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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空钱财:下乡的娇知青她军婚了姜温婉周云霆前文+后续

干饭的盘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看你们那馋样,等会儿进山了我给你们打几只兔子回去!”葛二叔家的葛蛋儿,就是之前要把他家机荒卖给姜温婉的。“我妈说你上次是瞎猫撞死耗子,兔子很难打到的。”姜温婉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对付那两人,这会儿听有小娃把他们家大人给卖了,忍不住笑笑。“那等会儿你们就给做个见证啊!来来,一人一根棍子,走路的时候小心别遇到捕兽夹子。”看她给他们折树枝,蒜苗笑嘻嘻。“姜姐姐我们不用棍子也不会踩到兽夹,我爷爷说了,这里都是不允许放捕兽夹的。要往里走好远,那里面的树上都有红布条,看到红布条就是有捕兽夹了。”“我见过,捕兽夹是用木头围起来的,很好认,不会夹到人的。”姜温婉拿这群小娃娃没办法,这个时候忽然草丛动了动。“兔子!”不知道哪个小娃惊呼一声,姜温婉也看到...

主角:姜温婉周云霆   更新:2025-01-14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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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温婉周云霆的女频言情小说《搬空钱财:下乡的娇知青她军婚了姜温婉周云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干饭的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你们那馋样,等会儿进山了我给你们打几只兔子回去!”葛二叔家的葛蛋儿,就是之前要把他家机荒卖给姜温婉的。“我妈说你上次是瞎猫撞死耗子,兔子很难打到的。”姜温婉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对付那两人,这会儿听有小娃把他们家大人给卖了,忍不住笑笑。“那等会儿你们就给做个见证啊!来来,一人一根棍子,走路的时候小心别遇到捕兽夹子。”看她给他们折树枝,蒜苗笑嘻嘻。“姜姐姐我们不用棍子也不会踩到兽夹,我爷爷说了,这里都是不允许放捕兽夹的。要往里走好远,那里面的树上都有红布条,看到红布条就是有捕兽夹了。”“我见过,捕兽夹是用木头围起来的,很好认,不会夹到人的。”姜温婉拿这群小娃娃没办法,这个时候忽然草丛动了动。“兔子!”不知道哪个小娃惊呼一声,姜温婉也看到...

《搬空钱财:下乡的娇知青她军婚了姜温婉周云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看你们那馋样,等会儿进山了我给你们打几只兔子回去!”

葛二叔家的葛蛋儿,就是之前要把他家机荒卖给姜温婉的。

“我妈说你上次是瞎猫撞死耗子,兔子很难打到的。”

姜温婉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对付那两人,这会儿听有小娃把他们家大人给卖了,忍不住笑笑。

“那等会儿你们就给做个见证啊!

来来,一人一根棍子,走路的时候小心别遇到捕兽夹子。”

看她给他们折树枝,蒜苗笑嘻嘻。

“姜姐姐我们不用棍子也不会踩到兽夹,我爷爷说了,这里都是不允许放捕兽夹的。

要往里走好远,那里面的树上都有红布条,看到红布条就是有捕兽夹了。”

“我见过,捕兽夹是用木头围起来的,很好认,不会夹到人的。”

姜温婉拿这群小娃娃没办法,这个时候忽然草丛动了动。

“兔子!”

不知道哪个小娃惊呼一声,姜温婉也看到了窜出来的兔子。

从空间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泡了药酒的石子,朝着野兔逃跑的方向就打过去。

下一刻兔子就被她给打晕了。

蒜苗已经跑过去,拎着兔子的耳朵跑回来。

“姜姐姐,姜姐姐你好厉害,你真的打到兔子!”

葛蛋儿几个小的这会儿也是惊讶的张大了小嘴,看向姜温婉的眼神恨不得直接膜拜。

“姜姐姐你就用石子,就这么一扔就打到兔子了,天啊!

我要回去告诉我妈,姜姐姐你不是瞎猫撞了死耗子。

你是很厉害很厉害的人。”

“对对,姜姐姐好厉害!”

听着他们夸来夸去就这么几句,姜温婉乐了,用棍子敲敲装猪草的背筐道:

“说好的帮我打猪草,猪草呢?

赶紧行动起来,我再给你们打一只兔子去。”

说着把蒜苗手里的兔子脖子拧断,谁知道这兔子是不是暂时晕倒的。

“野鸡!好漂亮的野鸡。”

姜温婉好想掏枪,但是不行,她只能再次拿出一颗被药酒泡过的石子,朝着那只野鸡打去。

只要碰到野鸡,或者石子从野鸡面前飞过,野鸡就会被迷晕。

看着明明没打到,却倒地的野鸡,小娃娃们都欢呼了。

看向姜温婉的眼睛里都是崇拜。

“姜姐姐你好厉害,野鸡都被你吓死了。”

姜温婉,乐。

“我要是能把野猪吓死那才叫厉害!”

一上午打了两只野鸡三只野兔后,姜温婉带着六个小娃娃下山。

先去交了猪草,显然,猪草不够二十五斤,她只得了一个工分。

记分员蓝翔看她的表情一言难尽。

这些城里来的知青真是不是干活的料,一上午连二十五斤猪草都打不上,唉!

“姜知青如果你下午还打不到二十五斤猪草,那就只能还记一个工分。

要是低于十斤,只能记半个。”

姜温婉有些想笑。

她上午带着小娃娃们玩嗨了。

“蓝翔同志你放心,我下午一定会努力的。”

计分不易,蓝翔叹气。

之前的知青和这次来的几个知青一比,竟然还算是好的。

回知青点之前,姜温婉先去了一趟乔家,花了九毛钱,让乔大叔把兔子剥皮。

又取了之前的两张兔皮,这两张兔皮已经被削制好了,柔柔软软的拿在手里可舒服。

反正她现在不缺钱,这两张兔皮就先留着。

“乔婶子我借用一下你家的菜刀,我给把这三只被扒了皮的兔子杀一下。

今天蒜苗他们帮我打猪草,我答应给他们吃兔肉来着。”


这会儿干了一上午的活,村里人都回家做饭或者休息了,谁搭理他。

哦还是有的,胡青华赶紧爬到王建国身边。

一脸紧张关心的伸手去摸王建国的腿。

啧!在这个大街上牵手都不太行的时代,他们竟然摸腿。

“建国哥哥你怎么样?”

“啊啊,我的腿断了,快喊人来。”

胡青华吓的不敢动他的腿,看姜温婉已经一手推着自行车要走,赶紧上前张开双手将人拦住。

“姜温婉你站住!你打了人就想走,没门!”

姜温婉现在一手拎着野鸡,一手推着车。

闻言抬起推着的车,用自行车的前轮将人给扫到一旁。

“啊!姜温婉,你太过分了!”

“活该!”

说完给他们一个白眼,脚在自行车上的脚蹬子上一蹬,大长腿一撩就上车骑走了。

没骑几步路就回到了知青点。

“婉婉,你手里拎着的是野鸡么?好漂亮啊!”

姜温婉把车停好,将手里的两只野鸡找根绳子栓起来。

“是野鸡,我打算下午拿去国营饭店卖了,上次我听说又收的。”

朱晓敏还在感慨这野鸡多好看,一旁的谭玉苗从他们的厨房出来,看见姜温婉手里的野鸡眼红。

“姜知青你这野鸡毛给我几根呗?”

“不给!下午要拿去卖,别破坏了品相。”

见她又是这干脆的拒绝,谭玉苗撇嘴。

“唉对了,怎么是你骑着自行车回来的?

我记得你的自行车好像是被胡知青和王知青骑去了呀,他们人呢?”

“被我给打断腿扔在路上了。”

“啊!”

不仅是谭玉苗惊呼,知青点里的人都愣愣的看向姜温婉,这女知青怎么这么野蛮,动不动就动手。

“你真把他们腿打断了啊?”

见院儿里的人都看过来,姜温婉耸耸肩。

“当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骑我的自行车,我不打断他们的腿,还留着过年吗?”

“啊!不就骑了一下你的自行车,你怎么能给人家腿打断?

你这?也太不讲理了。”

“骑我的自行车还要跟我讲理,讲什么理?

以后谁再擅自骑我的自行车,就跟王建国的下场一样,别怪我打断他的腿啊!”

姜温婉说着绑好野鸡就回去吃饭,还是下午去一趟饭店,这野鸡放一晚上,谁知道那小黄鼠狼会不会来偷。

没一会儿,她正端着一碗蛋炒饭坐在门口吃,胡青华扶着一瘸一拐的王建国回来。

同样跟回来还有黑沉着脸的大队长。

自从这几个知青来了,马得彼他们都很少惹事了。

这会儿他看向姜温婉忍不住叹气。

手里的烟杆子在墙上磕了磕,把里面烧完的烟草灰给磕出来。

叹口气道:

“姜知青,你怎么能打断王知青的腿?”

胡清华在旁边一脸气愤的道:

“大队长,她就是故意的。”

姜温婉把饭巴拉巴拉吃完后点头道。

“对啊!”

“你听你听,她还承认了。”

大队长脸黑如果锅底。

“姜知青,”

姜温婉赶紧问大队长。

“大队长,小偷偷了我的东西,我打小偷对不对?

他们就是偷骑我自行车的贼,我动手不是很合理么?”

大队长听她这么一说,嘴角为不可见的抽了抽。

这么说好像是很合理,但是,可是!

见大队长点头,王建国不干了。

“大队长,我们都是从小就认识的。

我还和他有婚约,我承认解除婚姻是我父母的意思,可是她也不能爱而不得,因爱生恨,就这么对我吧?

她绝对是在打击报复。


我把春杏赎回来,我们两个结婚后,可以一起赚工分还你!”

“你别给我扯犊子,你们两个一起?

就算你们两个一起,那可是五百块钱,你们就是还到死都还不了。

再说,李彪什么人你不知道么?

你跟他抢媳妇儿,你是不是脑子有包?”

“我不管我就问你借不借?!”

刘冠军很执着。

马得彼也很干脆。

“不借!

平时我当你是兄弟,每次进城吃饭店都带着你,你蹬鼻子上脸是吧?”

“行!就当我刘冠军看错了人,以后咱们兄弟都没得做了!”

刘冠军说着就从屋里跑出来,身后还能听到马得彼骂骂咧咧。

“不做就不做,给脸不要脸。”

刘冠军跑出来正好看到姜温婉,直接来到姜温婉面前。

吓的姜温婉赶紧挡住自己手里的包子。

就听刘冠军道:

“姜知青我知道你有钱,能不能借我五百,让我把春杏给赎回来?”

姜温婉挑眉。

“如果我说我真没有呢?”

刘冠军诧异了下,咬着嘴唇道:

“胡知青说你有,”

“我还说她有呢,你怎么不去跟她借?

还是那句话,你看我的衣服,你看我的手。

你再看她的衣服,她的手,谁在家里受宠一目了然。

所以我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钱呢?”

胡青华还在屋里看信,那封信已经被她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

这会儿听到姜温婉的话,立刻冲出来。

“姜温婉你明明就有,为什么不肯拿出来帮助刘知青?”

姜温婉走过去打开柜子,对她抬抬下巴。

“你找,能找出两百块钱算我输!”

说完对谭玉苗道:

“你过来和她一起找,看看我到底有没有两千块钱。”

谭玉苗眼睛一亮,立刻上前,胡青华也跟着上前去找,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怎么可能没有?”

胡青华一脸不可置信。

谭玉苗也道:

“只有一百五十块钱,然后就是各种吃的用的,姜知青的确没有那么多钱。”

胡青华气闷看着姜温婉的那些好东西。

麦乳精就六罐,也不怕吃死她。

还有那什么巧克力,她别说吃了,看都没看过。

刘冠军听她们这么说,看向胡青华道:

“胡知青,你身上有没有。”

“没有!烦死了。

姜温婉,你这些东西是谁给你寄的?”

姜温婉给她个白眼。

“我爷奶啊!

你也可以让你爷奶给你寄。

还有,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有钱你就应该借给刘知青,你不借就是不团结,不友善。

胡青华,我真是不耻和你做姐妹,你太自私了。”

胡青华知道姜温婉的爷奶好像是搞科研的,反正挺厉害的。

又听她拿腔拿调的这么说,翻个白眼哼一声,转头躺到炕上继续看她收到的那封信。

“我说没钱就是没钱。”

刘冠军又去了一旁的杜志远的屋里。

杜志远搂着他的脖子,不知道说了什么,刘冠军蹲在地上捂着脸呜呜的哭了。

知青点里一时间,安静的只能听到他的抽噎声。

下午上工,张婶子没有来,只有姜温婉一个干活。

记分员蓝翔给她记了三个工分,也没说什么。

回去的时候朱晓敏拉着姜温婉好奇的问:

“今天的事我都听说的,胡知青也太过分了。

对了,你看见她那样子没有,一脸的喜气,难道还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说起胡青华的精神状态,姜温婉就搞不懂了。

“敏敏啊,咱们正常人,还是不要去猜测一个不正常的人在想什么了吧!

因为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当天晚上,她刚进入空间里,就听门外有动静。

只能又从空间里出来。

她的空间里面也可以看到外面,听到外面的声音。

这会儿窗户上哗啦作响的,她出来后拿着手电筒出去一看,又是那只黄鼠狼。

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又叼了一只老鼠。

看着姜温婉出来,它又跑了。

大晚上的姜温婉就没有跟上去看,转身回屋等了会儿,那只黄鼠狼也没有再过来。

她这才去空间里的浴室洗个澡,躺在她的两百万床垫上美美的睡了觉。

别说,床垫贵是有道理的,睡着就是舒服。

第二天早上,她和朱晓敏两人一人煎蛋了两颗鸡蛋,冲了麦乳精和桃酥。

她现在什么不多就麦乳精多,所以每天早上都可以冲一杯。

吃饱喝足就背着她的背篓,上山去打猪草。

不远处有父子二人,扛着野猪从山上下来。

看到她上山打猪草,那二十多岁的青年就走到她面前。

把手里的野猪放下,笑看着姜温婉道:

“姜知青,你要上山打猪草么?

你一个人太不安全了,你看山上还有野猪呢,要不我陪你一起吧?”

姜温婉的脸色冷了下来。

这对父子,她一直没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倒是先找过来,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不用!让开!”

“姜知青你误会了,我就是怕你有危险。”

说话的人叫孙癞子,一旁的他的中年男人是村里的猎户。

家里还有一孙婆子,带着儿子和孙子。

前世原身就是被孙婆子忽悠的,去了他们家住。

然后被这面前的孙癞子给欺负后,又被孙猎户给欺负了,原身就上吊自杀。

如今她来了,也就没有去老乡家住的事。

这两人暂时不招惹她,她就想等身手都恢复了,找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去他们家走一趟。

没想到这人竟然还主动来招惹自己。

“你在这里,就是我最大的危险,让开!”

“那我要是就不让呢?”

孙癞子长五大三粗的,看着姜温婉的眼神已经让她开始恶心了。

“不让我就去告你耍流氓。”

“听说你这女知青身上,”

“姜姐姐我们来帮你打猪草了!”

蒜苗带着一群小萝卜头们跑过来。

看到孙猎户他们打了野猪,欢呼的来到近前。

“孙大叔你打野猪回来啊!”

“哇好大的野猪啊!”

“孙大叔你们好厉害,这野猪怕是要有两三百斤吧?”

孙猎户一改之前冷漠的模样,笑着和他们说话。

“这野猪有三百多斤,正好给村里大家伙改善一下伙食。”

“哇太好了,有肉吃了!”

小孩子们最想吃的就是糖和肉,这会儿听到有肉吃,一个个欢呼的拍着手。

蒜苗高兴的看着姜温婉道:

“姜姐姐太好了,咱们今天可以分肉吃。

对了,我们是来帮你打猪草的,我们知道哪里有好多猪草。”

孙癞子和姜温婉招呼一声。

“那姜知青我们就先回去了,咱们的事之后再说。”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姜温婉看这人说话带坑,说完对蒜苗道:

“他们也是村里的吗?我怎么没印象。

看他主动找我说话还吓了我一跳。”

蒜苗到底是小孩子,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他们是咱们村的猎户,那是孙大叔。

那是他儿子,我们都叫他孙癞子。

他们打猎很厉害的,也经常能够抓到野鸡野兔。

没想到今天打了个大家伙。”

看他们这群小家伙都惦记着吃肉,姜温婉也没必要跟他们说太多。


马得彼本来是想要吓唬吓唬她,如果到了卫生站查出什么,那她也吃不了兜着走。

谁知道她一点都不怕。

这下马得彼来气了,对着一旁的刘冠军道:

“走,你背着我去卫生站,到时候检查出有人用东西害人,我看谁能得好。”

刘冠军听话的蹲下就要背他,这个时候天色忽然暗下来,远处一朵黑色云彩往这边来。

一看就是要下雨的样子。

朱晓敏在烧火,姜温婉双手环胸倚在门框上看看天,又看看他们,闲闲得道:

“去吧!看这天也马上就要下雨了。

说不定你们还没到卫生站,这雨就能把你们给洗个透。

啧啧,这下可好,直接不用洗衣服了。

哦对了,告诉你们,以后你们男知青的衣服自己洗。

敢让我们给你洗,我就把你们的衣服扔到厕所里。”

“你,姜知青你不要欺人太甚!”

马得彼气的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结果一个没力气,倒在刘冠军身上。

两人跟滚地蛋子一样滚做一团。

“哎呦,你怎么回事。”

马得彼抱怨刘冠军,刘冠军也摔了,从地上起来,木着一张脸道:

“我也没想到你会忽然上来。

我看真的快下雨了,要不咱们还是将东西搬进屋吧?”

“不搬,我凭什么要去住小房间?”

姜温婉耸耸肩,看他抓抓鸡窝头的力气都没有。

怕是这会儿头上痒的很吧?

这么一想,她打个激灵,忽然觉得一会儿回屋,应该在屋里炕上洒点驱跳蚤等杀虫的药粉。

“你不能住小房间,那之前的女知青怎么就能住?

你还让我们五个人挤呢!

这会儿轮到你了,就两人都不能住,马知青你可真娇贵,你这是什么资本主义的做派?”

“你,你不是也没住!”

他小声哔哔一句,瞅一眼姜温婉,然后转头看向小屋子。

又抬头看看天上的乌云。

最后审时度势的对姜温婉道:

“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没力气了?”

姜温婉白他一眼。

“我可什么都没对你做,你自己虚怪我喽!”

说完转身接过朱晓敏手里的瓢,开始往水壶里面灌开水。

出来的时候看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

再看刘冠军出来,把他们的行李都给收拾进那小房间,姜温婉笑笑。

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只是有的人不去抗争,不去改变而已。

当然原身除外,这还是跟性格有关的。

进到屋里拿出她搪瓷茶缸,挖了几勺麦乳精。

乳黄色的麦乳精,闻着就有一股香甜的奶香味。

干吃一口,那浓浓的奶香在口腔中散开,姜温婉眼睛一亮满口留香。

她泡了一茶缸,又拿出三块大桃酥,咬一口酥香酥香的。

再泡泡麦乳精,泡软了后口感更是奶香混合着桃酥的香味,咬一口软软香甜 。

美味啊!

喝上一口浓浓的麦乳精,再泡一块桃酥,那就一个字,爽歪歪!

整个人巴适的很。

“咕噜!”

屋里想起咽口水的声音。

姜温婉转头看一眼恶狠狠瞪着自己的胡青华。

给她一个白眼。

拿出两块桃酥,分给那两个女知青。

“你们也那茶缸过来,我给你们一人挖两勺。

今天我们第一天过来,也是个意思。”

两个女知青听她这么说,眼睛都亮了,不自觉的咽咽口水,拿着自己的茶缸过来。

姜温婉给她们一人挖一勺,朱晓敏也给她们一人挖一勺。

冯春枣19岁,来自苏市,抱着茶缸深深的闻了下浓郁的奶香。

“谢谢你们啊!”

“我也谢谢你们,我叫谭玉苗,姜知青你家里人对你可真好,还给你带好几罐麦乳精来。”

谭玉苗20岁,说着看一眼啃饼子的胡青华。

得到胡青华一对大白眼后她撇撇嘴。

姜温婉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看端着茶缸过来的胡青华,把麦乳精的盖子给盖上。

胡青华没好气,她现在看到姜温婉就来气,看她还不给自己喝麦乳精就更来气。

“咣!”的一声。

她把茶缸放到屋里唯一的桌子上。

“姜温婉,我忍你很久了,麦乳精拿来,凭什么不给我喝?”

朱晓敏赶紧站起来打圆场。

“我这里有,我给你挖两勺,差什么了,来来。”

“你走开!”

朱晓敏挖了勺麦乳精就要往胡青华茶缸里放,被胡青华一下挥开。

看着撒了一桌子的麦乳精,朱晓敏的脸色一下就黑了。

气呼呼的将麦乳精的罐子盖上。

“不要拉倒,好心当了驴肝肺。”

冯春枣和谭玉苗在一旁看着,她们可是知道姜温婉的身手厉害,就连知青点里的马知青都在她面前讨不到好处。

这个胡青华敢跟她这么说话,难道她们还真是姐妹?

胡青华不理会朱晓敏,而是看着姜温婉要将把麦乳精的罐子收起来。

她上前一步就动手,要抢过麦乳精的罐子。

被没说话的姜温婉抓住手腕一下退出去,撞到炕沿上。

“啊啊啊,姜温婉我跟你拼了,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来到这个鬼地方!

都是你害我的,你的都是我的我凭什么不能吃?”

姜温婉觉得这姑娘能是书里的女主,不可能没有脑子啊?

这种情况下闹有什么用?

原身之前还不是下乡了,甚至还死在了乡下,她搂着原身的未婚夫,用着原身爹的抚恤金。

享受着原身妈妈的母爱,哦,还做着原身的工作。

后来王建国参军了,她跟着王建国去海岛上随军,日子过的那叫一个好。

如今自己从源头上就把他们给拆开了,让她也尝尝下乡的苦。

“闹够了就闭嘴,我的话已经不想再说第二遍,你敢动我的东西我就打断你的手。

不能挣工分就不能换口粮,我看你日后要怎么在这里活下去!”

说完她自己慢慢吃着自己麦乳精泡饼干,屋里一时间安安静静,只有胡青华的抽泣声。

外面果然下起了雨。

“下雨了,太好了,今天下午不用上工,可以歇息一下午。”

谭玉苗说完,把喝完的茶缸放到一旁,然后爬到炕上去躺着。

姜温婉看一眼她的茶缸,将茶缸里的都喝完,看看外面的雨不算大。

就去厨房洗了茶缸回来,胡青华还在哭,姜温婉懒得搭理她。

也上炕躺一会儿,主要是她怕有虫子,在她睡的炕上洒了些药粉。

淡定的看着一只‘草鞋底’爬走。(北方的一种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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