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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家五姑娘景怡墨江最新章节列表

谦读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儿子这就安排”,李敏忙下了轿。顶簪、挑心、分心、掩髻、钗、镯……一共十三件。景怡一一打量一番又装到盒子里递给景氏:“给娘吧,我看着乱糟糟的迷糊”。景氏笑道:“傻丫头,这一副值一百两呢,可不能按分量算”“按什么算我也无用”,摆摆手,太闹腾了,脑袋上得顶多少东西,自己这小细脖子还是算了吧,过过眼瘾就行。“好,娘喜欢,那送给娘了”,这才笑着收下。李家的奖赏一送,周家、钱家、许家也都给五人送了赏。景老夫人坐在轿子里一脸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四个大锦盒:李家一个金项圈儿,余下的三家都给了对金镯。刘达坐在轿子里跟程师爷对视一眼苦笑着摇摇头,刘达低声耳语:“师爷,这礼开始变得不轻不重了”。“进京城就没了”,程师爷叹了口气:“天子脚下全是官,县太爷正...

主角:景怡墨江   更新:2024-12-27 1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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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怡墨江的其他类型小说《景家五姑娘景怡墨江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谦读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儿子这就安排”,李敏忙下了轿。顶簪、挑心、分心、掩髻、钗、镯……一共十三件。景怡一一打量一番又装到盒子里递给景氏:“给娘吧,我看着乱糟糟的迷糊”。景氏笑道:“傻丫头,这一副值一百两呢,可不能按分量算”“按什么算我也无用”,摆摆手,太闹腾了,脑袋上得顶多少东西,自己这小细脖子还是算了吧,过过眼瘾就行。“好,娘喜欢,那送给娘了”,这才笑着收下。李家的奖赏一送,周家、钱家、许家也都给五人送了赏。景老夫人坐在轿子里一脸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四个大锦盒:李家一个金项圈儿,余下的三家都给了对金镯。刘达坐在轿子里跟程师爷对视一眼苦笑着摇摇头,刘达低声耳语:“师爷,这礼开始变得不轻不重了”。“进京城就没了”,程师爷叹了口气:“天子脚下全是官,县太爷正...

《景家五姑娘景怡墨江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那儿子这就安排”,李敏忙下了轿。

顶簪、挑心、分心、掩髻、钗、镯……一共十三件。

景怡一一打量一番又装到盒子里递给景氏:“给娘吧,我看着乱糟糟的迷糊”。

景氏笑道:“傻丫头,这一副值一百两呢,可不能按分量算”

“按什么算我也无用”,摆摆手,太闹腾了,脑袋上得顶多少东西,自己这小细脖子还是算了吧,过过眼瘾就行。

“好,娘喜欢,那送给娘了”,这才笑着收下。

李家的奖赏一送,周家、钱家、许家也都给五人送了赏。

景老夫人坐在轿子里一脸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四个大锦盒:李家一个金项圈儿,余下的三家都给了对金镯。

刘达坐在轿子里跟程师爷对视一眼苦笑着摇摇头,刘达低声耳语:“师爷,这礼开始变得不轻不重了”。

“进京城就没了”,程师爷叹了口气:“天子脚下全是官,县太爷正五品也就是个芝麻官,都憋着劲儿攀高枝呢,咱们跟县太爷走什么也没有,这点儿东西能维持三五年的也就差不多了”。

“一箱银元宝百两,听说京城物价奇高,王爷那一身便装还小五两呢”,三年五载也怕难维持:“总也得四处打点”。

程师爷摆摆手:“五小姐这一卦不错,许这次进京还有点儿惊喜,你个散官半文不打点,给县太爷吧,咱们两个都给他也不够,到京再看”。

二人在轿中耳语,景氏的轿子里异常的怪异沉闷,三家都给了景怡一对金镯,都是一两金。

一两金折五两银,虽然说有加工费略贵些,可當也就算一两金。一家等于给了五六两银子……这可,从天到地的差别。原也没想到别人会赏,更也没想到别人会赏这东西。

三对金镯没再舍,景氏不缺别人也都有,突然心里没了底气,跟着哥去京城……住哪?三十来口人啊,难怪奖赏都缩水了,人家也在愁宅院愁前程。

景氏打开盒子,捡出支簪子给景怡插上:“傻丫头,留件银饰,十成银解毒也可试毒,留下防身,咱们一人分一件,一到京城都谨慎些,别遭了别人的算计”,一个女儿给了一件:“宅子没留,我们比不得别人家,你爹卖了八百两,你常叔常婶的一千两给娘了,安宅的银子够用,都打起精神来,别蔫头耷拉脑的,只都别指望丫鬟婆子一堆,都得自己动手,咱们还摆不起谱”。

四人这才定下心神连连应下。

昼夜兼程,前行三日,马车停在馆驿门前。

李玉将景怡叫下马车,拉着小妹率先进了馆驿,刘达安排好几户的房间,李玉拉着景怡回了自己的客房。

“哥,您这屋子不错,还带了个小厅堂,连家具都是红檀的”,好看。

“坐吧,一会儿沐浴更衣缓缓乏”,李玉倒了两盏茶递过来,兄妹两个一人饮了口茶,斟酌一下问道:“你祖母看没看钦差大人给的赏赐?”

“没看,乱糟糟的早忘了”,忙取出一个锦盒和一块玉佩放到桌子上:“哥,值钱?”

李玉将玉佩上手仔细打量了一下,又打开锦盒取出块如意坠子,打量好一番点了点头:“宫里的东西就是精美,这坠子和玉佩都是羊脂玉里最好的头玉,坠子小些值八百两,玉佩大些值一千五百两,莫让人哄去。金楼里坠子最少值三千两,玉佩五千两,李家都没有这么好的,哥这也叫羊脂玉,跟人家的比不了,一个天一个地,哥这值三百两,你比比便知”,取下腰间玉佩两下相比较,果然是天壤之别。


刘家的晚饭异常的丰盛,一大盘猪头肉,一盘葱油咸菜,一盘子炒蛋,一盘子油炸豆子。

刘大柱倒了两碗酒给爹一碗自己一碗,刘涛饮下口酒咂摸咂摸嘴:“酒不多了,让秀红想着给爹再续一坛”。

刘婆子端上来一盆二米饭:“一天到晚就知道灌你那二两猫尿,三天后景云那丫头就去府里上工了”。

大牛皱了皱眉头:“上工又怎么样?她敢招蜂引蝶老子揍不死她”。

“行了吧你,也就窝里横,在府里你敢动她一下试试?老夫人的奴才你也是活腻歪了,人家可有四年才进咱们刘家门呢”,刘婆子心情烦躁摆摆手:“老夫人一指婚那就是贵妾,日后就是咱们半个主子”。

刘涛点了点头:“她娘就是这个年纪爬的床,一朵花的年纪你也大意不得。三日后去景家,日后每天与他们一起上工,晚上等她一起下工,也温柔一点,女的都吃这一套。大钱永远让她不知道,小钱也撒撒,买个头花什么的,别人能看见的”。

大柱咧咧嘴,一拍大牛:“没人地方直接把她办了,别让她怀上就行,看你嫂子多老实,睡过一次她再不敢神气,否则破了她的身子谁敢要她,如今绵羊一样我说东她不敢往西,小云已经十四也行了,你大嫂十四我也把她拿下了,如今十六谁也不惦记她,否则可真悬”。

刘婆子盛了几碗饭坐下吃饭:“我就不同意跟个破鞋结亲,你要死要活的非找她,找便找,看住她,别让人风言风语的”。

刘大牛低头大口吃饭含糊的应下。

三号院里热闹异常,常三兴冲冲端了盆鸡肉进来:“叔,婶子,爹娘让给您们加餐,我们留了一半,您们吃吧”。

景氏笑着接过:“谢谢你爹娘,小云加把椅子,让你三哥也一起吃,人多热闹”。

景云应了一声忙去搬椅子,常三脸一红:“婶子不用……”

景泰招招手:“快坐,跟叔婶客气什么”。

景云搬过把椅子:“三哥,快坐”。

常三脸更红了,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景谷拍了拍常三:“忸怩什么,麻溜坐,今儿咱们家人可齐全了”。

常三忙坐下,又偷着看了一眼景云。

“嘿嘿……”,景宁刚一笑被景苏瞪了一眼,二人心照不宣低头吃菜。

景怡心下叹了口气,多好的孩子,常三不错,跟大姐般配。

晚饭一家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总也算解了馋,众人吃的欢实。

景云边吃边笑:“爹,府里给我什么首饰?”

景泰笑着取出个首饰盒递过来:“一对银耳饰,老夫人院子里的下人都有,爹看了一眼挺好的”。

接过首饰盒,里面是对银叶子耳饰,景苏起身帮大姐戴上,笑眯眯的问了一句:“三哥,我大姐可美?”

常三脸又红了,连连点头:“美,小云妹妹最好看”。

景谷失笑道:“也就你看她好看,我看老五好看”。

常三一脸认真的看了一眼景怡:“五妹最像婶子,娘可喜欢她”。

众人哄堂大笑。

正热闹着,张婆子急火火走进来:“他婶子,周三爷来了,还拉了一车布一车棉花,在院子里呢”。

一听姑父来了,景谷忙领着常三迎了出去,景泰和景氏也急忙跟在后面。

县衙对面的一家小酒馆里,程铁口和刘达坐在唯一的一间雅间里,桌上摆了八道菜,刘达殷勤的给程铁口布菜倒酒:“程仙师,这么多年我就佩服您,您怎么算出张二胖有血光之灾?”

“呵呵”,程铁口饮了口酒:“他魂都没了,懂什么叫失魂落魄吗?他不死都对不起他自己,毒蛇肉他食已成瘾,一日不食好若大病一场,十年啊,他再不死天理不容”。

“……仙师,您说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仵作含含糊糊的,外面传疯了,说他死于蛇妖之手……那玩意儿真成精怪了?”,不能够吧。

“哼,又是那个花花观主放的闲屁,甭信,实话告诉你吧,他是让人害死的,他那宅子让人动了手脚了,那人也算为民除害,人家没杀没抢,就在宅子四下留了几个洞,风一过……他也是该死”,有高人啊。

“啧啧啧,我听懂了,好家伙这么邪乎,他死不算,一院子的人没全乎的,疯的疯傻的傻”,竟是让人做了局的。

“可不”,程铁口夹了口肉扑哧笑道:“你这顿花了多少银子?”

“不贵,一两一百文,我爱跟您喝酒,爱听您说话”,刘达叹了口气:“这毒蛇岭吃了多少人,当年跟师父上山习武时家里好好的,这一下山心都凉了,老屋都垮掉了,一怒之下我去抓了几条,结果把我弄到衙门口当了个看门的差人,这活儿我一点儿也不爱干,也就是在这混日子,谁愿意侍候个恶吏,我也就是没地方住。认识您……您胆儿肥,敢在衙门口对面摆摊算卦”,看了一眼程铁口:“您在等人?”

“等人,咱们两个等的是一个人”,程铁口打了个哀声:“你无家可归,我也无家可归,漂泊一生如今六十了还是两袖清风一身瘦骨,我也累了”。

心头一酸:“我明白,那咱们等的人还得多久?”

“快了,十天半月的吧”,总也有个盼头了。

“那就好”,心情瞬间舒畅:“仙师,那个花观主有没有真本事?”

“自然是有,他善驱鬼,既可捉又可放,只他心数不端,驱鬼为财捉鬼更为财”,程铁口皱了皱眉头:“他上哪府捉鬼哪府便是他驱的鬼”。

“仙师,张二胖也找他抓过鬼,他说张二胖府里有蛇精”,忒瘆得慌。

“一派胡言,是风”,程铁口摆摆手:“他驱鬼行,风水布局他还差的远呢”。

“反正我就觉得您才是真正的高人”,刘达满心佩服:“我坐门口一天最开心的事就是看您给人卜卦,您的梅花术一绝,您可遇到过比您还高的高手?”

“遇到过,那人甚是恐怖异常,凭几样东西就可把阳宅变阴宅”,程铁口苦笑道:“跟他斗法没赢,破了他的局我也自损八百伤了元气,那还是二十年前的事,养伤我也整整养了二十年”。


十个人说说笑笑回了院子里。

进了一道门,常二媳妇四下打量一下:“弟妹,听说你祖母来了,我们俩个只带了两匣子点心有些失礼了”。

“祖母人挺好的,两个嫂子不必多心,都是自家人,什么失不失礼的”,巧贞亲和的将三人领进二道门。

一到前院儿常婶子叹了口气:“也是买的急,确实是有点儿小了”。

“七百两也不小了”,常大媳妇笑道:“咱们那院子值三千多两,自然是大些,到底是一分钱一分货”。

常氏看了一眼大儿媳妇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这丫头今儿怎么回事?

景苏刚要开口被景宁掐了一把,巧贞嫂子假装没听见,领着常婶子三人往后院景老夫人的房间走。

景宁拉着景怡景苏拐进景谷的房间,景田景秀也机灵的去了景元的房间,十人的队伍走了一半,常婶子脸上火辣辣的。

常二媳妇看了一眼巧贞:“巧贞,你还没过门,怎么不自己买处宅院把你爹娘哥嫂接出来一起住,李家大院虽好吃的太不好了,自己好不算好,爹娘生养一回咱们不能忘本。杜叔杜婶不说什么,杜家两个嫂子心里也不舒服,家里好不容易出了个平民却对他们不管不顾的,实在是让人寒心……景怡那丫头还是三房孤女,听说有三十多晌地了,一晌十五亩五十两,三十晌多少银子?一千五百两银子。景苏景宁也是,你们两个什么也没有呢,房子没有地也没有,家里半分力也借不上。我们倒不挑,可爹娘呢,这么大年纪还在李府上工,回来吃的什么穿的什么?爹娘过苦日子,你们穿成天仙别人也笑话,说你们不孝”。

巧贞和景云的脸一红一白,常氏心头一股怒气:“二媳妇你过了,跟娘回去,日后你也别出来了”,说完转身快步往外走,今天实在是太丢人了,这两个货一唱一和给两个丫头挖坑呢,里挑外撅不是个东西,两个儿子怎么找了这么两个货,自以为聪明,愚蠢至极。

二人对视一眼,转身也往外走,常大媳妇叹了口气:“罢了,我们俩个一身寒酸实在是登不得门,点心老夫人想必也嫌弃,回去孝顺爹娘吧,免得每日窝头咸菜的”,说完紧跟出去。

巧贞拦也拦不住,景云脸臊的不行,满腹的委屈。

三人一走,景谷领着三个妹妹走了出来,景元也领着两个妹妹走出来,几个人的话自然是都听到了,人家也就是给前院儿的人听呢。

景谷景元脸色不好看,景元斟酌一下看了一眼巧贞:“巧贞嫂子,来说是非者必是是非人,小五这银子都是自己挣的,苏妹宁妹是姑父给的,你们争不出。常家嫂子分明挑拨你们两个来了,常婶子明事理人家走了。您未过门子不假,没有哥李家能放您还是能放常三?换句话说你们两个都靠哥撑着自身难保,又拿什么保她们?明知你们不可为明知你们难还要挑拨为什么?她们两个眼红嫉妒了,她们为什么敢?因为曾经都是奴,她们不怕你们,这种人日后少来往吧”。

巧贞叹了口气:“我懂,可心里不舒服也是真的,既未过门我也该自己安宅把爹娘接出来,她们两个拿嫂子说事儿,怕是嫂子也心生不满,那就让他们自己过吧,我只管爹娘”。


天色微明,一辆马车出了县城直奔北地。

景怡彻夜未眠,临近天明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再一睁眼已经是中午。

心事重重的穿戴整齐出了内室,景氏红着眼圈儿拎着火盆架子走进来。

心头一沉:“娘,出了什么事?”

景氏打了个哀声:“巧贞暴毙了,你叔和你婶子来报丧了”。

“他们人呢?”,报丧啊,怕是人跑出去了。

“在厅堂,你爹陪他们说话呢”,景氏心头一阵钝痛:“都怪娘,我也没脸听下去”。

“您悄悄的把叔婶请过来,我安慰安慰他们,您就说我想他们……一会儿您就知道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也好”,景氏转身走了出去。

工夫不大,景泰和景氏陪着杜婶子夫妇走了进来。

夫妻两个一脸惨白,每人穿了一件粗布白棉袍。

将人请进内室落座,斟了四盏茶,轻声说道:“叔、婶子,巧贞姐让我放跑了”。

一句话,夫妻二人腾的站起来忙上前,声音颤抖:“小五……”。

景泰和景氏也一惊,都起身围过来。

“……呵呵……别怕都坐吧”,拉着四人坐下说道:“老夫人阴毒把她送小京城的青楼,巧贞姐半路跑了,昨晚无路可走找我来了,我给姐拿了几件首饰和六十两银子,几件衣裙,让她坐黑车去了北地。一个人头二十两,她足够生活的您们放心吧,此事万不可漏风,连您儿子也别说,儿子行儿媳不行,千万别给姐招灾,您们咬死了什么也不知道,我让姐雪藏个三年五载的,容貌一变谁也再不认识她”。

“小五,婶子谢谢你”,杜婶子又惊又喜低声抽泣。

“叔也谢谢你拉她一把,我们俩个死不说”,杜叔一脸动容。

“爹娘也死不说”,景氏抹了把泪:“怪娘”。

又安慰了几句,四人总算是恢复正常。

杜婶子夫妇千恩万谢匆匆离开,景氏抱着女儿掉眼泪,多亏女儿了,否则自己一辈子愧疚死。

“娘,别哭了,女儿饿了”,景怡叹了口气:“巧贞姐这一走日后许是个大财主”。

“她活着就好,爱是什么是什么,娘给你端饭去”,景氏破涕为笑起身走了出去。

常家人的到来让院子里多了许多的笑声,有公婆的保护,景云的小日子过的幸福又甜蜜,景三和景谷更卖力的读书,连当初偷送出去被接回来的常四也跟着他们开始习字读书。

腊月二十九,一院子的肉香,李玉带着程铁口和刘达也来了院子里。

景氏拉着儿子笑的合不拢嘴:“县衙休沐了?”

“嗯,一直到初八”,李玉笑着让刘达拎进来个大箱笼:“这是给您的年礼,您给他们分分,大哥差大管家去找我了,我在您这打个转身赶紧回府里,初一我给您叩头来”。

“刚来就走”,心头一阵不舍。

“后天来就不走了,初八再去县衙”,伸手抱了抱景氏:“您也一大家子人呢,够您忙的了……今儿爹过寿”。

一句话,景氏一拍脑袋:“娘想起来了,赶紧快回去吧,也就他护着你,别把他得罪了”。

送走李玉三人,景泰笑道:“老大初一就来了,到时更热闹,不差这两天”。

“嗯,哎”,景氏打开箱笼,里面都是包裹好的礼盒,上面隽永的字迹写着每个人的名字,景氏扑哧笑道:“这个臭小子,这么神秘”。

“有心了,还有常兄弟一家呢”,景泰忙上手帮着分发。

景氏进屋子的时候景怡刚编好一对大结花,一见娘进来忙上前拉着人:“娘,您看看可好?”


“您……想过大哥吗”,景元皱了皱眉头:“他快考试了……县太爷哥也快回京了”。

巧贞心头一酸看了一眼景谷:“……那就解了婚契两不相干”。

“解,聘礼送你了,你的东西都带走吧,日后好自为之”,景谷怒火中烧拂袖回了屋里,取出定婚契文直接签字解了文契,走出来交给景宁:“给你巧贞姐吧,让她另择良人”。

景宁打了个哀声走过来:“巧贞姐……收着吧,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出了这个门……哥不会要你了”。

巧贞苦笑着接过:“我没的可选,这辈子不找了,侍奉爹娘到死吧”。

“你不然做奴才吧,一百两我买下你”,景苏眼底一抹嫌弃:“给你爹娘一百两银子”。

巧贞凭空打了个哆嗦,收好解契的文书施了一礼:“打扰您们的,什么东西我也不要,我也没脸拿,能放我做个平民我此生感激不尽。您们放心吧,从今以后半点对不起景家的事我也不会做更不会说,否则天打雷劈父母兄长侄儿皆不得好死”,说完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景文走了出来脸色阴沉:“出了这个门李家必把她找去,李家留下她爹娘也就是为了牵制她,常三也一样,放一个留一家,如今可不就是让人算计到了。小妹……自己拿主意吧,常三再好有这么两个嫂子也好不了,你要么与常家断绝来往,要么把他们接出来,接出来此生为奴为婢让人算计到死”。

“都少说两句”,两个先生走了出来,景谷景元景文忙施一礼,景谷眼圈儿一红:“弟子不孝吵到先生了”。

刘鹏点了点头:“为师知道了也听到了,你是个明事理的,万般放下,缘分尽了另觅良缘便是。此女纵然回来也当不得正室,回来也不许留,当断则断。她恼你读书是真,这一读书又科考她怕配不上你,迟迟又进不了门,因嫉心生怨怼借机离开是真,别的都是虚的,景家的事只要银子给到位她必知无不言,誓言在金钱面前半文不值,你们早做安排。常三可惜了,回来直接告诉他,让他自己做主,去者不留来者接纳”。

赵毅深以为然:“听刘先生的……你们两个心明眼亮,谷儿也不错,此女不可再沾,都回房看书吧”。

三人应声施了一礼各自回房。

赵毅看了一眼几位小姐:“我尚不知景家还有什么秘密,有便趁早解决”。

“先生”,景怡上前施了一礼:“也不是秘密,三叔无后,爹娘遵祖父祖母之意把我过继你三叔了,只怕李家日后报复,祖母不许说出去”。

赵毅笑道:“这有何难,我写个过继文书,你签字你爹娘签字你二叔二婶签字,让你祖父祖母也签,名正言顺的过继,送县衙备录,过了明路你日后与大房再无关系,莫说是李家,就便有诛连皇家也不会管,因为你们已经分家了,又未成族”。

心头一喜,忙施大礼:“多谢先生指点,辛苦您了”。

“跟我来吧”,赵毅领着景怡回了自己的房间。

众人随之散去。

景宁跟着景苏回了屋子:“姐……”

“哼,大姐是个怂货,拎不清,当时怎么不反驳?”,就是头猪:“她自己不腰杆子硬气谁也没辙”。

“这常家两个媳妇可真厉害,一把搅和了两门亲事,实在是可恨”,景宁咬了咬牙:“必收了李家银子了,否则她们疯了怎么不怕让常婶子给赶出去”。

“此事爹娘若知必去杜家接巧贞”,景苏皱了皱眉头,拉着景宁急火火往外走:“找祖母去,这种人万不能让她再进门,否则日后必拖累哥拖累咱们,长的难看就算了贪心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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