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久喜沈之翌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多吃几顿没事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不愿意借钱,你明说就是了,你砸我的玉干嘛。”陶久喜心疼地吹了吹玉,那模样疼得跟个宝贝似的,随后立马将玉装进了荷包里。“你今日这般行径,就是为了找我借钱?”沈之翌微微皱起眉头问道,语气里似有薄怒。那声音在安静的书房中回荡,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陶久喜心里暗暗嘀咕着,那肯定的呀,不然谁要在你这个活阎王身旁待着。这表哥平日里总是冷着一张脸,让人看了就心里发怵。但嘴上可不能承认,要是承认了,那这钱可就借不到了。“表哥你这样说,就太过分了。”陶久喜佯装伤心,眼眶微微泛红,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她微微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表哥在我与姐姐落魄之时收留我们,于我们乃是大恩,对我来说,表哥就是我除了长姐以外最亲最亲的人。我看着你疲惫,给你...
《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你不愿意借钱,你明说就是了,你砸我的玉干嘛。”
陶久喜心疼地吹了吹玉,那模样疼得跟个宝贝似的,随后立马将玉装进了荷包里。
“你今日这般行径,就是为了找我借钱?”沈之翌微微皱起眉头问道,语气里似有薄怒。
那声音在安静的书房中回荡,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陶久喜心里暗暗嘀咕着,那肯定的呀,不然谁要在你这个活阎王身旁待着。
这表哥平日里总是冷着一张脸,让人看了就心里发怵。
但嘴上可不能承认,要是承认了,那这钱可就借不到了。
“表哥你这样说,就太过分了。”陶久喜佯装伤心,眼眶微微泛红,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她微微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表哥在我与姐姐落魄之时收留我们,于我们乃是大恩,对我来说,表哥就是我除了长姐以外最亲最亲的人。我看着你疲惫,给你按摩几下,怎么就有所图了?”
陶久喜努力地想要挤出几滴眼泪,可无奈怎么也挤不出来。
不过,面子上的委屈倒是表现得很到位,那微微颤抖的肩膀,那泛红的眼眶,让人看了都觉得心疼。
沈之翌识人无数,自然能看得出陶久喜在装蒜。
但他也不揭穿她,既然陶久喜愿意装,那他就成全她。
“那往后,你便贴身照顾我。”沈之翌淡淡地说道,那语气仿佛在下达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
“啊?”
陶久喜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圆圆的。
什么!
说啥!!?
她的心里一阵哀嚎,怎么又给自己挖坑了。
她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让你嘴快,这下好了吧。
“怎么了?难道表妹只是嘴上说说,并非真心?”沈之翌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陶久喜问道。
陶久喜惊讶的下巴还没合上,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
但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自然.....自然是愿意的。”陶久喜不情不愿地说道,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沈之翌当作听不出来,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既如此,玉坠放下,明日江渠会把银票给你。”沈之翌说完就站起身来。
沈之翌看着陶久喜一脸为难地把荷包放在书案上,心里一阵不快。
他不明白,这玉坠子对她就那么重要?重要到可以为了它来讨好自己。
陶久喜一脸挣扎,心里只觉得表哥很变态。
为什么她说了很重要,他还偏偏故意丢了玉佩?
还有,表哥对她态度忽冷忽热,究竟是不是讨厌自己?
她的心里充满了不满。
“还在那做什么,还去用膳吗?”沈之翌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陶久喜的思绪。
陶久喜这才反应过来,此时沈之翌已经快走到门口了。
她连忙快步跟上,心里却还在想着玉坠的事情,同时也好奇,怎么表哥这么久都没有问她出去的事情呢?
明明他下午还很生气呀。
她不知道的是,沈之翌不是不问,只是他觉得陶久喜嘴里没有太多实话。
他今日实在是很忙,根本没空去听人汇报陶久喜近日的行踪。他本想着陶久喜会主动解释一下,不曾想,陶久喜只是假借按摩的名义,跟他开口借钱。
沈之翌走在前面,步伐沉稳,陶久喜跟在后面,脚步略显匆忙。
她一边走一边暗自琢磨着,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来到花厅,众人已经等候多时。
看见沈之翌来了,厨房赶紧把饭菜又热了一下。
陶久喜手上的动作不停,微微歪着头回答道:“我每日不都这样吗?”
沈之翌:“……”
你每日都这样?哪天不整点事出来才怪。
不过,他虽然这么想,但看在陶久喜今日如此懂事的份上,也就忍住没说出口。
“表哥,我有件事想与你商量。”陶久喜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沈之翌仍闭着眼,轻声问道:“何事?”
“你能不能借我些钱?”陶久喜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随后又立马补充,“我不是白要你的,我可以拿东西先抵押。”
“若是用钱,明日找江瞬要就行。”沈之翌的语气很平淡,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陶久喜没想到,表哥竟然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了。但她又想到,可能是表哥理解错她的意思了,她可不是只想要一点点,而是想借个一千两巨款。
巨款!对于就陶久喜来说的巨款。
“我需要比较多的银子……”
“看上什么首饰了?明日我会与江瞬说。你只管去取。”沈之翌只觉得被陶久喜按着的头,不再那么酸疼,很是舒服。
此刻的他,心情也似乎因为这份舒适而变得愉悦了一些。
“表哥借我就行,我不会白拿你的。”陶久喜急切地说着,随后停下了正在为沈之翌按摩的手。
她微微低头,从腰间解下一个精致的荷包。
随着她手的离开,沈之翌也缓缓睁开眼,端端正正地坐着,身姿挺拔如松。
这个荷包可是她特意让陶清婉帮忙做的。她把谢景峘的玉坠子放在里面,为的就是方便哪天谢景峘真的来要回玉坠子时,自己能直接拿给他。
陶久喜小心翼翼地掏出玉坠子,递到沈之翌面前。
那玉坠子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这个玉坠子,我先抵在你这,等我以后有钱了,我再来赎回。”陶久喜的眼神中满是诚恳,声音也带着一丝祈求。
沈之翌想起初见那日,姐妹俩已然穷困潦倒,可身上带着这玉坠子,却没有拿去典当,显然这个玉对她来说,应当是有着特殊意义的。
沈之翌只看了一眼,便知这玉成色极好,定然不是俗物。
他本不想接,但是陶久喜直接将玉坠子递到了他的手里。
“这个玉值钱的,我需要用一千两,可以吗?”陶久喜眼巴巴地看着沈之翌,小心翼翼地问道。
“明日我让江渠拿给你。”沈之翌看着手中的玉坠子。
沈之翌拿着玉,手指轻轻摩挲着玉上的云纹。
这玉触手生温,想来是陶久喜珍惜之物。
只是他刚拿起来,却在云纹下看见两个小字:景峘。
“这是你的玉?”沈之翌突然问道,语气也不像刚刚那般柔和。
谢景峘的玉?
陶久喜不是说,不认识谢景峘的吗?
为何却有刻着他名字的玉坠。
陶久喜可不想多事,要是说起来,表哥肯定会知道自己出去摆摊算命的事情。
若不是不能把玉佩拿去直接典当,她一定不会用来抵押给表哥换钱的。
“是我的。这玉很重要,所以我日后一定会还你钱。”陶久喜说道。
“啪嗒”一声。
沈之翌手里的玉掉在了桌案上。
陶久喜看得明明白白,表哥这绝对是故意的。她赶紧上前拿起玉佩,放在烛光前仔细检查,生怕玉佩被丢坏了。
“你干嘛?”陶久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
“一时失手。”沈之翌假装无辜,脸上却没有丝毫歉意。
“昨日听闻,你们父亲于三月前离世,陶知县不惑之年,为何会突然离世?”沈之翌微微眯起双眸,神色中带着一丝探究。
陶清婉与陶久喜二人,路上已经想到,若是姨母家收留,定是要问的。
但若是说出她们全家是因为遭人灭门,怕是姨母家会将她们拒之门外。
所以要说父亲是病故的。
姨丈在朝为官,京城之地,就算万一还有歹人发现她们,定然也不敢对她们动手。
“回表哥,父亲不知为何,染上恶疾,不消几日便故去。”陶清婉微微垂首,她那如瓷般白皙的面庞上,柳眉轻蹙,眼中闪过一丝哀伤。
“病故?”沈之翌脸上本是风轻云淡,此刻却剑眉微蹙。
“父亲这病来势汹汹,药石无医。父亲在清醒之际,让我们务必来京城寻姨母。”陶清婉说着,语气中的难过不是假的,语气中的歉疚更加浓厚。
父亲还活着,但是只能说父亲已经死了。
她紧紧地绞着手中的帕子,心中满是无奈与悲痛。
“你们往日可曾来过姨母......来过谢府?”沈之翌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们,似乎想要从她们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不曾。母亲去世后,父亲只书信告知姨母。”
但是,姨母自己没有回去,只是派遣了下人前去吊唁。
边境的祖父,舅舅一家,反而不顾路途遥远,都前来吊丧,祖母年迈,听闻已哭的肝肠寸断,无法下床。
“那你们是如何找到谢府的?”沈之翌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入了京城,便找人询问,一路至此。”陶清婉轻声回答道。
“你们如何问的?”
陶久喜心里暗暗嘀咕,还要这么细节吗?
“说是......说是朝中为官,书香门第,大户人家。”她们知道的信息就只有这么多,但是也算幸运,才问了几个人就寻到了谢府。
“噗”的一声嗤笑从沈之翌嘴里传出。
随后他似有深意的重新念叨着:“朝中为官?书香门第?大户人家?”
陶久喜闻言脸上有一丝惊慌。
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吗?陶久喜距离的远,看不起沈之翌的表情,只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嘲讽。
“表哥,可是清婉.....清婉说错了?”陶清婉紧张地看着沈之翌,心中忐忑不安。
沈之翌掩去脸上的嘲弄之色。
“若谢府不收留你们,你们当如何?”沈之翌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
陶清婉手中的帕子绞得很紧,这是不愿收留?“若是......若是.......”
陶久喜在心里腹诽,不收留能咋办?
只能出去找个落魄的院子先凑活一晚,若是冻不死,再想办法出去赚钱。
若是冻死了,祈祷下辈子别这么惨。
不行,还是活着好,她看长姐,那柔弱小白兔姐姐紧张到手里的帕子都要揉烂了。
陶久喜扯着嗓子,生怕远处的沈之翌听不清,说道:
“表哥怎会不愿收留呢,一路走来,就听闻表哥一家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就算门口有乞丐,也会给碗热粥。”
“姨丈在朝为官,更是有口皆碑,断然不会将两个千里迢迢来探望的年纪尚小,孤苦无依的亲外甥女,挡在门外,视若无睹的。”
“表哥眼看着也是议亲的年纪了,若是人家见谢家愿意照顾孤女,必然觉得谢家心慈仁善。”
沈之翌的目光落在眼前这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身上,心中暗自诧异,没想到这小丫头脸皮竟这般厚,不过倒也不是个没脑子的。
此时的他似乎察觉到了一些有趣之处,若不收留她们,谢家对待远亲的态度便会显得连乞丐都不如,况且谢弥在朝为官,若如此行事,必然会落人口实。
而收留她们的话,却能彰显谢家的仁慈之心。
只是,那都是谢弥家中的事,和他这个当朝新贵沈之翌沈国公,有何关系?
“但若是收留你们,于谢府有何益处?”沈之翌再度开口,语气已不像先前那般凌厉。
陶清婉听到这话,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本以为沈之翌听到那些话后会生气,毕竟那些话都算得上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可是至于如何感激,她们此刻身无长物,也不知如何回报姨母家。
还没等陶清婉开口。
“若谢府愿意收留,我们必将心存感念。我与长姐年纪尚幼,他日必定酬谢报答。”陶久喜急忙抢着回答。
她心想,若是让长姐来说,估计会说伺候老夫人、伺候姨母之类的话。
她干脆装傻充愣,既然表哥没有明说,她也不说破。
“空口白牙,仅仅几句承诺,就想让谢府收留,未免太过天真了些。”
“表哥,我与长姐虽是女流之辈,但承诺自当一言九鼎。”陶久喜继续迂回应对,你不说想要我们如何,我也不说。
“呵。表妹。”沈之翌的语气中带着戏谑。
“哎,表哥。”陶久喜佯装真诚。沈之翌从未见过如此厚颜的女子,而且她并非那种心机深沉的伪装,她的模样仿佛在说,我就是脸皮厚。
片刻。
“此番只是想了解一下。两位表妹可安心住下。”沈之翌的话让在场除他之外的四人都感到惊讶不已。
“多谢表哥。”陶清婉率先说道。
“多谢表哥,表哥不仅样貌出众,气度非凡,还心地善良,重情重义。”陶久喜此时语气甜美,脸上满是谄媚之色。
沈之翌根本懒得瞧她,心中暗道:脸皮厚,虚伪。
“表哥,是否可以前去拜见老夫人与姨母她们。”陶清婉微微欠身,柔声问道。
“母亲半年前便去了江南,暂时居住在江南。估计还需要一年半载才回来。”沈之翌语气平淡地回答道。
陶清婉心中暗自惊讶,竟然都不在府里?她微微蹙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又说道:“那府里是还有其他长辈,我与久喜理应拜年。”
“这府邸是我新置办的,府里主子只有我。”沈之翌靠在椅背上,神色淡然。
陶清婉顿时觉得在这个地方居住不太合适。
应当要去有姨母在的院子,但是为何表哥年纪轻轻就分家了呢?
这倒是少见。
许是已经成婚了吧。
“那表嫂可在?”
“我未婚配。”沈之翌微微皱起眉头,觉得陶清婉问个没完有些烦躁。
“表哥既未成婚,我与久喜两人再次借住,怕是于理不合。可否送我们去姨母……”陶清婉面露难色,话语中带着一丝犹豫。
陶久喜闻言立刻动作麻溜地跑到陶清婉身边。
这偌大的府邸竟然没有长辈,只有一个主子,那岂不是不用晨昏定省,给这个请安,请那个请安了。
而且表哥还未成婚,若是真的哪天想对他起什么邪念,也不用顾及什么。
“长姐,你要是还说,表哥生气把咱们赶出去了。姨母不在家,姨丈在家,我们去了更是不便。”陶久喜不断地给陶清婉眨眼,然后压低声音劝告陶清婉。
陶清婉闻言,有些为难,她咬了咬嘴唇,心中纠结不已。
但觉得陶久喜的话有些道理,便朝着陶久喜微微点了点头。
“清婉多谢表哥照拂,在府中必然恪守本分,不麻烦表哥。”
“无妨,既是我表妹,安心住下便是。”沈之翌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茶。
正当陶久喜坐着打盹之际,耳畔忽然传来几声嘤嘤啼哭。
抬眼望去,只见一个丫鬟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位头戴围帽的女子。
那哭声,正是从女子的围帽之中悠悠传出。
“姑娘,可别哭了。小心回去要是被夫人发现了,奴婢可就活不成了。” 丫鬟一边紧张地张望着周围的环境,神色中满是惶恐,仿佛生怕被人瞧见一般。
“他竟说,竟说我与他缘分已尽。那往日他的那些誓言算什么!” 女子的声音中满是伤心,还夹杂着些许气恼。
随后,又是几声悲泣传来。
躲在招幌后面、缩着脑袋的陶久喜,在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句:“算是放屁吧。” 在她看来,誓言这个东西,唯有在相爱的时候才作数,一旦不喜欢了,那誓言便只能算是毫无意义的空话。
“莫要说了,姑娘。” 丫鬟在一旁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说了又如何,当日是他招惹在先,今日又是他说与我只是泛泛之交,劝我莫要失了分寸。” 帷幔下的女子仍旧不依不饶,语气中满是倔强。
“姑娘,许是你们两人真没有缘分。”
“我不信。” 女子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无尽的执拗。
丫鬟听得急得冒汗,心中暗道姑娘这是真的不顾她的死活了。
姑娘每次犯事,她这个丫鬟也总是一并受责罚。
陶久喜大概也听出了事情的缘由,但为了不让两人显得尴尬,也只能一直躲着。然而,终究还是没能躲过。
“小道士。别躲着。”
陶久喜刚伸出头,正欲解释自己不是道士,却看见带着帷幔的女子已然坐在了她的对面。
只听 “啪” 的一声,一个银袋子被重重地丢在了桌子上。
“姑娘,我这才刚入道没多久呢。”
陶久喜本来想说的话,被这钱袋子砸桌子的声音给冲得没影儿了。
“别扯那些没用的,你就说,我跟他是不是真没缘分了。” 女子的声音依旧带着哽咽,但言语中却多了几分凌厉。
陶久喜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那鼓鼓囊囊的钱袋子,心中犹如有两个小人在激烈争斗。
违心的话,她着实说不出口,可赚钱的欲望又在心底不断挠动着她。再瞧瞧眼前这位女子,已然处于这般境地,若是说缘分未尽,只怕这女子后续还会继续纠缠下去。
看这女子张扬的做派,怕是会有许多人知晓此事,到最后落得个名声不好。
然而,那精致的钱袋子实在是诱人得紧,里面想必是装满了银锭子,她着实舍不得就此放弃。
“怎么不说话?是需要相面还是看手相?还是需要我给你写个字?”女子微微扬起头,急切地问道。
“不用,都不用。”陶久喜此刻身着男装,直接去拉女子的手相看,那可真是老寿星吃砒霜 - 活得不耐烦了。
她自己倒是不在意这些,可就怕事后女子在意起来,更怕看了女子的容貌以后,人家日后对她有所忌惮。
“那你怎么算?”女子微微皱起眉头。
“我今日出门前,师傅告诫我今日会遇到一位气质绝佳的女子,师傅让我转告她,凡事莫要强求,好运自然降至。”陶久喜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要劝人死缠烂打为好。
“不强求?起初我也无心与他牵扯,是他三番四次探我行踪,与我巧遇,殷勤备至,惹我动心。为什么先说缘分尽了的也是他。”
女子犹如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地说着,满是委屈与不甘。
“人就是如此,得到以后就会失去新鲜感。姑娘早日认清,也算是好事。”陶久喜试图劝解。
“可是我心里不舍……”女子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总有不舍,时间长就好了。”陶久喜无奈地耸耸肩。
“我心悦他,心里不能没有他。”
“但是他克你!” 陶久喜脑袋瓜子一转,随口胡诌了一句。
“什么?” 女子瞪大了眼睛,满脸皆是惊愕之色。
“师傅还说,那公子命数克妻,凡是与他有所相干的女子,时日一长,便会越来越丑,越来越胖,哪怕是喝凉水都能胖起来。最后还会被厌弃。而那公子就会去找下一个人,接着克。姑娘当真愿意成为他人生中短暂亮相的一个胖子吗?” 陶久喜摆出一脸严肃认真的模样。
女子闻言,发出一声惊呼,有些害怕地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我看姑娘目前仍是体态轻盈,应该是与公子相识的时间尚短。只要姑娘愿意每日晨起,晚上在院子里跑上几里路,出出汗,定然可以去除晦气。” 陶久喜心里想着,运动能让人产生多巴胺,也会让人开心些,这样说应该能让女子心情好点。
“这样就可以了吗?”
“我师傅乃是得道高人,方法自然管用。姑娘想想,起初你对那公子爱答不理的时候,那公子就想尽办法接近你。可当他知道姑娘已经心悦于他,反而这般态度。姑娘日后可要记住,喜欢若有十分,自己留八分,给他人二分就好。若是他让你不开心,你应当学会抽离。”
陶久喜说着说着就有些絮叨起来,她以前也谈过一两场简简单单的恋爱。
恋爱并非洪水猛兽,特别是在那些青春年少的时光里,心里总归是有渴望的。
可是很多人的爱并不长久,所以她也只能在在一起的时候不要爱得太满,毕竟月满则亏嘛。
“姑娘,我看这小道士说的甚是有理,姑娘近日可真的比往日要胖些呢。” 一边的丫鬟怎能看不出来陶久喜的意图,不过就是想让她家姑娘断了这份心思。
就算是假的,只要她家姑娘不再冲动行事,她都觉得说得对。
“真的吗?” 带着帷幔的姑娘赶紧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是真的,而且姑娘往日神采奕奕,今日整天人都蔫蔫的,没什么精神。”
陶久喜瞧着丫鬟与自己配合得天衣无缝,这带着帷幔的姑娘看样子是真被忽悠住了。
这事儿嘛,可不就是当局者迷嘛。感情这玩意儿,只有自己能咂摸出味儿来,别人哪能晓得这女子爱得有多深。就因为喜欢得紧,所以才容易被迷了心窍。再说了,失恋的人没精神那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那我今儿个就用道长这法子。明月,赶紧的,咱回府。” 带着帷幔的姑娘 “腾” 地一下站起来,那叫一个心急火燎。
“姑娘请,车夫已经等候多时了,我们路上再采买些东西,回去也好向夫人交代一番。”
陶久喜也跟着站起来,眼睛却一个劲儿地往桌子上的钱袋子那儿瞟,嘴里还嘟囔着:“姑娘经此一事,以后定当顺遂无忧。”
带着帷幔的姑娘此时心情已然好了一些,看着陶久喜那清俊的小模样,嘿,还怪顺眼的。
指着钱袋说:“这是给你的报酬。要是道长说的真准,以后再碰到,肯定好好谢你。”
陶久喜心里那叫一个乐开花,可脸上硬是绷着。
把姑娘送出几步后,赶紧跑回来把钱袋子一打开,哇塞,满满当当的银锭子,那脸上的表情,满足得不要不要的。
天啊,这分明是一场误会啊!
然而,陶久喜不敢吐露心声,她不想死,只能硬生生地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沈之翌紧紧盯着她,再次发问:“你可懂了?”
陶久喜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沉默以对。
陶久喜正怔怔出神之际,沈之翌忽地翻身下床,取来自己的里衣,递向陶久喜。
“穿上,我送你回去。”
言罢,他转身走向屏风后面,去将陶久喜放在暖炉上烘烤的衣服轻轻翻个面。
陶久喜见沈之翌始终背对着自己,这才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把衣服迅速拿到被窝中。
她手忙脚乱地穿起来,穿好后又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沈之翌的衣服对陶久喜来说实在过于宽大,那轻薄的材质,让她的身材在暖光下若隐若现。
“现在就回去,还是等你长姐入睡后再回去?”沈之翌轻声问道。
一提到长姐,陶久喜像是突然被触动了某根神经,眼神中满是谨慎地望向沈之翌。
她的心暗想,表哥这般对待自己,会不会也对长姐做出同样的事呢?
可长姐一直谨言慎行,应当不会招惹到表哥才对。
想到这里,陶久喜心中的害怕比之前更加强烈。
就算今日表哥真的要了她,她也不会寻死觅活,可若是陶清婉遭遇这些,那肯定会走上绝路的。
“表哥......”陶久喜轻轻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怯懦。
“嗯?”沈之翌又坐在床边,看着如鹌鹑般缩在被子里的陶久喜,语气温柔了些。
“你......你对我姐姐......”陶久喜欲言又止,内心既不敢问却又觉得不得不问。
沈之翌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想到自己刚刚的行径,再看看缩在角落里可怜兮兮的陶久喜,他也清楚今日确实把她吓到了。
他心中想着,虽然陶久喜招惹他在先,这点惩罚是她应得的,可自己绝对不是那种会无端欺辱女子的人,而对于陶清婉,他也确实没有其他不该有的心思。
“你过来。”沈之翌坐在床边,目光紧紧锁定陶久喜,语气虽平淡却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
陶久喜起初满心犹豫,没有动弹,可当她看到沈之翌依旧紧紧盯着自己时,心中无奈又害怕,只能缓缓从被窝中出来,小心翼翼地爬到沈之翌身边。
沈之翌毫不犹豫地一把拉过陶久喜,将她放在自己腿上,紧紧揽进怀里。
陶久喜顿时觉得极为不适,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很单薄,房内暖炉烧得正旺,陶久喜能清晰地感受到沈之翌的体温,那热度仿佛能穿透她的肌肤,让她心慌意乱。
“你不是让我今天回去吗?”陶久喜满心疑惑,声音微微颤抖着问道。
“现在倒是有些后悔。”
沈之翌感受着腿上女子柔软的身体,又闻到那若隐若现的一股清香,心中贪恋不已。
陶久喜闻言,心中不仅抗拒,更是心惊胆战,连忙双手抵在身前。
“你不能言而无信。你你你......”陶久喜急切地说道,眼中满是惊慌。
沈之翌把头埋进陶久喜的脖间,嘴里呢喃着:“我名唤之翌,你可以喊我的名字。”
陶久喜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当然听出了沈之翌的动情之意,心中更加慌乱。
“表哥,你说好的。你说好让我回去的。”陶久喜提高音量,试图表达自己的不满。
沈之翌也努力让自己清醒,虽然这个时候很多女子都像陶久喜这般年纪就嫁人了,但是看着怀里娇小的身躯,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注意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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