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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宁前文+后续

岁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2.或许在年少时,我总认为这个世界只有美好,所以当初看到那个坐在墙边悲伤流泪的孩子,心里就不由得生出了怜悯。「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太傅罚你了?」冬日寒风中,我身着厚实的宫装,好奇地望着那个坐在墙角眼眶泛红的小男孩。男孩呜咽着,眼中的泪水让那双圆圆的大眼睛显得更加明亮,叫人心生怜意。「别哭了,皇祖母说男孩子应该勇敢,不能轻易流泪。来,我有酥糖,给你吃。」我小心翼翼地为他拭去眼角的泪痕,模仿着太后哄我的样子,笨手笨脚地轻轻拍他的头,软声说道:「没事的。」从那天开始,宋宇承成了宫中的常客。他并未成为太子的伴读,但却成了我的陪伴。他无所不精,而我则喜欢尽情玩乐。我经常在宫里四处乱跑,宫女们都头疼地找不到我的踪影,但宋宇承总是能轻而易...

主角:大夏云婉舒   更新:2024-11-16 22: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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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夏云婉舒的女频言情小说《珺宁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岁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或许在年少时,我总认为这个世界只有美好,所以当初看到那个坐在墙边悲伤流泪的孩子,心里就不由得生出了怜悯。「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太傅罚你了?」冬日寒风中,我身着厚实的宫装,好奇地望着那个坐在墙角眼眶泛红的小男孩。男孩呜咽着,眼中的泪水让那双圆圆的大眼睛显得更加明亮,叫人心生怜意。「别哭了,皇祖母说男孩子应该勇敢,不能轻易流泪。来,我有酥糖,给你吃。」我小心翼翼地为他拭去眼角的泪痕,模仿着太后哄我的样子,笨手笨脚地轻轻拍他的头,软声说道:「没事的。」从那天开始,宋宇承成了宫中的常客。他并未成为太子的伴读,但却成了我的陪伴。他无所不精,而我则喜欢尽情玩乐。我经常在宫里四处乱跑,宫女们都头疼地找不到我的踪影,但宋宇承总是能轻而易...

《珺宁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2.

或许在年少时,我总认为这个世界只有美好,所以当初看到那个坐在墙边悲伤流泪的孩子,心里就不由得生出了怜悯。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太傅罚你了?」

冬日寒风中,我身着厚实的宫装,好奇地望着那个坐在墙角眼眶泛红的小男孩。

男孩呜咽着,眼中的泪水让那双圆圆的大眼睛显得更加明亮,叫人心生怜意。

「别哭了,皇祖母说男孩子应该勇敢,不能轻易流泪。来,我有酥糖,给你吃。」

我小心翼翼地为他拭去眼角的泪痕,模仿着太后哄我的样子,笨手笨脚地轻轻拍他的头,软声说道:「没事的。」

从那天开始,宋宇承成了宫中的常客。他并未成为太子的伴读,但却成了我的陪伴。

他无所不精,而我则喜欢尽情玩乐。

我经常在宫里四处乱跑,宫女们都头疼地找不到我的踪影,但宋宇承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找到我。

那个春天,我固执地攀上树梢寻鸟窝,众言无益,一个不留神,从枝头坠落,腿骨折断。

宋宇承的心如刀绞,他搂着我,泪如雨下,自此,他日夜守在我侧。

他替我补完那些遗落的课业,细声细语告诉我宫中的风云,更是时常从宫外为我寻来稀世的珍玩。

每次服药,他轻言安慰,手中的药碗轻轻送到我口边;

每次换药,他都亲自动手,口中反复告诉我,不要害怕,他永远守在我身旁。

午后的阳光,如浅酌低吟,斜洒其上,映出他脸庞的白皙和那隐约可见的细绒毛,仿佛被阳光亲吻过的少年多了几分神采。

我在榻上的每一刻,都有他的守候。

细听宫中低语,宋小世子于每晨微霭之间入宫,待夜幕星挂时才离去。

他既要专心于学业,又要呵护那位卧榻的小公主。

「公主,臣研习了新的剑舞,跳给你看,如何?」

冬的寂静中,大雪纷飞,少年犹如风雪中的蝴蝶,急步跃入殿内,那双明亮的眼中,满是热切。

我倚卧软榻,双手环抱着温炉,心有所懒,不甚想动。

然而,少年的殷勤如泉涌,我不得不跟着去了院中,欣赏他的剑舞。

我伫立于长廊,尽管雪花纷飞,却似有神护,未让一片触及我衣。

少年伫立于院中,手握枝桠,神采奕奕。

「宋宇承,这样子未免儿戏,待我给你取把真器。」

身为深受宠爱的公主,我的殿内珍奇绝伦。

但那日为少年郎取出的,乃是非常人所能轻触,即使父皇亲临,我亦舍不得展示的宝剑。

少年身形矫健,步伐沉稳,每一招、每一式都如流水行云。

剑锋所至,风随之生,惊动了院中树梢的雪絮,纷纷扬扬。

少年的右手紧握宝剑,定格于飘雪的景间,脸上的笑如春水,眼神如秋波清澈,轻轻地呼唤了本宫的名号。

「珺宁。」

在那转瞬,本宫心生了一个念头,我想要他做我的驸马。

宋宇承的嘴硬,本宫深知。

但皇家的威严,他终是无法挑战。

作为宋家的世子,最终他身带伤痕,在本宫面前跪下认罪。

那些不明真相的婢女议论纷纷,指我狠心,让这样一位英俊的少年跪守了整夜。

知情者经过,皆摇头轻叹。

「宋宇承,你真的错了吗?」

我站在殿前俯瞰这跪地而仍背挺如松的少年。

他并未抬头,声线低沉:「错了。」

我望着他低垂的眉目,突觉其中失去了往日的热烈。

那曾经锐气如剑,横扫江湖的少年,不知何时变得如此无趣。

那对曾让本宫心醉的眼眸,已不再有从前的笑意,如幽深之潭,寂静无波。

「珺宁,你这样待我,是为了婉舒那事,还是因那逆贼之子?」

他那出乎意料的话,使我瞬间失语。

逆贼之子?

蓦然,我忆起了那笑颜如春风般的人。

我片刻无言。

究竟是为了他,还是因云婉舒下毒害我一事?

我自己也搞不清。




3.

然而,怎能不怀恨在心?

青梅竹马的岁月并非只有我与宋宇承,还有景珩。

明明出生于武将之家,却生得一颗慈悲之心,常为街边饥饿的孩童解囊,未曾斟酌他们是否在骗人。

每当百姓遭遇天灾之害,他总是首当其冲。

面对疫病的肆掠,他竭尽心智,以减轻民众之苦。

父皇时常赞叹,若国泰民安,景珩定是最佳的宰辅人选。

然而,世道凶险,国难频频。

对于他,国家既是依托,又是重担。

身为将军家的嫡子,他生来便背负着一国的希望与责任,过的日子总在刀锋线上徘徊。

仍然记忆犹新的是那个严冬,他那般怕冷的人,却为了掩护我私行出宫之罪,将所有过错一肩扛起。

父皇盛怒之下,赏给他五十军棍。

雪舞飘落,他为了不让我心生愧疚,五十棍下来却始终紧咬牙关。

只是静静地看向我,用那样的眼神轻声告诉我,

「宁儿,放心,其实不疼的。」

那负责掌棍的太监手段何其重,我太知道,而父皇的旨意,又岂敢违逆?

即便我哭泣恳求,那铁棍却仍然毫不留情地重重打在景珩的身上。

我泣不成声,心知父皇深知出宫之事原为我起,他们无法制止。

然而,他不会罚我,景珩成了他用以警诫我的牺牲。

身为公主,我是千金之躯,他绝不会伤我分毫,但对于我周围的人,他却从未手软。

景珩满身鲜血,我则悲痛到无法呼吸,跌坐在风雪中。

宋宇承就那么静静地站在旁边,不言一语。

时日已久,那些具体的细节早已被冲淡,我不再记得是如何重返宫中,景珩又是如何归到将军府的。

但那雪花飘洒的日子,雪地中,景珩那鲜红的身影,成了最深的回忆。

那年,我明悟了所谓的宠爱,终究有界限。

恨,却不知道该将它投向何方。

「你再说一次,景珩他究竟怎了?」我怒意盈然,嗓音震颤地逼问。

宫女面如寒霜,跪伏在冰冷的石地,颤声如蚊响道。

「回公主,景公子他,他被封为骠骑将军,明日启程前往边关。」

我震惊之下身体一软,跌坐回榻上,面如白纸,心中波涛汹涌。

仅过三日,景珩遭受如此重刑,恐怕连床边都未能迈步,何况是奔波于战场?

如今国家战事并未紧迫,何以此刻派他前行?

「是何人提议的?」

云家?似乎并非可能,兵权之事他们难以干涉。

孙家?也未必。他们与景家是世代友好,关系甚佳。

难道是高家?

「回公主,是宋家。是宋世子的建议。」

我心中怒火冲天,眼前似有乌云密布,气得几乎晕厥。

在我青涩的回忆中,宋宇承这如同背信弃义,亵渎了我们三人之间的纯真情谊。

难道,他是想藉景珩之险境,进一步提升自家地位?

「召宋世子入宫,本宫要亲自问他。」

我不明白,难道真的是他?

宫女领旨而去,行至殿门,似有所思地回首。

「公主,请恕奴婢直言,近闻云家正思将云婉舒定亲于景小将军。」

「宋世子与云家的那位小姐,有些往来。」

话语传到我耳中,怎么说也不止「有些来往」几个字。

我按捺住心头的浮躁与疑虑,静静坐在凤梧之上。

足足等了半个时辰才有人进来。

而来者,却并非是宋宇承,只是那前去通报的宫女。

「公主,宋公子并不在府中。」

其所在,自无须多问。

景珩生死之间,宋宇承却在红尘中沉醉。

此刻,我心中对宋宇承的恨到达了顶峰。




4.

本宫自始至终皆明了心底,那世家公子为何伴我读书,那将军之血为何长居深宫。

无非是父皇压制二人的手段。

此事本宫虽有参与,但心中却如困兽,不甘为父王的棋子。

然,宋宇承抛我等三人之间的情义,为红颜而反覆计谋。

我不想这样。

「宁儿。」宋宇承急步至前,见我一脸怒气,稳了稳情绪,用当年熟悉的语气唤我。

我斜眸而视,心中恍然:权与势,尚重于情感。

「宋宇承,景珩之事,是你们宋家逼迫,还是你本心如此,才这么做了?」

我与他知己十载,不问世间得失,我只是想明白此事,是否出自他手。

宋宇承先是一愣,

紧接着,他双掌合十,身体微俯。

明明是臣子之礼,但他却保持得不卑不亢。

「涉及国事,望公主勿深究。」

「国事」二字,真是说得轻巧!

我缓缓站起,踏步下凤梧,站至他前,眼神紧锁他的双眼,随即掀起手掌。

「啪—!」

此掌,我用尽了全力,掌心之痛,如被电击。

「宋宇承,既你言不由衷,那本宫替你说。兵源有限,景家掌控,他人难分其利,朝野震荡,皇权便罢,如今众人觊觎的,正是军权。」

「景大将军深守边疆,其家族香火稀薄,仅有景珩一枝。边境未宣而战,但纷争常有,景将军饱受刺客之伤,尽管命悬一线,但心伤难愈不容轻视。

你们宋家如此急切地催景珩赴前线,真的意图未必不露。」

岂不是众所周知?皇上定下之令,非要景珩前往,天下又有谁能挑战皇权?

景珩因我伤成那样,途中疾病夭折,岂非也是情理之中?

景将军虽英勇,终不过岁月之损,总需让步于后辈。

若景家子嗣断绝,那接任军权之位,岂不可能是与景珩并无两致,风华正茂的宋宇承?

而此后,人们未必会指责宋家,反倒会将罪责推至皇室。

宋家此举,透明至极。

父皇素来厌恶权臣,宋宇承虽初涉朝政,未来恐将荆棘密布。

「我宋宇承在公主眼里就是这般不耻?」我之前掴他未觉其情深,现其眼中却宛如悲伤之海。

我唇角冷嗤。

「难道不该这般看待你?欲求权位,当靠己力去竞,非倚他人之命为垫脚石!」

「既然如此,公主说我该如何行?」

宋宇承骤然握紧我之手,猛地拉我入怀,其手紧紧固定我颌下,日常温柔的脸,此刻却乌云密布。

「既然公主才思敏捷,便请告知在下,倘若不遣景珩至边疆,若景珩不去死,‘公主’此称,又能持续几时?」

宋宇承眉心如寒冰,松手后只拱了拱手,随即掠身而去。

我颓然瘫倒在地,极力思考宋宇承的真意所在。

阳光斜射,他的背影在我的视线中变得模糊,但这一刹那,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变得陌生而遥远。

那日常眉眼含笑,如朝阳般灿烂的宋宇承,似乎已不在。

那心善如水,总为人着想的景珩,似乎也变了。

而我,始终只是那位公主。

我仿佛落入了一张布置得天衣无缝的巨网之中,无论怎样挣扎,都如被缚的鸟,无法挣脱。




6.

当我意识到宋宇承也对我心生暖意时,欢喜如泉涌,而这份甜蜜的小秘密,我迫不及待地与景珩分享。

「本宫今年十二,宋宇承十四,再过六年我们方能结为夫妇。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去请示父皇,让他早日赐婚?如此,便无人敢对我的宋宇承有所异心了!」

我如喜鹊般的叽叽喳喳个不停,而面前的景珩却始终带着微微的笑意,静静聆听。

最后,景珩似乎对我越发离谱的话有些无奈,轻叹一声,伸出手来,轻轻抚摸我的发顶。

「公主,你一个姑娘家,如何在宋宇承未开口之前便主动提议婚事?若他未对你表明心意,你就请求皇上为你俩定亲,如此大胆之举,未免显得不够矜持。」

景珩,年长我数岁,他犹如兄长那般轻声细语地劝诫我。

「那我应当如何,才能让他表露心声,告诉他,我的喜欢?」我情绪低落,头倚在桌上,一脸沮丧。

看到我这样,景珩似乎觉得有些好笑,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发顶。

「你可以试试偷偷对宋宇承说喜欢我。如果他不高兴了,你就质问他为何会这样。而若他毫无波动,那便说明他对你并无真心。」

我惊讶地抬起头,眼睛中闪烁着纯真的好奇,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景珩哥哥,若我成了男子,我会首先娶你,然后再娶宋宇承。这样一来,我们三人便能永远在一起了。」

这番话颇为惊人,但景珩只是怔了下,然后笑了出来,那笑声既温暖又包容。

「公主的意思是,希望我们永不分离吗?」他的声音仿佛夜风中的轻语。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心里明白,对于我来说,喜欢或不喜欢并不那么重要,我只想我们永远在一起。

「既然公主喜欢,无论有何困难,微臣都愿意为公主去做。」

他似乎信守了他的承诺,但又似乎并未真正做到。

他确实做到了,因为在他离世之前,我们三人始终紧紧相依。

然而他没能做到的是,这不等同于我们「永不分离」。

我仍然活着,宋宇承也还在。

那个宁静的午后,却成了我们二人最后的重逢。

从那日起,景珩日日繁忙至极,每每我拜访他的府邸,却总是空回。

宋宇承也是身陷琐务,宫中之内只有我独自徘徊,无趣的很。




5.

「景家有反意,景珩已命丧黄泉。」距那事已过三月,宋宇承再度踏入宫门,匆忙与我碰了面,冷冷地抛下这样的话。

我端坐于椅上,唇角动了动,却好久无言。

景家…竟有此意?

景珩,已命丧黄泉?

愣神间,如同梦魇缓缓绽开,我终于反应过来。

宋宇承并非因为云婉舒才致景珩于死地,他初心便有此意。

若非父皇暗中首肯,宋宇承又岂敢这般放肆?

自初,此一切都早有预谋,从我出宫,到景珩遭受之罚,再至他在路上去世,一切早如筹画。

我,不过是这盘棋局中的一枚棋子。

一枚即便知景珩清楚前方是险阻仍决意一跃的棋子。

景家有反念,手握军权已久,换作旁人,谁不想坐上王位?

因此,父皇始终警惕。

若非我记忆模糊,我曾不止一次目睹张家之次子与宋宇承私下交谈。

「如今欲有所成,须借助诡计,景家那老头,比狐狸尚要更深不可测…」

「宋宇承!」我声带着些许颤抖地喊了出来。两人低语的头颅同时抬起,张家次子的目光中满载警觉。

而宋宇承的双眸中,依然是我自幼熟悉的那份宠爱。

「公主慎步,步伐轻缓些。」

「无论如何,公主安危为先。」微风轻轻掠过,那句话似乎在风中消散,未随宋宇承传至我耳旁。

我悠悠合上双眸,曾自诩这是我们三人的纠葛,而如今我才知道,从未如此。

生于皇族之中,我身为千金之身,享受着傲视天下的公主之名。

故此,世人皆将我视为焦点。

但他们看中的,并非我这人,而是我背后的尊贵身份。

景家的秘密,父皇恐已心知肚明,否则景珩又怎得踏入宫墙。

景珩恐是有所图谋,故作和善仁慈,与人为善,否则他早已命丧紫禁之地。

但宋宇承,他始终如谜。

父皇对宋家心生厌烦,却总是暗中扶持宋家前行。

我瘫坐在榻上,眼中带着几分茫然地凝视着屋梁,不知为何,儿时的记忆又浮现眼前。

「公主莫哭,待我为公主呼一呼,痛痛就飞走了。」

幼小的我不慎跌伤了腿,那爱美的小女孩,不愿被人看到窘迫,故意躲在柜子里,默默流泪。

宋宇承四处寻觅,直到头顶冒汗,在黄昏时分方才找到了躲藏的我。

我原以为他会斥责,但他没有。宋宇承仅仅像个小大人般叹着气,故作严肃地走近我。

「珺宁永远是最美的,我对老天发誓,纵使留下伤痕,珺宁也依旧是世间最耀眼的!」

那少年的真挚与柔情,真的让我心中的恐惧消散如烟。

当傍晚的霞光悄悄退去,宋宇承握着我的手,我们在那条青石小道上缓缓漫步。

我微微收缩脚步,悄悄瞄见了宋宇承那红得像被染上朱砂的耳尖。

原来,这种莫名的心跳,不只我一个人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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