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瑾行裴瑾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只能拿回一块铜板,夫君日日抱娇娘裴瑾行裴瑾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裴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倒没想到裴瑾行如此轻易将我放过。但惊讶过后,则是欢喜。我抹掉眼泪,朝他鞠躬:“裴大人,保重。”算是给我们破裂的结局,划上最后的体面。裴瑾行脸色苍白,没有应声,他慢吞吞地往外走。这时,我爹娘也问询赶来。见到他的第一眼,便是跪下:“裴大人,望你不要打搅时宜了。我们当初以为让时宜嫁个读书人日子就会好些,哪知道时宜竟过得这般辛苦。”我娘涕泪连连,“原以为京城风光,可时宜回来后,尽连路边的糖葫芦也舍不得吃,未出阁时,她最喜欢游山玩水,如今却也不自觉地呆在房间哪也不出去,你说要对她好,可她为什么都变得不像自己了?”我怔住,又想哭了,回乡后我只说要和离,对这些年遭遇只字不提,可阿娘却都细心地注意到了。裴瑾行的脸色越来越白。“裴大人,您赶紧签了和...
《和离只能拿回一块铜板,夫君日日抱娇娘裴瑾行裴瑾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倒没想到裴瑾行如此轻易将我放过。
但惊讶过后,则是欢喜。
我抹掉眼泪,朝他鞠躬:“裴大人,保重。”
算是给我们破裂的结局,划上最后的体面。
裴瑾行脸色苍白,没有应声,他慢吞吞地往外走。
这时,我爹娘也问询赶来。
见到他的第一眼,便是跪下:
“裴大人,望你不要打搅时宜了。我们当初以为让时宜嫁个读书人日子就会好些,哪知道时宜竟过得这般辛苦。”
我娘涕泪连连,“原以为京城风光,可时宜回来后,尽连路边的糖葫芦也舍不得吃,未出阁时,她最喜欢游山玩水,如今却也不自觉地呆在房间哪也不出去,你说要对她好,可她为什么都变得不像自己了?”
我怔住,又想哭了,回乡后我只说要和离,对这些年遭遇只字不提,可阿娘却都细心地注意到了。
裴瑾行的脸色越来越白。
“裴大人,您赶紧签了和离,放时宜自由吧。”
到最后,裴瑾行脸色竟惨白无比。
他想开口,却在曾无比信任他的岳父岳母面前,开不了口。
他愣愣转身,背影带着落荒而逃的意味上了马车。
马车驶离,尘土飞扬。
我抱着爹娘哭作一团,却觉得此刻如释重负,无比轻松。
而后里的日子,我将家业经营得井井有条,过得自由自在。
但阿爹阿娘总担心我孤身一人,时常嚷着再找一个金龟婿。
我自嘲笑笑:“我一个和离过的女人,谁会再要?”
直到,他们推着一个我儿时的死对头站到我面前。
经年不见,他在边疆风吹日晒里,历练得身姿挺拔,眉眼强韧坚毅。
他一开口,仍是那般欠揍,
“听说你和离了,我特意赶来看个笑话。”
我爹娘丝毫不在意,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臭小子,是谁打听到时宜和离回乡,连夜从边疆敢来的?当初又是谁见时宜出嫁哭了三天三夜,赌气北上参军的?”
季望北被我爹娘当场戳穿,羞得耳朵都红了。
再看向我时,结结巴巴:“你若是觉得一个人孤单,那不妨找我,我一没娶妻,二没乱搞,起码比某些道貌岸然的东西要强些。”
见我不再说话,他更加局促撂下一句就跑了:
“反正,我可以等的,等多久也可以。”
他人高马大,却像个小媳妇似地跑了。
爹娘在旁意味深长:“时宜,北望他……一直喜欢你的。”
可喜欢不能当饭吃,当初裴瑾行也说欢喜我,可后来呢?
我笑笑不说话,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
可没想到,之后季北望比儿时更加死皮赖脸。
我走在哪,他跟在哪。
我觉得他纯粹是吃饱了没事干。
直到一日,镇里来了一队强调,杀伤抢掠,我躲闪不及,迎头便是一把砍刀。
我以为要血溅当场了。
可下一刻,一人扑身将抱住,硬生生迎上了大刀。
我怔怔地望着鲜血淋漓的季望北,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为什么要救我?”
内宅门大开,我站在熙熙攘攘地街道里,仰头呼吸着热烈的空气,竟觉得与重生无异。
和裴瑾行成婚的五年来,仅因他一句出嫁女子不能随意外形,我便被困在内宅,围着他,围着婆母,围着繁杂的家务事转。
从始至终,竟从未为自己而活过。
走到内宅外面的世界,定睛一瞧,我才谁妇女不能外出?街道上到处都是自力更生的女子。
婆母给我的钱,我最终没有收。
我拿着自行取出的一块铜板,连夜赶回娘家。
阿爹阿娘心疼得我直哭,转头爽快地将家业全部交给我。
我在行商方面天赋异禀,只因裴瑾行厌恶商贾,除了对账,我便丢下了自己的本领,再不沾取。
而我一回来,短短几天便让家里的大小铺子起死回生。
而这些天里,裴瑾行也再没有找我。
他理所当然地觉得,我只是赌气,气完后,又会舔着脸面巴巴地回到他身边,继续为他操持家务,做一个容忍贤惠的妻子。
毕竟,从前,我也有忍无可忍的时候。
而他只会不耐地呵斥我:
“我说了我和娇娇之间只是各取所需,你莫要再犯疑心病。”
“这些年,除了没让你风光嫁于我,我哪里亏待过你了?京城里坐到我这个位置的,家里的小妾都数不过来了,而我呢?目前只有你一个正妻,你到底还想怎样?”
“沈时宜,人心不足蛇吞象!”
他把我困在内宅,让我不得抛头露面,做贼似藏着我的身份。
他觉得给我吃给我穿,让我只身一人在偌大的京城有家可居,就算对我好了。
可对于傅娇娇,这几年裴瑾行为她买的金银首饰就不知道可以抵我几百辈子的衣食住行了。
与他同榻而眠的无数个日日夜夜,我都在想:他到底爱不爱我?
毕竟,他求娶我时说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掷地有声,句句诚恳,不是做戏。
可为何,裴瑾行便慢慢成了如今这番理所当然踏着两只船,还大义凛然的无耻模样呢?
在离开裴家的那刻,我终于想通了。
他不爱我。
对于他而言,我只是落魄时暂且可依的人。
我温顺老实,还对他心甘情愿,可以为他付出所有。
这样的人,他怎会不抓紧利用呢?
而到了京城,我失去了作用,他便找到了傅娇娇。
其实我早就知道傅娇娇也被他耍得团团转。
之前还暗自嘲笑她,却没想到,自己从一开始就陷入泥潭,无法自拔。
裴瑾行,他不爱任何人,只爱自己。
真是可怜,遇到他的女人,有难了。
为他付出所有的女人,更是惨不忍言。
鼻子发酸得厉害,我有些可怜我自己,到遍体鳞伤了才看清一个人。
外面淅淅沥沥下着雨,不知是心寒还是身寒,我实在觉得冷,起身去关窗,可门外突然传来人仰马翻的动静。
还没等我查看,下一秒有人一脚踹开了门,裹着一身风雨闯了进来。
他红着眼,咬牙切齿地看着我:
“沈时宜,我同意和离了吗!?”
看到来人的那瞬,我怔愣了很久。
不知惊喜还是惊吓,我从未想到高高在上的裴瑾行竟然出现在我面前。
但不论如何,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
“不是已经和离了?我为何不能回娘家?”我皱着眉,别开愤怒的目光。
裴瑾行听着沈时宜冷漠的语气,喉咙一梗,都快喘不上气来。
他现在也分不清,沈时宜到底是真想和离,还是欲擒故纵。
在沈时宜离家出府的第一天,裴瑾行胸有成竹地表示人过几个时辰就会回来。
可一天过去,不见沈时宜踪影,到第三天的时,他仍觉得这人是赌气,故意不回家。
直到沈时宜离家整整十日,裴瑾行才忽然察觉不对,派人搜寻沈时宜的踪迹,才知道,她在提出要和离当天便买了船票逃之夭夭了。
他还没有答应和离,这人怎么就跑了呢?
她怎么能撂下自己的夫君一个人一声不吭地就走了呢?
裴瑾行有种被人抛弃的感觉。
那种孤独无依的空虚逐渐上涌,他忽然觉得自己再不去找沈时宜,可能会有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于是裴瑾行带着一队人马,连夜赶到沈时宜的娘家。
可风尘仆仆而来,却见得这般冷漠的妻子。
裴瑾行的心口突突作痛。
“沈时宜,我同意和离了吗?”裴瑾行咬牙道。
我望着他一脸不可置信,不免好笑。
在我和傅娇娇之间,他明明都选了给傅娇娇三书六聘。
我主动退出,甘愿只拿一块铜板,他竟又不同意和离了?
我冷笑着:“裴大人,我提出和离就想做见成人之美的好事,您快些把你美娇娘八抬大轿迎进门吧。”
裴瑾行眼眶布满血丝,“时宜,你莫要再说气话了!那天你说的什么和离,我就当没听见。”
“你现在就和我回家!”
他试图要来抓住我的手,我狠狠侧身,猛地推开他。
“裴瑾行我说了,和离是深思熟虑,心甘情愿做的决定,我没有再和你闹气,我只想离开你。”
一语落尽,裴瑾行僵愣在原地。
几息后,他才抬起眼,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时宜,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还再介怀傅娇娇?我答应你,我不给她三书六聘了,全都给你好不好?”
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我很少看见裴瑾行露出如此谦卑的态度。
若是在以前,我一定会心软。
可现在我再也不信他说的任何话,心如磐石:“我说了,我什么也不要了,只想彻彻底底和你断了干净!”
裴瑾行笑意瞬凝在嘴角,他声音发着颤:“你是认真的?”
我掷地有声,“认真的。”
“好。”过了很久,我才听见他的回答,他抬眼血色眸子里忽然闪过几分疯狂。
我预感不对,忙要逃跑,却被先发制人,牢牢拷在手心。
裴瑾行死死抓着我,恶声道:“沈时宜你以为我裴瑾行是你想要就要,不要就抛的人吗!?”
“我不同意和离,我们就仍是夫妻,你不愿走,我就算是绑也要绑你走!”
我奋力挣扎,却还是抵不过,被裴瑾行禁锢在怀里。
望着离家越来越远,心中汹涌的委屈越积越大。
我不想再成为内宅里没有灵魂的提线人偶,我要的是自由。
可,明明从头到尾都是他裴瑾行的错,我已经选择大度退出,为什么,他还是不能放过我?
“我不想回去……”我咬牙出声,可不知不觉,我已泪流满面。
“裴瑾行,我讨厌你。”
抱着我的人浑身忽然狠狠一震。
我泪眼婆娑,对上裴瑾行颤抖的面容,哽咽道:
“我厌你一意孤行,恨你从头至尾都在利用我。我不想成为你的妻,也不想要什么明媒正娶,我只要你放过我,给我一条生路吧……”
委屈如决堤般倾泄而出,我什么也顾不上了,断断续续说了很多。
而身旁的人却愈发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裴瑾行突然将我放下,方才盛气凌人的眉眼不知何时变得憔悴不堪。
他望着我,嘴角扯出一抹僵硬地弧度:
“好,我放过……你。”
季望北闷哼一声,转头问我:“你觉得呢?”
我默不作声。
他似是痛极了,趴在我脖间,轻声道:“因为见不得喜欢的人受伤。”
我浑身顿时一颤。
思绪又被拉回从前,在我和裴瑾行夫妻和睦之时,我们也在街道遇见土匪抢劫。
而那时,土匪刀剑向我们挥来时,裴瑾行第一反应不是护住我,而是跑开。
直到我被路人得救,他才堪堪来看我。
我问他为什么要抛开,他却说,不由自主。
那时我竟也觉得有道理,人畏生死,确实不由自主。
可今日我才知道,爱与不爱的区别,实在是太明显了。
“季望北,你真傻。”我有些哽咽,撕开裙摆为他包扎。
他唇色惨白,却还有心思取笑我:“这才多大点事?你怎么就哭成花猫了?”
“要你管!”我作势打他,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时宜。”季望北语气忽然沉重,“我马上要回去了,你……考虑好了吗?”
我愣了愣,半响才缓缓张嘴:“我——”
“你们在做什么!?”
不知何时,强盗已被官兵压下。
我看着裴瑾行站在地方官之首,蓦地冲我而来。
他双目充血,眼龇欲裂:“沈时宜,我说你为何会突然闹着要和离,原来是在家找到了情夫!”
我冷下脸:“莫要胡说!”
“那你们方才在做什么?”裴瑾行怒声吼着,“我还未答应和离,你就不许碰任何人!”
我气得发抖,“你早已同意放我归家,这又是做什么?”
一说到这,裴瑾行神情更加疯狂,“沈时宜,我后悔了。”
“在我转身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你不能离开我,你生是我的妻,死也是我的妻。”
我很少听到光风霁月的状元郎说过“后悔”,他总说人生,没有后退之路。
人要为自己的决定负责,就是连后悔也得硬生生撑着痛苦。
可他如今这般强硬的模样又是做什么呢?
“裴瑾行,迟了,太迟了。”
“在你想通过傅娇娇升高位时,我曾给我你无数次的机会。你日日夜夜说着你的娇娇,同她偷偷苟且,甚至为她备下聘礼时,你有想过今天?”
裴瑾行脸上血色尽失。
“裴瑾行,你现在对我只是执念,又何必执着?”
裴瑾行嘴唇颤抖,而后看向我身侧的季望北,他眼神一亮,又像寻到了什么希望:
“时宜,你是不是因为他才对我如此狠心的?”
“那他消失了,你是不是可以回到我身边?”他拔出身侧的剑,作势冲向重伤的季望北。
可他不知,季望北在边疆行军多年,就算重伤,也能将裴瑾行打趴下,他一个文弱书生又怎是对手?
仅一次交手,裴瑾行便痛呼倒下。
我面无表情地转身,看也不看。
“我不要傅娇娇了。”身后人声音嘶哑,用尽力气:“我只要你,好不好……”
我只觉得更加恶心,“傅娇娇对你也是诚心,你也说不要就要了。”
“裴瑾行,我早就说过,你没有心。”
我从怀里掏出自己的那份婚契,当着他的面,烧了个干净。
熊熊燃烧的婚契,照亮了一方天地。
我如释重负,而当红纸化为灰烬时,
裴瑾行突然呕出一大口血,倒地不醒。
翌日一早,我便听说裴瑾行,天还未亮就大发脾气,出了家门,就连傅娇娇也没哄好。
午后,傅娇娇趾高气昂地来我院中,对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
“沈姐姐,昨夜听说顶撞了裴哥哥,女子为妻理应要以夫为纲,不得忤逆夫君,你这般气量,又怎配为裴瑾行的妻子?”
许是在这裴府待久了,又有了裴瑾行的承诺,傅娇娇真以为自己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说话做事便更加肆意妄为。
以往,面对她的刻薄嘲讽,为了裴瑾行的仕途着想,我只能忍气吞声。
全府的人都以为我是个好欺负的主母。
而下一秒“啪——”的一声,我抬手,重重甩在傅娇娇喋喋不休的小嘴上。
四周顿时鸦鹊无声。
傅娇娇捂着脸,不可置信地愣在原地。
我轻笑一声:“傅姑娘,我和裴瑾行再不堪到底也是正经的夫妻,而依你的身份顶多算是个外室,又怎配对这当家主母指手画脚?”
傅娇娇呆了又呆,身为天之骄女的她,大概从未有人敢这般同她说话。
她气得眼泪直冒,立刻就搬出裴瑾行,“你敢打我?等裴哥哥回来,你就死定了!”
我皮笑肉不笑,“等你裴哥哥回来,你就要被我打死了。”
她身子一抖,哭哭唧唧地撒腿就跑,去搬府里的另外一个救兵,“我不管!我要去找老夫人!”
没过多久,傅娇娇气势汹汹地回来,朝我轻蔑一笑,“沈氏 ,老夫人大发雷霆,有请吧。”
我走到婆母房前,只听得门内茶盏噼里啪啦地响,紧接着婆母不怒自威地声音传来:“沈时宜,进来!”
傅娇娇得意冲我喊道:“你死定了!”
我面无表情,恍若未闻。
一进门,下人边将里外的门全部合上,就连傅娇娇也被请走。
我刚想踏一步,便听见婆母哎呦一声,心急道:“时宜,你小心点走过来,留意地上的碎瓷片。”
“好。”我丝毫不意外,小心绕过碎渣,来到婆母跟前。
婆母拉住我的手,狡黠地笑了笑,“刚刚都是演给傅娇娇看的,时宜你莫要介怀。”
想必谁也想不到,当初对我百般刁难的婆母,如今却是府里唯一一个向着我的。
裴瑾行升官发财后,连见母亲的时间都极少。
整个内宅,只有我一人日日到婆母面前侍候。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再铁的心也扛不住诚心,渐渐的婆母对我放下戒备,如今早已把我当做亲生女儿看待。
“时宜,你也真是的,受了这么久的委屈,如何不告诉我呢?”婆母长吁短叹,心疼不已。
婆母对我好,我也不想让她忧心,从不将自己的委屈告知于她,她在深居简出,不问世事,只是把傅娇娇当做远亲来看待,又怎会知道这三年他们二人的苟且。
而今日傅娇娇登门告状,精明的婆母便什么都明白了。
她追问我裴瑾行和傅娇娇到了哪一步了,我笑了笑,“马上就到三书六聘,明媒正娶了。”
“家门不幸啊。”婆母气得捂住了胸口,“我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糟心烂肺的儿子?”
“你陪他从寒门到如今,连我这糟老婆子都暗自动然,可他却要另攀高枝,时宜你又该……”
婆母唉声叹气,忽然想到了什么,急促朝床底走去,命我移出里面藏着的大箱子。
打开一看,箱子里装满了大额银票,足够让我几辈子衣食无忧。
再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婆母霸气挥手,
“这些钱,都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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