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未婚夫。”我用指尖理了理白婷的衣领,继续平静道:“之前他告诉我有人通过钓鱼的方式试图套取他的钱财,我还想,是哪个不长眼的。”
“原来是白婷女士啊。”
望着白婷苍白的脸颊,我叹口气拍拍白婷肩膀,凑近她耳边,轻声开口:“白婷我知道之前散播流言的也是你,现在开心了吗。”
人总是喜欢踩着比自己弱小的人往上走,又或者以玩弄弱小为爱好,殊不知有一天会被弱小反噬。
望着白婷脸上的不可置信,我挑起眉毛:“我也害怕流言啊,白婷。”
白婷被带走了,公司剩下的人看着我眼里更是带了三分畏惧,我无意在意这些眼神。
5
白婷进去了,公司也没人敢惹我,我的日子莫名舒服起来。
因为这事,我重新搬回了别墅,本以为会碰上我那对恩爱的父母,但却很久没有看见。
唯一需要耗费精力的就是何玺。
自从我搬进来,我俩一天24小时都黏在一起。
何玺变得越发黏人,我去哪他都跟着,每隔几分钟便会给我发一次信息,见不到我就会开始打电话。
虽然耗费我精力,但是我喜欢这种无时无刻不被人需要的感觉。
周末,何玺带我去了一家医院,在那里我看见了许久不见的父母。
我还以为他们在国外旅游呢。
我走到母亲身边,她本来虚弱的眼皮在看见我靠近后,突然抖动起来。
我讽刺的一笑:“妈妈我有这么吓人吗,你和爸爸这是怎么了,躺在这种地方玩。”
我并不在意他们怎么会躺在这里,所以对何玺带我来这里也并没有疑惑。
恨能够蒙蔽人的双眼。
母亲抖的更凶了,开始挣扎起来,两个护士上前给她打了镇定剂,我发现她混浊的眼神里透着恐惧,是在看我身后。
我的身后有什么吗。
“姐姐,我们就不打扰他俩休息了,下次再来探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