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旺仔小说网 > 女频言情 > 开局替嫁死人,卦妃成京城团宠师折月燕潇然全文免费

开局替嫁死人,卦妃成京城团宠师折月燕潇然全文免费

江南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燕潇然也知道此时应该送她回房,可是……众侍卫转过身道:“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燕潇然:“……”他看向怀里乖巧软绵的女子,深吸一口气,只得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往内院跑去。他们到二门处,老太君拄着拐杖过来了,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燕潇然如烫手山芋一般将师折月塞进老太君身后的婢女怀里。他解释道:“公主不知道为什么晕了过去。”老太君听着他窘迫的声音,看着他发红的脸,心里有几分了然。她什么都没有说,立即让婢女把师折月抱回房间,然后去请燕岁岁过来。燕岁岁是王府的庶女,从小对医术感兴趣,看了不少医书。她的医术如何大家不太清楚,但是眼下燕王府的众人出不了府,让人去请大夫会十分费力。便只能让燕岁岁过来先给师折月瞧瞧。燕岁岁的手按在师折月的脉膊上时吓了一大...

主角:师折月燕潇然   更新:2024-11-14 10:4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师折月燕潇然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替嫁死人,卦妃成京城团宠师折月燕潇然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江南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燕潇然也知道此时应该送她回房,可是……众侍卫转过身道:“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燕潇然:“……”他看向怀里乖巧软绵的女子,深吸一口气,只得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往内院跑去。他们到二门处,老太君拄着拐杖过来了,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燕潇然如烫手山芋一般将师折月塞进老太君身后的婢女怀里。他解释道:“公主不知道为什么晕了过去。”老太君听着他窘迫的声音,看着他发红的脸,心里有几分了然。她什么都没有说,立即让婢女把师折月抱回房间,然后去请燕岁岁过来。燕岁岁是王府的庶女,从小对医术感兴趣,看了不少医书。她的医术如何大家不太清楚,但是眼下燕王府的众人出不了府,让人去请大夫会十分费力。便只能让燕岁岁过来先给师折月瞧瞧。燕岁岁的手按在师折月的脉膊上时吓了一大...

《开局替嫁死人,卦妃成京城团宠师折月燕潇然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燕潇然也知道此时应该送她回房,可是……

众侍卫转过身道:“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

燕潇然:“……”

他看向怀里乖巧软绵的女子,深吸一口气,只得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往内院跑去。

他们到二门处,老太君拄着拐杖过来了,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

燕潇然如烫手山芋一般将师折月塞进老太君身后的婢女怀里。

他解释道:“公主不知道为什么晕了过去。”

老太君听着他窘迫的声音,看着他发红的脸,心里有几分了然。

她什么都没有说,立即让婢女把师折月抱回房间,然后去请燕岁岁过来。

燕岁岁是王府的庶女,从小对医术感兴趣,看了不少医书。

她的医术如何大家不太清楚,但是眼下燕王府的众人出不了府,让人去请大夫会十分费力。

便只能让燕岁岁过来先给师折月瞧瞧。

燕岁岁的手按在师折月的脉膊上时吓了一大跳,因为她根本就感觉不到师折月的脉搏。

老太君问道:“公主她怎样了?”

燕岁岁额前急出汗珠,她将手往师折月的腕口探得更深了些后依旧没有感觉到脉搏。

她回答:“公主似乎不太好。”

老太君看着师折月那张苍白的脸,觉得燕岁岁的医术不靠谱,便道:“潇儿,你赶紧去为公主请大夫。”

燕潇然应了一声。

师折月却拉着老太君的手道:“不用,我这病寻常大夫治不了,我睡一觉就好。”

她说这话时眼睛只是微微睁开,她原本苍白的脸,在这一刻更加苍白,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无比。

燕潇然垂眸看向她,指尖还残留着方才抱她的触感,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然后破土而出。

有些念头在他的心里一掠而过,他立即就察觉到了不妥,当即扭头不再看她。

老太君的眼里满是担心:“那公主好好休息。”

燕岁岁从来没有见过师折月这样的病症,又细细地替她把了脉,却还是和之前一样。

她没敢跟老太君说,就师折月这样的脉像,已经是个死人。

但是师折月还有呼吸,还能说话,这事太过神奇。

她看着师折月的眼神充满了好奇,轻声道:“祖母,我留下来照顾公主。”

老太君知道她一向心细,医术虽然不太好但终究是通晓的,由她来照顾师折月再合适不过。

只是就算如此,老太君依旧叮嘱她:“你警醒一些,别睡沉了,若是公主有什么不适,你立即告诉我。”

燕岁岁点了点头。

老太君不太放心地又回头看了师折月一眼,便带着众人离了她的房间。

师折月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难受了,手脚虚浮无力,全身绵软,整个人如同泡在水中,有些呼吸不过来。

她觉得自己就要沉进深渊之中,胸口的护心石灼热滚烫,烫得她在十分难受,却又让她能恢复几分呼吸。

她的手脚冷到极致,冻得骨头都是疼的。

她形成了个怪圈,四肢冰冷,胸口滚烫,两相交战,她既觉得自己要热死了,又觉得她要冻死了。

她在梦里听见大师父在喊:“折月,不要睡了,醒醒。”

她难受的“嘤嘤”哭了起来,低声骂道:“醒个屁,这么难受老子宁愿死了算了!”

大师父叹气:“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你三师父说你才睡了那男人一次。”

“那样极品的美男子,才睡一次你甘心吗?”


师折月想想燕潇然一脚踹死关嬷嬷的样子,再想想她睡完他后,他拎着刀满镇子找她的情景,不自觉地抖了抖。

他要知道当初睡他的人是她,估计她会死的比关嬷嬷还惨!

她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贪图他的美色睡他了。

她现在逃走还来得及吗?

她一把撩起车帘,马车边的燕王府侍卫便齐刷刷看了过来。

她忙将车帘放下,这种情景,除非她长双翅膀飞出去,否则别想逃走。

她叹了一口气,决定走一步算一步。

喜轿是大红的颜色,所有的嫁妆也都缠了红色的绸缎,但是迎亲的队伍却没有一分喜色,跟送葬出殡一样冷清。

这情景在到燕王府后更加明显。

燕王府门口石狮子上的白幡还没有完全撤下来,便在上面绑了一朵红绸。

喜轿落地时,四周鞭炮声炸天,锣鼓声震天响,却都掩盖不住燕王府沉重的气氛。

王府门口,除了迎亲的队伍和礼部派来操办的官员外,一个围观的人都没有,冷清至极。

燕潇然象征性的踢了一下轿门,撩起轿帘,冷冷地道:“公主,请下轿。”

师折月应了一声,牵着他递过来的红绸,跟着他往里走。

等到她跨过燕王府的大门,鞭炮放完,锣鼓声停,四周就只余压抑的气息。

礼部派来操办喜事的人卖力地喊着吉祥话,却喊不散放在前院六具棺材带来的悲伤和绝望。

师折月生长于道门,隔着盖头她都能感觉得到棺材里散发的血煞之气。

喜堂就在前院放棺材的隔壁,燕王府老太君领着燕王妃和王府的几位小姐端坐在喜堂的正中。

老太君满头白发拄着拐杖,面容慈祥却神情复杂。

燕王妃眼睛红肿,眼上乌青,此时没忍住小声抽泣。

礼部侍郎冷声道:“燕王妃,这样大喜的日子,你这副模样,是对皇上赐婚不满意,想抗旨吗?”

燕王妃气得眼睛通红,礼部侍郎昨天奉圣旨进燕王府帮助筹办婚礼,已经明里暗里欺负了他们好几回。

这会居然还要将抗旨的名头栽在燕王府的头上,其心可诛!

老太君拉了一下她的袖子道:“皇上赐婚,是燕王府的大喜事。”

“燕王府能得娶公主,合府上下喜极而泣。”

礼部侍郎皮笑肉不笑地道:“皇上隆恩,欢喜是对的,喜极而泣倒没有必要。”

“还请老太君和王妃多笑一笑,否则会让人误会燕王府不想娶公主。”

燕王妃想要说什么,老太君拦着她笑道:“大人说的是。”

礼部侍郎得意洋洋地道:“还是老太君识大体,燕王府不过是死了几个男人而已。”

“你们这副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燕王府的人都死绝了。”

他说完指着燕潇然道:“这不,三公子还活得好好的嘛!多开心的事!”

之前他儿子纵马街头伤了好几个百姓,被燕王打断腿,他一直对燕王府怀恨在心。

如今终于让他逮到这个机会,自然要好好羞辱燕王府上下一番。

最好是燕王府露出什么不满的情绪,他借题发挥,让燕王府满门抄斩。

可惜的是老太君沉稳智慧,寻不到错处。

师折月跟着燕潇然进到喜堂的时候,把他们的对话全都听到了。

她的唇角露出讥讽,眸光幽深,有些事情不能忍。

那边傧相扯着嗓子喊道:“吉时已到,请新郎新娘拜堂!”

师折月将盖头掀起来大声道:“先等一下。”

众人齐刷刷朝她看了过来,燕王府的众人以为她不愿意嫁进燕王府,表情有些复杂。

燕潇然的表情不善:“公主这是要做什么?”

师折月朝他微微一笑:“我有件事情要做,你放心,不会误了吉时拜堂的。”

燕潇然看向她,她今日上着新娘的妆,明艳若春花照水,潋滟生姿。

两人身份有别,他盯着她看不太合适,忙别开眼。

师折月却在他看过来的时候震惊的发现,他的面相和之前见面时已经有所不同。

他此时印堂发黑,眉宇间煞气横行,这是将要横死的面相。

可是他本身的面相又十分尊贵,是多福长寿之人。

两种面相相冲,十分奇怪,就算是她,也看不明白。

他的命格有点意思!

燕潇然见她盯着他看,不由微微皱眉。

她也回过神来,扭头问礼部侍郎:“本宫大婚,大人是不是也很开心?”

礼部侍郎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脸上露出得体的微笑:“公主大婚,普天同庆,下官自然开心。”

“只是公主此时私自揭下盖头,于礼不合,还请公主尽快把盖头盖上。”

他心里对她却极为不屑,就她这种身份哪里配称之为公主?

昭明帝这一次让她嫁进燕王府,打的是什么主意,明眼人心知肚明。

只是明面上他还得给她相应的尊重,毕竟她要是闹事他也不好交差。

师折月对他赞许地道:“我做完这件事情就会把盖头盖好,你这个笑容非常好,请注意保持。”

礼部侍郎假笑了一声,她又问:“我现在还没有拜堂,不算燕王府的人吧?”

礼部侍郎点头:“是的,等公主拜完堂之后才算是燕王府的人。”

师折月又问:“那我没拜堂之前做的事情和燕王府无关吧?”

礼部侍郎再次点头:“是的,不知道公主想要做什么?”

师折月微微一笑:“如此便好。”

她说完满喜堂环视一圈,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找到一圈,最后目光落在老太君的身上。

她走到老太君的面前问:“您的这根拐杖能借我用一下吗?我用完就还您。”

老太君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却还是把拐杖递给了她。

她拿起拐杖掂了掂,十分满意,然后转身,一拐杖就敲在礼部侍郎的头上。

老太君的拐杖是她的武器,拐杖头是用精铁所制,这一下砸下去,直接就把礼部侍郎砸得头破血流。

众人再次大惊,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礼部侍郎怒道:“公主这是做什么?”


她见到师折月的时候,都规规矩矩地行个礼,笑起来的时候有两个小酒窝,十分可爱。

旁边的燕年年则道:“出门的时候,祖母叮嘱过我,让我照顾好公主。”

“公主若是不舒服,我可以背公主回家。”

燕年年是嫡出,比燕岁岁要小一点,和安静的燕岁岁比起来,她的性子就有些火爆了。

这些天,她绝大多数时候都在燕王府的演武场里练功。

她的武功很不错,之前燕潇然抓黑衣人的时候,她就出过力,还打暴过试图潜入燕王府的人的脑袋。

师折月忙摆手道:“真不用,我没有那么弱。”

燕年年看着她道:“你也不用跟我客气,我们是一家人,原主就应该相互照顾。”

“大婚那天公主打破礼部侍郎脑袋时,我就觉得公主很好,我会保护公主的。”

她这么一说,师折月也想起了,她就是那天在喜堂里笑出声的姑娘。

师折月还没说话,旁边一记女音道:“你犯不着这么讨好她。”

“我听说她是天煞孤星,先帝就是被她克死的。”

“弄不好燕王府有此劫难,就是因为她要嫁进燕王府才有的。”

这人师折月也认识,是燕四的妻子陆锦娘。

燕年年瞪着她道:“四嫂,你怎么这么说?若不是公主,只怕王府早就保不住了!”

陆锦娘冷着脸道:“难道我说错了吗?她一出生先帝就驾崩了。”

“她还没有嫁进燕王府,就克死了世子,要我说,燕王府所有的不幸,都是因她而起!”

燕年年急道:“你……”

师折月拦着燕年年道:“她也没有全说错,我的命格确不算太好,但是倒也没到天煞孤星的那一步。”

她说完看向陆锦娘。

陆锦娘长了一张颇为秀气的瓜子脸,一双眼睛微微上挑,鼻梁高挺鼻,是标准的美人坯子。

只可惜她的下巴太尖带了煞气,眼睛上挑却是薄情之象,鼻梁虽高却鼻头无肉,是个无福之人。

再观她略窄而尖的额头,略高的颧骨,将她的刻薄和短视完全展现了出来。

这样的人,若是在大街上遇到,师折月会离她远远的,因为这种人根本就不配认识她。

但是她是燕四的妻子,是燕王府的一份子,师折月还没办法远离她。

陆锦娘师折月看着她,冷声问:“你看什么?”

师折月微微一笑:“帮你看相呢!”

陆锦娘这几天也听师折月看一个相,就死一个人的传闻。

她的脸色大变:“不许看!”

师折月淡声道:“已经看完了。”

陆锦娘:“……”

陆锦娘此时都不知道该不该问师折月看出什么来,她怕听到不好的话。

但是若是不知道的话,心里又有些痒痒。

师折月明白她的心理,笑了笑,却一个字都没说。

燕岁岁问师折月:“公主真的会看相吗?”

师折月点头:“我从小在道观里长大,我的九个师父中有几个在这方面特别厉害,我跟他们学了不少东西。”

她见燕岁岁眼里满是好奇,便道:“你这一生虽然有些坎坷,但是只要你坚持做自己,必定所成。”

燕岁岁问她:“真的吗?我真的能做一个很厉害的大夫吗?”

师折月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当然是真的,你在医学上很有天份。”

“只是你之前一直没有拜师好好学过医术,再加上世人对女医的不信任,打击了你的信心。”

“所以你在学医的时候,总是怀疑自己,其实你那天给我看病的时候,就看得很准,你要相信自己。”


她略顿了一下后接着道:“我信父王是清白的,就算我要离开王府,那也应该是等燕王府的案子查清楚之后。”

“我是先帝的独女,是堂堂公主,我若被人通缉,那只会给我父皇蒙羞。”

她选择回燕王府,便还是燕王世子的新婚妻子,应该喊老太君为祖母。

老太君看着她的眼神慈爱无比,温声道:“公主真是像极了先帝,宽厚仁和,心有大义。”

“可惜世子他……唉!是他没这个福气。”

燕王妃轻拉着师折月的手道:“公主今日救了燕王府,燕王府上下感激涕零。”

她看着师折月,想起已故的燕王世子,眼泪哗啦啦地就流了下来。

师折月平时在道观里见到的都是她那几个脸皮奇厚、行事奇特的师父。

像燕王妃这样如同水做一般的人,她很久没有接触过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她求救地看向老太君。

老太君深吸一口气道:“如今燕王府被围,牛公公进府生事,必定受人指使。”

“眼下这种情况,我们得赶紧想应对之策。”

师折月点头道:“祖母说的对极了,眼下燕王府被围,整个王府危在旦夕。”

“牛公公说王府涉嫌通敌,但是现在只围着王府却没有抓人,表示他手里并没有燕王府通敌的证据。”

燕潇然沉声道:“依着以往的规矩,皇上必定会派大理寺进府查案。”

“大理寺卿韦应还刚正不阿,由他来查案,最能让人信服。”

师折月若有所思地道:“燕王府这些年来守卫边关,战功赫赫。”

“此番父王战死,整个大楚,所有人都盯着燕王府。”

“皇上若是想要服众,肯定会派一个能服众的人来查燕王府。”

“只有拿到铁证,才可能真正治燕王府的罪。”

燕王妃红着眼道:“战场上瞬息万变,误战机之事不过是托词罢了,哪里来的铁证?”

师折月双手半抱在胸前道:“铁证这种东西,只有够铁,才能成为证。”

“若是我的话,这证据若是不够铁,那我就让他铁起来!”

燕潇然和老太君齐齐朝她看了过来,她淡声道:“我打个比方,只是打个比方哈。”

“延误战机没有铁证,但是如果有通敌的书信,那整件事情的性质就又完全不一样了。”

“毕竟延误战机这种罪名,顶多让燕王府抄家、流放。”

“但是如果是通敌的话,就能灭燕王府九族。



她这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的脸色大变。

燕王妃有些气愤地道:“通敌,燕王府怎么可能会通敌?王府里绝不可能有这样的书信!”

师折月轻轻叹了一口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几日燕王府里的人进进出出,主子们又都伤心欲绝,很容易给人可乘之机。”

老太君当即吩咐道:“潇儿,你亲自带人把王府各处查一遍。”

燕潇然立即带人去查,师折月喊住他:“等一下。”

燕潇然看向她,她掐着手指头算了一下后道:“大理寺的人随时会过来,王府太大,很容易有疏漏。”

“三弟带人重点查一下东南方向的宅院,尤其是和水有关的位置。”

燕潇然听到那声“三弟”看了她一眼,眸光深了些。

他之前并不相信鬼神之说,今天迎亲时在她撑起的黑伞下见到世子之后,他便信了几分。

燕王的书房就在东南方向。

她此时这样说,必定是算到了什么。

他轻点了一下头道:“好。”

他点了几个侍卫,飞快地走了。

老太君的目光在燕潇然和师折月的身上转了一圈,轻轻叹了一口气。

燕潇然是王府所有公子里的另类。

燕王府以武立府,众位公子从小都习武。

燕潇然虽然是习武的天才,却打小叛逆,长辈让他习武他偏要读书。

以至于他的武功练得不错,书读得也极好。

他是王府嫡子,却又没有嫡长子的压力,活得十分恣意。

这一次燕王府出事,他仿佛一夕间就长大了。

老太君温声对师折月道:“公主想来也累了,随老身去寄柳轩歇一会。”

师折月今天一早就被人扒起来梳妆,折腾了一整天,她确实累了。

她没跟老太君客气,跟着去了折柳轩,燕王妃也跟了过来。

坐下后老太君叹了口气道:“公主知道燕王府有难,却还是折返回来了,老身十分感动。”

“只是眼下燕王府这样的情况,怕是要委屈公主了。”

师折月温声道:“祖母不必客气,我嫁进燕王府,便和燕王府是一家人了。”

老太君轻声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公主的恩情,燕王府没齿难忘。”

“等这一次的事情了结之后,我会出面解除你和世子的婚事,还公主自由之身。”

师折月这一次没有拒绝:“我在京中没有住处,若老太君不嫌弃,能否在王府里给我留个院子?”

老太君看着她的眼里添了几分心疼:“你看中哪个院子跟我说。”

老太君觉得云太妃是个大蠢货,放着这么好的女儿不要,偏要去求那些原本不属于她的东西。

师折月回以一笑:“好。”

一刻钟后,燕潇然带着三封信过来了。

他将信递给老太君:“这信上不仅笔迹和父王的一模一样,用词和语气都一模一样。”

“甚至连父王常写的错字都是一样的,如果不是我知道父王绝不可能投敌,我都要信这是父王写的。”

老太君将信展开,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三封信有一封是以燕王的口吻写的没寄出去的,还有两封是达达可汗的回信。

三封信加一起,就是通敌卖国的铁证。

她问燕潇然:“这些信你是怎么找到的?”

燕潇然看了师折月一眼后道:“我听公主的去了父王的书房,在靠近水榭的小窗暗格里发现了父王的信。”

“我原本以为只会有这一封信,见到书院里的鱼缸。”

“我发现鱼缸的的沙子有些厚,就将沙子打扒开,在里面发现了另外两封信。”

老太君听到这话倒抽了一口寒气。


这事燕潇然也想到了,他已经写好陈情书,请前来送赏赐的公公带回宫里给昭明帝。

只要昭明帝同意燕王府发丧,便算是解了燕王府的禁令。

燕王府出事之后,燕王妃不管事,老太君年纪又大了,府里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在料理。

这段时间燕王府被他打理的有如铜墙铁壁,护着全家的周全。

他心里还担心另一件事情:“公主的身体……”

师折月把对老太君说的话又对他重复了一遍。

燕潇然沉吟了片刻后道:“我听说道门的天才,大多都有五弊三缺。”

“公主相面之术神乎奇技,还能招魂,就算我不懂道门衡量天才的标准,却也知道公主这样的应该就是天才了。”

“我想问一下公主,公主的五弊三缺占了哪一样?”

师折月:“……”

她发现他是所有人中最难骗的那一个。

燕潇然看着她道:“看来是真有其事,那让我来猜一猜。”

“公主的五弊三缺应该是早夭吧?”

师折月:“……”

他可真能猜!

燕潇然淡声道:“看来我又猜中了。”

“所以公主说没事是骗我们,在张院正那里说的才是真话,对吗?”

师折月歪着头看着他道:“你那么会猜,你接着猜啊!”

燕潇然的眸光微凝:“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公主的性命应该和手上的红线有关。”

“那条线的长短,应该代表着公主活下来的日子的长短。”

师折月:“……”

她真的没想到,这事竟也被他看出来了。

他平时看着不声不响,却观察入微。

她笑道:“你没学过相面,就对猜出这么大的东西来,我觉得你也是个天才啊!”

“要不你跟我学道,我们一起把道门发扬光大?”

燕潇然往后退了一步,对她行了个礼:“多谢公主这段日子为燕王府筹谋。”

“燕王府欠公主良多,若燕王府能脱险,往后公主若有驱使,莫敢不从。”

这话师折月爱听,她认真地道:“口说无凭,你给我个信物,省得你以后抵赖!”

燕潇然:“……”

他只是想要表达一下燕王府的谢意,她倒好,半点都不客气。

师折月些狐疑地看着他问:“你刚才那话不会是随口说说的吧?”

燕潇然:“……当然不是。”

他在她灼灼的目光下,从身上扯了一块玉佩给她。

她顿时就眉开眼笑起来。

燕潇然之前觉得她虽然贵为公主,但是却没个公主该有的样子,性子太过跳脱。

她那夜明明可以离开燕王府,却又折回来,是个心中有大义的。

如今知道她只有一年的寿命,却不怨天尤人,整天笑呵呵的,他又莫名有些心疼。

其实就算是没有任何信物,就她为燕王府做下的事情,往后她不管有什么事让他去做,他都会去做。

第二日宫里就送来了消息,准许燕王府发丧。

与此同时,解了燕王府的禁令,守在门口的士兵全部撤下。

昭明帝的态度,在京中就是一个信号。

他此时解了燕王府的禁,就表示他对燕王战死之事暂时不会追究。

但是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全下定论,大理寺那边还在查这个案子。

这个案子一日没结,燕王府就一日还是大理寺调查的对象。

因此种种,前来燕王府吊唁之人,依旧寥寥无几。

能来的,都是燕王生前的至交好友,且还是清正忠义之人。

燕潇然将他们的名字都一一记下。

师折月知道昭明帝解了燕子府的禁令,他们不过是走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