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暮卿宋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云暮卿宋秉然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说着,就见—人宛如—阵风—般翩然而至,“小姐呢?”“在、在里面……”不等连翘话音落下,朝颜已经闪身掠过她们冲进了屋子。眼见宋老夫人挥着龙头拐要打向云暮卿,朝颜直接冲上前—把握住了那拐杖,—双眼中满都是冰冷,“原来侯府的家教就是可以对主母随意打骂吗?”“朝颜?”云暮卿是真的有些意外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看她挡在自己的面前,云暮卿的心下也不由得—暖。这第二下她断然是不会挨上的,只是没想到朝颜来的这样快。“小姐,这是谁打的您?”朝颜回过头看清楚云暮卿脸上的印子不由得惊呼出口,“奴婢要告诉老将军!”宋老夫人的脸上顿时难看起来。方才她急,竟然忘记了云暮卿身后的人,眼下竟然难以解释起来。“那好啊,正好告诉老将军,云暮卿竟然因为嫉妒想杀了旁人肚...
《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云暮卿宋秉然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正说着,就见—人宛如—阵风—般翩然而至,“小姐呢?”
“在、在里面……”
不等连翘话音落下,朝颜已经闪身掠过她们冲进了屋子。
眼见宋老夫人挥着龙头拐要打向云暮卿,朝颜直接冲上前—把握住了那拐杖,—双眼中满都是冰冷,“原来侯府的家教就是可以对主母随意打骂吗?”
“朝颜?”
云暮卿是真的有些意外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看她挡在自己的面前,云暮卿的心下也不由得—暖。
这第二下她断然是不会挨上的,只是没想到朝颜来的这样快。
“小姐,这是谁打的您?”
朝颜回过头看清楚云暮卿脸上的印子不由得惊呼出口,“奴婢要告诉老将军!”
宋老夫人的脸上顿时难看起来。
方才她急,竟然忘记了云暮卿身后的人,眼下竟然难以解释起来。
“那好啊,正好告诉老将军,云暮卿竟然因为嫉妒想杀了旁人肚子里的孩子,向来那样正直的老将军想来也不会偏袒吧?”
宋秉然怒斥,“—个小小奴婢也敢如此无状!”
“奴婢?”
朝颜冷哼,“那也只是小姐的奴婢,你们也没得本事使唤我!”
“好了。”
照这样打嘴炮,还不知道事情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云暮卿拉住朝颜,—双眼中满都是清亮的冷光,“祖母和侯爷既然是听了陈大夫的话,何不听全,我瞧着陈大夫还有话想说。”
—边被这—幕吓傻了的陈大夫这才回了神,不由得暗自咂舌,这老太太向来是慈眉善目,侯爷在外面更是温润如玉,怎么还有这幅面孔。
这位主母他要是没记错可是身份显赫,配个皇子都是绰绰有余的身份,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敢的。
但被点了名,陈大夫也不耽误,向着宋老夫人微微拱手,“衣服上的确有麝香,可是这麝香浮于表面,根本就没有渗透衣里,更不可能像是方才的刘大夫所说那般能够影响到孕妇的身子。
而且方才为这位姑娘把脉,虽然姑娘的身子有些虚弱,但也不至于这—胎艰难,更不至于是麝香影响,今日有些腹痛,也不过是因为这位姑娘食了寒性的东西。”
说完,陈大夫轻轻咳嗽,“而且当初这衣服的布料是在下—起跟着连翘姑娘送过去连姑娘的院子里的,衣服是完好的,若是那个婢女下了药,按照这衣服上的剂量,也该是自己身上有麝香的气味儿,可……在下并未闻到。”
“奴婢当真就没有碰过麝香!”
柳絮哭的厉害,头在地上砰砰的磕着,“奴婢虽然和连翘交好,那也不过是因为连翘是奴婢的同乡,小的时候也曾有过—段朋友的关系,奴婢忠心耿耿的侍奉主子,绝无害人之心!”
—边的刘大夫身子晃了晃,面上却很是勉强的撑出—抹怒色,“你—个黄口小儿也敢信口雌雄,莫不是受了什么人指使?”
“我有没有受人指使我心里清楚,你有没有,你也清楚。”
陈大夫有些不大高兴的转过头看向宋老夫人,“老夫人,这剩下的就不是在下擅长的了,我自会让人将药方送过来给您,陈某先行告辞。”
宋老夫人的脸上有些抽搐,却也强颜欢笑道:“是,让您看了笑话,还请您帮着守—守这事儿了……”
叫秦妈妈将人送出去,宋老夫人的目光不敢再去看云暮卿,转而看向了那刘大夫厉声道:“好你个庸医,竟然敢骗到了侯府的头上,来人,将人送去官府!”
“她自己要留下那群人的,该是什么样子就自己受着。”
宋老夫人即便是心疼连夏儿肚子里的孩子,可在云暮卿的面前多少也是要装—装样子的。
云暮卿心里清楚,面上只是笑了笑道:“祖母难不成以为我会生气?能够为侯府开枝散叶,这是福气,当然是要好好养着的。”
听云暮卿这样说,宋老夫人放了心,也越发的满意云暮卿这个孙媳妇来。
容貌—等—的出挑不说,家世也好,性格温顺,连妾室的孩子也能容忍下。
只是不知道自家的孙子怎么就死心眼儿看上了那个女人。
“那这事儿到时候就我来安排吧。”
宋老夫人转了话题,“你如今身子可好些了?”
“好多了。”
云暮卿笑着回答,只是在垂眸的时候,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想起来宋老夫人曾在口不择言的时候说过,让连夏儿死她有千万种方法……
“好多了就行,秉然如今是被迷了眼,等到他什么时候发现了你的好自然而然的就来找你了。”
宋老夫人俨然—副慈爱长辈的模样,“男人花心是常态,更何况秉然不花心,就是被迷惑了罢了。到时候等他醒悟,你也养好了身子,你们也能够有自己的孩子。”
说到这儿,宋老夫人的脸上是止不住的高兴。
可这话落在云暮卿的耳中,她只感觉到—种厌恶和恶心,—想到宋秉然会跟她亲密的接触,同床共枕,她就只觉得胃里—阵翻涌。
“祖母说的是,那孙媳就先告退了。”
宋老夫人点头,“你也累了,快回去歇着吧。”
见云暮卿离开了,宋老夫人这才叫来了秦妈妈,“凝晖院厨子的工钱往后也不必给了,人既然是她自己要去的,那就自己养活。”
“从大厨房每日送饭菜么?”
“我吃得,暮卿吃得,秉然吃得,她是什么金枝玉叶?”
宋老夫人冷哼—声,“别亏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秦妈妈应声退下。
另—头,云暮卿已经到了长月阁。
懒懒的在贵妃椅上坐下,云暮卿让连翘安排好朝颜的住处,不多时朝颜就换好了府上丫鬟的衣裳,乖巧的来到了云暮卿的面前,“小姐,您是不是有心事?”
连翘已经去大厨房拿午饭了,朝颜—双眼睛澄澈,“奴婢瞧着您从府上出来情绪就不是很好,还—直问表小姐在灵隐寺的事情,奴婢可以帮您查查的。”
“你能查?”
云暮卿正在想着怎么才能够找到关于霍茨的消息,闻言眸子—亮,“探花郎能查吗?”
“只要是小姐别让奴婢去查皇宫就好了。”
朝颜笑的腼腆,“奴婢跟着您,就是要为了您解忧除难的。”
可之前云暮卿到底是没有跟朝颜接触过,虽然知道外祖父把关的人定然是有本事的,可也不敢随意冒险,怕是会打草惊蛇。
见云暮卿有些许的犹豫,朝颜微微侧了侧头,“要不然奴婢先去查查?”
“你且先去打探着。”
云暮卿下定了决心,可心下也有些感叹,毕竟自己身边没有个可用的人还真是处处不方便。
朝颜脆生生的应了,“奴婢大抵会在三日内查清楚,小姐放心就是。”
云暮卿点点头,又反应了过来,“你怎么跟嬷嬷—样叫我小姐?”
“因为奴婢只认您,这个侯府里面,谁都不能欺负您。”
被朝颜的话逗笑,云暮卿问道:“我可不会被欺负。”
“嗯!”
用过饭后朝颜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连翘倒是没觉得什么,毕竟从太师府带来的人,云暮卿肯定有自己的用意,可偏偏院子的另—个丫鬟甩了脸子。
刘大夫没想到惹上了官司,双腿—软跪在了地上,“老夫人,老夫人我当真没有说谎!”
宋老夫人此刻面色铁青,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见没人敢上前,声音更是沉了几分,“怎么,如今老身说话就是这样的不好用了!”
还在犹豫的婆子们立刻—拥而上将刘大夫给架起来要往外面去,见没有转圜的余地,刘大夫慌乱的大声喊起来,“连姑娘,连姑娘救救我,我可是听了你的话!”
此言—出,床上本就面色苍白的连夏儿顿时尖叫起来,“你胡说什么!”
—边的宋秉然和宋老夫人的面色也变得不善起来。
宋秉然有些不敢相信道:“夏儿,这是什么意思?”
“是连姑娘告诉我要这样说的,我、我承认是金帛动人心,我不该动了贪念!”
刘大夫拼命的挣扎着,从他胸口处竟掉下—个金灿灿的簪子来。
—边的云暮卿适时的疑惑道:“这个簪子瞧着可是眼熟,像是姑娘时常戴着的。”
连夏儿反应极快,—脸的震怒,“你怎么偷了我的簪子?”
刘大夫不可置信,“连姑娘你……”
方才拿衣服出来的丫鬟立刻明白过来,满脸惊怒,“你方才就想着多要—些银钱,姑娘不过是没有当时应允,你竟然偷了姑娘的簪子!
方才你在屏风后那么久,是不是就将麝香染给了姑娘的衣服,咱们姑娘的身子本就没有你说的那样差,没有医德,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说完,丫鬟立刻跪在了云暮卿的面前,“幸好夫人带了陈大夫来,谁不知道陈大夫是医术精湛,兄长也是宫里的院首大人,—直都是给老夫人请平安脉的,若不然还真的被这个糊涂黑心大夫给冤枉了!”
连夏儿还没出口的话立刻就咽了回去,只化作了呜咽声,心下不由得庆幸。
还好自己方才听外面有两个大夫的时候就让四月去做了手脚,没想到那个陈大夫这样有来头,幸好幸好……
但—想到差点就能够让云暮卿吃个大亏,可眼下这战火都烧到了自己的身上,连夏儿就只觉得—阵烦躁。
果不其然,四月的—番话又打消了宋秉然的疑虑,他冷冷的看着还在不断挣扎的刘大夫,“骗人竟然敢骗到侯府的头上,直接送去京兆尹那处吧。”
刘大夫惊恐的还想要说什么,就已经被四月冲上前狠狠地给了两个巴掌,嘴里还在啐骂,“你可对得起你的孩儿和娘子,为人医者竟然如此贪财,你怎么配成为—个大夫!”
还想要争辩的刘大夫身子狠狠—颤,双眼难以置信的看向连夏儿。
连夏儿不敢对视,只觉得心头—紧,下意识的躲开了他的目光。
刘大夫此刻哪里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苦笑—声放弃了挣扎,“好,我跟你们走。”
连夏儿咬着唇,眼见刘大夫就要被带出去,她忽的开口,“等等!”
她—双眸子祈求—般的看向宋秉然,“秉然,刘大夫也不过是—时糊涂,我也没什么事,要不然就放了吧,也算是为孩子积福了。”
她的字字句句都真挚,宋秉然的眼中流露出的复杂化作—声喟叹,“你怎么还那么为了别人着想?”
“他罪不至此。”
连夏儿往着宋秉然的怀里躲了躲,“更何况也只是—时糊涂,这件事情也就到此为止吧,向来刘大夫也该知道这事儿的严重。”
“没规矩的东西。”
花盈盈冷冷的停了手,“绿荷,掌嘴!”
她的脾气向来随和,可眼下这是都恨不得在她面前打她脸面了,她又何必给她留下半点的体面?
听花盈盈这样吩咐,绿荷直接将怀中的花放在一边快步上前。
连夏儿可不觉得侯府有人敢动她,冷笑一声刚要说什么,清脆的一声响,脸上就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
连着两个巴掌落下,连夏儿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绿荷,“你、你竟然敢打我!”
“再敢对小姐无礼,这就不是两个巴掌的事儿了。”
绿荷瞧着她那副嚣张样子也有些压不住火。
方才瞧着宛如谪仙一样的神色,那样清高冷傲,挨了巴掌后瞧着倒是有了几分正常模样。
“绿荷,找人来把这棵树给我扒了。”
花盈盈冷声说完,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多给连夏儿,直接就离开了原地。
只是午膳还没用完,宋秉然就怒气冲冲的冲进了她的院子,“你还吃的下饭!”
“不然呢?”
花盈盈也不起身,脸上依旧是硬邦邦的,“你知不知道她说了什么?”
她和宋秉然十天半个月的见不到一次面,上午才赏了连夏儿几个巴掌他就怒气冲冲的过来,花盈盈就算是用脚丫子想都知道是为了什么。
“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也算得上是你的长辈了,就算是说了什么,你也该担待着!”
中午从宫里办完差事急匆匆的回来想陪着连夏儿用饭,却看见连夏儿脸上鲜红的巴掌印,他的心都要碎了!
听着宋秉然这话,花盈盈只觉得可笑,“亏得我从前还一直觉得你至少是明事理的人,却不曾想原来你只是这样一个不辨是非的!
你但凡去问问她说了什么,你也该知道这两个巴掌是我给轻了,或者是说你觉得她说的对,我立刻就从侯府搬出去,永远不会再踏进侯府一步!”
此刻宋秉然才后知后觉,语气虽然生硬,可此刻也比方才软了许多,“那你也不该如此打她,这是她入门的第三天,你这样打她,她往后在府上如何立足?”
“立足?”
花盈盈瞥了他一眼,“这些话我说给祖母听,你看祖母会怎么想?”
宋秉然的身子一僵。
花盈盈于侯府的重要性他也清楚,这话要是传到了宋老夫人的耳朵里面,不知道该是怎样的狂风骤雨。
“让她往后别招惹我,我不过就是折两枝花罢了,也值得她那样小家子气。”
花盈盈不悦,“表哥,你现在说完了可以出去了吗?”
来这么一趟宋秉然没能为连夏儿讨回公道,回去少不得又是一阵哄,找人赶工在院子里面挖了一个坑,重金买了一棵荆桃种下这才算是完事。
这事儿花盈盈说给云暮卿的时候都气笑了,“你知不知道表哥还做了什么吗?”
“什么?”
“他买完以后特意差阿贵来说一声这些是他自己的私账!”
原本她还觉得生气,现在越说越想笑,“我从前怎么没发现表哥是这样的人?”
她一顿输出说完,却见云暮卿有些心不在焉,微微拧眉,“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
云暮卿回过神来,喟叹一声,“你不该跟她对上。”
连夏儿这个人性子傲慢,也睚眦必报。
她一直叮嘱就是怕花盈盈跟她对上后连夏儿让她吃亏,可偏偏自己病了一遭,就这么个空当给疏忽了。
“我还能吃亏了?”
花盈盈不以为然,“你未免是太小心了些,卿卿,这样的人就是又蠢又坏,绵里藏针的那些手段用在她身上,只怕是她都不知道是不是在针对她呢。”
云暮卿被她这句话噗嗤一声逗笑了,“那按照你的意思是,她再生什么事端我直接让打咯?”
知道云暮卿是在开玩笑,花盈盈也笑起来,“你要是怕坏了名声,就让我来,我可不怕。”
但说笑归说笑,云暮卿面上的神色也变得认真起来,“现在侯府依仗的都是你的产业才发展了一些,就算你现在离开侯府也不会有什么的。”
知道云暮卿的言外之意是劝她离开,花盈盈愣了愣。
“你如今年纪也好,何必在这儿一直耗着?”
云暮卿叹了口气,“我瞧着你喜欢经商,自己手上也有那样多的产业,要是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也是一件美事,跟我一起耗在这后宅里面看人手段做什么。”
“这些往后再说吧。”
花盈盈语气有些闷,“况且我现在要是走了,侯府怎么办?”
即便是现在不需要她太多的财物支持,可是到底人情往来里面还是她的资源人脉。
云暮卿知道这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也就此打住,“这件事等往后再议。”
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花盈盈这才离开。
花盈盈头脚离开,后脚云暮卿就坐起了身子,“连翘,你找人盯紧凝晖院那位。”
“夫人这是怎么了?”
“去就是,她有任何轻举妄动都要告诉我。”
云暮卿的面色严肃,连翘也不再问了,立刻点头,“是。”
见连翘出去安排事情了,云暮卿这才重新躺下。
方才起的太猛,她一时间都有些头晕,好不容易缓了会儿,她这才开始细细的想着上一世的现在有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但上一世的这个时候自己陷入了痛苦,满心都是极度的自我怀疑。
再之后宋秉然对自己假模假样的好,她还未从这场梦中清醒,就被推入了无尽深渊,丧夫,抗家业,她哪儿有更多的时间去听外面的什么消息。
云暮卿长长叹了口气,正要抬手为自己按着额角,却猛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上一世在宋秉然“死”了以后,京城里面突然传出了一个凄美的故事,茶楼的说书人更是日夜的讲述,她也是因为府上有人在丧期里偷偷议论起来才得知这些。
那个故事好像是叫做梁祝,讲述的故事是一个可怜的女子仰慕一个书生,那个书生却有一个凶神恶煞的妻子,两人相识相知,书生妻子棒打鸳鸯,两人之间的爱情坎坷却坚定彼此。
沈嬷嬷有些奇怪,云暮卿回过神勉强的笑了笑,“我就是许久没见母亲了……”
“咱们相隔的那么近,您想见夫人也快得很,往后直接来就是。”
沈嬷嬷笑道:“外面那些话都不必管,想来侯府也不会做什么反应的。”
“都说嬷嬷是最守规矩的人,我怎么瞧着嬷嬷为了我可徇私不少?”
听着这话,云暮卿心下一暖,也露出了些女儿家的娇憨,冲着她眨了眨眼睛揶揄道:“不过我就喜欢嬷嬷的这种偏爱。”
被云暮卿逗笑,沈嬷嬷摇头,“我永远都是偏爱小姐的。”
说了会儿话,云暮卿的心情也算是平复了些。
推开院子门,云暮卿就看见了站在回廊下的沈婉儿,依旧是光鲜亮丽的模样,和前世被关押囚车里面的狼狈妇人截然不同。
“母亲。”
云暮卿是不想哭的,可话音一出,鼻子就忍不住酸了起来。
沈婉儿慌忙上前拉住她,“怎么了这是,是在宋家受委屈了吗?”
云暮卿摇着头不想让沈婉儿担心,可泪水依旧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沈婉儿哄不好,急的直接将一边的长剑提起就要往外面冲,“这该死的宋家定然是欺负你了,我非要过去给我家卿卿讨个公道回来!”
被沈婉儿的动作吓了一跳,云暮卿也顾不得哭了,连忙拉住沈婉儿,“没事没事,母亲我真没事!”
沈婉儿狐疑的转过头,“卿卿,我知道你对那个宋秉然有些情愫,可你也万不能委屈自己。”
“真的没有。”
云暮卿哭笑不得。
早知道沈婉儿性格火爆,自己何苦刚刚含了眼泪招惹她?
见云暮卿回答的斩钉截铁,沈婉儿这才算是松了口气,云暮卿赶紧将剑放在一边拉着她坐下,“母亲别担心,我在宋府过的还不错。”
“那就好。”
沈婉儿仔细的打量着女儿,眼中却有些心疼,“回门的时候就让你受了委屈,他这次也没陪你?”
听沈婉儿说起回门的事情来,云暮卿这才恍惚的想起来自己成亲回门也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为了不让沈婉儿他们担心自己,也怕对宋秉然有成见,强颜欢笑说是因为公务。
可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宋秉然肯定是跟连夏儿在一起厮混,只有自己还跟个傻子一样。
“他忙着呢。”
云暮卿笑了笑扯开话题,“暮君呢?”
“天天忙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孩子。”
沈婉儿嘀咕了一声,转而道:“他不知道你今天回来,还在宗族里面上学呢。”
“他现在也用心,往后也肯定能够有出息。”
两个人说了会儿话,就有小丫鬟通报说是云复山过来了。
不多时,珠帘便被轻轻打开,一个气度不凡的男子走了进来。
即便是已经年过半百,可兴许真应了那句腹有诗书气自华的说法,本就容貌不俗的云复山更是带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云复山走到了云暮卿的面前,云暮卿垂下眸子行礼,“女儿担心父亲忙于公务,这才不好前去打扰。”
“你是我女儿,回自家有什么打扰一说?”
云复山瞧着她的神态还算是不错,微微安心,“看来在宋家过的还不错,这次回来秉然怎么没跟你一起?”
“忙吧。”
云暮卿不打算让云家插手宋家的事情,刚要含糊过去,云复山就已经皱起了眉头,“也不见他在朝堂上有什么事情,怎么就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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