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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彩片段
世子爷这变脸堪比翻书,刚才还言笑晏晏,现在就冷眸怒视。大有要将眼前刁奴生剥活吞的架势。
檀容不敢再推诿,她说出此言已经违背自己不多管闲事的原则,如果再被按上欺骗主子的罪名,那真是得不偿失。
她只好起身上前,小心翼翼地将韩晏肩上的绷带拆开。
这过程中,药味儿弥漫,檀容仔细分辨,记在心中。
当伤口展露在眼前,她微微惊讶,这可比韩晏自己说的要严重得多,那可是好几道伤,深浅不一。
上的疮药已经止住大部分血,一看用得都是好料。只不过……
檀容不知该不该说,犹豫之际,韩晏一把抓住她手腕逼问:“你自己起的头,若是不能说出个所以然,这手你也别要了!”
“这疮药用的都是好料,只不过其中有一味药是五玉子,性极寒,止血快但伤筋脉,这药用上只怕……”
“但说无妨。”
檀容心一横:“只怕用上几日后,世子爷您左臂的筋脉会不通,再久有枯竭之势。”
她后面的话没说,到了那种程度,胳膊日常生活是无碍,但再想提笼架鸟,习武射箭是不可能了。
韩晏脸色阴沉得可怕,眸光深处,寒火翻涌。
檀容不敢与这样的世子爷对视,垂头盯着地面,盼着快点结束。
“要是让你开药,你可会?”
沉默片刻后,韩晏突兀地问道。
檀容想了想,还是如实禀告:“奴婢知道要配什么药。”
“你去外面抓药,准你假,按时回来,不然打断你的腿。”
“世子爷,奴婢从没有指责宋大夫的意思,他在府中这么多年,这次肯定是一时大意……”
“让你去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韩晏语气明显不耐烦。
他斜靠在小案桌上,肩头披着孔雀绿底海棠花绣纹氅衣,挑眉瞪眼,俊容冷意沉沉。顺手将书册掷到檀容身上。
檀容胡乱地接住,不敢再推脱,她怕再说下去扔过来的就是桌案上的茶杯。
“七重,进来。”
韩晏沉声喊道。
很快,一护卫打扮的青年走进来,恭敬地抱拳行礼:“世子爷万安。”
“你跟她去外面抓些药回来,别让旁人知道。”
护卫青年立即领命,没有半点迟疑。
到了这步田地,檀容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但愿不是自入火坑。
韩晏将外出的令牌跟荷包扔给她,只说了一句:“钱随便花。”
檀容掂了掂,荷包分量不轻,她轻声告退。
她跟着护卫青年从王府后门离开,因她是府中的丫鬟,日常外出需跟随主子或者有出府令牌才行。
看门的杂役一见是梨香院的出行牌子,脸色像见了瘟神,赶紧放檀容他俩出去。
檀容心里忐忑,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往火坑里跳,偏这火坑还是自己给挖出来的。
护卫青年瞟她一眼,以为她还在担心,特意开解:“世子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檀容强笑,心中腹诽,韩晏那般脾气做事,八辈子也成不了善人,老天爷才不会保佑这样的人。
但这话她可不敢说,面前的护卫青年一定是世子爷心腹,不然抓药这种事不会交给他来办。
“世子爷只让我跟你来抓药,那药方你可有?”护卫青年问道。
檀容深吸一口气,不自觉大声道:“跟我来!”
她虽算不上大善人,但从不坑蒙拐骗,时不时还捐个香火钱给孤魂野鬼祈福。所以老天爷总会对她开恩一点吧?
此时的梨香院里,韩王妃竟然再次到访,只不过她避开耳目,偷偷从院侧门进来,身边连个丫鬟婆子都没带。
韩晏正在研究什么,忽然见母亲的身影就在碧纱帐外,不由眉头微皱。
隔着朦胧的纱帐,韩王妃嗓音有些颤抖地问:“晏儿……”
她话不及说完,韩晏笑着念出两句诗词:“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碧纱帐外沉默片刻,传来韩王妃恢复平静的声音:“李太白的诗确实好,娘也该闲时翻阅一二,晏儿提醒得对。”
“既然如此,母亲请回吧,莫要在这沾了血腥气。”
“好,好。”
韩王妃连说两个好字,神色却有瞬间的悲戚,但很快她就调整过来,依旧平静雍容,落落大方地离开。
就在韩王妃走后一炷香时间,檀容跟护卫青年返回复命。
三包药摆放好,同时还有三张方子。
韩晏低头看了一眼,微扬下颌。
檀容心有灵犀,立即说道:“奴婢记得世子爷说不要让人知道去外面抓药,所以分三个地方拿药,就算有人想查,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方子,治的什么病。”
她停顿了下,偷瞄了眼韩晏的神色,见没有什么不妥才继续说:“这仨方子都是治疗寻常小毛病的,但里面各有几味药凑起来就是疮药跟补血益气所用。除了……”
“除了什么?”
“除了花得钱多了些。”
韩晏摆摆手:“荷包归你了。”
檀容吓一跳,里面剩的还有好多,够她两个月的月钱。
她刚想推脱就见韩晏美目一瞪:“什么事都要我说吗?熬药啊,杵这当美人灯?”
檀容脸一红,羞臊得慌,她也不知为何,只要韩晏说话,她就总往心里去,猜测到底什么意思。
她拿着药包匆匆跑出内室,生怕韩晏又变卦,下达其他荒唐命令。
衣服是有了,难题还在,夜莺竟然一点也不避嫌。
檀容愣了:“你背过身去。”
“这里很黑,我看不到的。”夜莺回答得自然,还悠哉地威胁:“再不快点,天都要亮了。”
檀容心一横,快速扯掉遮体的破布料,充满美好青春气息的躯体在昏暗当中若隐若现。
夜莺就这么看着,她有这种感觉,可现在也顾不得多纠结,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把衣裳穿戴上。
“你,你什么都没看见是不是?”她惶然问。
夜莺笃定回答:“什么都没看到。”
檀容也就暂时放了心,她安慰自己,算了算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清白之身,能活命就挺好!
至少他拿衣服给她,也没欺负她,比她那个嫡姐苏婉欣好多了。
檀容挨着墙角坐下,意识有点混沌,她迷迷糊糊地想,肯定风寒发热,到头来还是要病死在这。
忽然她感觉有人靠近,警醒了一下,就听见耳边传来熟悉又陌生的低哑嗓音:“是我,这样暖和,还有这个,你吃了。”
随后有什么东西塞她嘴里,檀容这时候已经有些不清醒,迷离恍惚中吃了下去,还无意识地舔了舔喂东西的手指。
“呸呸呸,这萝卜不好吃,有血味……”她哼哼着睁不开眼。
夜莺将她搂在自己怀里,压低声音争辩:“你手指才是萝卜!”
随后又叹口气:“你这丫头真是……难道不知道自己这样很勾搭人?”
檀容已经听不见,彻底昏睡过去。
一夜到天明,窄窗外晨鸟叽叽喳喳叫得欢。
檀容慢悠悠醒过来,眨巴着眼分辨了片刻,忽的想起来自己在哪,一骨碌坐起来。
她环顾四周,夜莺已经不见了,什么都没留下。
要不是身上的衣裳没有化作泡影消失,她差点以为昨晚只是自己做的梦,或者遇上了妖精。
她摸了摸自己额头,不烫了,身上的酸软疲倦也消减很多。
虽然已经模模糊糊,但她还记得一点点,昨晚夜莺喂她吃了什么,大概是治风寒的药吧?
她没证据,但觉得事情就是如此。
那他应该不是坏人吧?可不是坏人为何要半夜三更潜入到别人家里来?
若说是偷东西,一般窃贼敢上韩王府来?况且府中晚上是有巡院护卫的,他本事这么大竟然能全避开!
檀容这时候脑袋清醒了,思绪也活跃了不少。
夜莺受了伤,他特意到偏房来,应该是想着偷偷上药然后再走。
檀容也只能想到这里,其余的全不知,心里不由隐隐遗憾:没跟他说声谢谢,以后也不知道是否还能见到。
正想着,门外传来一阵急促嘈杂的脚步声,还隐约听见春桃的声音。
“我记得东西放这里边了,咱们来都来了,就过来看看呗,说不定能看到什么好玩的。”
除了她,还有别人,似乎有四五个。
他们说话间就到了偏房门外,有人似乎问春桃东西怎么会在这里,春桃特意大声笑道:“在的,在的,肯定在!”
房门咔嚓一声打开,猛地推开。
春桃一马当先冲了进来,随后是几个差不多年纪的丫鬟。
檀容虽然平常不争不抢,但她也不傻,知道春桃这是故意把人带进来的,就是想看她光溜溜出丑,好好羞辱。
但可惜,这盘算落空了。
春桃愣在那,这跟她预想的不一样!
是谁敢给檀容带衣服?院里的这些丫鬟婆子没有跟檀容交好的,还暗中嫌弃,怎么会有人偷偷帮她?!
其他丫鬟质疑:“檀容你怎么在这?是谁把你关进来的?”
“没有,昨晚我进来拿东西,不小心风把门带上了,我出不去。”
檀容不想跟春桃撕破脸,因为春桃的背后是苏婉欣在撑腰。
朝廷重臣家嫡女,世子夫人,无论哪一种身份都能随随便便碾死她。
结果她没想到,春桃在脸色变幻一阵后,突然瞪着眼斥责:“好啊,我说昨天怎么找不到你,原来是跑这躲清闲!”
檀容不想理她,苏婉欣是坏人,她就是坏人的走狗。
可春桃没打算就这么结束,她跑到四处装作寻找的样子,随后趁其他人在门口不注意,悄悄将根金簪子扔在角落里。
“你们看这是什么!”她拿起自己刚扔掉的金簪过来,满脸怒意:“这可是夫人的金簪,怎么在你这?!分明就是你偷的!”
其他丫鬟一见也认出来:“这好像是世子夫人的。”
檀容却知道,这金簪以前确实是苏婉欣的,但前几日她赏赐给了春桃,这事没什么人知道。
春桃又宝贝得紧,连拿出来显摆都不曾。
“你骗人,这金簪是夫人赏赐给你的,我从来没有碰过,肯定是你刚才偷偷扔这,栽赃陷害我!”
“我呸,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我栽赃你?这金簪就是我刚才发现的,你就是偷了夫人的首饰,不要脸!”
春桃骂着就要冲上来打人。
檀容当然要不会傻站着,转身就躲,结果其他那些丫鬟也不知道是故意的,光顾着看热闹没闪开。
檀容被她们围住,躲不掉。
春桃上来一巴掌扇到檀容脸上,其实她想过抓点石头,干脆顺势直接划花这张脸。
因为檀容明明不招主子待见,总干粗活,结果人还是水灵灵的,跟含苞待放的花儿似的,看着就心烦!
但最终春桃还是放弃了,她怕主子还有别的打算,自己擅作主张万一坏了计划就不好了。
这事直接闹到了苏婉欣跟前,一众丫鬟跪在院内正屋里,春桃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不仅讲檀容偷东西,还倒打一耙说自己挨了檀容的打。
而檀容此时被她们绑住双手,红着眼圈,肿着嘴角,还被塞了抹布,根本无法辩解。
苏婉欣坐在黄花梨靠背椅上,端着杯茶盏,捏着茶盖钮轻轻撇着沫子,姣美的面容浮现春风得意的笑容。
她嘴上却说得冠冕堂皇:“这事要是报官给王府抹黑,但我也得主持公道。檀容,这样吧,让这院里的婆子丫鬟轮流打你嘴巴子怎么样?”
她伸出戴着珐琅甲套的指头,笑得阴毒:“一人一百下,这满打满算也就三千,好好受着啊,要是打轻了或者你哼一下,那就得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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