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卓临溪的其他类型小说《许知意卓临溪重生改嫁小叔后,夫君后悔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卓临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毫不犹豫,抓起桌上的凉茶,一挥手便泼了他满身满脸。身后程雨桐惊叫着站起来,扑过去为他擦拭,“天哪,知意哥哥,她怎么敢的?!”当晚。订婚家宴,我是卓家的女儿,今天的主角之一,自然被安排在主位旁的位置。不曾想,许知意竟也厚着脸皮带着程雨桐一起来了。他刻意挑衅般地坐在我的身边,还故作亲密地将手搭在我的椅背上,对我使眼色:“怎么,早上的事儿还生气呢?”“开始玩欲擒故纵?”见我没有反应,干脆再凑近几分:“你吓着小桐了,这顿饭后,记得向她赔礼道歉。”余光扫过我衣襟上的玉佩,他忽然皱眉:“你这玉佩哪里来的?我送你的玉镯呢?”我终于转头看向他,语气冷淡:“许公子,这不是你的座位。”他脸色微沉,“怎么不是?这顿家宴,也是为订婚做准备,我不坐这儿,谁...
《许知意卓临溪重生改嫁小叔后,夫君后悔了小说》精彩片段
我毫不犹豫,抓起桌上的凉茶,一挥手便泼了他满身满脸。
身后程雨桐惊叫着站起来,扑过去为他擦拭,
“天哪,知意哥哥,她怎么敢的?!”
当晚。
订婚家宴,我是卓家的女儿,今天的主角之一,自然被安排在主位旁的位置。
不曾想,许知意竟也厚着脸皮带着程雨桐一起来了。
他刻意挑衅般地坐在我的身边,还故作亲密地将手搭在我的椅背上,对我使眼色:
“怎么,早上的事儿还生气呢?”
“开始玩欲擒故纵?”
见我没有反应,干脆再凑近几分:
“你吓着小桐了,这顿饭后,记得向她赔礼道歉。”
余光扫过我衣襟上的玉佩,他忽然皱眉:
“你这玉佩哪里来的?我送你的玉镯呢?”
我终于转头看向他,语气冷淡:
“许公子,这不是你的座位。”
他脸色微沉,
“怎么不是?这顿家宴,也是为订婚做准备,我不坐这儿,谁坐这儿?”
话音未落,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缓缓走进来,步履沉稳,仿佛每一步都刻进石地里,震得空气都沉了三分。
高高束起的乌发,用一根质朴的玄铁冠固定,黑金镶边的深色披风搭在他肩头,映衬着整个人笼在令人心悸的肃杀之气里。
许知意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瞥我一眼,脸上满是嚣张和得意:
“我小叔可来了。”
随即,他急忙调整语气,抬手热切地迎向来人:
“小叔!”
那男人抬眼瞥了他一眼,神色淡漠:
“坐下。”
他的声音冷冽、低沉,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威压。
许知意的笑意一下僵在脸上,默默挪到下首坐好。
而当这一位杀神的目光终于转向我时,却紧紧盯着我,流露出一丝探究。
我咽了口口水,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发紧。
许知言,从小就是许家的传奇人物。
十几岁便随军入疆,以一柄墨刃横扫敌寇。短短几年间,他从小卒到封号“杀神”,战功卓著,令敌军闻风丧胆。
传言他杀伐果断,无人敢直视他三尺之内的眼神,生生压住了许家在凤州的根基。
他刚踏入许府主堂,原本热闹的家宴便瞬间静了下来。
许父面上堆满笑意:
“知言,终于回来了!”
满堂宾客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可他的视线,径直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双眸,深邃得如同淬了寒光,一时竟让我有些失神。
“久等了。”
他说得不急不缓。
我的呼吸微滞,总觉得这句话有某种说不出的重量。
“不久不久!”
许知意凑上来笑道,话未落,便被许父一巴掌抽脑袋上,瞪了一眼:
“长辈说话有你什么事!”
许知意满脸委屈,坐回末座。
望着许知言自然而然坐到我身边,他才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难看起来。
许知言一坐下,就为我添了几筷子菜。
他动作沉稳冷峻,将几块清蒸虾仁剥好放在我的碟子中,一律避开桌上辛辣重口的菜肴。
我怔住了。
他嘴上这么说,视线丝毫不变,看我的神情,像是在看着一幅让人移不开眼的画。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乱发松散。
袖口还沾着药粉,看起来应当很狼狈吧?
他的嘴角轻轻扬起,语气淡然。
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点头:
“嗯,很好看。”
我一怔,不知是他话语里的笃定,还是投在我脸上的那目光太过热烈,耳尖居然一下子烧起来。
今天是不是太热了?
他仿佛没察觉到我的反应,只随意扫了一眼旁边的桌案,淡然问:
“都没吃东西吧?”
“嗯?”
我正有些发愣,只见他动作熟练地打开了随身食盒,清淡可口的菜肴依次摆在桌上。
蒸饭、炒菜、还有一些糕点。
咸甜都有,甚至配了一条鲜鱼。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些整齐摆放的小菜,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你、你会做饭?”
他抬眉看了我一眼,理所当然:
“一个人在军中打磨多年,学的做饭。”
见我呆愣,他干脆直接将一小块剔净鱼骨的鱼肉,放入碗中递到我手边:
“尝尝。”
这味道,竟然不输给任何厨子。
“好吃!”
我忍不住赞叹!
许知言此刻,目光温柔,继续低头安静地给鱼剔骨。
他那双手骨节分明,指尖极其修长,甚至剔鱼骨时也带着种无法忽视的优雅。
上一刻,这人还是杀人如麻的杀神将军。
这一刻,竟然只是我一个人的守护神。
一时之间,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可气氛却莫名地温柔。
我默默吃饭,他静静剔着鱼骨头。
直到……
一袭军装的手下进门来报,双手承上令牌,在他耳边轻声讲了几句。
他头也不抬,
“嗯,我知道了。”
“……不,不会干预,让他自己担着吧。”
最后才抬手擦净,收回令牌,重新挂好。
又坐回原位,似乎打算继续替我剔鱼骨。
他如此镇定,将我和这医馆小小的角落,衬得仿佛成了世间最安稳的地方。
最终,许知意当街行凶,被他自己的小叔捉拿归案。
许父听闻前后故事,气得连连扇了他好几巴掌。
看他一脸红肿的孬样,气不打一处来,还嫌不够,直接拿出家法,将他抽得起不来床。
一怒之下,几乎将他逐出家族。
还是许母哭着求情,就这么一个独子,哪怕养废了,也舍不得杀。
不久后,他仿佛从世间被抹去了一般。
坊间也再无人提起卓家嫡女卓临溪曾为他十年的痴恋。
世人只道我与许知言,才是原原本本、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人。
婚事的筹备顺利得不可思议:
喜服、婚宴,乃至用度安排,都妥帖极了,完全照我心意,梦一样。
那天,我身穿大红霞帔、广袖曳地,凤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满堂宾客欢聚一堂,我与今世夫君挽手,缓步走向堂前高台,与他并肩共立。
就在宾客的祝贺声推至最高,突兀的一个冷笑打断了整个场面:
“卓临溪,都因为你,我如今这副模样……”
我并未等他。
之身走出花园,忽然听到假山边传来轻微的嬉笑声。
只见许知意把程雨桐逼至假山旁。
他一只手撑在假山石壁上,另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腰,低头靠近她耳边轻声低语。
而程雨桐,双手紧紧攀着许知意的肩,声音娇柔,眼中带泪:
“知意哥哥,小桐真的不能没有你了……”
许知意嘴角浮现一抹浅笑,手却不停摩挲:
“你这个小妖精,每次都让我割舍下。”
“哥哥……”
程雨桐娇声喘息着,声音越发激动:
“小桐……小桐想要你……”
他低头凝视着她,眼神越发暗沉,抬眼目光与我相撞。
他的神情微微一怔,随即连忙将程雨桐护在身后,眼神慌乱。
如果是上一世,我恐怕会上去撕烂那个女人的脸,但现在,只是一阵平静。
见我没有进一步动作,他的脸色又从期待冷了下来,语气中透着几分不耐烦:
“让你等我,跑什么跑?”
我没回答,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就走。
“算了。”
他哼了一声,对程雨桐低声说道,
“我们走吧。”
到了马厩,许知意看了我一眼,利落地翻身上马,然后伸手将程雨桐抱上马鞍。
程雨桐紧贴着他的胸膛,他一手扶着缰绳,一手环住她的腰,动作自然得仿佛他们本就是一对亲密的夫妻。
程雨桐回头看了我一眼,语气柔柔:
“姐姐,你会骑马吗?”
许知意也似笑非笑地看我。
我没有回答,只走向马厩,牵出了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
许知意看着我,眼中闪过诧异:
“你疯了?为了面子,可别摔死了。”
我没理他,牵着缰绳,轻盈地翻身上马扬鞭,马匹长嘶一声,瞬间跃出马厩。
许知意刚要阻拦,却看着我策马如飞,动作娴熟流畅,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知意哥哥……”程雨桐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
“姐姐她好像有点生气了呢。”
“她爱生气就生气去。”
许知意冷哼了一声,
“卓临溪,我告诉你,这辈子,我只会爱雨桐一个人。你就算跪下来求我,也休想从我这里得到半分情意。”
说完,他的眼神竟透着几分兴奋,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无情。
回到许府后,许知意翻身下马,将程雨桐小心翼翼地扶下来。
“知意哥哥对我真好。”
程雨桐依偎在他怀里,脸上满是娇羞与甜蜜。
我径直往自己的院子走。
程雨桐却唤住我。
“姐姐,”
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她对我笑,低头整理着发间的簪子。
我一眼看出,那是许知意亲手所画,没想到今天却出现在她的发间。
对比我手腕上,他随意路边买的镯子,云泥之别。
程雨桐抬起头,笑容明艳:
“姐姐,就像这只簪子,这辈子,我才是该赢的人。”
我的瞳孔微微收缩,脑海中猛地闪过前世种种:
程雨桐……她也重生了。
他的酒气与怒气交织成一股侵略性的味道,让我的胃狠狠一抽,几乎窒息。
“铮——”
耳边传来长剑出鞘的清鸣声。
下一刻,许知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我面前生生拽开,狠狠甩在地上。
他还未来得及爬起,便眼睁睁看着一柄漆黑长剑带着森寒的杀气悬在喉前。
“谁准你碰她了?”
许知言的声音仿佛从极寒之地传来,冷得刺骨。
“小叔,你别——”
许知意强撑着直起身,试图辩解,
“你别被她骗了!她追了我十年,都收了我送的镯子,算什么——”
“嘭!”
未等他说完,长剑狠狠砸在他身侧的石板地
上,震得地砖裂开。
随咧的石块飞溅到他脸上,顿时一片血色弥漫。
他再多挪一步,那刚才碎裂的,可不是石头,而是他的脑袋瓜。
许知意满脸苍白,抱着胳膊瑟缩在地上,不敢再多说一句。
许知言懒得看他一眼,长剑归鞘,转向我。
“他碰到哪里了?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摇头。
他抬手握住我的手腕,细细端详。
即便确定并无大碍,目光中依旧透着冷冽,仿佛随时准备再拔剑将人斩杀。
“他送的镯子?”
我定了定神,冷冷一笑:
“早丢了。”
听罢,他低头扫了一眼狼狈至极的许知意,嘴角泛起一股满意的笑。
低声道:“无妨。我再给夫人买新的。”
许知言微微俯身,仿佛倾倒一座沉静的山,忽然叹了口气。
我微微一怔:
“?”
他转过头,似笑非笑,“今夜喝多了酒……累了……”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靠在我肩膀上的力气,却很轻。
我嘴角微微上扬,刚才被许知意骚扰的烦扰,顿时烟消云散。
翌日,我正在院中调制药汤,仆人匆匆跑来,脸色十分古怪:
“小姐,府外来了好些人……。”
我起身走出屋,瞬间愣住:
门口放了鞭炮,到处都是亮眼的红色。
一群乐师站在路旁敲锣打鼓,琴声缠绵悠扬。
每隔几步,便有仆人挑着一箱子贵重物品——
上好的金丝软锦、世间罕见的奇珍药草、还有一对雕工繁复的玉瓶。
路尽头,站着个大红锦袍的高大身影。
他负手站在那里,目光明亮,如渊如海。
四目相对,他大步朝我走来。
“你要干嘛?”
他对我微微一笑,放声大嚎。
那嗓音极高,伴随着众人的议论喧哗,几乎要将整个街巷的声音都盖过:
“我许知意,此生此世,深情不渝!”
“唯爱卓临溪!非她不娶!!”
他目光死死锁住我的方向。
旁边站着的乐师,奏得愈发热闹欢庆!
周围百姓驻足围观,指指点点:
“这便是卓家嫡女吗?”
“听闻许家公子此次大手笔,要当街求亲!”
更有说书人摇着折扇,站在边上:
“各位听书人注意了,这位许公子心意极重啊!竟愿意为爱大张旗鼓,可见是真情至深,难得一见!”
喧嚣四起间,许知意朝我这边扬声喊道:
“卓临溪,嫁给我!我愿以此心明誓,此生绝不辜负!”
他好似看出了我的困惑,低头瞥了一眼我面前的小碟,随口道:
“你避食辛辣。”
“嗯……”
我知道。
可他怎么也知道?
我喉咙有些发干,正要开口,眼角却瞥见远处许知意的神色:
他目光满是阴郁,似乎胸中堵了一口气,脸色逐渐变得青白不定。
许知意狠狠攥紧酒杯,暗暗咬牙。
许知言看在眼里,将一盘剥净的虾仁推到我面前后,他擦净手,起身举起酒杯,
“今日家宴,感谢各位到场,我也有一事宣布。”
“许某即将大婚。”
这一刻,整个厅堂再次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他。
许知意怔了一下,脸上露出迟疑却期待的笑容:
“小叔也要大婚?”
他东张西望,搜寻传说中的新娘。
可许知言一字一顿、冷冽清晰的回答,却让满堂人都怔住了——
他转过身,伸出手将我的手牢牢握在掌中。
他的手极稳,甚至透着让人无法挣脱的力度。
“她,”
他语气平静,却掷地有声,
“便是我将来的夫人。”
许知意的脸,一瞬间失了血色。
他嘴唇哆嗦,仿佛被雷劈中,眼里是满满的不敢置信:
“小叔,您别开玩笑了吧。”
他的声音发颤,
“她喜欢的人是我啊!卓临溪追了我十年,整个凤州都知道!”
“知意哥哥……”
程雨桐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衣袖,轻声劝他别再说了。
谁料许知意猛地一挥手,将她直接甩到地上,程雨桐“啊”地惊呼一声,摔得眼泪直掉。
“够了!”
许父一声怒喝,猛地一拍桌子,震得四周桌上的茶盏轻微颤动:
“今天这顿饭是讨论你小叔和你叔嫂的婚礼的!不想吃,立刻滚出去!”
许知意张了张嘴,脸涨得通红,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他灌下一口酒,将满腔愤怒压了下去,一语不发坐下来。
我低头夹了一口清蒸虾仁放入口中,味道愈发鲜美。
末座上那两张像吞了黄连的脸,却成了这顿饭最好的佐料。
饭后去后院透气。
还未走回正厅,便被一只手猛地拽住,用力抵在了墙上。
“卓临溪!”
许知意的眼里燃烧着怒火,酒气铺面而来,整个人如同困兽:
“你怎么会和我小叔成婚?”
“你背着我,勾引他?!”
“本来就打算嫁给他。”
我语气冷淡,试图推开,却完全撼动不了他半分。
他气极反笑:
“骗谁呢?你追了我十年!!”
“你爱我的心,天下谁不知道?你现在换男人,你不觉得恶心吗?”
“许公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才让我觉得恶心。”
这句话像刺进了他的心。
许知意眼眶瞬间发红,神色中透出心疼。
他恶狠狠盯着我,语气中满是不信:
“你撒谎!明明前一世你为了我,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
他猛然住口,像意识到说漏了什么,紧接着便咬牙冷笑:
“好好好。你就是作罢了,那我改,我改行了吧?”
“成亲是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照办!”
我尚未来得及回应。
他突然低下头,要来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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