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裴景川说会要把我困在家里只给他一个人看,我不信。
现在居然自投罗网来做金丝雀。
还真是,世事无常。
估计是听说了昨晚的事,老板昨天连夜把我开除,今天就打电话来赔罪,话里话外低到尘埃。
权势还真是个有用的东西,只要站在旁边稍微沐浴到一点金光,就能跟着鸡犬升天。
挂掉老板的电话,别墅里不请自来了一位客人。
“沈若星,我查过你。”沈祈玉扫视着别墅,不屑地说。
我面上无波,静静注视她。
她什么也查不出,以沈家夫妇的护崽子程度,他们绝不会让沈祈玉有一丝可能接触到任何不堪。
她嗤笑,“你连大学都没毕业,在国外也是个洗盘子刷碗的下等人,你凭什么跟我争?”
轻蔑的态度,一如往昔。
“他愿意多看你一眼,不过是因为你的名字和那个该死的贱人一样而已。他连她都不爱,会真心对你?只是这个名字见证了他不堪的曾经,他想要羞辱回来而已。”
“沈若星,我要是你,就拿上这十万块钱,快滚。她欠了我十八年的人生,我看见这三个字就恶心。”
我看着她的色厉内荏,和桌上的十万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