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她就像打了鸡血一般。
坚定地回复道“没有,炸烤肠的油都是用咱们自己家吃的油,怎么可能有问题。”
“阮阮,你也不信妈妈吗?”
我摇了摇头,只是觉得事情有点可疑。
妈妈在学校门口卖了大半年烤肠了,期间食材一直都没有变过。
怎么会突然出现食物中毒的情况?
我皱着眉头,总感觉是有人故意投毒。
在妈妈住院期间,我也没闲着。
我跑遍了大街小巷,试图找到当天的监控影像。
可无一例外所有能拍到我们烤肠小摊的监控全都被毁了。
之前的监控设备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而如今所有的设备在一夜之间全都坏了。
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儿吗?
因为太多家长举报我们的烤肠摊子不干净,妈妈的小吃摊被学校给没收了。
没了收入来源,妈妈只能去工地里面找活做。
她时常蹲在街边举着牌子挨个问人。
“老板,工地缺不缺人?给钱就干。”
慢慢的,价钱也一直被往下压。
从两百块一天到一百五一天。
再后来甚至一百,五十块一天。
他们觉得妈妈是女人,使不出力气,因此工钱方面被降了一大截。
可我每次放学路过工地时,妈妈比任何一个人干的都要卖力。
她抬着比她个子还要高的红砖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工地上,脏活累活她都干。
手套都被磨出了几个口子。
有时我会问她“妈妈,一天搬五百块砖才赚五十块钱,值吗?”
她长出了口气,泪眼婆娑。
“当然值,等妈妈赚了钱还要给阮阮买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