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孙鑫利苏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婚色荡漾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深青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孙鑫利令我阵阵恶心。我手脚并用的挣扎。“无赖!混蛋!”“你不知道吧,贺氏就是有钱,这厕所墙体厚着呢,又是大清早的,没人会进来!”我扯着嗓子,把嗓子都叫破音儿了:“孙鑫利你个混蛋,放开我!救命啊!”孙鑫利突然一伸手,捂住了我的嘴:“让他们敲,没人回应他们就不敲了!”我从来不知道他还有这么一面,我真是一个十足的大傻子,被他欺骗了这么久。双眼恐惧的看着他,呜咽有声的死命摇头。外面的敲门声真的像他口中所说,听不到回应,不再敲了。孙鑫利眼中满满得溢的兴奋,伏在我的耳边,桀桀的笑着:“我说的没错吧,我们继续!”砰一声。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声踹门的巨响。他连忙松开手提裤子,我得到了自由,把破碎的衣裳捡了起来捂在身前,双脚拼命的踹他。咔嚓,隔间的门也...
《婚色荡漾完结文》精彩片段
孙鑫利令我阵阵恶心。
我手脚并用的挣扎。
“无赖!混蛋!”
“你不知道吧,贺氏就是有钱,这厕所墙体厚着呢,又是大清早的,没人会进来!”
我扯着嗓子,把嗓子都叫破音儿了:“孙鑫利你个混蛋,放开我!救命啊!”
孙鑫利突然一伸手,捂住了我的嘴:“让他们敲,没人回应他们就不敲了!”
我从来不知道他还有这么一面,我真是一个十足的大傻子,被他欺骗了这么久。
双眼恐惧的看着他,呜咽有声的死命摇头。
外面的敲门声真的像他口中所说,听不到回应,不再敲了。
孙鑫利眼中满满得溢的兴奋,伏在我的耳边,桀桀的笑着:“我说的没错吧,我们继续!”
砰一声。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声踹门的巨响。
他连忙松开手提裤子,我得到了自由,把破碎的衣裳捡了起来捂在身前,双脚拼命的踹他。
咔嚓,隔间的门也被撞开。
一阵唏嘘声传来。
我满身凌乱狼狈不已的再一次暴露在贺年寒的眼下。
贺年寒眸色寒冷,犹如融化不了的冰川冻人,伸手一捞,拽过孙鑫利的领带,把他往外一拽。
孙鑫利脚下的裤子没穿好,惯力作用以及裤子绊着他,他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贺年寒侧身进来,脱掉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强有力的手臂环绕着我,我浑身抖若筛糠,挣扎的所有的狠劲消失殆尽。
“你能不能走?”贺年寒幽深的冷眸,直勾勾的望着我,我抑制不住的唇抖索,试了几下,没有站起来,腿脚抖得厉害。
贺年寒见状俯身把我拦腰抱起,走出厕所隔间,我像一个鸵鸟全身僵硬,缩在他的怀中。
孙鑫利满脸紧张的从地上爬起来,要往外面跑,厕所门口堵满了人,阻隔了他的去路。
他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见贺年寒抱我出来,手一指我,先发制人道:“贺先生您听我解释,都是苏晚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勾搭我,带我来厕所的!”
堵在门口的其他员工闻言看我的脸色变了,开始低声的议论起来。
贺年寒面若沉水,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我挣扎要从他的怀中起身,对着孙鑫利破口大骂道:“你混蛋,再说一遍?”
没有人帮我,孙鑫利便嚣张道:“本来就是你勾搭我,有贼心勾搭你没真心承认是吧?”
我的挣扎幅度略大,贺年寒紧了一下手臂,眯起了冷眸哑沉着声音问道:“孙经理说,我的员工勾搭你?”
孙鑫利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就是这个苏晚,她勾搭我,说什么一次只要几百块钱,贺先生,这种乱七八糟的女人,谁知道以前是干什么的?你可千万不要被她骗了,这年头的女人为了钱,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原来是这样!”贺年寒话一落,抬起脚对着他的下面,直接踹了过去。
“啊!”孙鑫利痛呼嘶叫差点掀掉厕所。
啪一声皮鞋落地声,贺年寒眼皮微抬,声音凉如水:“中止和五环公司的合作,通知律师,报警直接说侵犯未遂,五环公司和他别让他们跑了。”
孙鑫利捂着身体,脸色惨白,慢慢的弯下腰跪在地上。
李秘书沉着脸:“我马上去办!”
贺年寒满脸冷峻抱着我直接越过孙鑫利,来到他的办公室。
南南见到我,对我张开了手臂。
贺年寒对她嘘了一声,没有停下脚步,把我扔进他办公室的厕所里面,眸光深沉扫过我,砰一声把门关上。
看着这个小型的洗浴间,我狠狠的吸了两口气,战战兢兢的脱掉披在身上外套。
开了冷水,使劲的冲刷着自己,想把身上沾染孙鑫利的味道全部给洗刷掉。
洗得浑身冰凉冰凉地站在镜子前,看着好全的脸又变得面目全非,低低的苦笑起来。
孙鑫利,我还真的是不认识你,心理无赖伪装的那么好,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正在我想着那如何利用他侵犯未遂,他一无所有的时候,笃笃笃响起了三声敲门声。
紧接着贺年寒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衣服!”
吐出一口浊气,握着门把打开个门缝,贺年寒把一个纸袋递过来,我做贼似的躲在门后伸手拿进来。
手抖了半天穿好出去。
贺年寒坐在办公桌前,南南坐在他的腿上,一手办公,一手圈住南南防止她掉下去。
听到声音,贺年寒抬起眼帘,停下手中的笔,声音毫无波澜起伏:“五环公司的孙鑫利,侵犯未遂已经被警察带走,警察留话,让你去做笔录!”
压了压慌乱的心,带着歉意吐出话语道:“我现在就去!劳烦贺先生帮我看女儿了!”
贺年寒眉头一拧,语气变得森然:“我已经把他推了,交由律师全权处理了,公司有一群人可以做证人!”
抬起的脚步还没有踏下去,又硬生生的落了下来,“我身为当事人还是要去的,我不能这样轻易的放过他!”
侵犯未遂,孙鑫利想让我身败名裂,我想让他落魄的去死。
贺年寒站起身来,把南南安坐在他的座椅上,高大挺拔的身形散发出巨大的压迫力向我走来。
我连连后退,退到无路可退,跌坐在沙发上,他俯身弯腰双手撑在沙发上,我被圈在他的双臂之中。
他的呼吸和我的呼吸交汇,锐利的眸子凝视着我,薄唇轻启,用只有我和他能听到的声音,道:“你和五环公司的孙鑫利有什么仇有什么怨,这是第二次他找你的麻烦了吧?”
“嘀嘀嘀!”几声汽车鸣笛声。
司机探出头来,骂道:“不要命了,滚远一点死!”
我全身颤粟打了一个激灵,弯腰一把抱起南南,急忙跳开。
车子从我面前驶过,司机还骂骂咧咧:“投车死,找辆豪车,找我们这种车子,撞死了害人害己,晦气!”
看着车子远去,我没有说一句话,压了压心跳如雷的心,再次看了一眼梅沙酒店四个大字,使劲的甩了甩头,把曾经不好的回忆,全部甩出脑后。
招了一辆出租车,无路可去的我,去了我大学同学肖攸宁家。
肖攸宁见到我肚子瘪下去,只抱着南南,眼睛都快凸出来了:“你都生了,孩子呢?是男是女?”
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肖攸宁吓了一大跳,连忙把我往屋子里拉:“你别哭啊,是不是孙鑫利那个混蛋欺负你了?我早跟你说了,那个混蛋有病,咱们大学同学四年,你见他跟谁好过啊?”
“他就是一个混蛋,让你不要和他结婚,你硬是不听,是不是你生了孩子,他们就觉得你没用了?他打你了?伤到哪里了?”
肖攸宁的碎碎念,让我死死地咬住嘴唇,万般委屈涌上心头,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肖攸宁急得上窜下跳:“他真打你了?苏晚你倒是说话啊。”
“没有!”
“没有?那你生的孩子呢?不会他们只要孩子,把你撵出来了吧?”
我点了点头,肖攸宁差点跳了起来,“绝对不能白白把孩子给他的啊,那是一个有病十足的混蛋,孩子跟着他能落什么好?就他那妈,一个妥妥的母老虎,一副天下谁与争锋的样子,别好好的一个孩子等会教育成下一个孙鑫利!”
我哭,南南也在小声的啜泣着,使劲的往我怀里缩,满脸泪水看着肖攸宁,“攸宁,能不能替我照看一下南南,孩子是他们抢去的,我要去抢回来!”
“什么?”肖攸宁声音突地拔高道:“现在这社会他们还敢抢孩子?你报警了没有?”
我摇了摇头,用手使劲的抹了一把眼角:“他们现在逼我净身出户离婚,我不能就这样算了!”
“他们要霸占你姐姐的房子?”肖攸宁一下子坐在我的身边,双手搭在我的手臂上:“那是属于你婚前财产,你姐姐留给你和南南挡风遮雨的地方,地理位置又好,现在房价那么高,长得又那么快,凭什么给他们?”
我站起身来,把南南往她怀里放:“那是姐姐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谁也不会给,我10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我也谁都不会给!”
南南离开我的怀抱,受惊的哇哇大哭,肖攸宁急忙抱着她就哄,“你一个人行不行啊,要不你等等,我跟你一块去?”
我弯腰手捧着南南的脸,额头抵在她额头上,我和她的泪水一起交织在脸上:“南南,攸宁阿姨你还记得对不对?她给你买过棉花糖,你现在跟她在一起,妈妈很快就回来!”
说完,我松开手,就直接跑了出去。
肖攸宁在我身后大喊:“有事电话联系,你别一个人死扛着,实在不行就报警啊,他们是属于抢!”
刚到家门口,就听见屋子里传来,乔总女儿乔欣欣银铃般的笑声,喊着婆婆:“妈,您可真棒,仔仔以后就是我的儿子,您的孙子,我以后肯定会好生孝敬您。”
婆婆声音仿佛喝醉酒晕乎乎的:“还是欣欣好,长得又漂亮,家庭又好,苏晚给你提鞋都不配,没父没母的还带着一个拖油瓶女人!”
乔欣儿笑嘻嘻,带了点点责怪,一副贤妻良母道:“看妈您怎么说的,苏晚生了仔仔,等于帮到我们的大帮了,咱们应该感谢她,等有空了,咱们去给她送点营养品,好歹她给你生了个大孙子啊!”
婆婆哼了一声:“她也就这么一丁点用处了,欣欣,快点抱着孩子,从小培养感情长大跟你亲!”
“那我抱抱?”
伴随着乔欣欣雀雀浴试,就是儿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像是有人使劲掐着他一样。
贺年寒轻轻恩了一声,合上手中的文件,一双鹰隼般锐利的冰眸带着一丝凉意掠过我。
肖攸宁咧嘴带着万分歉意,道:“不好意思贺先生,我没想到是您的车子,人命关天,我找不到其他的车子,真是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我没有勇气看他一眼,使劲地给肖攸宁递着眼色,她像看不见我一样,眼中只有贺年寒。
贺年寒微微一抬手:“没关系,正好我也经过人民医院,顺路!”
“嗯!”肖攸宁重重地点了点头,催促我:“苏晚,赶紧谢谢贺先生,贺先生是好人!”
红肿的脸,凌乱的头发,狼狈的样子,难堪偏过头去,假装不认识他,干扁扁的客气道:“谢谢贺先生。”
贺年寒手中的文件,往旁边一放,身体往我这边挪了一下,我下意识地抱着南南往车门旁边挪去。
“给我!”
贺年寒对我伸手。
“啊!”我轻轻的啊出声音,完全不知道他现在要什么。
他面无表情的凝视着我,手又往我的面前伸了伸:“把你女儿给我!”
南南在小心的啜泣,我摇头拒绝:“谢谢贺先生,我女儿她怕生人,我自己抱就好!”
我话音刚落,一方纯色手帕落在我的怀中,贺年寒直接伸手把南南从我怀里接了过去。
肖攸宁再一次惊呼:“贺先生,我家的小孩有些情绪,别弄伤了您?”
“没事!”贺年寒神色淡淡,眼睛看不出多余的光亮。
不喜欢陌生人的南南,到了他的怀中,就开始挣扎,贺年寒轻轻哼了起来。
低沉的嗓音,哼的是在梅沙酒店哼过的那个曲调,肖攸宁听到他的哼声,双眼瞪得跟鸡蛋一副见鬼的模样,半天缓不过神来。
南南在他的怀里慢慢的安静了下来,连我都是满目震惊,慢慢的捡起腿上的帕子,小心的把帕子捂在脸上掩盖眼中神色。
他的手帕上还带着淡淡的檀香味,不是新的,是用过几回的旧手拍。
肖攸宁从震惊中醒来,挑着眉头,问我是不是认识贺先生?
我冲着她摇了摇头,贺年寒没有说认识我,我哪里敢说认识他?
肖攸宁使劲的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车子平缓的行驶,不大一会儿到了人民医院,我急忙下车,在车门口要从他的怀里接过南南。
岂料贺年寒冷漠的眼神一瞟,抱着南南从车子上走下来,南南已经在他怀中迷迷糊糊睡着了。
肖攸宁急忙拉着我,边往医院奔去边道:“贺先生,我们先去挂号!”
贺年寒迈着长腿,跟在我们身后,每走一步恍若都踏在我的心尖,让我感觉低如尘埃的卑贱。
挂了急诊,南南身上的抓伤被消了毒擦了药,还挂了消炎水,医生告诉我等南南醒了之后水挂完就可以走了。
满脸泪痕,让肖攸宁给我盯了一下南南,自己跑到洗手间,洗了一下脸。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红肿的像个馒头,手轻轻一碰,火辣辣的疼。
旁边水声响起,贺年寒不知什么时候出现正在弯腰洗手。
我连连后退两步,他冷眸一瞥:“和你有缘,就像预先安排好的一样!”
瞬间被胀得满脸通红,结巴道:“我…我不是,我没想到是您,您千万别误会!”
他昂贵的西服,沾上了南南身上的血,西服的颜色显得斑斓更深,周身弥漫着清冷的贵气,昭示着他跟我有天壤之别。
贺年寒头一偏,一本正经的疏离冷漠:“误会谈不上,也许别人称为巧合,我个人更倾向于预谋!有预谋的接近我!”
我被他呛地脸像烧起来,手足无措的解释:“没有,你留下的钱,我一分都没花,我去拿来给你!”
“不用!”贺年寒制止了我。
我站在原地像个傻子,他关上水龙头,我竟下意识把他的手帕递还到他的面前。
他淡淡的一扫,眸色一沉,伸手拿过,擦完手随手一扬把手帕丢垃圾桶:“你是一个不合格的母亲,也是一个失败的女人!”
手帕落进垃圾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的话却像刀子一样,割在我的心房,让我本遍体鳞伤的心,再一次鲜血淋淋。
“钱不用还了,权当我可怜你女儿!”贺年寒径自我身边而过冷言说道。
我很想反驳他,言语卡在嗓子眼说不出来。
一无所有的我,让别人误会,都不敢大声的喧哗,我的骄傲,全都折在了孙鑫利手上了。
慢慢的回到病房,肖攸宁激动的拽着我的手腕:“苏晚,我觉得我要走大运啦,随便拦一辆车子就拦到贺先生,我是不是拜锦鲤显灵了?”
我拍了拍她的手,把手抽离,走到病床旁边坐了下来,手摸在南南的脸上:“他是什么人?”
肖攸宁听到我这样一问,像猫见了一块红烧鱼,眼中散发出摄人的光芒:“贺年寒,有名的钻石王老五,虽然是经营的家族企业贺氏,却一个人的名义蝉联福布斯排行榜三年,你说厉害不厉害?”
“你和他很熟?”我迟疑的问道,南南睡觉都不安稳,额头上全是汗水,手臂上被她自己抓的印子,一道一道的狰狞吓人。
肖攸宁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我倒是想认识他,也想和他很熟,只可惜呀,人家是天上的明月,我是地上的泥巴,我们公司和他们公司是合作单位,我曾远远的看过一眼,便一直铭记在心,把他当成我的男神,我幻想着跨入豪门当阔太太!”
“下次有机会,你再接近他,离豪门就更近了一点!”我淡淡的说道。
肖攸宁往我旁边一坐,从包里掏出纸巾,递到我的手边:“我也就说说,豪门都是强强联姻,我这种灰姑娘,拉倒吧,我就安心做一个小职员吧。不过苏晚,你去找孙鑫利,两手空空回来,脸还这么肿,儿子是不是要不回来了?”
接纸巾的手一顿,点了点头:“离婚协议我也签了!”
“什么?”肖攸宁跳了起来骂道:“你是不是傻了,苏晚,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书你也签?儿子也白白送给他们?”
拿着纸巾细致的给南南擦了汗水,把纸巾使劲的攥在手心里:“我也不想,他们骗我只要签了离婚协议书儿子就给我,我太想得到儿子就没有想那么多!”
“他们简直欺人太甚!”肖攸宁拍着腿说道:“不能就这样算了,得想尽办法把儿子夺过来,还有房子!”
我红了眼眶:“南南现在也离不了人,我得找一份工作,南南这个样子你也看见了,她需要看心理医生。”
不是我不想要儿子,不是我不去争,我现在是走不了,我现在是争不了,南南在离开我的这十个月以来,我完全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她现在见不到我都伤害自己。
我不知道我离开她久了,会发生什么事情,她是姐姐用命换来的,我已经没了姐姐,我不能再没有她。
肖攸宁慢慢的平静了下来,皱着眉头道:“你上大学的时候不是念金融吗?要不你重操旧业,直接去投资公司,对了!”
肖攸宁说着眼睛一亮,“贺氏有一个投资部门,在招风险投资顾问,要不你去试试,搞不好今天与贺先生的一面之缘,还能开个后门啥的呢!”
我连忙摆手:“万一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怎么办?”
贺年寒那句有预谋的接近一直在我心中回荡着!
肖攸宁重重地拍在我的背上:“哪来那么多不必要的麻烦,咱们是靠本事赚钱,又不是出卖身体,更何况,儿子你不要了,就算起诉打官司,律师费也少不了的!”
我停顿了半响,直到南南的吊瓶挂完,我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起来,“让我想一想,要不要去应聘!”
我极度没有把握,金融这行业,只是在大学理论上学过,真正实践操作,我是一个菜鸟。
“行,咱们就这样说定了!现在回家!”
“嗯!”
我和肖攸宁两个人走出医院,我以为贺年寒已经离开了,却没想到看见他的车子正停在医院门口。
我在麻醉药的作用下渐渐失去痛觉,耳中全是女儿遭受折磨的痛哭,这种折磨让我恨不能马上冲出产房,将折磨我女儿的人统统打死!
不知过了多久,医生终于松口气地宣布孩子生出来了!
我强打起精神望过去,那么小的一个小不点儿,被医生倒提在手上,抬起巴掌轻轻打那泛青的小屁股。
“哇哇!”的婴儿啼哭声响起,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前刻还充满恨毒的心瞬间软柔,那是我生的孩子,我的又一条命......
“生了,生了!是不是男孩?”婆婆激动的声音响起,在听到护士回应是个儿子时立马拔高成一股狂笑。
“哈哈哈哈!太好了,鑫利,这下那老不死的遗产全都归你了!赶紧的,马上把孩子抱去给那死老头子看看,拿到钱之前别忘了先和那个小贱蹄子离婚,让她带着她这扫把星滚!”
我不敢置信地听着婆婆的话,怎么都想不到,她那么执意要让我生下儿子,原来却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孙鑫利呢,我不相信,难道他也是这个意思?
男人的声音很快传入我耳中,“妈,别急,让苏晚再给孩子喂一个月奶,不然刚生的孩子不好活,麻烦死了!”
这话让我的心瞬间跌入谷底,我到底是嫁了个什么男人?
曾经所有的承诺和甜言蜜语,一切全是假的吗?就为了我哄骗我给他们家传宗接代,就为了得到孙老太爷的遗产继承权?
“不行!少和这个不干不净的贱女人多做纠缠,别忘了人家乔总的女儿还等着你呢,可然早说过了,她是石女不能生,就差你再有个儿子,以后还能继承乔家的财产,你这条件和她是绝配!打铁要趁热,你可别脑子一热再把好事耽误了!”
孙鑫利沉默了一下,我本以为他还有点人性,不成想他一开口瞬间破灭了我最后一丝幻想。
“行,我这就去打离婚协议,让苏晚带着她的女儿净身出户。”
医生还在给我缝合伤口,这番让人发指的对话全部落入众人耳中,面对着数道同情的目光,我闭上双眼,双手紧紧攥住产床上的把手,一颗心愤恨到几乎窒息......
医护人员扶着我走出产房,婆婆上前,劈手就夺过我怀中的儿子,我挣不过她的力道,整个人跌跪到地上。
“苏晚,签字吧,我和你已经没有感情了,从此以后我们各走各的,互不相欠。”两张纸带着覆灭我对婚姻所有期待的重击轻飘飘落在我眼前。
好一句互不相欠,难道是我上辈子掘了孙家的祖坟?他们有什么权力这样利用我!
“南南,到妈妈身边来,还有你们,还我儿子,那是我的孩子!离婚可以,我的孩子一个也不会留给孙家!”
我伸手招呼缩在长椅下哭得全身抽搐的女儿,同时目光泣血地看向那对毫无人性可言的母子。
“孙鑫利,你还是人吗?凭什么让我净身出户,房子是我姐姐留下来的,不是你们家的财产!”
门口的医护人员,有人弯腰捡起了那张亲子鉴定书,我忍着肚子的疼痛,把南南安置到一旁掀被下床。
贺年寒帮助过我,不能让他平白受冤,慢慢的挪过去:“跟贺先生无关,离婚可以,把房子还给我,孩子你们孙家休想要!”
婆婆扯着嗓子:“大伙听见了没有,这是当了表子还立牌坊,她的野丫头跟我儿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还要分我家家产,这样的女人真是蛇蝎心肠!”
看着亲子鉴定书的人,开始纷纷的指责与我,南南本来就不是孙鑫利的女儿,跟他没有血缘关系,再正常不过。
“麻烦劳驾借过!”贺年寒再一次沉着声音对婆婆道。
婆婆噌的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手脚灵活得像只猴子,一把拽住了贺年寒手臂:“拆穿了你就想走,我家白替你养了那么多年的女儿,就这么算了吗?”
贺年寒寒眸慢慢的移到婆婆拽着他手腕的手上,面无表情锐利道:“这位太太,你已经涉及了人身诬陷以及恐吓罪,我的律师会发律师函给你!”
婆婆没有读多少书,一听到律师函,立马把手收了回来,她又不甘心,开手臂拦着:“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你以为我怕了你?”
贺年寒用手掸了掸衣袖,冷眼扫过在门口的医护人员,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冷着声音吩咐道:“带几个保镖上来!”
啪一声把电话一挂,婆婆眼中出现畏惧,被我凶神恶煞,甩出离婚协议:“苏晚,识相点把离婚协议给签了!”
我一把抓住离婚协议,撕拉两下,离婚协议撕得粉碎,回击甩在婆婆脸上:“我说了,除非把房子还给我,孙鑫利净身出户,不然的话,我死都不会签字!”
婆婆一听直接窜进病房,扯着我的头发,就把我按在墙上,骂道:“我让你偷人,我让你偷人,看我不打死你!”
南南恐惧的哭声一下子在病房中,滋生开来。
疼痛没有落下来,倒听到婆婆一声痛呼,抬头一看,婆婆的手腕被贺年寒拉住。
贺年寒直接把她拉到外面,像丢垃圾一样把她丢了出去,拍了拍手正了正西服,对迅速围过来的保镖道:“直接送到警察局!”
我惊魂未定,心剧烈的跳动着,呆呆的站立一旁,看着贺年寒的人把歇斯底里的婆婆带走。
贺年寒转身回来,扶着我的手臂,脚下一软,像投怀送抱一样软在他的怀里,扑鼻而来的清冷气息,让我有霎那间的失神。
他干脆利索,反手一抱,把我抱得起来,到床边轻轻放下,声音冷冷的说道:“不认识我就离我远点!”
他的话就像一盆凉水,直接把我浇个透心凉,面带尴尬:“不好意思贺先生,我没别的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贺年寒目光深了些许,见我抗拒,远离他,他身体一倾,盯着我的眼,我和他的脸贴得极近,他呼吸之间喷洒出来的热气直接落在我的鼻尖。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