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方东沈喜喜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热门小说许方东沈喜喜》,由网络作家“鹭点楠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人,大人说不需要夫人帮忙,他……自己解决。”文墨溅了一身水,有些狼狈,举止依旧从容淡定,“执剑,再去准备浴桶和冷水。”执剑犹豫了一下,还是应道:“好。”“等等。”沈喜喜出声阻止,然后道,“你们俩把他擦干净弄床上去。”“……”沈喜喜的目光落在许方东极力克制颤抖的背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悲伤。一个十六岁就中了状元的人,站在高位十年的权臣,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从高位坠落到泥潭,何等凄惨。她被换亲,而他也被换了妻子,还被下了催情药。他愤慨不甘,而又无能为力。上京城有名的恶女嫁给他,他此刻定是不愿意的。沈喜喜想帮一帮他。“他之前中毒已经瞎了眼聋了耳哑了喉,你们还想他再被催情毒药迫害连男人都做不了?”沈喜喜扬声道。“可大人不愿意,这种事不能强求...
《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热门小说许方东沈喜喜》精彩片段
“夫人,大人说不需要夫人帮忙,他……自己解决。”文墨溅了一身水,有些狼狈,举止依旧从容淡定,“执剑,再去准备浴桶和冷水。”
执剑犹豫了一下,还是应道:“好。”
“等等。”沈喜喜出声阻止,然后道,“你们俩把他擦干净弄床上去。”
“……”
沈喜喜的目光落在许方东极力克制颤抖的背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悲伤。
一个十六岁就中了状元的人,站在高位十年的权臣,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从高位坠落到泥潭,何等凄惨。
她被换亲,而他也被换了妻子,还被下了催情药。
他愤慨不甘,而又无能为力。
上京城有名的恶女嫁给他,他此刻定是不愿意的。
沈喜喜想帮一帮他。
“他之前中毒已经瞎了眼聋了耳哑了喉,你们还想他再被催情毒药迫害连男人都做不了?”沈喜喜扬声道。
“可大人不愿意,这种事不能强求。”文墨面色痛苦道。
“夫妻圆房天经地义。”沈喜喜道。
“文墨,我觉得夫人说得有道理。”执剑点了点头,站在了沈喜喜这边。
“拖得越久,许方东越危险。憋着对身体大伤。”沈喜喜看向许方东,药性上来,脸涨得通红。
文墨还在犹豫,执剑立即出手去扶许方东,“夫人明理,一切都是为了大人着想!”
许方东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任由执剑为他披上外衫,扶着坐到床边。
可他坐了许久,或许只是一会儿,怎么还没有准备好冷水?
他体内的热涌越来越激烈,浑身又痒又难受,血脉翻涌,好像要爆裂。
意识慢慢变得模糊,他用力拍打额头,让自己清醒。
忽然,他又闻到了那股花香味,牡丹花的味道,魅惑人心。
门被紧紧关上,屋内只剩沈喜喜和许方东。
沈喜喜脱下繁重的喜服,解下满头朱钗,赤脚缓步走向许方东。
她赤身站在许方东面前,黑发自然垂在脚踝边。
沈喜喜没有直接上手,而是就这么站着,她要许方东知道,面前的人是她沈喜喜。
文墨大概和许方东解释了今晚发生的事,也说了沈喜喜成了他的夫人。
除了荒唐外,还有吃惊。
他能理解尹家换亲不愿将女儿嫁给他这个废物,可他不能理解身份尊贵的平阳郡主会愿意嫁给他。
这世上谁会甘愿做他的人?
除非另有目的。
许方东红着脸侧过头,并未对她出手。
沈喜喜轻叹口气:这都是什么破事?到底谁吃亏?
她伸手扒开许方东的外衫,将人扑倒在床。
许方东身上的衣物被褪至大腿,愤怒不已,双手要推开,却抓住了两个又软又绵的棉花。
他慌忙松开手。
紧接着少女柔软又温暖的身躯覆在他身上。
许方东睁大空洞的瞳孔,浑身血脉膨胀,极力隐忍的欲念喷薄而出,再也抑制不住。
沈喜喜的红唇盖在许方东微张的嘴上,小手灵活地上下滑动。
许方东是瞎了,也聋了,可他闻得到少女身上的芬芳,也能感受到少女曼妙身材的美妙。
他的手紧握成拳头,任由沈喜喜肆意妄为。
不是他自愿的,是因为催情药。
沈喜喜十分卖力,香汗淋漓。
身下的男人浑身僵硬,一动不动,满脸不情愿,视死如归的表情。
要不是看在许方东这张俊脸秀色可餐,沈喜喜怎么会如此主动。
即便她是穿越过来,思想开放。
闺房乐事,就她一个人唱独角戏,着实算不上太乐。
“多谢夫人。”长夏忙接过,一脸受宠若惊。
糖葫芦很甜,长夏心里更甜。
三人走走看看,吃吃买买,一路欢笑。
“不喜欢吃吗?怎么还留了三个?”沈喜喜看到许宴手里的糖葫芦一直没吃完,问了一嘴。
“我想留给哥哥吃。”许宴笑得灿烂。
沈喜喜再次被他的善良所触动。
这么一个处处想着家人,纯真又善良的孩子,以后却成了一个为钱财不择手段的人,最后饿死街头。
想想都觉得惋惜。
她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在许宴身上。
沈喜喜收回思绪,抿嘴一笑,“我再给哥哥买新的,一会儿我们一起去接哥哥散学。”
“嗯!好!”许宴这才吃了糖葫芦。
沈喜喜给许宴擦嘴,许宴乖乖站着,盯着沈喜喜耐心又轻柔地为他擦去嘴角的糖渍。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这么呵护。
他一直在幻想,如果他有娘,应该也是像她一样,又好看,又温柔,也会这般对他好。
“夫人,下次我们也和哥哥一起出来吧?和夫人逛街真开心。”
沈喜喜答应,“等你哥哥休沐,我们带上哥哥。”
许宴欣悦地点点头。
沈喜喜牵起许宴的手,慢慢走着,“宴儿,你对哥哥那么好,哥哥也一定对你很好。”
“哥哥虽然看着冷冰冰,但我知道,哥哥和爹爹对我是最好的,如今还有夫人,都对我好。”
“不是哥哥喜欢吃鱼,是你不喜欢吃鱼。”沈喜喜停下脚步,蹲下身,柔声道,“应该是不能吃鱼,所以哥哥才夹走你碗里的鱼,对吗?”
“夫人……”许宴脸色刷白。
沈喜喜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声音更加柔软,“宴儿,我们相处的时间不久,可你也能感受到,我是真心待你们。现在住的净思院,是你们的家,不是寄人篱下,不用看谁脸色过日子,更不用担心麻烦。”
轻轻抚着他的脸颊,“你不说,我如何好好照顾你?”
许宴垂下头,委屈道:“……伯祖母说我体弱多病,就是一个累赘,我喜欢夫人,我不想夫人讨厌我。”
“我怕……我说了,夫人会觉得我矫情,我麻烦……”
狗屁话!
沈喜喜在心里怒骂孟氏老巫婆。
而后又心疼小儿子。
沈喜喜将瘦小的许宴揽入怀中,安抚道:
“她说的话你都要忘记,以后也不用再听。”
“宴儿好好吃饭,锻炼身体,以后长高高,长壮壮,绝不会比任何人差。”
许宴抽泣着,“夫人……”
沈喜喜抹了许宴脸上的眼泪,语气宠溺,“现在能说了吗?”
“我不能吃鱼蟹,身上会起红疹子。”
“还有呢?”沈喜喜轻点一下头,接着问。
“……不吃辣,不吃葱姜蒜。”
“那哥哥呢,他不喜欢什么?”沈喜喜站起身,牵着小手继续走。
“哥哥不喜欢黏黏的东西,像糯米糕,粘牙的糖,还有他最讨厌银耳羹,他说像鼻涕,恶心……”
沈喜喜噗嗤笑了出来。
“你哥哥还会说出这么有意思的话来?”
“糖葫芦的糖也有些粘牙,哥哥会喜欢吗?”
许宴也被逗笑,天真道:“糖是脆的,哥哥喜欢酥脆的点心,还有酸甜的果子。”
沈喜喜夸道:“宴儿真厉害,什么都知道。那,你爹爹不喜欢什么?”
“爹爹不喜欢吃饭,也不喜欢吃肉,他就喜欢青菜豆腐,还有馒头……”
沈喜喜又笑了。
父子三人的喜好一个比一个特别。
果真是父子啊。
长夏默默都记下。
不知不觉,到了时间,要去接大儿子许复。
沈喜喜手牵许宴,许宴手里一串糖葫芦,长夏抱着核桃酥,三人在云深书院门口对面等许复散学。
饭桌上动筷的还有三个孩子。
沈喜喜见许宴只夹面前的青菜,问:“宴儿,你怎么都不吃肉?不喜欢吃吗?”
“……喜欢。”许宴声音诺诺。
“是夹不到吗?”沈喜喜好心道,“长夏,布菜。”
“是。”长夏弯下腰,笑着问,“小公子可有什么忌口的?或是不爱吃的?奴婢注意着些。”
“又不是宫里皇子,哪有那么金贵?”孟氏泼冷水。
“宴儿年纪小,只能夹到面前的两道菜。今日是青菜豆腐,也不知以前摆的是什么,难怪宴儿如此消瘦。”沈喜喜不乐意了。
“是他挑食,这不吃那不吃,不一定饭前吃了不少零嘴,这才不爱吃饭。”孟氏抱怨道。
“伯祖母,我不挑食的,我都喜欢吃。”许宴小心看一眼孟氏,小脸怯懦懦。
“你看,孩子就是这样,从小就要好好管教。”孟氏得意道。
沈喜喜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示意长夏继续布菜。
长夏每道菜都夹一点,许宴都会吃。
直到她把鱼放在碗里,许复看到后,立即把鱼夹走,放进嘴里。
沈喜喜看在眼里,没说话。
饭后,沈喜喜说:“许老夫人,我既是许方东妻子,便要担起做妻子的责任,他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万没有父母在,却不亲自教养的道理。我想,现在就接许复和许宴回净思院,以后我来照顾他们。”
许老夫人露出意外神色,想了想,缓缓道:“许宴还小,需要悉心照顾,淑华忙于琐碎,或许照顾不全,由郡主亲自照料自然更好。”
淑华是孟氏的闺名,许老夫人很少会这样亲昵地叫她的名字。
许老夫人又道:“但许复已十二岁,应试着让他自理自立。况且他每日早起上书院,至晚方归,遇到不懂的学问能随时请教他伯祖父。这半年他进步很大,连书院先生都夸赞。”
沈喜喜知道许老夫人打的什么主意。
许宴身无所长,又体弱,对国公府未来没有助益,让她带走,反而少了一个麻烦。
许复小小年纪便是秀才,今年就能参加秋闱,前途可见,许老夫人自然是要留下,还能博一个慈祥曾祖母的美名。
沈喜喜看着两个孩子,对许老夫人说:“那便问问他们的意愿。”
许老夫人颔首。
沈喜喜弯下腰来,笑着问许宴,“宴儿,你可愿意跟我回净思院?”
许宴很快点点头,“愿意。我愿意。”
在正厅,夫人大杀四方的气势,许宴看得目瞪口呆,心里像开了花。夫人替爹爹说话,他愿意跟着夫人。
“你呢?”沈喜喜看向沉默不语的许复。
“弟弟在哪里,我就在哪里。”许复没有一丝犹豫。
许国公面色一怔,“许复,你是个聪慧的孩子,想清楚自己的未来。”
许复行一礼,语气冷淡,“感谢伯祖父这半年的悉心教导,可我一刻都没有忘记,父亲给予我性命的恩情。”
许老夫人颇受感动,“孝顺孩子,不忘父母恩情是好的。”
老夫人发话,许国公也不好再强留。
“走吧,我们回家。”沈喜喜伸出手,许宴的小手立即覆上来,许复扭头,当没看到,直直站在一边。
沈喜喜收回另一只手,高高兴兴牵着许宴回净思院。
许国公叹息,“许复……可惜了。”
孟氏白一眼,“养不熟白眼狼,有其父必有其子,怎么捂都捂不热。”
侧头见许珪玉羡慕的眼神,呵斥道:“看什么看,回自己院去!”
许珪玉缩了缩头,赶忙转身离开。
另一边,许宴紧紧抓住沈喜喜的手,她的手又暖又软,许宴心里头既激动又安稳。
他什么都知道,谁对他好,谁真心待他,他都记在心里。
“宴儿不用伤心,以后有娘亲还有外祖父外祖母疼你,什么都不怕。”沈喜喜将银票放好,轻抚小儿子的脸蛋。
收服一个小儿子,她心里头高兴。
只要别长歪,以后可保她富贵无虞了。
“嗯!长大了我也要赚好多好多银子,给娘亲花,让娘亲开心。”许宴明白地点点头。
外祖父外祖母对娘亲好,送好东西,又送银票。
他以后也要对娘亲好,送更多好东西,送更多银票。
沈喜喜眼眸一亮,喜笑颜开,“娘亲相信宴儿!”
长辈父母果然是孩子最好的老师。
不止沈喜喜回门,尹琉璃今日也回门。
户部尚书尹府却没有多少欢声笑语。
尹边水客套,“世子来了,府上蓬荜生辉!”
许如易有礼道:“两家结亲,就是一家人,岳父折煞小婿。”
尹琉璃轻唤一声,“父亲。”
尹边水看到女儿的手挽在许如易手臂上,又一身富贵,精明的眼神立即变得和蔼,“好,好。”
尹琉璃又向尹夫人行礼,“母亲。”
尹夫人眼中藏不住的厌恶,淡淡一句,“不懂规矩,让世子站了那么久,还不请世子坐下?”
尹琉璃面色瞬间一白,委屈地低下头。
尹夫人瞧着不屑,又是装无辜可怜,下贱胚子。
“琉璃,坐到我身边来。”许如易拉起她的手,宠爱至极。
他知道尹琉璃在府里受尽欺负,因为生母是妾侍,又因为她才情样貌皆在嫡女尹珍珠之上,便时常遭到主母赵氏的欺压,更是惹得嫡女尹珍珠的嫉妒。
赵氏眼睁睁看着许如易对尹琉璃的偏爱,恨意更深。
她不愿意女儿嫁给许方东那个废物,帮着她逃亲,让庶女尹琉璃替嫁,没想到这个贱蹄子早就勾搭上世子许如易,竟能让他做出换亲之事。
最后连奉国公也出面向陛下求情。
国公府世子妃之位,本该是她女儿的,都是被眼前的贱人给抢走!
如今自己的女儿下落不明,她却风光回门,赵氏怎么可能会给她好脸色。
午膳后,许如易陪岳父尹边水在书房下棋,尹琉璃被赵氏带去房中训话,美其名曰见生母孙姨娘。
“娘!”
“琉璃!”
尹琉璃和孙姨娘母女情深,见面就是泪两行。
“啪——”
“啪——”
赵氏上来就是一人一个巴掌。
“贱货,嫁到国公府连规矩都不懂了,她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卖唱女,若不是趁着老爷醉酒勾引,又怎么会怀上你这个贱种,成为孙姨娘?”
“娘,你没事吧?”尹琉璃扶起孙姨娘。
“我没事,打疼你了吧?”孙姨娘生得娇美,风韵妩媚,心疼地看着女儿红肿的脸。
尹琉璃长相随孙姨娘,让人一眼倾心,美得我见犹怜。
尹琉璃站起身,走到赵氏面前,将孙姨娘护在身后,狠狠道:“我是世子妃,陛下面前过了明路堂堂正正的世子妃。我的娘只有一个,母亲,以前你可以随意欺辱殴打我,如今,我若是受伤,世子会心疼,自此与国公府为敌,父亲怕是不会赞同。”
赵氏瞪大双目,“你敢威胁我?”
尹琉璃阴冷一笑,“女儿是在为母亲着想,回门日,周围百姓看到女儿的脸被打,会不会影响尹府的名声?我可是为了尹府才替长姐出嫁,是我救下尹府,才不至欺君之罪。”
“长姐到底为何逃婚,母亲应该不想让外人知道。无论是与外男私奔还是不愿嫁某人,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母亲疼爱长姐,应该不会让长姐受人非议,名声尽毁。”
沈喜喜当没看到,直接离开。
“我儿啊,她又是发什么疯?”孟氏心疼地摸儿子的脸。
“娘,我没事,郡主气消就好了。”许如易对催情药的事绝口不提。
“难道要让她一辈子骑在我们国公府头上吗?”孟氏愤怒道。
“娘,若要让郡主服软,只能请出比她更尊贵的人来。”尹琉璃声音轻柔,眼眸深处透出算计。
“更尊贵的人?”孟氏来了精神。
沈喜喜思忖着走回净思院。
看许如易刚才的表情,应该是真不知道催情药有异常。
难道是许方东之前中剧毒的关系,影响了药效?
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发作。
要是每日都要她来解毒,她也不介意,若是遇上大姨妈,她也爱莫能助。
依照许方东的性子,应该也不会同意让其他女人为他解毒。
真是可怜,连身为男人最后的骄傲都不能自主决定,可怜。
若是再发作,沈喜喜也只能尽量做得让他舒服些。
“夫人,您下次去哪里定要叫上奴婢,您一个人受了伤该如何?”
长夏焦急的声音打断沈喜喜的思绪。
沈喜喜回神,“国公府谁敢对我动手?长夏,你不用紧张,有危险的事我不会做。宴儿还等着我呢,得赶紧过去陪他。”
长夏紧跟其后,“夫人,您走慢些,别跑……”
沈喜喜来到院子,许宴正蹲在花圃边上采花,手里握着一把。
听到动静,许宴仰起小脑袋,笑呵呵道:“夫人!快看,我摘了好多好看的花儿,插在花瓶里,你说好不好?”
“好看,宴儿的眼光真好。累了吧,看你满头汗,坐着歇会儿。”沈喜喜掏出帕子,轻轻擦去他脸颊上的汗水。
“好。”许宴起身坐到石凳上。
“夫人,我可以像哥哥那样,去云深书院听讲学吗?哥哥三岁就已启蒙,伯祖母说我资质差,晚几年再学也没关系。”许宴喝口水,扬起小瘦脸,渴盼地问。
“当然可以,你有心学,想去哪里,我都帮你送进去。”沈喜喜赞同,接着安慰道,“宴儿不是资质差,而是身子没哥哥好,有个词叫厚积薄发,只要你用心学,定能赶上哥哥,甚至超过哥哥。”
你可是未来的首富,你要是资质差,其他人都是蠢货。孟氏是瞎了眼,不识明珠。
“嗯,我相信夫人说的。”许宴双目放光。
“夫人,云深书院只收通过院试的才子,小少爷年纪小,只能去私塾或是请夫子到府上授课。”长夏好心提醒道。
“夫人,宴儿是不能学吗?”许宴眉眼耷拉。
沈喜喜安抚道:“我没想到那么复杂,宴儿不要担心,我找你爹爹商量,一定尽快给你安排上。”
得到沈喜喜的肯定,许宴眼中又有了希望,“谢谢夫人。我要认识更多字,我要自己写给爹爹看。”
沈喜喜心下一动,原来是为了和许方东沟通。
“宴儿真懂事。”沈喜喜心里更加喜欢许宴。
“夫人,以后我和哥哥会帮着夫人一起照顾爹爹,夫人别走,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好吗?”
许宴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清澈透亮,望着沈喜喜。
沈喜喜愣了一下,而后笑着抚摸他的脸蛋,应道:“好,以后我和你们在一起。就算要走,也会带上你们。”
半年后,许方东离开人世,我会照顾你们。
许宴开怀一笑,“嗯。”
午膳前,沈喜喜去书房找许方东,和他商量小儿子启蒙的事。
执剑守在门外,只许方东一人坐在书架下,一动不动。
沈喜喜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有种错觉,许方东似乎真是天上落下凡间的神明,世间繁杂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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