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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穿成寡夫郎之后顾霖郑颢全文》精彩片段
一人附和道:“我从未吃过这般新奇的吃食,又酸又辣,刚开始吃还以为是凉菜坏了,这凉菜的滋味着实奇妙。”
有人急匆匆地吞下嘴里的茄子道:“岂止岂止,我从前最不喜欢吃茄子,一碰就想吐,没想到这家凉菜摊做的茄子软烂酸辣,好吃开胃,让人怎么停都停不下来。”
有被吸引过来的路人,因为一时好奇买了凉菜,在尝过后喜悦感叹道:“刚开始见你们排在这里买凉菜,我还觉得浮夸,现在尝过凉菜后,私以为夏日没有人能拒绝的了凉菜了。”
“是极是极!”
大家纷纷表示赞同。
顾霖以为今日自己多准备了一百份凉菜怎么样也能卖到中午,但不过半个时辰,凉菜便全部卖完了。顾霖拌凉菜的手都累的在抖,刚要出声高喊,郑颢便先他一步道:“今天的凉菜卖完了,大家明日再来!”
一位少年抱怨道:“怎么这么快卖完了,我连着两天都没买到,老板你明日多做一些罢。”
听到这话,顾霖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酸软发颤的手臂,摇头苦笑,一日做一百五十筒凉菜已是他的极限了,再往多准备他也不一定能做完。
待客人离去后,顾霖改站为坐在原地休息,还招手让前面一直招呼客人的郑颢过来一起。
郑颢抱着装钱的木箱走过来,顾霖看了看装满了的木箱,抓起一把铜钱,心中计算起今日的收益。尽管做好准备,但顾霖在算出收益后,仍是不免生出一股激动,今日赚了一两银子,比起昨日多出整整三倍。
顾霖将那把铜钱装入自己的荷包,而后放到郑颢的怀里。他把木箱用锁锁好后,转头看到郑颢拿起荷包,眉头紧紧皱着不知在想什么。
顾霖心中微叹道:“这是你应得的。你也看到了今日的情形,如果没有你帮忙,我肯定忙不过来。日后还要你一直帮我呢。”
郑颢没有说话,但拿着荷包的手动了动,最终,他将荷包收了起来。
休息好后,顾霖起身带着郑颢去肉铺,除开买了半斤肉外,还买了几根猪骨头,他觉得郑颢目前偏瘦,有些营养不良,需要好好补补才行。
买完肉后,顾霖前往油粮铺,这两日做凉菜用的调料太多了,家里的油醋不剩多少。
油粮铺的掌柜见顾霖进来,一下子便认出对方是前两日来买花椒的哥儿,不是因为其他缘故,而是眼前这个哥儿的容貌太出挑了,身边跟着的孩子也和其他小孩不一样,小小年纪便一身凶狠不能招惹。
顾霖:“掌柜的,白米十斤,酱油醋盐各一斤。”
顾霖虽一直信奉勤俭节约,但不会克扣自己,现在赚到了钱,他觉得可以买些白米和粟米混着吃了。
掌柜见对方前几日还买粟米吃,现在就买白米,虽然好奇但没有多问道:“好嘞,您稍等。”
买完大米和调料后,顾霖牵着郑颢往城门的方向走去,在经过一个卖豆腐豆干的小摊,他转移路线走到小摊前,摊主是个约莫三十岁的妇人。
顾霖问道:“大姐,你家的豆干怎么卖?”
妇人看了一眼顾霖道:“三文一斤。”
顾霖道:“拿给我来三斤吧。”
妇人提醒道:“豆干买回去后,不赶紧吃完两三天就会坏的。”
顾霖笑了笑道:“没事,不会坏的。”
见劝不住,妇人便不劝了,她称好豆干后拿给了顾霖。
早在来福满楼前,陈务便同顾霖交换了姓名,但碍于顾霖是个哥儿,为了避嫌,陈务知道其姓名后便叫他顾老板。
他又对方继越道:“少东家,这位便是我同你说的那位卖凉菜的老板。”
虽有众多不解,但方继越在外行商多年很快回过神来,他起身道:“在下方继越,冒昧相邀顾老板前来,还望顾老板莫要见怪,”
顾霖做了几天生意,也学会说客套话:“方少东家言重了。”
方继越手上的折扇一扬笑着道:“在下早已备好酒宴,还请顾老板赏个薄面。”
顾霖从前虽未做过生意,但知道生意场上许多重要的事情都是在酒桌饭桌上谈成的,来之前他便做好了相应准备道:“我独自出门在外,不好饮酒。”
方继越挑了挑眉道:“自然,顾老板是哥儿在外面吃醉酒终归不太好,在下特意准备了一些饮子,不会醉人。”
见对方没有强逼自己喝酒的意思,顾霖稍松一口气,抬腿跟着方继越绕过包厢内的屏风来到后面,只见桌上早已摆满各种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方继越先行落座,而后招呼着顾霖等人坐下。
于是,顾霖三人依次落座。
虽说要谈生意,但方继越的表现丝毫不着急,他没有想要边吃饭边谈生意的意思,对身前的哥儿道:“顾老板尝尝我们福满楼的菜如何?”
不得不说,从刚开始见面到现在,方继越大方爽朗的行事作风让顾霖生出些许好感:“多谢方少东家款待。”
顾霖在外同别人吃饭时不会过分客气,他的宗旨一向是在遵守基本礼节的基础上让自己吃饱,不要开吃后又怕引起别人笑话,畏畏缩缩地不敢进食。
面对今日的宴席,顾霖也贯彻着这个原则,他不仅给自己夹菜,还给一旁手有些短的郑颢夹远处对方难以碰到的菜,吃一口焦香的烤鸡,年轻哥儿的嘴巴便被大块的鸡肉塞得满满的,好似一只贪吃的小松鼠,腮帮子都被撑的圆圆鼓起。
一旁的方继越看着顾霖“豪迈”的吃相惊呆了,在方家,女子哥儿们极其讲究礼仪规矩,吃饭时恨不得一口饭做三四口吃,且从来不会越过自己面前的菜去夹远处的菜,顾霖的行为让他十几年来有关哥儿循规蹈矩的印象大大破灭,但看着眼前年轻哥儿徐徐进餐,吃嘛嘛香的娇憨姿态,方继越很难对对方生出恶感,甚至,他觉得眼前这个哥儿好生率性不做作。
不知道对方脑子里奇怪的脑回路,顾霖吃完最后一口饭后觉得自己饱了停下碗筷,郑颢吃饭的速度也很快,把碗里的饭和顾霖夹给他的菜都吃完了,方继越见此放下筷子问道:“顾老板吃的如何?”
顾霖微笑赞道:“不愧是福满楼,每道菜肴各有风味令人食之难忘。”
虽有些夸大,但桌上饭菜的味道确实不错,尤其是那道冬瓜薏米汤,非常出乎顾霖的意料,他没想到身处北方竟然能喝到这么具有南方特色的炖汤。
方继越笑了笑道:“今日上了许多酒楼研制出来的新菜式,能得顾老板一声夸日后不愁卖不出去了。”
忽然被别人往高处捧,顾霖的身体顿了顿,心中提高警惕,估摸着对方接下来的行为。
果然,方继越话音一转道:“想必顾老板知道在下相邀你来福满楼是为何事了。”
看到身前男童头发披散,顾霖走上前道:“我给你束发,今日可不能像以前那样随便把头发绑在脑后了。”
郑颢被顾霖按着身子坐在木凳上,屋里没有铜镜,郑颢看不到后面的情景,但能感觉到细长温暖的手掌在自己的脑袋上游走着。那是不同于母亲的温暖可靠,年轻哥儿不紧不慢,细长的手指穿插在发间的动作,让人生出一股安心之感。
顾霖用木梳梳起郑颢的头发,其实他本来不会束发,但来到这个世界后入乡随俗,他便学会了打理自己的长发。但给自己束发和为他人束发是两种不同的概念,郑颢的头发多且偏硬,顾霖两只手堪堪握住所有头发,拿起一抹发带绑发时,稍显吃力,废了好一会儿功夫,他的手都酸了,才算把郑颢的头发束好了。
顾霖满意地看着自己束好的头发,拍了拍郑颢的肩膀:“不错,看起来很精神。”
郑颢微微转头,看着身后的年轻哥儿面上含笑,下巴微微抬起,双手叉腰不太稳重的模样,明明看起来不可靠,但他那颗漂浮的心却好似找到了安心的归处。
顾霖提着一个竹篮,里面放着郑颢拜师要用到的六礼,他们一下牛车,就按照打听好的路线前往五柳书塾。
到达书塾门外,顾霖看到许多人在排队,看着前面长长的队伍,还有后面不断增加的人数,顾霖连忙拉着郑颢排上去。
而后,他抬头一看,书塾门外有两位接待学子的小童,他们轮流领着一批人进去,约莫一刻钟后领着上一批人出来,然后再领一批人进去。
大约进去了四批人后,顾霖排到了前面,而后一位小童肃着一张包子脸站在他们面前道:“跟我来。”
于是包括顾霖和郑颢在内的二十个人跟着小童走进书塾来到一个大堂,大堂宽阔明亮,正中央坐着一位白面肃颜的中年男子,他一身暗色长袍,坐姿挺立如翠竹,满身书卷气,其身份不言而喻。
许秀才扫了一眼进来的十位孩童道:“开始罢。”
顾霖听后有些不解,直到排头的孩童上前一步,开始介绍自己几岁开蒙,读了几年书,学了几本书后,顾霖才明白这是要自我介绍。
而后许秀才开始考校,考校的内容选自孩童读过的书,他说上一句,孩童接下一句,循序渐进,然后抽取书本中的一段内容让孩童背起来。
顾霖看着被考校的学子从最开始的轻而易举到结结巴巴,最后在背诵一段文章时直接慌了神背不出来。
许秀才道:“可以了。”
学子的脸色立马慌张起来,眼眶湿润润的好似快要落下泪来。
许秀才如同没看见般对一旁的童子道:“带下去休息。”
孩童忍不住哭了出来,被长辈和童子带出大堂。
很快轮到下一位,是一位早已开蒙的五岁孩童,对方学过《三字经》,许秀才按照考校上一个学子的方式考校对方,孩童有些紧张,说话时磕磕绊绊但全都对上了,顾霖想许秀才应该会收这个孩童罢,但出乎顾霖的意料,许秀才沉吟了一会儿道:“下去罢。”
顾霖嘴巴微张,这么小的孩子能背下全篇文章,许秀才竟然还不满意,对方到底想收怎样的学生。
接下去一个接着一个孩童,稍微胆大点的孩童能磕磕巴巴地应对许秀才的考校,稍微胆小点的孩童在许秀才面前一站,对方刚出声便忍不住哭了出来,但不管如何,没有一个孩童能成功留下。
后面排队的有认识孙大娘的哥儿,他就住在孙大娘隔壁,非常了解对方就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孙大娘虽然夫家条件好,但在外花起钱来抠的要命,平日里五文钱的菜能被她砍到两文钱,如今竟然在这凉菜摊前毫不犹豫地花去二十多文。
他也吃过不少这家小摊的凉菜,但对于猪耳朵仍然难以接受,他神情狐疑地看向孙大娘:“你没有胡说吧?这猪耳朵真那么好吃?”
这位哥儿自小就受不了动物身上的腌臜部位,对于猪身上除开肉外的器官,他总觉得不是没有洗干净,就是觉得它们的腥臊味压也压不住,一想起这些便觉得恶心。
自然,生出此类想法的不止这位哥儿,许多人都面带怀疑地看向顾霖和孙大娘,觉得他们是不是故意联合起来欺骗他们。
面对众人的质疑,孙大娘可没有顾霖那么好的脾气,她下巴微抬道:“人家老板都把东西摆好了,好不好吃你们试过不就知道了吗?更何况,我孙静香还能骗你们不成?”
没有放过对方为自己做的宣传,顾霖拿出一把竹签插进可以试吃的猪耳朵和手撕鸡上道:“大家都可以来尝尝,小摊虽小,但食物处理的绝对干净。”
众人虽还是半信半疑,但想到自己一直吃着的凉菜没有出过问题,再看着色泽诱人的手撕鸡和猪耳朵终是忍不住纷纷上前了。
当然,大部分人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选择叉起手撕鸡吃起来,而一小部分人想到孙大娘方才吃猪耳朵享受的神情,一个个敢于尝鲜地拿起猪耳朵。
可真当要入嘴时,他们又后悔了,毕竟谁也接受不了吃个东西嘴里都是恶心的味道,但他们低下头想要重新选择手撕鸡时,发现摊面上只剩下一盘几乎无人动过的猪耳朵。
面对着嘴唇含笑的年轻哥儿,他们也不好意思放下猪耳朵走人,只能狠狠心,闭上眼睛把手上的吃食塞进嘴里。
嗯?
嘴里咀嚼着猪耳朵的几人睁开了双眼,他们原本毫无期待的眼神逐渐充满光亮,本以为猪耳朵这样的腌臜部位吃进嘴里会有一股刺鼻恶心的味道,没想到不仅一点异味都没有,而且吃起来还喷香脆口,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猪肉和其他肝脏部位的脆糯咸香。
看了看剩下的猪耳朵,几人默契地加快了咀嚼的速度。
其他人见这几人吃个猪耳朵默不作声,以为他们是被恶心过头了。但随着时间过去,见他们仍持续着咀嚼的动作,虽神情奇异,却不像是吃到难吃之物的神态,不禁问道:“你们到底怎么了?这猪耳朵好吃不好吃?”
几人没有回答,他们吞下嘴里的猪耳朵后,互相对视了一眼,统一举起手上的竹签叉起盘中剩下的猪耳朵,那速度快的众人都反应不过来。
有人见此惊呼道:“不会吧?这猪耳朵真那么好吃?”
那几人没有回答,不过很快,他们给出回应,一个接一个对顾霖道:“老板,你这凉拌猪耳朵真不错,快给我拌一筒,我好带回去给家里加个菜。”
“老板,我要两筒凉拌猪耳朵,你家能把猪耳朵做的那么好吃,那手撕鸡估计也不差,顺便帮我拌一筒吧。”
小孩这是厌学?
他脑中闪过诸多想法,而后好似没有注意到对方变了的神色,若无其事地问道:“小颢,你以后想做什么?”
看见对方的眼珠子直直盯着自己,顾霖以为自己说的不够清楚,补充道:“就是你长大以后是想做生意,还是种田,或者干别的?”
郑颢面上的凶狠渐渐退散,他抿了抿唇,而后微微敛眸似在思索。
“走镖。”
顾霖:“嗯?”
郑颢再次道:“我以后要当镖师。”
顾林听到后有些惊讶,但仔细想想却觉得不奇怪。
毕竟在原书中,郑颢就是靠自己的武力升官进爵的。
顾霖的手指捻了捻,神情显出微微忧虑,他想送郑颢读书确实有为自己考虑的因素在,但意识到对方的天资后,顾霖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白白浪费自己的天分:“走镖也要识文断字的。”
见对方没有反驳自己,顾霖再接再厉:“你看那些镖头哪一个不识字,雇主委托你办事,双方签订契约,如果你不识字便容易被对方欺骗,当然,如果你一辈子都当镖师的话,那便没有关系了。”
没错,顾霖就是用激将法,他相信没有哪一个少年人能接受别人说自己不行,即使是男主也不例外。
他看着身前的郑颢,只见对先是若有所思,而后眼睛眯了眯抬头看向他:“你想让我去读书,然后回来教你识字。”
闻言,顾霖失语,再次为郑颢的敏锐感到头皮发麻。
但他没有撒谎,实话实说道:“有这个原因在,但按照你如今的年纪也该上学了,现在你不识字不觉得有什么,但日后你便会发现自己走到哪里都寸步难行,即便你在某方面很厉害,但若是大字不识,仍会受到很大限制。”
“不过,你不要有太大压力,我送你去读书没有想过让你下场考科举,只是想让你学会明辨是非,区分善恶罢了。”
这是顾霖的真实想法。
其实,依照郑颢卓越的天资最好让他走科举这条光明大道,但顾霖自己是过来人,深知彼之砒霜吾之蜜糖的道理,他不想太过逼迫对方,而且不走科举不代表就没有出路,有些人不管在哪个领域都不会逊色,郑颢便是其中一个。
“读书需要很多钱。”郑颢一针见血道。
他眼睛紧紧盯着顾霖,不错过对方一丝表情,他要看身前之人是否会露出半点不舍之色。
顾霖见郑颢松动,开心地摆摆手道:“没事,现在每天卖凉菜能赚一两银子,我们再卖几天就能攒够你读书的钱了,而且,过些日子福满楼的分红也会下来,你就放心去读书罢。”
郑颢锋利如狼的目光收了回去:“好。”
起初他不想读书是因为厌恶那些所谓的读书人,一个个衣冠禽兽虚伪做作,但顾霖的话有道理,以后做许多事都逃不过读书二字,他虽想做镖师,却不想做一辈子镖师。
“啊!”
正当顾霖喜气洋洋,郑颢深深思考之时,外面响起尖锐刺耳的声音。
顾霖揉了揉自己被刺痛的耳朵,站起身子向外走去,没有注意到后面跟上来的郑颢眼神沉沉。
一到门外,顾林便看到一个不明物体从眼前飞窜而过。
那不明物体边跑边鬼哭狼嚎:“到底是哪个贼人害我?!”
顾霖起初没看清不明物体是何物,待对方开口靠近时,一股恶臭袭来,顾霖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一个全身糊满屎的人从自己面前跑过去,后面还跟着一群四五岁大的孩子拍着手叫道:“羞羞羞,哥儿女人在亲嘴,不小心掉进大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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