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小小又送过一次饭,容锦吃过以后再也呆不住了,索性去了后厨,找张嬷嬷。
张嬷嬷见容锦恢复常态,似乎也不像强颜欢笑,颇有些“老怀安慰”。
说实在的,容锦算得上是这几年,在住院呆的最久的一个丫头,嘴又甜,又会哄人,她是真心喜欢。
不由得语重心长地拉起容锦的手拍了拍:“想通了就好啊!
丫头,说实在的,咱们什么身份,咱自己心里头得有个底儿,能掂量清楚才是最好的,再一个,大公子又没说娶了正妻便冷落你,你若争气些,将来少夫人进门之后,你能生下个一儿半女,想来公子也不会亏待了你,抬个妾室姨娘,还是有机会的。”
容锦知道张嬷嬷说的都是掏心窝子的话,也是真心替她着想。
可她又不是真的古人,真的接受不了跟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还只能是个低三下四的小。
面对张嬷嬷的“苦口婆心”,容锦只一笑了之:“张嬷嬷,您放心啦,用不着惦记我,容锦心里有数。”
张嬷嬷暗暗叹气,知道这丫头是个有主意的,她能说的都说了,尽人事,听天命吧。
唉…… 下午,容锦照例端了芙蓉糕送去大公子书房。
开门的成安眼神一亮,堪堪憋回到嘴的话,只示意容锦进去,容锦给了他一个暖人的微笑,成安赶忙低下头借过。
容锦从容地走过去,将托盘放在一旁,自顾自发地开始研磨。
等成谨言意识到什么时,转头看过去便瞧见容锦如往常一般,双目低垂,表情严谨地磨着墨。
成谨言心下一紧,不由自主地捏起容锦的下颚,迫使她直视自己:“不是病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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