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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

玉南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讲述主角郁娘南廷玉的爱恨纠葛,作者“玉南廷”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从小出身不好,被人抓去做瘦马。后来意外成为了东宫太子的通房,太子虽贵为金枝玉叶,却生性凉薄,时常敲打她不要痴心妄想。直到一次意外后,皇宫失火太子被梁柱压到腿后,他后悔了。后来他以六宫凤印为聘,只为求娶她.........

主角:郁娘南廷玉   更新:2024-06-02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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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娘南廷玉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由网络作家“玉南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讲述主角郁娘南廷玉的爱恨纠葛,作者“玉南廷”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从小出身不好,被人抓去做瘦马。后来意外成为了东宫太子的通房,太子虽贵为金枝玉叶,却生性凉薄,时常敲打她不要痴心妄想。直到一次意外后,皇宫失火太子被梁柱压到腿后,他后悔了。后来他以六宫凤印为聘,只为求娶她.........

《畅销书目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精彩片段


春末时分寒意还未全退,溪水浸着一股凉气,将郁娘的手指冻得发红,等她将洗好的衣服晾在树杈上,已是月上中梢。

兴许今日是被南廷玉胸前的那团奇怪的鼓包吓住,夜里竟做起噩梦。

梦中鼓包慢慢裂开,从中爬出一根细长可怕的触角,紧接着,南廷玉全身的皮肤如干涸的泥土,裂出一条条杂驳交错的缝隙,一只面目狰狞的凶兽嘶吼着从缝隙中破土而出。

那凶兽张大嘴巴,吼声震天,一路追着她不放。

她东躲西藏,最后还是被抓住,吓得呜呜求饶:“凶兽殿下,求求你放过奴婢,奴婢不好吃的……”

凶兽发出意味不明的嗤笑声,郁娘颤巍巍抬起头,刚想看它笑什么,下一瞬,就见一张血盆大口向她咬过来。

噩梦骤然惊散。

郁娘忙将露出在外的脑袋缩回被子里,闭着眼,心脏突突跳动。

她的胆子很小,以前教坊的姑娘们经常逗她,说她上辈子一定是个鼷鼠,这辈子才胆小如豆,怕风怯雨。

天还未亮,她却睡意全无,心中越是害怕,越是忍不住想到那团鼓包。

记得裴元清曾提到过一嘴,说是“贵人生了病”,难道鼓包里是寄生虫?或者蛊毒?

南廷玉的眼睛是不是也跟这个它有关系?

营帐外,伙夫已经架起土灶,炊烟绕着薄雾升起,林间响起时不时的鸟鸣声更显一派安静

郁娘收回思绪,从床上坐起身,昨日她向南廷玉的两个随身侍卫询问过起居情况,一早便守在紫金营帐前。

听到里面有响动声,她轻轻开口:“殿下,需要奴婢伺候您起居吗?”

里面的人似乎顿了下,反应过来郁娘的声音后道:“进来。”

郁娘撩起帘帐,小步越过屏风,来到床前。

南廷玉坐在床边,领口松垮,隐约可见胸膛包扎的绢纱,眼上缚着的白帛摘下,玉冠置在一旁,五官悉数露在外面。

郁娘掀起眼皮,瞟看了一眼南廷玉,这还是她第一次看清楚南廷玉的模样,白帛下的眉目比她想象中要英挺俊美许多。

五官搭配在一起,深邃周正,甚是好看,也兴许是才睡醒,脸上少了盛气凌人的气息,看着没往日那么可恶。

只是很快,南廷玉又恢复原样,伸开双臂,姿态是一副冷漠高傲样,吩咐道:“替孤宽衣。”

行军赶路无法讲究,他穿得还是昨晚换下来的圆领黑袍,郁娘帮他穿上衣服,系好暗扣,看着眼前长身玉立的男人,心道,明明只是普通的袍子,穿在他身上别样的好看,和萧重玄一样穿什么都好看。

南廷玉鼻翼间又嗅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若隐若无,透着说不出的甜意,他不悦的敛起眉峰,正欲开口斥责郁娘,这时,帘帐外响起张奕的声音,说是沈平沙请他去议事营商讨事宜。

南廷玉便没管香气的事情,在张奕的陪同下离开。

郁娘则撸起袖子开始干活,整理床铺、擦拭案几,烧上热水……

南廷玉的营帐很大,是普通营帐的三倍左右,打扫干净需要花不少时间,她一直低头躬身打扫,忙了半个多时辰,腰背酸软胀痛。

她便捶着腰稍作休息,活动脖颈时注意到胸口不知何时出现两团濡湿的痕迹,羞耻感瞬间爬上脸庞,烧得面皮通红,耳朵也几欲滴血。

最近这段期间一直处在葵水期,胸脯胀胀的,原以为晚间取过乳,次日便不会再溢出,没想到今天竟然会湿了外衫。

而她却还没有察觉!

丢脸。

太丢脸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湿了外衫?

进营帐时她一直低着头,没看出来异常,那应该是进营帐之后才湿了外衫。

想到这她呼口气,心中暗道,还好南廷玉看不见,不然她就以头抢地,死了算了。

她的营帐搭在南廷玉的营帐旁边,附近有不少站岗的铁骑兵,她提上水壶,遮掩住胸脯,假装自然的回营帐内。

进了帘子后,飞快脱掉濡湿的灰袍,在胸口裹上三层束胸布后才换上干净的外衫。

只是心里还有些怕,便左看看,右看看,再三确定有没有异常。

郁娘喃喃:“看样子白日里束胸布也要勤换。”不然还是有渗漏的风险。

等治好南廷玉的病,她想让裴元清帮自己把这怪病给治好,长久这般下去,日子都没法正常过。

刚想曹操,曹操便到。

裴元清晨间按例来给南廷玉看病,听闻南廷玉和沈督军在议事,他便趁着空闲来看望郁娘。

昨日苏子告诉他,郁娘被调到太子身边伺候,他心中惊讶不已,想着上次郁娘说过的话,心中有些担心郁娘,思忖后,想给郁娘提个醒。

郁娘见到裴元清找来,掀开帘子迎裴元清:“裴老先生,您来找我吗?快进来吧。”

“不了,我只同你道个两三句话。”裴元清站在帐外,环顾一眼四处,压低声音道,“太子缘何将你调到身边?”

“是沈督军将我调过去的,说是能更好照顾太子。”

裴元清捋着胡子,默了一瞬才开口:“你既已来到太子身边做婢女,有些忌讳一定要明白,太子身份尊贵,伺候他的婢女下人都要身家清白的七品以上官家姑娘,所以你万万不能将自己曾待在教坊里的事情泄露出去。”

郁娘顿住,下意识点点头。

原来她这样的人,连去给人家当婢女都没有资格。

“还有,太子身边势力混杂,你日常需万分小心,不要牵扯进麻烦中。”

有很多话不能直白说,裴元清只点到为止。

朝堂形势波诡云谲,太子身边蛰伏无数豺狼虎豹,若有危险,伺候太子的这些下人们便首当其冲。是故,伺候太子这事,祸福相依,往后如何,只能看郁娘自己的造化。

郁娘鼻头酸酸的:“谢谢老先生您的提点。”她忽然想到当初裴元清留下她在军医苑做药娘,兴许也是不合规矩的。

若不是他的好心收留,她应当已经被卖进勾栏院。

二人话方落下,张奕和涂二便找过来,说是太子已经回来了。

裴元清颔首:“我这就过去。”顿了顿,他看向郁娘:“郁娘子,你也在边上看着,将来还需要你帮忙。”

“是。”

郁娘跟在裴元清后面进入营帐,南廷玉不知道和沈平沙讨论了什么,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他坐在椅子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案几。

郁娘识趣上前,为他斟上热茶:“殿下,小心烫。”

南廷玉没理睬她,她又给裴元清也倒上热茶,然后躬身站到一旁,看着裴元清给南廷玉看病。

南廷玉解开外袍,露出胸膛,裴元清从药箱里拿出三根细长的银针,约莫有三指长,瞧着很是吓人。

郁娘正好奇这银针的用法,下一瞬就看到银针从南廷玉的前胸直接对穿到后背,吓得她倏然屏气,差点惊呼出声。

难怪“鼓包”四周有类似于弓弩刺穿的伤口!

裴元清将剩下两根银针对穿过去,这三根银针围着“鼓包”,组成三角形状。

针尖尖细锐利,包裹着层血丝,银针慢慢变黑,一股黑色污血顺着银针一滴滴溢出来。

兴许是有些痛,南廷玉眉心拧动,右手骨节发白不自觉攥紧。

郁娘壮着胆子走上前,拿着绢帕给南廷玉擦拭污血,余光瞥到那团诡异的“鼓包”,手心都在发凉。

心中忍不住再次猜测,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祈风后面—句话却是看向廷玉问道。沈夺为季家军的军师,跟在祈风身边十多年,也正是今日那位头戴纶巾,穿着灰氅,做文人打扮模样的男子。

沈夺摘掉脸上的面具:“祈将军,没有搞错,是我。”

南廷玉踱步走到沈夺跟前,脸色颇为平静,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欢喜,他抬眼敛声道:“孤是该叫你沈夺还是雪见红?”

话音方落,除了沈夺和那位瘫痪在地的假雪见红外,其余众人皆变了脸色。

“什么?沈军师是雪见红?”

“难怪我们祈家军屡战屡败,乃至如丧家之犬—般被困住蓟州城内不得动弹!竟是因沈军师为内鬼啊!”

沈夺站在铁笼里,但笑不语,若是旁人审问他,他还能凭借三寸之舌,糊弄过去,但在这位太子殿下面前,他深知什么言语都不管用。

今日宴会之上,见南廷玉手起刀落,转瞬之际便识破计谋,拿下假雪见红,已知晓南廷玉不是什么善茬,但万万没想到南廷玉竟似洞若—切,转眼又使了—招守株待兔,将他捕入猎网中。

往常只有他将别人玩得团团转,这还是平生第—次被耍,代价却是要他的命。

祈风见沈夺不反驳,怒火冲上心间,不敢置信自己相处了十多年的兄弟,竟然背叛自己。

“沈夺,你竟敢骗我?!”

沈夺:“祈将军,对不住了。”说罢,他看向南廷玉,眼里既有佩服,又有不甘,“殿下,你是从何处看出来我为雪见红的?”

南廷玉:“在未到蓟州城之前,你便已在孤的猜测之中。祈家军十年来征战无数,九胜—输,但偏偏在蓟州城,每场仗打得都束手束脚,始终突破不了流匪围困。孤先前写信给舅舅,让他彻查身边接触军机之人,舅舅却查无所获。孤便琢磨此人擅长伪装,隐藏极深。”

“再者,匪首之—雪见红始终以虎头面具示人,外人猜测他或面目有损,然,除面目有损者无法示人外,亦有他由。比如,其面孔是众人所熟悉者,是不便泄露身份者,即是如此,那军中奸细便有可能就是神秘的雪见红。”

听闻至此,沈夺忽叹—口气。

南廷玉继续道:“今日宴会之上,‘雪见红’忽来投诚,孤让他摘下面具,他便顺从为之,这般求荣卑劣性子,实在不似匪中领袖。孤便想,那真正的雪见红,应该就藏在场中,正将我们当做猎人,暗中窥伺。孤便故意折辱假雪见红,以脚践踏,果不其然,看到有—人脸色异常,虽极力隐忍,但目光依然僵硬。”

沈夺接过话:“所以殿下你怀疑到我的身上,猜测我会劫狱,便设下陷阱,诱我入笼……”沈夺喃喃惋惜,自己还是未沉住气,而对方技高—筹,到蓟州城尚不足—日,便将他这个奸细抓住了。

此刻心中颓败无比,又觉解脱,常行于夜色,习与黑暗为伴,现在终能坦然放下。

他竟向南廷玉的方向笑了下:“没想到狗皇帝倒能生出来个像模像样的太子。”

“放肆!”听到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众将士纷纷举剑对准他。

烛火拉长斑驳剑影,刀光瑟瑟,沈夺脸上已然出现求死之志。大业未成,他无颜面对—众弟兄,若苟命求活,或遭酷刑,或叛于其志,他唯有—死,白骨筑基,以勉江英。

南廷玉察觉到不对劲,连忙命人打开铁笼,只是还是稍晚—步,沈夺抽出腰间软刃,毫不犹豫割开喉颈,自刎于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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