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仔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精品推介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是作者“春雪寒蝉”写的小说,主角是谢阆南姝。本书精彩片段:【1】十五岁那年,真正的真千金被找回。一夜之间,她从高高在上的侯府真千金,变成了假的。在府上受尽委屈,爹娘不疼,兄妹不爱。于是乎,她盯上了朝廷之上,那耀眼疯批的权臣。跟在权臣身边三年,她吃尽了苦头,受尽了囚笼。于是乎,她又逃了。可这次,那疯批权臣却没想放过她。“乖乖,你想去哪里。”...
主角:谢阆南姝 更新:2024-09-21 05:05: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阆南姝的现代都市小说《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春雪寒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是作者“春雪寒蝉”写的小说,主角是谢阆南姝。本书精彩片段:【1】十五岁那年,真正的真千金被找回。一夜之间,她从高高在上的侯府真千金,变成了假的。在府上受尽委屈,爹娘不疼,兄妹不爱。于是乎,她盯上了朝廷之上,那耀眼疯批的权臣。跟在权臣身边三年,她吃尽了苦头,受尽了囚笼。于是乎,她又逃了。可这次,那疯批权臣却没想放过她。“乖乖,你想去哪里。”...
仅剩的一点太阳光线都被云朵挡住,刹那间狂风大作,吹得南姝发丝飞舞。
她脸皮被风吹得僵冷,做不出任何表情。
早该清楚的,人与人之间不能相处太多。
倘若她三年前就离开,起码在谢大太太眼中,她不至于成为如今这个惦记他人东西,认不清自己地位,贪婪无耻的假货。
而谢大太太在她心中,也永远是那个亲近不足但尊敬有余的母亲。
而不是方才指着她鼻子鄙夷骂她的谢大太太。
早该离开的,她为什么要留下来?
狂风之后便是鹅毛似的雪,一层层落下来,很快遮盖了南姝的裙摆。
她双膝都被冰雪湿透,泛起刺骨的疼痛来,眼前视线被风雪遮挡的什么也看不清,哪怕她努力抬起头,看到的也不过是狂风暴雪中凌乱的那一盏灯笼。
烛光熹微。
她意识渐渐昏沉起来,甚至连有人走进丹霞阁都不曾察觉。
一双脚停在她面前,南姝睫羽上皆落了雪,她迟钝的眨了眨,抬起眼眸,便见谢阆一张分外难看的脸。
他的脸比冬日里的夜色还要黑。
“起来!”
这两个字传入她耳中,南姝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看他。
下一刻,她手臂猛地被攥住,整个身子被人从雪地中拔了出来。
谢阆声音冷沉,像是强行压抑着怒火,眸光极冷,说出的字如同从牙齿中挤出来:“聋了?我让你起来,你听不见?”
谢阆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的向南姝手臂上传来,她终于有一些清醒,张了张嘴:“母亲让我——”
谢阆分外不耐的打断了她:“闭嘴!”
他匆匆往周围看了一眼,一手抽出披在自己身上的黑羽大氅,手臂一抬便包裹在南姝身上,指尖牢牢在她脖颈处打了个结,随即手臂一松。
南姝脚下一个踉跄,正以为自己可能会摔倒,手臂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扶住。
她侧头,看到云清有礼恭顺的面容。
“三姑娘。”
身在丹霞阁,谢阆不再多言,只冷冷道:“把她带回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让她出门!”
云清应了一声,双手扶着南姝,低声道:“冒犯了。”
南姝明白谢阆在气什么。
想来一定是气她气晕了谢琳琅,这才将她禁足起来,不许她再出现在谢琳琅面前。
他们兄妹二人,倒也真是兄妹情深。
……其实谢阆做哥哥的话,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哥哥。
南姝清楚的。
她并不怨谢阆站在谢琳琅那里,那是他的嫡亲妹妹,换了谁,都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倘若她是他的亲妹妹,南姝毫不怀疑,谢阆会坚定的站在她这里。
可惜她不是。
南姝沉默着转过身,在云清的陪伴下踉跄着回到绛雪轩。
一回屋,她连湿衣服都不脱,便直接躺在了床上,将春芝赶了出去。
天色早已经黑了,屋中一片黑暗,南姝不想点灯,只是趴在被褥上,静静的想着:
或许,她真的该走了。
谢家再容不下她。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脚步声从屏风后响起。
南姝还以为是春芝,眉头蹙起,正要说些什么,却见一抹修长身形从屏风后走进。
借着窗外三分雪色,她看清了来人。
“大公子……”
南姝怔了怔,连忙想从床上坐起,肩背却被人按住。
谢阆手掌极大,落在她肩膀处,轻而易举覆盖她半边肩膀,桎梏住她浑身所有的力道,逼得她抬不起头。
她听到布料摩挲声,随即床边被褥微微下陷,谢阆坐了下来。
他不说话,屋中极致的沉默,加上浓稠的夜色,叫南姝胆战心惊。
她终于开始后悔,她今天中午就该直接道歉的,管它究竟是谁的错。
谢琳琅不是想要她低头么?她低给她看就是了,何必为了试探她在谢大太太心中的地位,平白惹了谢阆这个活阎王。
南姝惴惴不安,脖颈有些僵硬的往后转,想去看谢阆究竟是何表情。
然而他扣住她的肩颈,让她无法转头。
下身陡然一凉,是那湿漉漉的裙子被谢阆一把扯开,丢在了地上。
南姝腰肢发紧,几乎说不出话来:“谢阆——”
身后传来漠然至极的声音:“闭嘴。”
南姝又回到三年前的那个雨夜。
饱涨的痛意猛地席来,她攥紧身下的被褥,将将呼出的那口气在唇齿边破碎。
“不,不要……”
她扭着腰身抗拒,得到的却是更紧的禁锢。
谢阆大掌捂住她的嘴唇,将她所有的声音压在掌心。
他俯下身来,在她耳边冷声问:“为何不让人来喊我?”
南姝昏昏沉沉,只觉得他的话像是隔了一层雾,怎么也听不清楚。
“什,什么?”
她说着,费力转过头去,刚巧谢阆面颊就在她肩头,她脸颊转过去,唇瓣便不经意的擦过他的脸颊。
如同微风拂过高山,山虽不动,眼底的冷意却一寸寸融化开。
谢阆嗓音发紧,动作却慢慢轻缓下来。
他捂住南姝嘴唇的手转而捏住她的下巴,随后深深吻下去。
他像是在发泄什么,这个吻那样凶那样狠,像是要把南姝连皮带骨,一尺尺一寸寸全部吞吃入腹。
“我说,怎么不让人来喊我。”
一吻终于停下,谢阆喉结滚动,深深看着身下双眼迷蒙唇瓣红肿的少女,低声道:“就那么蠢,让自己在雪地里跪着?”
或许是谢阆的动作太温柔,也或许是他从身后环抱着她,给了南姝许久没有的安全感。
她一下子就有点委屈了,眼眶湿湿热热,抬眸看向他,眼底隐有水光闪现:“喊你,你会站在我这边吗?”
谢阆反问:“你以为呢?”
她以为呢?
结果毋庸置疑,他不会。
他是谢琳琅嫡亲的兄长,三年前能够为了谢琳琅将她扯入地狱,这三年来也从不许她出现在谢琳琅面前。
谢琳琅那里的东西永远是谢府姐妹中最好的,很多东西她只需要提一嘴,谢阆便会亲手送到她面前。
而这些,曾经都是属于她的待遇。
正是因为当过谢阆的妹妹,她才知道谢阆是个对自己妹妹多么好的人。
他曾经为她一夜做过秋千,也为了她第一次打架,更因为她一夜高烧曾步步跪上台阶。
正因享受过谢阆对妹妹的好,她才知道无论何时,无论谁对谁错,谢阆都永远会站在自己的家人身边。
曾经的她是他的家人,可如今,她不是了。
南姝吸了吸鼻子,两手交叠搭在被褥上,将脸颊埋进去。
少女柳段似的腰深深陷下去,蜜桃般饱满圆润的臀却高高翘起。
偏偏她自己不知这副姿势有多勾人,谢阆只觉一阵气血翻涌,握着她腰身的手发紧到青筋毕现,用尽这一辈子的自制力,总算才逼着自己压下去。
南姝突觉膝盖上一阵冰冰凉凉,一只大手落上去,慢慢揉开。
她睁开眼,从上身与床榻间的缝隙间看过去,便见青年正绷着唇线,无声的给她上药。
两个膝盖都上完药,南姝坐回床上,看着背对着自己洗手的青年。
她张了张唇,半晌,终于吐出一句话:“谢阆,放我走吧。”
屋中温度陡然降下来,南姝后背肩膀处皆爬上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别过脸去,说话时声音还有些浓重,带了些鼻腔:“母亲没有写信告诉公子么?就是那样,我推了谢琳琅。”
在谢阆面前,她连声二姐姐都不喊,直呼其名。
谢阆轻嗤一声,慢条斯理的拿过一旁手帕揉在掌中,嗓音不疾不徐,却让南姝陡然一惊。
“三个月不见,胆子倒是大了许多,嗯?还敢推谢琳琅。”
南姝摸不清他语气中是不悦还是如何,悄悄抬眼来窥他,刚巧与男子目光相碰。
谢阆视线沉沉,俊美如铸的面容上带着几分冷凝,唇线绷开,瞧着是不悦的。
可谢阆是何等人物?晋国建国一百年来首位连中三元的状元郎,世家贵族精心培育出来的嫡长子,朝堂之上年纪最轻却最受帝王重用,风头无两的内阁大臣。
不论是哪一个身份,都叫他常年来喜怒不形于色,哪怕如今面上似有不悦,南姝却也不敢妄加揣测他的心思,只得心下暗中揣摩着,而后似是有些委屈般,轻轻别过头去,只露出半截纤细苍白的脖颈,嗓音轻软而柔弱:“我胆子大不大,大公子不是最清楚的么?”
她轻轻咬了咬唇,本有些苍白的唇瓣被她咬的带出几分血色。
谢阆目光落在上头,瞧着少女花瓣似柔软的唇被咬得轻轻陷下去。
南姝这番话,倒叫他眉眼间的冷凝化开。
他很轻的哼笑了一声,再度覆身而过,宽大柔软的衣料轻飘飘遮住南姝身子。
她腰肢一颤,面颊上顿时覆上一片绯红:“公——”
话尚未出口,唇瓣便被一只手抵住。
南姝一怔。
谢阆立在她身后,掌心贴上她的腰身,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清,却多了丝南姝难以察觉的柔软:“刚刚不是还很硬气?怎么这么快就软下来了? ”
南姝别过头去,睫羽颤抖如振翅欲飞的蝴蝶。
她不是喜欢受虐的神经病,明知方才已经惹了谢阆不高兴,还能不识眼色的撞上去平白受人欺负。
她虽对谢阆了解不深,却也凭借过去这说不出口的三年日夜相处,清楚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只要她示弱,谢阆便不再会追究什么。
果然,谢阆不再质问什么,只微微低头,唇瓣轻轻蹭过她脖颈,嗓音低低问:“是谢琳琅先招惹你?”
南姝双臂软软搭在他肩头上,从鼻息轻道:“不,不是……是我——”
谢阆呵的冷笑了一声:“那你胆子倒是有所长进。”
南姝别开头不愿看他,谢阆却掐着她的腰身逼她转过头。
一头乌黑长发散乱的从肩头垂落,眼前烛光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南姝整个视线都是虚散的。
她眼泪忍不住的掉,心下既委屈又难过,却怎么也不肯出声,呜呜咽咽的哭,身后人似乎叹了一声。
终于,那只手搂过她腰身,抱着她从桌案上起来,往床榻边走去。
后背陷入柔软温暖的床榻,南姝方才散乱如柳絮的神智有几分回笼,她双眸微睁,里头是一池被搅乱的春水。
谢阆那张带了几分欲色的面容出现在她面前。
白日里发丝高束眉眼冷然,浑身上下充满禁欲气息,仿佛不染半点红尘女色的青年眼尾带了几抹薄红,额头青筋因动作而微微凸起,鬓角有几滴汗液滚落,滑过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啪嗒一声落入锁骨间,晕湿雪白的里衣,悄然滑入衣料下的肌肤。
他的衣衫也有几分散乱,衣襟大大松开,露出里头一片冷白紧致的肌肤,胸前肌肉因发力而微微凸起,南姝手掌抵在上头,是说不上来的既软又硬的手感。腰腹处肌肉块块分明,既不显得过分夸张,却又不失力道美,两条人鱼线沿着腰胯蜿蜒,隐入最往下的部位。
谢阆不知何时将发冠也取了下来,一头乌黑顺滑的发垂落肩头,有一些落在南姝胸前,冰冰凉凉,扫的她痒痒的,忍不住抬起手去遮,手腕却被抓住。
谢阆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别挡。”
南姝面颊红起来,他的目光毫不掩饰,赤裸裸而带有侵略性,一寸寸扫过她。
她羞耻的别过头去,垂在身侧的手捏紧身下的被褥,指尖都泛起白色。
窗外的雪纷纷扬扬下了一夜,直到清晨才能片刻停歇。
她躺了好一会儿,这才颤抖着手,想要从床边捡回自己的衣裳,然而她的腰身却被一只手臂环住。
手臂往回收拢,她被迫撞入他怀中,后背处只觉一片火热。
谢阆嗓音带着几分餍足,难得的温存:“留下。”
南姝后背被他胸膛抵住,感受到他的温度节节传来,不由一颤,出口都是沙哑的:“不,不行——”
她不敢留下来,怕被别人撞见。
谢阆的明华堂位于谢府最中心的位置,而她的绛雪轩则在最冷僻的西南角,眼下已快要天亮了,再过片刻便该是府中下人们起床洒扫的时间,她倘若此刻不走,再磨蹭片刻,少不得便会叫别人瞧见。
等到时候,她才是撞死在金銮殿上都没法替自己解释了。
南姝费劲扳开身上的手臂,刚撑着身子站起来,腰窝膝盖便一阵发酸发软,颤巍巍再次躺回去。
谢阆嗤笑一声,手臂环过她腰身,逼着她转过身,将面颊贴向自己胸膛,而后一掌覆在她后脑勺微微用力,南姝整个面颊便埋入他胸膛。
视线尽数被占据,鼻尖算是谢阆身上的冷木香。
“睡觉。”
南姝还想挣扎,便听头顶嗓音半带威胁,沉凝道:“再不睡,我就当你是不累。”
不累,那就是还能继续的意思。
南姝身子一僵,终于不敢动作,如同木头般呆呆缩在他怀里。
谢阆低眸,瞧着怀中鹌鹑似的少女,鼻尖闻着她身上清雅木兰香,终于觉得心身皆安。
他眸光有些许柔和,手臂无声抱紧怀中人,直到她娇软的身子彻底被他环入怀中,这才心满意足的合眼。
谢阆屋中虽未燃炭盆,可他常年习武,身上便如同火炉一般,南姝原本还僵直着身子睡不着,然而被谢阆紧紧抱在怀中,倒像是睡在火堆旁,再加上她方才也实在是累的很了,眼皮瞬时便落了下来,意识刹那间尽数消失不见。
听着怀中平稳的呼吸声,谢阆睁开眼,目光落在她睡梦中安静柔软的脸颊,眼底划过一丝微弱笑意。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