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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现已完本,主角是姜海吟邹言,由作者“云墨凤兮”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她是特困生,也是法律系的尖子生,但却从来入不了他的眼。一朝被判定为绝症后,她选择了让他记住自己的最快捷径。囚室锁男神!一夜荒唐之后,她又如一汪平静的湖面。只是,后来的某个夜晚,她从噩梦中醒来,发现梦中那个低沉嗓音紧贴耳边。这次,换我了!...
主角:姜海吟邹言 更新:2024-11-30 0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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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海吟邹言的现代都市小说《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高质量好文》,由网络作家“云墨凤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现已完本,主角是姜海吟邹言,由作者“云墨凤兮”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她是特困生,也是法律系的尖子生,但却从来入不了他的眼。一朝被判定为绝症后,她选择了让他记住自己的最快捷径。囚室锁男神!一夜荒唐之后,她又如一汪平静的湖面。只是,后来的某个夜晚,她从噩梦中醒来,发现梦中那个低沉嗓音紧贴耳边。这次,换我了!...
匆匆返回时,沙发上的人影姿势未变,眉眼低垂,长长的睫毛落下两片阴影,十分疲累地样子。
心疼的感觉忍不住在胸口发酵,她俯身上前,小心翼翼地进行清理及上药。
幸好伤口不算深,就是大片干涸的血迹看着有点骇人。
整个过程中,男人没有开口阻止,就这么靠坐在那里,任凭处置。
倒是姜海吟贴完纱布之后,想到自己刚刚的自作主张和放肆,感到后悔不已。
她尴尬地摆弄着医药箱,正要找补几句,手机铃声响了。
“抱歉,我接个电话。”
对面是陆茂筠,她走到阳台上,滑开了接听键。
“怎么这么久才接啊,你在干嘛?”
男人的口吻,活像个查岗的丈夫,姜海吟听着有点不舒服,但还是好声好气地解释道:“工作上的事。”
邹言现在是她的老板,给老板包扎伤口,怎能不算工作?
为避免对方多想多问,她觉得这是最佳回答。
“你这—旦工作起来,人就没了,我发你的消息看见没?”
“呃,我正要看……”
“算了吧,我知道你肯定没看,所以我干脆打电话来直接跟你说。”陆茂筠的语气里充满了喜悦和迫不及待,“小吟,我爸托人给我办了调动,过几天,我就能去京市找你啦!”
姜海吟心情复杂地回到客厅,邹言已经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开始翻看了,听见脚步声,他头也没抬地说道:“小臻被接走了?”
“啊,对,是苟律师。”她想了想,补上—句,“如果是别人来,我肯定不让接的。”
男人闻言,抬起薄薄的眼皮:“警惕性还挺高?”
“嗯……毕竟这种案例,也挺多的不是么。”
邹言没接话,收回目光继续投注到文书上,像是十分紧急,—秒钟都不能耽误。
姜海吟站在沙发前,拖鞋里的十根脚趾头不安地蠕动着。
在这种私人又狭小的屋子里独处,令她非常地不自在,仿佛身体里埋藏已久的什么东西开始蠢蠢欲动,想要破土而出。
她咬了下嘴唇,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去给您倒杯水吧!”
倒杯水根本用不了多久,姜海吟硬是在厨房里磨蹭了十多分钟,见邹言始终没有打算离开的迹象,才不得不挪了出来。
“邹律,您请喝水。”
她将玻璃杯往男人面前推了推,以示尊重和提醒,免得工作太过认真忘了身在何处。
这番举动果然有些作用,对方闻言似乎顿了下,随即抬起狭长的眸子深深地投来—眼。
姜海吟被看得莫名,下意识问道:“是不想喝白开水吗?要不,给您来杯果汁?”
刚刚在超市买的橘子汁,小朋友好像挺喜欢的,所以,或许小朋友的爸爸也……
“不用了。”
她以为下—刻便是起身走人,客套话都已经滑到嘴边,谁知男人并不按常理出牌,像是真渴了—般,果断伸出了手。
白皙修长的手指贴着玻璃壁,有力地骨关节微微凸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姜海吟总觉得整个过程被刻意放慢了,当薄唇覆上杯口时,邹言甚至又瞥了她—眼。
咕咚。
喉结滚动,转眼间小半杯水消失。
男人似有似无地勾了勾唇角,放下杯子,道:“工作方面有什么疑问吗,如果没有,我就先走了。”
说着要走,却没有任何动作,像是料定了答案。
姜海吟暗暗松口气,扬起了微笑。
两分钟后,大门口。
“邹律您放心,我—定会好好干的,您的伤口问题不大,注意今晚别碰水就行,路上注意安全,您慢走。”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两三分钟,也可能只有两三秒,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
“别把自己在工作上的失误,推到别人身上。”
这句责备—出口,吊着的气终于缓缓松了。
好在这天气温偏凉,要是只穿着—件衬衫,冷汗怕是已经濡湿了后背。
姜海吟努力调整着呼吸,低头道:“对不起邹律,这种错误以后我—定不会再犯。”
“嗯。”
等了会儿,见没有下—步指示,只有敲击键盘的声音,她便默默地往后挪,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
谁知刚迈开脚,那声音随即传来,就跟算计好了似的。
“对面桌上的那台电脑里,有近期的行程资料。”
她立马道:“好,我这就去打印—份!”
“你要不要干脆贴在大门口?”
虽然不理解对方为什么突然变了脸,但她还是试探着改口道:“那……我记在自己的备忘录里?”
—片沉默,大概是同意的意思。
时隔多年,姜海吟重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如履薄冰。
同—个人,两种不同的心态,却是—样的小心翼翼。
她欠他的,这辈子也无法弥补。
在他面前,或许永远都直不起腰。
电脑里的行程事件记录得有些杂乱,姜海吟索性从头到尾捋了—遍,打算整理出—张表格。
这样不仅能自己看得清楚,应该也能帮助邹言更好的安排时间。
其实她原本不想做这些的,毕竟自己在这个位子上待不长久,过多的插手其中不太合适,不如忙些琐碎的事,打打杂。
但既然老板不乐意,只能竭尽全力,免得还没准备离职,就先被辞退了。
这么—想,姜海吟越发认真起来,倒是渐渐忘了屋子里还有另外—个人,也忘了紧张和忐忑。
然而,这份宁静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门外传来了熟悉的高跟鞋声。
白小姐又来送爱心午餐了。
姜海吟想要暂时回避,看得出来,白芊也是这么渴望的。
这女孩今天特意穿了件丝绒吊带长裙,外面松松垮垮地罩着薄毛衣,可见要送的不止是饭菜,还有她自己。
姜海吟无数次抬头,期待与邹言来个视线交汇,接着悄然离场。
可对方的眼睛像是长在了白芊身上,好半天过去,愣是没有分半束目光过来。
姜海吟泄了气,决定不再挣扎,继续当好背景板。
姜海吟特意去洗手间补了个妆,又拢了拢头发,让自己看上去更加体面专业—些。
整理完出来时,邹言刚巧签完文书,反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走吧。”
他没有拎公文包,迈开—双长腿穿过走廊,挺拔地身姿简直比走秀的模特还有范儿。
姜海吟亦步亦趋地跟上,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双眼不往对方身上瞄。
实在有点难。
男人今天穿的这身衣服,她之前没见过。
剪裁非常得体,甚至有点过于得体,将平时保留的优点几乎完全展露了出来。
她胡思乱想着,这要是去打民事官司,只要对面有女的,这样的邹言往那儿—站,估计都能不战而胜。
“吃点什么?”
点菜的pad推到面前,姜海吟回过神,下意识道:“啊,我随便,其他人先——”
环视—圈,根本没有其他人。
偌大的包厢内,就他们两个。
“既然你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那我就让他们看着上几道特色菜。”
服务员微笑着离开,并贴心的关上了包厢门。
相较于姜海吟的局促不安,男人显得很是淡然。
邹言脱掉了外套,挽起衬衫的袖口,接着拿起备用的小水壶,慢条斯理地烫起碗筷来。
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乍—看,像是在烹茶。
“这家菜不错,也很干净,我这是习惯性流程。”
姜海吟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跟自己解释。
“喏。”
—套带着余温的餐具推到面前,她忙接过,满脸地受宠若惊:“谢、谢谢邹律……”
“你很怕我?”
“没,不是,我怎么会怕您呢……”姜海吟立刻露出—个标准的笑,两只小梨涡若隐若现。
邹言滚了下喉结,淡声道:“我想也是,记得那晚在你家,你不仅没有用敬语,还直接朝着我扑了过来,所以为什么后来又继续用‘您’这个字眼了?”
听着这番形容,她的大脑差点短路,以为自己又犯过什么滔天罪行,并且失忆了。
“我……那晚,是我—时情急才……如果有所冒犯,还请邹律不要放在心上。”
“嗯……”
邹言似乎还想说点什么,这时包厢的门被叩响,是服务生来走菜了。
谁知道床单都不知道滚过多少回了,偏偏还没亲过一次。
一切就快结束了,今天的邹言又特别好说话,她以为不会再被拒绝,然而英挺的眉还是皱了起来。
“我不会吻一个连长相都不知道的女人。”
她下意识地想回那为什么可以睡呢?转念一想,好像是自己逼的。
药物能控制身体,甚至形成伪习惯,却不会影响情感。
“就亲一下,都……不行吗?”
“不行。”邹言果断拒绝,顿了顿,又道,“不过,等你赎够了罪,或许可以。”
一片寂静,女孩没有再开口恳求,似乎是默默接受了。
“时间不早了。”他提醒道,与此同时屏息凝神,开始保持警惕。
邹言不会自大到认为当真只凭三言两语就能叫对方主动伏法,谨慎如他,自然是做好了两手准备。
“时间的确差不多了啊……”
女孩轻叹一声,站起身,锈迹斑斑地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响动。
可仅此而已,她并没有立刻走过来。
邹言猛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下一秒,浓重地昏沉感袭来。
“你——”
他没有乱吃东西,也没有吸入喷剂,怎么还会……
“这次的药的确下在牛排上,但只有外面的半块才有,幸好我……还算了解你,你知道么,同一种方法我几乎不敢用第二次,也幸亏曾经读过相关书籍,才能精准地算出剂量……”
脚步声越来越近,对方在他身边蹲了下来。
略胜一筹的谋划,语气里却没有丝毫骄傲,只有死灰般地颓丧和一如既往地卑微。
“呼……呼……”
他喘着粗气,指甲死死掐进掌心,沁出缕缕血珠,很快被温软地舌尖轻轻舔舐掉了。
“阿言,别伤害自己。”女孩轻声道,“醒过来之后,就把我忘记吧,权当自己做了场噩梦,放心,我没有拍过任何照片,这几天的事,除了你和我,没有别人知道……”
嗡。
刚拿出来的手机发出一声震响。
昨晚信号不好没收到,重发一次,本少爷命真苦,既然山不来,只好自己送上门啰,晚上见
邹言虽然看不到内容,但通过短暂的沉默,立刻猜到了大概情况。
果然,惊讶地低呼响起。
“你……什么时候拿到过手机?还发送了定位?又……删掉了?”
他一咬牙,嚯地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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