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夏青山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八零:身为后妈的我,把孩子拐跑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猪柔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不用你管,如果不是你,秀儿根本不会掉河里。”“秀儿还小,她懂什么,你不说是你坏心造成的,还要怪秀儿,坏女人,滚出去。”冬天气得整张小脸都青了,额头和脖颈的血管也跟着鼓了起来,他攥着小拳头,气呼呼的等着林月吼叫。林月张了张嘴,冷哼一声:“好,我走。”说完转身出去了。见她走了,冬天气呼呼的将门给甩上了。秀儿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咬着唇一个字不说。冬天走过来,坐在了她的身边,抓着她的小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掉了一会,又怕秀儿看到,他狠狠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扬声对秀儿说道:“秀儿你安心躺着,明天我去学校请假,以后我赚钱养你。咱谁也不信。”秀儿眨巴了几下眼睛,弱弱的说道:“哥哥,我感觉,是有人推我下去的。”冬天微愣,疑惑地看向了妹妹:“...
《重生八零:身为后妈的我,把孩子拐跑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们不用你管,如果不是你,秀儿根本不会掉河里。”
“秀儿还小,她懂什么,你不说是你坏心造成的,还要怪秀儿,坏女人,滚出去。”
冬天气得整张小脸都青了,额头和脖颈的血管也跟着鼓了起来,他攥着小拳头,气呼呼的等着林月吼叫。
林月张了张嘴,冷哼一声:“好,我走。”
说完转身出去了。
见她走了,冬天气呼呼的将门给甩上了。
秀儿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咬着唇一个字不说。
冬天走过来,坐在了她的身边,抓着她的小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掉了一会,又怕秀儿看到,他狠狠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扬声对秀儿说道:
“秀儿你安心躺着,明天我去学校请假,以后我赚钱养你。咱谁也不信。”
秀儿眨巴了几下眼睛,弱弱的说道:
“哥哥,我感觉,是有人推我下去的。”
冬天微愣,疑惑地看向了妹妹:
“你说什么啊?”
秀儿咬了咬唇道:“是真的,我看到了地面有阴影,我在玩泥巴呢,看到有个黑影过来,我刚要回头,就被推了下去。”
“那你看到那人的模样了吗?”冬天问。
秀儿摇头:“没有,但是,我闻到她身上有大油的味道。”
大油,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猪肥肉耗油。
秀儿和冬天很少能吃到肉,就一年多以前,快过年的时候,他们去大伯家里拜年,闻到了猪肉耗油的味道。两个孩子便一直记着。
冬天凝眉:
“大油的味道,这个可不少说。”
“我们去告诉妈妈吧。”
“不行,那个女人也没安好心,要不是她,我们也不会去河边的。不能告诉她。”
冬天想都不想的拒绝。
秀儿有点蔫:
“可是,还是妈妈救了我的。”
冬天默了默,理直气壮地道:“那是应该的,不然若是你死了,她怎么和爹交代。”
秀儿咬着唇不说话了,她直觉得认为,妈妈没错。
可,哥哥说的也有道理啊,怎么办,好纠结啊。
这个时候的林月也是很郁闷的。
她一个人站在院子里,仰起头看了看晴朗无云的天空,心里五味陈杂,脑子里也想了很多很多。
良久,她勾唇轻叹:
“罢了,随便她们怎么想吧。”
看来,她以后要努力朝着极品恶毒继母的角色越奔越远了。
这样也好,人心最是难测,如果一开始便不在乎,不需要被认可,那么即便有一天被伤害,也不会痛了吧。
林月缓缓闭上了眼睛,再睁开,已经一片平静清明了。
她默默去厨房做了午饭。做好了饭菜,开门招呼冬天。
“让妹妹自己在家休息。你跟我去抓鳝鱼。”
冬天气恼的怒吼:“你有完没完,你就那么想要钱吗?”
林月冷笑:“没错,我就是那么贪财,你到底去不去。”
“不去!”冬天不放心让秀儿一个人在家。
林月勾了勾唇角:“跟我去抓鳝鱼,一条鳝鱼一分钱。每天现结的。”
冬天迟疑了。
可看了看秀儿,还是不放心。
“秀儿自己在家写作业,不许出门。我会把门反锁的。”
冬天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答应了。
他总说要赚钱养妹妹,可是他同样清楚,他一个孩子要赚钱很难,一个十岁的孩子,谁家敢雇佣啊。
如今林月愿意雇佣他,抓一条黄鳝一分钱,他一天怎么也能赚了一毛钱的。起码比没钱的好。
想到这里,冬天叮嘱秀儿在家里好好休息。
到了院子里,冬天忽然停住了脚步:
“先说好,大的我要三分钱,小的一分钱。”
林月说这话的时候,是有感而发,眼底也不自觉得蔓延出一片苦涩。
尽管很快便消失了,却还是被男子捕捉到了。
“看来,这位同志也是经历过感情的伤痛啊。一看就是个有故事的人,是被男人伤过吧。”男子有些小心翼翼的问。
林月没多想,左右就是一个过客,说了也就说了,于是很痛快的承认了。
“嗯,不过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说完眼神飘过脚下,又看到了一条大黄鳝:
“那里,那里,那有一个大的。”
眼看着过了晌午,林月的桶也装了不少。
她抽了旁边的芦苇杆,将一些黄鳝,挑大个的串在一起,递给了男子。
“今天,谢谢你。这些都是属于你的。”
男子沉默的接过来。
“我要回去了,再见。”林月笑了笑,拎着桶往回走。
男子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眸子里的光明灭不定,复杂至极。
……
林月回到家里,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急忙下厨做饭。
鳝鱼收拾好了,下锅,又装了一点从老鼠洞里掏出来的花生,去找人换了一小块豆腐。
不大,也就是水杯大小的一块,用水冲了冲,直接丢进了锅里炖。
等两个孩子牵着手回来时,院子里已经飘出来浓郁的鱼香了。
“哥,娘在做什么,好香啊!”秀儿书包还没放下呢,便忍不住惊呼。
“都说别叫娘了。”夏冬天不满意的嘀咕了一句。
“奶奶让叫的,秀儿也好想有个娘。”秀儿可怜兮兮的看着夏冬天。
夏冬天妥协了。
“好吧,好吧!你愿意叫便叫好了。”
秀儿开心不已。
“你们回来了,去洗洗手,准备吃饭了。”林月听到声音从厨房里探出头说了一句。
“来了!”两个孩子齐齐答应了一声。
饭桌摆好了,两个孩子还没吃饭,忽然外面响起了一道惊讶地声音。
“这是做的什么,这么香!”
“可不是,好像是炖鱼呢。”
听到后面的声音,林月的眉头紧锁,夏冬天也感觉到了什么,站起身将秀儿扯着藏在了身后。
“丑女人,你果然没安好心,一顿鱼就想要卖了我妹子是不是。”
夏冬天气的额头的青筋都要跳起来了。
林月头疼。
“你带着秀儿在屋子里,我出去看看。”
说着她转身出门,反手将房门关闭锁上了。
夏冬天因为不放心,跟着就往外走,刚到门口推门发现门被锁上了。
“丑女人,你开门。你休想卖了我们,若是你敢卖,我爹回来不会放过你的。”
夏冬天嘶哑着声音怒吼,门板也被他拍的啪啪响。
林月皱眉:“闭嘴,要卖你们还用锁门啊。好好保护你妹妹。”
她这一嗓子后,夏冬天不吭声了。
院子里。
林月看到从外面涌进来的人皱了皱眉头,心底有些慌乱。
顺手操起了旁边窗台上的炉钩子,冷冷的挡在门口。
“你们干什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是不是。”
来的正是夏瘸子和他两个亲兄弟,后面还跟着几个好哥们。
凶巴巴的说完,扭头就跑了。
夏坤跳起来,看着身上的黄黄之物,气得七窍生烟,一边用手绢去擦,一边朝着林月叨咕:
“太过分了,这孩子太没教养了,月妹妹,这孩子你得好好教教。这要是我儿子,我非打断了他的腿。”
“得了,我们也不呆了,快把秀儿领过来,我们这就回去了。”一边的瘸子却没在意身上的屎尿,裹了裹脏兮兮的衣服,用袖子蹭了蹭鼻子道。
林月捏着鼻子皱眉:“你们搞错了吧。我可没说要把秀儿嫁给你们。她才八岁,怎么能嫁人。”
“你说什么?”夏坤闻言立马翻脸。
“我说妹子啊,你可是拿了聘礼的。居然出尔反尔。”
林月冷哼:“五斤粮票的聘礼,当初可没说什么时候嫁。秀儿还小,等十八岁了再来吧。”
“放屁!”夏坤大怒。
“她现在才八岁,若是十八岁嫁人,我们来下这么早的聘礼做什么,妹子,你这是和我们耍无赖啊。”夏坤掐着腰,也顾不得身上的恶心味道了。
原本还和颜悦色,瞬间变成了凶神恶煞。
林月也不是好欺负的,翻身从炕上下来,掐着腰怒瞪夏坤:
“坤嫂子,我叫你一声嫂子是看得起你,你真当我林月是好欺负的吗?我刚刚嫁过来,你就忽悠我把女儿嫁给一个瘸子。”
“这瘸子这么好,你怎么不让你女儿嫁过去啊。你女儿今年也才九岁吧,不是刚好。”
“至于聘礼,不就是五斤粮票,我给你就是了。”
说着,林月从枕头下面摸出来几张粮票,甩手丢给了夏坤。
“现在,请你们离开。我家不欢迎你们。”
“什么,你,你!好你个林月,当我夏坤是好欺负的是不是,你刚嫁来夏家村就敢如此戏耍我。我们走着瞧。”说完夏坤扭头就走。
“嫂子,我媳妇!”那瘸子见状急忙在一边喊。
“叫什么,没看到人家悔婚不干了。你还能抢咋地。”夏坤怒吼一嗓子。
“抢咋了,我下了聘礼的,当初也是她收了的,现在说不干就不干。哪里有那样的好事。那丫头在哪里,我现在就带走。”瘸子满脸狰狞,准备來横的。
他在整个夏家村生产队都是豪横的主,一个外面嫁过来的媳妇,他会怕她。
夏坤闻言微愣,想想也是,秀儿爹常年不在家,之前都是秀儿奶奶照顾的。
几天前,奶奶病故了,临死前担心没人照顾两个孩子,只能托人找了这么一个又黑又胖,还瞎了一只眼的媳妇进门。
从始至终,两个孩子的爹都没回来瞅一眼。
所以,只要制服了这个林月,现在就带走秀儿,也就没人出头了。
至于秀儿爹,据说那个男人跟邻村的几个癞子在矿上挖煤,一两年才回来一次,等他回来,黄花菜都凉了。他还能怎么办。
想到这里,夏坤偷着朝瘸子使了一个眼色。她扭头靠向了林月。
“妹子啊,这次可是你不地道了,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夏坤一边说,一边伸手抓住了林月的手臂。一副准备和她好好聊聊的神情。
对他们来说,能把这个女儿送出去,只要不倒搭钱就行。
多少能收回一点钱给儿子成亲就最好了。
在林月的记忆中,最痛苦的是,结婚那一天,当她一个人拎着包离开林家村的时候,她前脚刚刚离开家。
林月妈妈便将她的衣服和所用的东西从家里丢出来,就在她的后面点一把火烧了。
当她离开林家村的时候,她的父母甚至在院子里放起了鞭炮,美其名曰驱赶晦气。
因此当她离开林家村的那一刻,林家村便与她再没有任何关系,她甚至也没有三天回门,更是绝口不提自己的家人。
于她而言,娘家人若没有,也许就不会让她如此的痛苦了。
当林月回忆了这身体主人的过去时,心里忍不住变得酸涩起来。
如果不是她进入这身体,或许林月这一辈子都将在痛苦和绝望中度过,也许到了最后这种痛苦和绝望会爆发,她要么疯掉,要么便是在爆发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极端可怕。
果然这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人心呀。
与此同时,在市里东郊的一个工厂大院里,一辆崭新的夏利开进了院子里。
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时髦,一脸阳光明媚的青年男子。
男子的头发有些长,尾部还有一点儿波浪卷儿,长长短短的披在肩膀上,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确良衬衫,衬衫有些紧,前面的扣子只扣了一个,露出大半的胸口和腹肌。
下面穿了一条长长的喇叭裤。
那喇叭裤的线条犹如流水一般,版型特别正。光是看做工、裁剪和布料就能猜出,这一裤子绝对是出自名家之手。
就这么一条裤子,没有个千八百的下不来。
男子飞快从车上下来,手里拎着一个收音机,锁好车门后,按下收音机的播放键。
邓丽君那娇柔萎靡的嗓音瞬间从收音机里飘扬出来。
也因为这声音很大,厂里的人大多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夏青山也听到了声音,推门从一间办公室里出来。
“你不是说要去多玩几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夏青山站在门口,抱着胳膊看着那个时髦而嚣张的男人快步走过来。
“怎么样?这歌怎么样,这可是我哥们从香港那边弄过来的,邓丽君最新的卡带。。”金藤乐颠颠走到了夏青山的面前,指了指收音机极其嚣张的道。
夏青山无奈的笑了笑:
“你当心点,。”
“哪能啊,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别的不说,在临城这一亩三分地,敢举报爷的人还没出生呢。”
金藤霸气的挥了挥手,得瑟着进入了办公室。
收音机里的声音关掉了,收音机也被他随手放在了办公桌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点了一根烟,问夏青山:
“兄弟,你回家了吧,你娘给你娶的那个媳妇咋样啊。”
“欸,不对啊,你这新婚燕尔的,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不在家多待几天。”
金藤说着,深深吸了一口烟,狠狠吐了一口烟圈。
夏青山瞟了瞟他这幅典型纨绔少爷的嘴脸,无奈的笑了笑:
“也就是那样吧,我也不知道我娘咋想的,给我找了一个那么很特别的女人。”
“特别?怎么个特别法?说来听听。”金藤似乎一下子来了兴致,笑眯眯的问。
“怎么说呢,胖胖的,黑黑的,还瞎了一只眼。”
“哎呦我去,这么够劲,看不出来,你娘的口味,够重的啊。”
“因为啊,我不想要这门婚事。我想离婚。”
林月站在河边,眼神看着远处的河面,情不自禁的说出了心里的话。
“你是这个村子的吗?”林月问。
“不是,我是路过的。这村子里有我的远房亲戚。”男子急忙回答。
林月松了口气:“那就好!”
“那为什么好。”男子不解。
林月笑了笑:“我怕你是这个村子里的,若是知道的太多,今后见面会很麻烦啊,也怕你到处去乱说。”
林月说着,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男子笑了。
“那我不是这个村子的,你有什么烦恼不妨说说。”
林月默了默:“我想离婚,因为,这个丈夫是不得已的,我娘为了还赌债,等于把我卖过来的,所以在这场婚姻里,我和他原本就不平等。”
“你对你的丈夫不满意?”男子问。
林月摇头:“谈不上满意不满意,都没见过,不过,他是个不负责任的人,不仅如此,还很花心好色,还是个凶残霸道的人。总之,一无是处。”
男子眨了眨眼:“你都没有见过他,怎么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林月撇嘴:“需要见吗?很好猜啊。”
“村子里的人说,他在矿上挖煤的,可煤矿都歇了,他却没回来。”
“之前婆婆去世,派人给带了消息的,他也没回来。”
“婆婆死了,还有两个孩子在家里,他不闻不问的,你说他是负责任的人吗?”
男子皱了皱眉头:“嗯,是不负责任。”
“对嘛,还有啊,他居然有两个孩子,据说两个孩子还不是一个妈妈。两个孩子差了三岁。现在孩子妈在哪里都不知道。”
“我嫁过来特别问了婆婆的,婆婆说,孩子妈她也没见过。”
“你看看,这还不是花心吗?说明他睡了一个又一个。”
“就算他睡了,但凡有点责任心,有点良心的,孩子都有了,若是能对自己女人好那么一丢丢,我相信,不会有哪个女人愿意丢弃了自己的孩子不闻不问吧!”
“所以啊,我猜测,他肯定是个超级大渣男,睡完不认账,或者欺负虐待女人,才会让孩子妈躲的远远的,连自己怀胎十月辛苦生下的孩子都不要了。”
经过林月这么一说,男子歪着头想了想:
“嗯,如你这么一说,那男人果然不是好东西。”
“对吧!”似乎得到了共鸣,林月感觉面前男子真的很好,起码三观很正。
“那你理想中的丈夫是什么样子的。”男子忽然问道。
“理想中?”林月微愣,脑子里情不自禁就想到了前生劈腿的渣男。
“没有!”丢开思绪,林月斩钉截铁的回答。
“为什么没有?”男子不解。
“是人总是有想像吧,心目中理想男人的样子,总会有个轮廓吧。”
林月苦笑:“我没想过。总感觉,男人都是很花心的,就算这一刻爱着你,可下一刻或许就会改变了。”
“今天的爱不代表永恒的爱,所以,与其希望一个男人来爱自己,不管多么完美,都不如自己爱自己更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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