么话,我不能听?”暗六走进来。
冬儿挑着桌上碗碟里的花生米,抛在嘴里,跟暗五挤眉弄眼,嘴上打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太子殿下那边怎么样了?”
暗六一个眼刀飞过去:“这也是你能打听的?”
冬儿秒怂:“是是是,奴婢不能,六大人,奴婢告退。”
与此同时,另一边。
江婳看着面前一桌美食,好多都是她爱吃的。
裴郁行看她半天不动筷,夹了块鸡肉放在她碗里,“吃吧。”
“谢太子殿下。”
她好讲礼数的。
谢完之后,她才拿起筷子放心的吃了起来。
锅塌山鸡好好吃,还有烧冬笋 ,清蒸扣肉,汆丸子……
裴郁行看着嘴巴都吃的鼓鼓囊囊的小姑娘,薄唇微微上扬,开口哄她:“慢些吃,没人跟你抢。”
“嗯嗯。”
江婳心里想的是,就是要死,她也要做个饱死鬼!
吃完饭后,她还喝了一碗汤,浑身都舒坦了。
船舱内本就烧着银丝碳,并不冷。
她吃热了,后悔穿这身厚袄子了。
裴郁行看她白嫩的脸,热的红彤彤的,问:“怎的不穿孤送你的那身衣裳?是不喜欢吗?”
“那衣裳太薄了,我怕冷。”江婳如实道,“我不知道,你这屋子里的银丝碳烧的比我那间房多一些。”
裴郁行眸光深邃,淡道:“孤担心你脱了衣服,光着身子会冷,就让下人多烧了些碳。”
江婳想脱袄子,问方便否的话哽在喉间说不出来了。
她眸光莹莹:“太子殿下,我突然来了葵水,恐是不便。”
裴郁行看见她白肌如雪的脖间那抹血痕,更是气急,晦暗的瞳孔欲裂,只觉她真是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她那点拙劣的演技,在他眼前当真不够看的。
可他就是清醒着,觉得无关痛痒着,一面想让她乖觉,一面又配合她玩着那点无趣的把戏。
只要别叫他察觉到就好!只要别让他察觉到……
他生性多疑惯了,但凡让他察觉到她有一丝要逃的想法。
他便想,该把她这双腿打断了才好,囚在身边。
这样,她便能乖乖的了,再不会有逃的想法。
眸光中酝酿的危险渐浓。
突然。
先前被推过去的俏丽女子,举着剑来了个回首掏,直直冲裴郁行刺去。
她满脸羞愤不甘,大骂:“狗太子,我要你的命!”
“殿下,小心!”
暗六大叫,持剑过去。
“大小姐!”对面的人也在喊,提剑拦住那暗六。
裴郁行还不曾废物到这个地步,连个女人都打不过,便是对方偷袭,以他的敏锐力都难伤他半分。
可偏偏就在此时,他气血上涌!
该死的毒,发作了,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他只觉,被怀里的人猛地一把推开,怀里落了个空,那抹好闻的金桂松木气息一远。
几息后,眼前恢复清明。
那把本该刺向他的剑,此刻一剑刺穿了江婳的肩膀,剑尖又被抽了出去,血一瞬间染透了她身上粉白色的袄子。
在对方发现刺错了人,朝他而来时。
裴郁行一脚将人踹开,提剑正要砍了她的脑袋,被一旁暗六拦住。
暗六急声道:“殿下,留她还有用处。”
裴郁行的理智回归,且留她一条命,叫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才够解恨。
此时,派去别处做任务的暗卫赶来支援,很快将所有人全部拿下。
江婳如同坠落的蝴蝶般,看向裴郁行,娇气的嗓音气若游丝:“殿下……”
裴郁行伸手抱住江婳,眸子猩红:“张为人呢?叫他过来,立刻!马上!”
他抱着她,手上全染上了她的血,双手难以抑制的颤抖着。
他目眦欲裂,嘶吼道:“江婳,谁允许你自作主张,替孤挡剑了!”
“只是不想看到殿下受伤罢了,我打从娘胎就自带弱症,本也活不久。我是不是又惹殿下不高兴了?”江婳虚弱道,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她的手指轻轻拽着男人的袖口摇了摇,哄他:“不生我的气,好不好?殿下。”
裴郁行眸光氤氲,牙关死死咬紧。
“孤要你活着!”
江婳伸手,指尖轻轻抚过男人的脸庞,眼尾绯红,“我是真心喜欢殿下的,便是为了殿下死,也死而无憾。”
裴郁行心间一涩,呼吸纷乱。
她的手从他的脸上划过,落在他的胸膛,而后无力的垂下,晕了过去。
江婳再醒来,是被疼醒的,她眼睛迷糊的只睁开了一条缝。
裴郁行的手指纤长,单看这双手也是极好看的,掌心有习武的茧,咯在她的肉上微微有些痒。
他在亲手帮她包扎伤口。
隔着一道屏风外,张大夫候在那处,嘴里念着:“殿下,莫说七日,您便是给属下一个月的时间,属下也救不了江姑娘啊,那是天生自带的弱症,本就时日无多,这番两次受伤又亏了底子气血。江姑娘能活到这个年纪已是不易,应是从前细心照料才有这等幸运。”
裴郁行手上的动作小心翼翼,出口的话却冷若寒蝉:“十天,孤给你十天的时间,找出救她的法子。”
“殿下,属下做不到啊。”张大夫哀嚎的往地上一跪,“属下要是有这等起死回生的本领,早就银子赚的花不完了。”
裴郁行声音冷沉:“做不到,那就提头来见。”
张为,也就是张大夫浑身一颤。
江婳咳嗽了两声,将睁开一条缝的眼睛微微睁开的更大些,“殿下……”
“醒了?”裴郁行将外衫罩在她的身上,让她倚在床头,端起旁边黑漆漆的药碗,“正好药刚煎来,趁热喝了这药,伤好的快些。”
她的手轻轻搭在他的手肘上,微微摇头道:“殿下,莫要因为我为难其它人,张大夫说的没错,是我底子本就不好,跟他无关。”
张为内心十分感激,想不到这江姑娘还会为自己说话,下一秒就听得太子冷漠的一句:“一个治不好病的大夫,留有何用。”
张为:“……”
“殿下。”江婳嗓音婉转,娇嗔道:“张大夫他对殿下忠心一片,医术尚算精明,是我自己体质不争气的问题。”
说完,她急的咳嗽了两声,抬手用帕子捂着,虚弱的咳出了两口黑血。
“你先躺下。”裴郁行小心翼翼扶她躺好,盖好被褥,冲屏风外那人吼:“还快滚过来。”
张为背着医箱,连忙垂着脑袋进来,替江姑娘把脉,把完收手后眉头紧皱,想了想道:“江姑娘,你可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裴郁行眼尾一红,浑身紧绷:“你什么意思?”
“殿下,江姑娘若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便尽快去做吧,这脉象……已是回天乏术!”张大夫往地上一跪,邦邦磕头,“太子殿下便是要属下这颗脑袋,属下也无药可救。”
裴郁行拳头紧攥,咬着牙:“当真没有半点法子?”
“有是有,这病就是个娇气病。若是江姑娘这番好好娇养着身子,日日用千年人参雪莲吊着,什么都由她纵她,她心情好了,命也能再长些。但总归,也就顶多两三月的光景。”张为一五一十的把医书上的法子说来。
江婳的柔嫩小手摸上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殿下,让张大夫退下吧,莫要为难他了。”
裴郁行想起张为说的要由她纵她,当即挥手让人都退下,侧身看向床榻上消瘦的人儿。比起初见时明艳动人的她,此刻她更像一个易碎的白瓷娃娃。
他胸腔中难咽的苦涩翻滚,顺势反握着那白皙柔嫩的小手,拿起放在唇间吻了吻,温声道:“你可还有什么想做的?孤都会替你一一实现。”
江婳眼神飘忽,好似真的在想自己还有什么心愿,惨白的脸上漾起笑意,徐徐说道:“打小我身子骨就不好,我爹娘对我总是分外小心着,怕我磕着碰着哪儿。”
“为了治我的弱症,我们搬了好几回家,可找遍天下名医都说无药可解。后来听说这鬼医圣手徐明有起死回生之药,他曾在盛京出现过,我爹娘便带我来了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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