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叶云夏周稚是作者“宝姑娘”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如何折磨一个人?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折磨,煎熬的婚姻里,熬到死。繁华坚信,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水性杨花的女人,活该如此。——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二十岁那年,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三年婚姻,她低到尘埃,助他平步青云,得到的只有仇恨、算计,和消亡。弥留之际,他说:“爱?从来没有。”如何将一个人摧毁?答案是让他知道,他处心积虑打碎的,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繁华知道——他已经被摧毁了。...
主角:叶云夏周稚 更新:2024-10-10 0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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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云夏周稚的现代都市小说《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前言+后续》,由网络作家“宝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叶云夏周稚是作者“宝姑娘”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如何折磨一个人?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折磨,煎熬的婚姻里,熬到死。繁华坚信,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水性杨花的女人,活该如此。——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二十岁那年,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三年婚姻,她低到尘埃,助他平步青云,得到的只有仇恨、算计,和消亡。弥留之际,他说:“爱?从来没有。”如何将一个人摧毁?答案是让他知道,他处心积虑打碎的,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繁华知道——他已经被摧毁了。...
我说:“你说得有道理,没有去看爸爸是我不对,但账单是我们说好的。”
穆安安没说话,显然是不想认。
我便又说:“姐夫约我周四跟他见面。”
穆安安语气骤然冷淡:“你什么意思?”
“这是我答应你的事,付账也是你答应我的。”我说,“姐姐,我们是亲姐妹,没必要总这样出尔反尔。”
穆安安陷入沉默。
良久,她忽然发出一声笑:“亲姐妹?公司白给了你老公,让他付几个医药费,他都提了,你还硬要推给我?你把我当亲姐姐了吗?嗯?”
我说:“可这是我们说好的,我之所以把股份给你,就是……”
“就是怎样?”穆安安连珠炮似的说,“叶云夏,你搞搞清楚!我替你担的是你这一份,他不是穆家的女婿吗?当年他靠穆氏发财,现在不该给点回报吗?他都没这么白眼狼,你这是在替谁省钱呢?蠢到这个地步,活该你老公在外面养女人!”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回拨过去,她却直接给我挂断了。
过了一会儿,社交软件收到信息,是穆安安,内容只有一条新闻分享。
标题是:F.H董事长周稚出轨,和小三在大街上亲密拥抱。
配图是圣诞节那天,我跟周稚在商业街,但照片上他用衣服裹着我,只能看到我头顶上被风吹起的头发和搭在他怀里的手,以及无名指上那颗血钻。
下头的评论一水儿是在骂周稚,说他利用岳父起家,结果穆氏刚易主,他就搞小三,是当代陈世美。
正看着,手机又震了,是穆安安。
我接起来:“姐。”
“看了吗?”穆安安的语气冷静了许多,“本来不想告诉你,怕你受不了,既然刚刚说漏了,就聊聊吧。”
我说:“照片上那是我。”
“行了,我是你亲姐,在我面前承认不丢人。”穆安安问,“你那方便说话吗?周稚不在你旁边吧?”
我说:“方便的,我自己在房间。”
“嗯,听着,你已经没有穆氏了,周稚这样负你,这是你最后的机会。”穆安安说,“否则万一小三先怀孕,你哭都没处哭去。”
虽然照片是我,但不妨碍我问问:“这不是坏事吗?怎么会是机会?”
“本来是坏事,但谁让你有姐姐呢?”穆安安笑了,“昨天新闻一爆出来,你姐姐我立刻就抓住了这个机会,找水军雇写手写文章,控诉他利用发妻,第一时间就抢占了舆.论阵地。你看现在,是不是全网都在骂他?”
我问:“这有什么用吗?”
周稚又不是娱乐明星,不靠人设赚钱。
“当然有用!F.H这几年做的是家居生态,客户画像以女性为主。”穆安安得意地说,“所以,今天放完假一开盘,F.H控股直接跌停了,市值蒸发了六百多亿!”
圣诞节期间股市休市三天,而新闻是昨天的。
也就是说,如果周稚昨天第一时间做些处理,今天肯定不至于这么惨。
但昨天,他上午跟我在酒店,下午似乎是在家……
今天早晨他回来看我时是十点,那时应该刚开盘……
我隐隐觉得这有点不对劲,与此同时,电话那头穆安安仍然在说话:“接下来,周稚要想挽回名誉,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你露面,表达支持。这就是机会。”
我回神说:“你要我跟他要钱。”
“钱才能要多少?”穆安安说,“要F.H的股份!至少百分之五,上不封顶。事成之后,你要是有心,就给姐姐分个五、六千万,意思意思。”
我说:“谢谢姐。可是照片上真的是我,那身衣服还在我家呢。”
穆安安不说话了。
看来她是生气了,我柔声解释:“姐,我很高兴,真的。你知道到这件事就第一时间为我安排……我真的很高兴,你这么在乎我。”
穆安安这才开了口,语气生硬:“菲菲,你是不是不想给我分钱?”
“不是。”我说,“但照片上真的是我,我发誓。”
穆安安语速极快地接上:“把衣服丢掉。”
“……”
“听话。”她命令,“丢掉。”
我问:“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照片上是谁并不重要。”穆安安冷冷道,“重要的是他现在百口莫辩,必须请你来证明他的清白。爱情是靠不住的,但百分之五的F.H股份就可以让你当一辈子女富豪。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只要不傻就应该继续!”
我说:“可是……姐姐,我不能这样做,那毕竟……”
“毕竟怎样?他现在不找以后也会找,难不成你还真信他爱你?”穆安安加快了语速,“你根本就不知道,三年前他公司出事之前,爸爸就曾请他吃饭,希望撮合你们两个,当时我也在!”
“……”
我确实不知道……
“那天爸爸问他对你有什么感觉,他一开始说没什么印象。”穆安安说,“后来爸爸就对他说了很多你的事,他全程都在转移话题,那是真的对你半点兴趣也没有。”
我不由得愣怔了一下,问:“然后呢?”
“然后就是你知道的,他公司出了事,要钱时候就爱你了。”穆安安说,“菲菲,姐姐一直在提醒你,他跟你在一起的基础是穆氏,现在这个基础已经没了。你必须有新的手段来拿住他。”
我陷入短暂的无语,然后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个。但是姐姐……我不打算这么做。”
我只剩半年了,股份最快也要明年才分红,我一分都拿不上。
何况,我也不觉得周稚就会乖乖给我,我一旦这么提,别说离婚无望,周稚就算给钱,也绝不会让我好过。
穆安安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语气丝毫不意外:“那就随你吧,以后你的事我不会再管了。”
“对不起,”我说:“雇水军的钱我会给你的。”
“三百万,打我卡上。”穆安安说,“你要是真的明白我是为你好,周四就不要害我,那样咱俩还能继续做姐妹。”
“说啊。”他盯着我,“很难回答么?”
我只好说:“我没有听清楚……”
“穿羽绒服。”他说完,关上了车窗。
医院还是上次那间,下车时,祁萧挽住了我的手。
今天郝院长不在,接待我们的是女高管,祁萧说要检查耳朵,女高管露出一脸茫然:“上星期体检时,没听说太太的耳朵有什么不适。怎么会听不到东西呢?”
祁萧不吱声,我只好说:“不是完全听不到,只是听得不清楚。”
耳鼻喉科的专家来了,检查了一番,也说:“耳朵没什么病变,一切正常。”
祁萧看向我。
我连忙说:“但就是听不到……”
医生和女高管对视一眼,女高管说:“有可能是心理因素造成的,转心理科看看吧。”
祁萧看向我,抚着我的脊背,笑着问:“你决定吧?”
我死都不想回答那个问题,只得点头。
到了心理科,医生让我填了一大堆问卷,得出结论:“太太有比较严重的抑郁和焦虑情绪……这可能造成了功能性耳聋。”
我问:“这个病很容易治的吧?”
装几天应付过去就好了。
医生说:“功能性耳聋无法治愈。”
从医院出来,上了车。
祁萧说了个目的地,是市中心的商业街。
汽车开始发动。
祁萧先是笑了一会儿,忽然伸过手,环住我的头,捏住了我的左耳。
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扭头看向他。
他歪头瞧着我,脸上挂着嘲讽:“回答问题只需要几秒,否则就装一辈子。”
我低下头,不想跟他说话。
无法治愈……又没说不能自愈。
祁萧兀自捏了一会儿我的耳朵,放下手。过了一会儿,轻微的机器运作声传来,后排和前排之间的隔板合上了。
后排内一下变成了密闭的空间。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嚓”,祁萧扯开了安全带。
我攥紧了手指,手心里捏了一把汗。
他挪过来,伸手捧住我的脸,并倾身过来,吻住了我的嘴唇。
他用力不大,甚至很温柔。
但我却紧张得就要窒息。
从这里开车到市中心,即便路况不好也只需要半小时。
祁萧半小时是不够的,所以我的理智知道他做不了什么,心里却仍然恐惧得怦怦直跳。
许久,祁萧松开了我的嘴。
顺着我的唇角、脸颊吻到到了我的左耳边。
然后,他开了口,声音微不可闻:“菲菲,我爱你。”
我僵住,下意识地看向他。
对上他促狭的目光时,猛然醒过了神。
这么小的声音,我的左耳不应该能听到。
他在试探我。
果然,下一秒,祁萧便抵住了我的额头,使我不能动弹。
“两个选择。”他微微冷笑,“回答问题,或者回家。”
他的语气太渗人了,我不得不惊恐:“回家干什么?”
祁萧挑起眉,压低了声音,“回家由我自己寻找答案……”他说着,握住了我的手臂。
自己寻找?
他怎么寻找?
就像那天那样,让别人欺负我吗?
想到这个,我立刻开始恐惧,不由自主地丢盔卸甲:“我回答!我没有!我没有装纯情……”
祁萧脸色一沉:“所以只是装给我看。”
“不是的。”我直打哆嗦,越是紧张越是说不明白,“我不是装给你看的,我在每个人面前都一样的……”
“所以就是装给每一个男人。”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抚着我的下颚,拇指摩挲着我的嘴唇,“用这幅纯情可爱、楚楚可怜的嘴脸,让他们动摇、沦陷,”他语气越来越阴沉,“最后忘记你本来虚伪阴险的真面目。”
“……”
这说的是我吗?
“说话啊。”祁萧已经彻底冷下了脸,“我说对了么?”
我不得不开了口:“……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祁萧眯起了眼:“你说我疯了?”
不,我知道他没疯。
但他表现出的样子,太像一个疯子了。
我说:“我想你可能压力太大了,或者太恨我,所以才……”
话还没说完,祁萧就打断了我:“我就是疯了。”
“……”
“跟你这种女人在一起,想不疯都不行。”
说完,他松开手,靠回椅背上,放下车窗,又点了一支烟。
我也放松下来,望着他的侧脸,五味杂陈。
若他真的疯了,我就能原谅他对我所做的一切。
幸好,他没有。
虽然这几日连续下雪,但商业街仍旧十分热闹,中央广场上摆着巨大的冰雕圣诞树,下面围满了圣诞老人以及各色知名玩偶。
祁萧显然有目的地,一下车,便拉着我拐进了步行街右侧的小巷子,来到了这间首饰店门口。
这店的门脸是古风设计,非常华美,里面更是参考了古代皇宫的样式。
他家的首饰风格也是以中式为主,我很喜欢,结婚时,我在这里订了全套首饰。
金店的老板娘是我娘家的邻居,这会儿她正好在,笑着迎上来:“呀,是菲菲。”
跟我握了手后,看向了祁萧,“繁董事长,陪太太来逛街呀。”
祁萧跟老板娘寒暄了两句,说:“我太太的婚戒丢了,我们来补做一只。”
老板娘笑着说:“这可以……”
“没有丢,”我说,“只是落在家了,不用补做的。”
老板娘显然没有料到这事我俩居然意见不合,没有说话。
“那就是我记错了。”祁萧松开我的手,环住了我的腰,笑着说,“来都来了,就再做一只。”说着,暗暗掐我的腰。
老板娘正要应声,我又说:“这太浪费钱了,没必要做的,我不想做。”
祁萧陷入了沉默。
老板娘看看我,又看看他,笑着说:“要不两位先商量好,反正店在这里,随时都可以做。”
跟我以为的不太一样,离开店铺后,祁萧虽然冷着脸,但并没有暴怒的迹象。
我提心吊胆地被他搂着走了一会儿,忍不住问:“接下来要去哪儿?”
祁萧说:“回家。”
我问:“回家之后呢?”
“找戒指。”
我说:“你明知道我已经扔了。”
一下笔,就奇奇怪怪的,很丑很丑。
我撕了三张纸,用废纸打了半天草稿,始终不得其法。
最后只得扶着茶几站起身,刚一动,就听到周稚的声音:“坐下。”
我看向他,他躺在床上,枕着手臂,被子搭在他的腰间,白色的布料上有点点的血迹。
那是我的血。
他只温柔了两次,就又把我弄出了血。
我说:“我去找把尺子。”
“画画要什么尺子?”周稚阴着脸说:“真以为我让你画的是电路图?”
我说:“画老鼠也需要尺子,老鼠是对称的。”
周稚皱起眉:“谁让你画老鼠?画我!”
我说:“我画的不好看。”
周稚说:“照着画。”
“可是……”
我话还没说完,周稚的手机便响了。
他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接起来,说:“什么事?”
似乎是耐着性子。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周稚道:“知道了,我这就来……没有,你想太多了。”
他挂了电话,随后看向我:“拿手机拍下来。”
我说:“如果你有事,我可以画老鼠。”
周稚脸色骤然一阴,我连忙拿起手机,对着他,拍了一张照。
周稚遂站起身走过来,拿过我的手机看了一眼,递给我说:“十二点之前画完。记得签名。”
说完他便开始穿衣服。
我见他穿得是家居服,便问:“是家里来人了吗?”
“跟你没关系,画画。”
他说完,伸手在我头上按了按,转身走了。
房间里重新恢复成一片安静,我拿着手机,一边看着照片,一边画。
起初又废了几张纸,因为实在是太蠢太丑了,后来其实也没有变好看,是我自己放弃了挣扎,开始胡乱画。
终于,几个小时后,我搞定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幅画。这幅画最妙的一点就是,哪怕周稚把它挂在办公室,都不会有人看出那条只搭着一床被子的长虫就是他。
画好之后,再看表,竟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周稚居然没有来检查。
可能是因为这幅画确实有些复杂,我花费了许多精力,这会儿他没有来,我反而觉得有些不舒服,便打开了门。
门外灯火通明。
看来家里真的来了客人。
我在一楼转了一圈,没看到周稚,这时,看到一个机器人正端着托盘往搂下走。
托盘里是两只红酒杯和小食。
碰到我时,它停下来,说:“太太,晚上好。”
“你好。”我问,“红酒是谁的?”
“是先生和余若若小姐的。”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问:“他们在哪里?在做什么?”
“他们在书房愉快地聊天。”机器人说,“并且拥抱。”
我结束了对话,让机器人下去,自己忍着恐惧,上了楼。
书房就在出事的房间隔壁,我几乎是踮着脚走过去,来到了书房门口。
纠结了一会儿,握住门把手,轻轻旋开了门。
一开门,顿时传出了那熟悉的声音。
绿孔雀表演了无数次的声音。
我不死心地推开门,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书房的沙发。
周稚坐在沙发上,余若若跨在他的身上,白色连衣裙的后背已经解开,上半身几乎一览无余,白皙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
从这个角度来看,我甚至看不到周稚的脸,只能看到他搂着她的手臂,很紧,显然不是摆拍。而且余若若面色潮红,兴奋的样子肯定也不是装的。
在我进门的这一刻,余若若也看了过来,她似乎已经料到是我,愉快地眯起了眼,然后松开手臂,捧起了周稚的脸。
这下我彻底看清,那真的是周稚。
他望着她,这个侧脸真是温柔。
即便是他今天对我比较和善的时候,也不曾这样温柔地看着我。
余若若捧着他的脸,饱满的嘴唇往他的唇上贴去。
我没有勇气冲进去,我打不过他们,进去之后只能得到欺凌跟侮辱。
只能在他们双唇几乎交接的那一刹那,关上了门。
我恍惚着离开了书房门口,经过我的房间时,又想起,就在一周多以前,就是在这里,余若若拿住了我的胳膊。
然后,她跟周稚一起,一唱一和,共同把我推.进了地狱。
在三年以前,也是在这间屋子里,我满心欢喜地住进来,然后一日一日地独守空房。
想起这些,我便感到了一阵深刻的耻辱。
攥紧了手里的画,以最快的速度冲下了楼梯。
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血腥气,我找出衣服和包,一边忍不住地想起那个画面:
在他那样搂着余若若,望着她的目光充满了怜爱、痴缠,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而就在三个小时以前,在这个房间里,他压着我,像控制敌人一样控制着我,像对待应召女郎似的随意折辱。
我……却还画了画。
思及此,我将那副画撕成几片,揉成团丢进了垃圾桶。
门外虽然下大雪,但幸好风不大。
我冲出去,一口气跑到了大门口。
今天家里没有人,到处都只有机器人。
我得以顺利跑到了外面,在寂静的街道上沿着路边走。
走了约莫十分钟,脑袋逐渐开始清醒,这里是别墅区,纵然是白天也很少见到计程车,晚上更是稀少。我想拿手机叫辆车,这才发现自己带了钱包,但并没有带手机。
我只好继续往前走。
忽然,远处传来引擎声。
我下意识地躲到了树后,眼看着那辆黑色的迈巴赫疾驰而过。
车牌号我也看清了,好像是周稚的。
不,他是不可能出来追我的。
他正忙着跟余若若在书房里乱搞。
这一代开迈巴赫的人太多了,我真是太没出息了。
我从树后出来,又在路边走了一会儿。
出来时忘记戴帽子了,耳朵冻得几乎没了知觉。
头也很痛,这样下去,不知多久才能走到最近的地铁站。我想在里面取取暖,等到早晨有了地铁,再去市区买手机找酒店。
至于那个家,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要回了。
我正想着,忽然,身边无声无息地靠来了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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