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粤钧赵九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献身西南后,金主大佬悔疯了赵粤钧赵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赵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粤钧手都在抖,最新的墨迹还在发亮,但字字句句如同利刃一般绞入心扉。他像病急乱投医的疯子,随手就抓住身边的人发泄,绝望得抓狂:“怎么办啊,我怎么会没有认出她来?怎么办,我那么伤害她,她会不会不要我了?她会不会是真的不要我了?”“你去给医生说,她要是出什么事,我就让他们都去死,还有许宁,还有那个人,一个都不能放过!怎么办,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她真的很失望,能不能换我进去,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啊!”他像一只困兽,在医院里发疯,这里的人哪怕再恼怒,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拦住他。等到他哭累了喊累了,阿刀才把消息告诉他:“西南军区的消息,清荷小姐出来后就得把人移送过去,九爷,我们是真的留不住……”紧闭的大门里只有我和赵粤钧两个人,小猜在外面踢...
《我献身西南后,金主大佬悔疯了赵粤钧赵九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赵粤钧手都在抖,最新的墨迹还在发亮,但字字句句如同利刃一般绞入心扉。
他像病急乱投医的疯子,随手就抓住身边的人发泄,绝望得抓狂:
“怎么办啊,我怎么会没有认出她来?怎么办,我那么伤害她,她会不会不要我了?她会不会是真的不要我了?”
“你去给医生说,她要是出什么事,我就让他们都去死,还有许宁,还有那个人,一个都不能放过!怎么办,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她真的很失望,能不能换我进去,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啊!”
他像一只困兽,在医院里发疯,这里的人哪怕再恼怒,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拦住他。
等到他哭累了喊累了,阿刀才把消息告诉他:
“西南军区的消息,清荷小姐出来后就得把人移送过去,九爷,我们是真的留不住……”
紧闭的大门里只有我和赵粤钧两个人,小猜在外面踢门,不断咒骂着赵粤钧。
他见我醒了,小心翼翼地起身,用双手捂住我的耳朵,等外面声响停了,才开口,嗓音嘶哑,整个人憔悴不堪。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但我又必须得说……”
就这么一句话,又开始哽咽,偏过头流泪,最后忍不住痛哭起来。
“我派人查过,我真的派人查过……清荷和小荷,那么像,我为什么没有想过呢?”
“我让你吃了那么多苦,我还说你配不上我,现在要我怎么办,现在我要怎么做你才不会对我失望,你才会原谅我?”
他跪在地上握紧我的手,哭得跟个孩子一样。
“你大伯动了军区的关系,我留不住你……但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我把这边安排好了就来找你,哪怕你还是恨我怨我,只要你别不理我,就什么都好……”
“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让你继续等我,可我真的太疼了,几千个日夜,我都在幻想能和你再见的那一天,我放不下,我真的放不下……”
他哭得让我也有点难受,仔细想来,其实不完全是他的责任,可能这就是天意,我们从一开始就没被命运看好过。
“赵粤钧,我不想怪你,也许这就是命运使然,和你待在一起这三年,你对我很好,像你说的那样,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本就不应该对彼此有太大的执念。”
“记不起我不是错,你爱上许宁……也不算错吧,毕竟感情的事,又由得了谁?”
我以为自己是不怕死的,可在手术台上,我还是发现自己对生有着希冀。
我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爹娘最后的嘱托,大伯恨铁不成钢的斥骂,这所有的所有,无非只是想向我传递一个信号:
好好活着,好好为自己活着。
近十年以来,我把赵粤钧当成了我的所有,把自己变得面目全非,可是最后什么也没得到,但我现在只想为自己而活。
“那天在你家把仆人骂了一顿,我才发现我已经好久没有发过脾气了,我以前是最娇纵的,吃的穿的,什么都挑,可我现在什么都能接受,什么都能忍,这一点也不像我自己。”
“你们在外面读书不是学过什么个人主义嘛,我也想对我自己好一点……赵粤钧,要不算了吧……”
这是重逢以来我第一次这样和他说话,他不会放弃许宁的,他比他说的更爱许宁,可要我亲眼见到他当着我的面和其他女人恩爱,这比杀了我更痛苦。
我挑衅式地瞪着他,他先是不可置信,过后伸手钳住我的下巴,笑得一脸不屑:
“你有什么资格来威胁我?太久没跳舞了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哪里来的胆子敢跟许宁比?我是把你保护得太好了,如果没有我,你觉得你还会有今天吗?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给的,现在有胆量来跟我拿乔了!”
“我就把话给你放这儿,你离了我,根本就活不下去,我不可能放弃许宁,你如果执意这样,那咱们就走着看!”
我被他甩到一边,人没站稳,一下就摔倒在地。
赵粤钧用力踹开大门,怒气冲冲地离开,引擎声回荡在整个院子里。
仆人躲在二楼没有出来,医生站在一旁不敢靠近,他们都在看笑话,一个纯正又经典的,风尘女子想上位的大笑话。
他护着许宁,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我不用等着别的男人欺负我,因为许宁,根本就不可能让我好过。
没被车撞倒,在被许宁派来的人刺杀的时候,我只觉得好亏。
右腹部插着刀,我连爬去门口喊人的力气都没有。
索性打翻了油灯,火焰把整个房间都燃亮了,旅馆老板才发现了我。
在进手术室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挺不过去了,抓住旅馆老板,我要让他给小猜说,小洋楼的日记必须得烧,我不允许我死后还被他们当成笑话一样。
可是兜兜转转,还是先落到了赵粤钧的手上。
他疑虑我最近的状态,早就暗中派人调查过我的交际往来,小猜没被抓到,旅馆老板很不幸地落入“渔网”。
日记本里全是我的少女情事,但每一篇,都是关于他:
“爹爹带回来的大哥哥要去留洋,我也想去,可是他们又说女儿家只管待在家里,还好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看到有趣的事情他一定会回来给我说的!”
“爹爹看出我的心思了,可是不能嫁给大哥哥的话,我谁都不想嫁了……”
“做梦都想嫁给大哥哥,拿爹爹给的生辰礼物去当铺店换钱了,新买的手表好贵,他会喜欢吗?他明天就要走了……”
“从没觉得自己可以这样幸福!大哥哥说他心悦我!我等他,我愿意等他,多久都愿意等!”
“官兵派人烧了我家,爹娘浑身都是血,剩着最后一口气把我送出来……回忆太痛苦了,修复这张脸已经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生计很艰难,有空再提笔吧。”
“大伯好像对我很失望,但今天听说他已经到南边了,大越门的消息永远最灵通,再等等吧。”
“等待是这个世界上最累的事情,可是我好像除了等待什么也做不了,希望我的等待,不会变成一场空。”
“我见到他了,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激动占多数吧,但平复过来,真想感谢上天对我的庇佑,真的很值得。他现在叫九爷,他说有他在谁都不敢碰我,可他没有认出我。算了,认不出也没有关系,反正殊途同归了,毕竟我也再没有往日的影子……”
“他对我真的好好,可我又不敢和他相认,我现在这种样子,哪里和当初的柳清荷一样,他会不会只是喜欢我从前那样?”
“好生气,她们说我长得像许宁,怎么就不是许宁像我呢?赵粤钧,我真的好讨厌你!一点都不想告诉你了,让你以后后悔去吧!”
这句话我一记就是那么多年,可是我花光所有积蓄也还原不了从前的长相,沦落到去做舞女才能得到有关于他最新的消息。
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柳清荷了,他也没有认得出我来。
眼眶中升腾而起的水雾把我的眼角涨得生疼,我呆愣地站在原地,往事的一幕幕,回想起来都如同凌迟一般。
许宁重重拍了下那个男人的臂膀,声线中透露出薄怒:
“你说话注意点!这可是我们赵九爷心尖儿上的人,一会惹生气了传出去说我许宁带来的朋友一点教养也没有!”
她看似是在替我说话,实则是在恼怒赵粤钧的无动于衷。
“干回她的老本行而已,有什么好生气的?”
“阿宁,你想我做的事,我什么时候推脱过?”
泪水滑落的那一秒,我看见赵粤钧沉下脸来,偏着头和许宁说话,对她刚刚的发言十分不满,可这之下,是爱意被曲解后,无处发散的委屈,我太熟悉了。
原来他的爱和在意,也可以这样给到别人。
舞到底是没有跳成的,赵粤钧说完这句话后,许宁没有回应。
空气好像都凝结住了,不知道是谁出来打着圆场:
“都有点饿了,大家别愣着,今天许小姐回来,九爷做东,咱们都应该高兴起来!”
有点眼力见的人都跟着附和,房间内的火药味立马烟消云散,没人再提我这一茬,又或许是在赵粤钧和许宁重逢的情深意切里,我根本就无足轻重。
没有空位留给我,也没有人让我坐下,上菜的服务员匆匆忙忙,推门进来的时候,汤汁险些撒在我的身上。
赵粤钧的心腹阿刀拉了我一把,低声警告我:
“有点脑子就自己走,惹得许小姐生气,九爷肯定也会不开心。”
我整个人浑浑噩噩,意识被他拉回,抬眼看见眼前的觥筹交错,赵粤钧为许宁体贴的布菜和轻柔的安抚,像是乌托邦的梦境被打碎,只剩一地的狼藉。
这三年算什么,我苦守的等候又算什么……
我跟在服务员身后悄无声息地离开,脑子里全是刚刚包厢内的场景。
我好多年不敢想我爹娘,这时候觉得就这么死去也没什么不好,起码我能见到他们,再扑到他们的怀里大哭一场。
情爱难全,可我不知道这里面包含得有变心和遗忘。
昨日面对仆人的自信完全被粉碎,她们说离了赵粤钧我什么都不是,被我重重责罚。
但其实她们根本就没有说错,这近十年的情意,于我来讲是苟延残喘至今的良药,可对赵粤钧来说,原本就是可有可无的。
被抄家后,我留存在这世间唯一的信念就是赵粤钧,只要他能来,再多的奚落和轻贱我都是能忍的,可我接受不了这样的屈辱来自于他。
他不爱我了,信念坍塌后,没有人教过我该怎样重建……
巨大的惶恐和悲伤淹没了我,可突然,
一声刺耳的声音突然从后方传来,伴随着的是隐约的咒骂,
我下意识的回头。
赵粤钧在大乐门给我披上衣服的时候,说只要有他在,不会再有人敢欺负我。
可后来在那个留洋小姐的接风宴上,也是他看着我被奚落时无动于衷。
“舞女而已,干点老本行的事情生气了又如何?多给点赏钱好了。”
我无视叔伯多次的邀请,留在这里做一个人人都能轻贱的舞女,
从来不是为了攀附权贵,只是为了等他,
等他什么时候能认出他心里的那个白月光,就是我。
但看着他看向那个长相酷似我的小姐的眼神,我突然就累了。
后来,大乐门那个招牌舞女再也看不见了,
而威动全城的赵九爷,却疯了一样的赶去了西南。
......
我想要向赵粤钧坦白一切,却被他先一步接出去了。
他大多数地方都很好,脾气好,长得好,对我更好,可独独忘记我这一点,很不好。
我是很介意这件事的,一直耍着性子不愿意告诉他,
因为我觉得爱一个人不应该是因为回忆和习惯,
是无论兜兜转转多少年,不管彼此经历过什么,你都会在相遇的那一刻再次爱上她,
这是一种本能。
可他没有再爱上我。
司机来拉我的时候,小洋楼里的仆人都避着我,
因为昨天她们悄悄说我长得像许宁,被我听到后,我发了好大的脾气。
和赵粤钧传出过情事的女人很多,每一个都跟我从前很像,
可许宁,是他唯一承认过,谈得最久,也是最像我的那一个。
不是我像许宁,是许宁像我,她们不知道,赵粤钧也不知道。
而正是这样一个看起来不大不小的矛盾,让我又一次燃起了退缩之心,
他到底喜不喜欢我,他喜欢的是不是只是从前的我?
这么多年的漂泊,我瞻前顾后,畏畏缩缩,
不管是相貌性格,早就已经不像之前的自己了。
去的路上我靠在车里小憩了一会儿,
梦里是带刀的官老爷,全身是血让我赶紧走的爹娘,还有被火烧毁的那半张脸……
司机把我叫醒,赵粤钧亲自来大门口迎接,这是大越门,我最熟悉的地方。
刚下车,他就伸手碰了碰我的脸颊,柔着声线问:
“冷不冷?”
我抿着嘴唇摇头,努力忽略掉周围打量的眼神。
这些都是赵粤钧的心腹,但他们从来看不上我,
位高权重的赵九爷身边不应该是一个人人轻贱的舞女。
他刚想牵起我的手时,旁边就有人面露难色地提醒:
“九爷,人已经到了。”
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场景,
这三年里,我陪他参加过很多宴会,见过许多所谓的上流人士,他们怕我失了赵粤钧的脸面。
但每一次,赵粤钧都充耳不闻,
他知道外界都在怎么说我,所以每一次带我出门,总会给我最好的体面,他像他说的那样,只要有他在,不会再有人欺负我。
想到这些,胸口溢出的暖流几乎快要把我胀满,
我如同往日一样伸出手,却没有等来熟悉的回握,悬在半空,见他稍拧眉头,吐出一句话后扭头径直向前:
“走吧。”
我不知道该作出什么样的反应,只是再面对他们的打量时,再也作不出原有的坦然了。
这次见的人,在他心中,远比之前所有的人更为重要。
沉默地走进包间,在看到许宁的那一刻,饶是我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设也于事无补。
头脑有一丝地发胀,在赵粤钧落座在她身边时,心跳更是漏了一拍。
他屡次找来营地里的年轻小伙和朋友儿子来我家相看,赵粤钧知道后,每次都着急地等在门外,被泼水打骂都不愿意走。
后面我实在累了,就和一个看着面善的商量好,让他带着他父母来家里吃饭,必须当着外人的面说清楚了,大伯才会断了这门心思。
可这却惹急了赵粤钧。
饭都还没开始吃,他就裸着身子背上全是刺的荆木跪在我大伯面前,后背扎开了好几个眼,往外渗着鲜血。
对面的人见是他,吓得从凳子上站起,动也不敢动一下。
“您是清荷的大伯,您有什么气想怎么对我撒都可以,但求您不要逼着她嫁人。”
大伯气得胡子都吹翘起来了:
“哼,你怎么知道清荷不想嫁?”
他抬头看我,额头上全是因为疼痛密密麻麻渗出来的汗珠,本来就差的脸色变得更加糟糕。
“大伯,我确实也不想嫁……”
听到我的话,赵粤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我谁也不愿意嫁,就像现在这样挺好的,每天教小孩读书念字,这远比守着男人过日子开心得多。”
那个男孩也帮着我说话,人家本来就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被父母逼着过来,越想越觉得是在作孽。
“听到了吧?如果不是你一直骚扰我的话,我大伯也不会走这步险棋。”
我俯视着赵粤钧,故意加重语气,然后让小猜取下他背上的荆木,把他扶到门外。
他自知理亏,对所有动作都很配合。
“你不必因为愧疚做到这一步,以往的所有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也发自内心的告诉你,我是真的已经不介意了,我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我希望你也会有。”
“过去的事情都忘了吧,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我现在也没有心思再想这些。我爹说你们是做大事的人,我也想做事,哪怕只是一件小事。”
风迷乱了我的眼,模糊间我看见了他滑落的泪水,还有一些无法自处的难堪。
过了好久,他才终于开口,语气中全是妥协和无力:
“我做了再大的事,不也没有换回你吗?”
“我不会再来无端打扰你了,只是清荷,如果有一日你再想恋爱了,能不能考虑考虑我?”
天边的落日已经完全消散,余晖洒亮了整个院子,却莫名有些寂寥。
“到时候再说吧。”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
已经好久了,久到柳清荷带出了一批又一批有志青年,久到赵粤钧散尽家财投身于革命事业,久到敌军终于溃败投降,人民已经迎来了好的生活。
赵粤钧还是没能等来柳清荷。
柳清荷在五十年后病逝,那时候的赵粤钧,也已经老得不成样子。
他把自己的房子修在了柳清荷的坟墓边,逢人便说她这辈子干出的伟大事迹。
前线军人,高校教授,科研骨干,都有她教出来的。
赵粤钧一辈子没结婚,老友的孩子会经常来看他,听他念叨久了问:
“你说别人说这么激动,那你有没有什么杰出的事迹呀?”
老人沉闷地思量了好一阵,摆摆头,口齿不清,还有一些怅惘:
“我只有遗憾的事。”
“能说来听下吗?”
“没有第一时间认出她,也没让她过上一天的好日子。”
大家不知道老人口中的“她”是谁,觉得他是老得糊涂了,没有在意。
可是就在第二天的清晨,这位在当年赫赫有名的老人冻死在了他守了十年的坟墓边。
记者想通过他留下的东西报道一下他当年的事迹,可是翻遍了整个房间,除了几床被褥和衣衫,只有桌边堆得到处都是纸张,内容密密麻麻成一片,全部写满了“柳清荷”。
赵粤钧在孤寂中数着天数守了柳清荷十年,这是他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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