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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卡欠她一座金奖杯

妤千千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结婚当天晚上,郁陶的丈夫便弃她而去了……几个月之后,她竟莫名的怀了身孕。爱了言寄声十几年,如今被他怀疑孩子是野种,郁陶心中万分伤心,本想着一走了之,奈何男人不放过她,还要将她困在身边,百般折磨。

主角:郁陶,言寄声   更新:2022-08-22 1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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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陶,言寄声的女频言情小说《奥斯卡欠她一座金奖杯》,由网络作家“妤千千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当天晚上,郁陶的丈夫便弃她而去了……几个月之后,她竟莫名的怀了身孕。爱了言寄声十几年,如今被他怀疑孩子是野种,郁陶心中万分伤心,本想着一走了之,奈何男人不放过她,还要将她困在身边,百般折磨。

《奥斯卡欠她一座金奖杯》精彩片段

医院门口。

“啪!”

凶狠的一记耳光扇来,郁陶的半张脸直接肿了,脑袋嗡嗡作响。

言夫人抖着手指戳向儿媳妇的鼻尖,声音尖利的骂道:“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说……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

“妈,我没有……”郁陶捂着惨白的脸,身体因为过于震惊而微微打颤。

她竟然怀孕了?!

可怎么怀上的,为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和言寄声结婚的当晚,他便有‘急事’去了欧洲,这一走就是大半年,之后,他俩连一个照面也没打过,更不要说是圆房。

她也从未和其他男人有过接触,怎么会突然怀孕?

郁陶月事向来不准,人又太瘦,一直没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

就连今天查出有孕,也是因为婆婆见她腰腹显怀,还以为她是生了什么重病,非要让她来院里做个全身体检。

却查出来她什么病都没有,是怀孕了,快20周……

郁陶张了张毫无血色的嘴唇,什么都说不出来:“妈,我......”

“闭嘴,别叫我妈!”

言夫人气的失去理智,恶毒的话语如同刀子似一下下扎过来:“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寄声除了这大半年的忙了些以外,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做来戳他的脊梁骨?”

“结婚头天晚上,就跟寄声的表弟勾勾搭搭,让全城人看我们言家的笑话。婚后,你竟还怀了别人的野种......”

郁陶被骂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儿是她工作的医院,很多同事闻迅赶来,已经开始对着她们指指点点。

异样的眼光如利箭袭来,郁陶垂着眸子,心中酸涩。

浑浑噩噩中,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的家,只听婆婆在电话里骂她。

“寄声,你快回来,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根本没有资格进我们言家的门!”

郁陶如同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呆呆的坐在床头,憋红了眼眶,到底强忍着没流下半滴泪,心里却一抽一抽的疼。

婆婆说,言寄声除了这大半年的忙了些以外,没有对不起她的,都是她的错,是她不守妇道。

可新婚之夜,他一句话没说便扔下她走了。

那时候,她一个人强撑到婚宴结束,明明心口在滴血,脸上却得笑颜如花地面对宾客们异样的目光。

她不是不会委屈,只是太爱他。

可后来,郁陶才明白,婚宴现场言寄声不出现,是在用实际行动告诉所有人,他不要她这个言太太……

言寄声自己都不承认的新婚妻子,又能指望其它人怎么好好对待?

这大半年来,郁陶听到的冷嘲热讽数不胜数。

世人都道,南城郁家的女人的都是爬床精。

五个女儿里,除了还没成年的五妹,大姐爬了南城大佬的床,二姐当了银行小开的三儿,三姐做了香城首富的干女儿。

就连她,都是精心算计好了,强塞给了北城黑白通吃的言寄声。

然而,没有人知道,三个姐姐都是被迫的,只有她是心甘情愿的……

她喜欢言寄声,很久很久了。

郁陶睫毛狠狠颤了颤,忍住了即将涌出的眼泪。

这时,砰的一声,房门被狠狠踢开!

下颚被粗暴攫住的那一刻,她在惶恐的视线中,终于看见自己日思夜念的新婚丈夫。

言寄声眼底满是血丝,周身似有激涌的火焰在燃烧:“你怀孕了?!”

郁陶眼眶微微发热……

结婚这么久,这是他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寄声,我没有背叛你,你听我解释……”

“还有必要解释吗?”男人冷漠的扯唇讥讽,眼底的怒火仿佛要杀人一般,掐着她的下巴愈发用力,“言太太,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这么下贱吗!”

郁陶的脸色一秒惨淡,她双唇发抖,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来。

下一秒,她手腕被粗鲁地扣住,言寄声面色铁青地拖着她朝外走,用力扔上车:“去医院!”

郁陶撞在车门上,后腰正顶上门把手,猛一下,硌得她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她强忍着不敢多说一个字。

到了地方,言寄声将手将郁陶按在手术床上,冷酷的声音仿似来自地狱:“把她的孩子弄了!”


郁陶心口一紧,下意识想要去摸自己的肚子。

然而这一个动作,仿佛更加刺激了言寄声,他一记凶狠的眼神,郁陶瞬间一动不敢动。

一旁,岑翼飞心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郁陶,心头有丝不忍。

他把言寄声拉到门外:“她的情况我得跟你好好说一下,孩子已经快20周了,无法做普通手术,要拿掉只能引产。不过,她体质非常特殊,如果现在打针做引产,极有可能……她会死在手术台上。”

“死了不是更好?”不苟言笑的男人‘嗤’了一下,像是在笑,但更像是要杀人。

“别说气话!”

岑翼飞头皮一阵阵发紧,但他还得硬着头皮说:“如果你坚持手术,我自然帮你,但是万一,我是说万一……她真有什么意外,你可别怪我……”

话说到这里,他突然感觉周身的空气都仿佛要凝结成冰。

一回头,竟被好友的眼神吓了一大跳……

言寄声深渊一般的眸底烧着火一般的戾色,他一句话也没说,折身回了手术室。

郁陶正缩着身体坐在角落,见到男人一身戾气的走进来,下意识想往后躲。

谁知男人一把揪着她的手臂,直接把人掼到墙上,厉声质问:“说,那个该死的野男人到底是谁?”

后背被撞得生疼,郁陶眼尾发红,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

她也从未背叛过他!

可这个回答听在言寄声的耳中,却是极度不配合的反抗。

他气到唇齿发寒:“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居然还护着他?”

他太用力了,捏得她很疼!

郁陶的眼角渗出些许生理性的泪水,言寄声却厌恶至极:“收起你的眼泪,我不吃那一套……”

郁陶惨白着脸,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言寄声看不得她这副鬼样子,更加火冒三丈,危险的眸子逼近她:“怎么不说话,心虚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背叛你!”

“你还在狡辩?!你最好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不然……”

男人厌恶至极的眼神像刀子一般割在脸上,郁陶的心破碎成了一片片,她忽然就崩溃了,眼泪夺眶而出:“言寄声,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她那么爱言寄声,一直小心地珍藏着,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怎么可能会和别的男人好?

可是他,却连一句解释都不愿意听,就给她定了死罪!

“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那孩子是怎么来的?你雌雄同体,无性繁殖?!”言寄声冷漠的声音仿佛是从齿缝中挤出来,极尽嘲讽。

郁陶被问到哑口无言,眼尾却不自觉地更红了。

“怎么,没话说了?你不愿说,那我就等你把肚子里的东西生下来,抽干他的血,送去基因库跟全世界的男人做比对,我就不信,找不出那个混帐东西来。”

只这一句,郁陶猛地睁大了双眸:“你……你要让我生下这孩子?”

男人极尽嘲讽地冷哼,很轻,但郁陶听得清清楚楚,他说的是:“你错了,我要你生的不是孩子,是罪证!”

郁陶的脸色,刷一下就白了。

她惶恐地伸手,绝望地扯着他的衣袖:“我不生……言寄声,孩子是无辜的,哪怕我从知道他存在的那一刻起,就希望他彻底消失,可再怎么,他也不该成为你报仇的工具……”

“你还有脸说孩子是无辜的?”

一秒狂怒,言寄声眼底涌现出令人心惊的酷冷与狠戾,仿佛一位无人敢逆的暴君,“孩子是无辜的,那你呢?”

他的眼神,仿佛是世间最利的刃,直接剖开了她的胸膛,让她的一片痴心,都变成了可笑的自作多情。

我也是无辜的。

心墙终塌,郁陶的眼底涌出大片大片的水雾。

她曾以为,只要自己小心翼翼地守着这份爱情,总有一天他会真正看自己一眼。

可原来,由始自终,她都走不近他的人,更走不进他的心。

......

从医院里回来,余怒未消的言寄声把她拖进了言家的祠堂,将她按跪在言氏一族的牌位前,要她在这里日日夜夜的忏悔!

郁陶眼角的伤口还渗着血,头晕晕沉沉的,应该是开始高烧了,可言寄声却视而不见。

后来他走了,被一个电话叫走的。

郁陶没有故意偷听,可手机里漏出来的声音,是个年轻的女人,郁陶恰好记得那个声音……

是言寄声的青梅竹马——沐雅。

她知道的,在国外这大半年,陪在他身边的女人,一直是沐雅。

郁陶本不是个脆弱的女人,可这个事实还是令她无法自抑地心如刀绞。

有什么东西慢慢模糊了眼睛,她身体微微一晃。

眼前一黑,终于直接晕死过去……


再醒来,祠堂里多了一个人。

是言夫人。

她满脸生厌,仿佛多看郁陶一眼,就会被活活恶心死:

“南城郁家的小姐名声本来都不好,我一开始就不乐意你进门,可偏偏寄生就单单选了你,我也就认了!”

“可你又是怎么对我们家的?先是勾搭我外甥,害寄声和悠远两人从此反目,兄弟都没得做不说,现在竟然还……还做出这种丑事!”

“我不知道你对寄声下了什么降头,让他到现在都执迷不悟,不肯离婚。但是郁陶我告诉你,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儿媳妇,我要不起!”

郁陶身体烧得火烫,却还是紧咬着牙关,一个字也没有说。

婆婆居然还以为言寄声是因为护着她才不肯离婚,她是有多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啊!

那可是个冷漠无情到大半年不回自己一条消息的男人,但凡他对自己还有半分的怜惜,也不可能冷落自己这么久。

郁陶不愿解释,只是沉默着,沉痛着,像一头受伤的小兽在自舔伤口……

后来她跪了两天两夜,没有人再给她送一粒米,她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

听说佣人发现她的时候,她全身上下已经烧成了一炉碳。

言夫人到底还是怕搞出人命给言家背上一个杀儿媳的罪名,所以把人扔进了岑家的私人医院里。

郁陶在那儿躺了整整一个星期,言寄声一次也没来看过她,只是不停地让岑翼飞给她打保胎针。

无法形容的心情,郁陶看着那一针针的保胎针打进血管,还有那一碗碗端到她病床前的营养餐。

他甚至让护工盯着她,强迫她全部吃完,一口都不许剩。

可他越是这样,郁陶越是吃不进。

就算勉强塞进去了,也会因为强烈的妊娠反应而全部吐出来,没错,自从言寄声碰过她之后,她突然开始每天恶心,想吐,嗜睡,甚至喜怒无常。

她常常想哭,也常常想死。

对郁陶来说,在医院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杀人诛心!

不得不说,还是言寄声够狠,他明明恨这孩子入骨,却非得用这种反向的方式,逼着自己不停地‘正视’这个孩子的存在。

他是在提醒她,这个孩子就是她不忠不贞,背叛他的证据。

她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偷偷给自己最好的朋友发了消息。

一个半小时后,郁陶戴着口罩墨镜,全副武装地出现在好友工作医院里。

费诗倪一眼看到她时,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待郁陶摘下口罩墨镜,她表情就更加精采了,费诗倪抬手摸了把她的脸:“不说天天在吃营养餐吗?怎么还瘦成这样了?”

郁陶尴尬地笑了笑:“没事儿,就是孕吐有些厉害。”

费诗倪可没那么好糊弄:“你当我傻吗?”

“诗倪,你别问了,先帮我处理下孩子的事情,好吗?”

只这一句,费诗倪表情更加沉重了:“你确定吗,孩子真的不要了?你不是一直期待着帮言寄声生个像他一样的孩子吗?小陶,你跟我说实话,这么大的事情,你老公知道的吧?”

“嗯!他知道,就是他让我来的,没在我们医院那边做手术,也是怕人说闲话,而且,他也觉得我们还年轻,过几年再要孩子也不要紧。”

“快20周了,只能引产,孩子打下来甚至会哭……”

听不下去,郁陶一下子捂了耳朵,慌张道:“别说了!”

“小陶,你真的和言寄声提过孩子的事?真的是他让你来引产的?”

费诗倪很担心她:“不是我不想帮你做,你自己的身体自己不清楚吗?以后能不能怀孕放一边,你可是有重度凝血障碍的人,手术后,万一出事,你就下不来手术台了知道吗?会死的……”

“没事儿,我哪有那么脆弱。”

“你可真是……”

郁陶不想再听,她坚持道:“诗倪,是朋友的话,真的就问别了,好不好?”

郁陶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

右手按在腹部,眼圈发红,却强忍着不让自己流眼泪。

她很清楚,这个孩子留不得,生下来就是个定时炸弹,所以,哪怕是冒死做手术,她也绝不能生下来。

只是,理智告诉自己她做的对,这样对所有人都好,但心底还是像是穿了一个大血洞……

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坏事?

偏要受这种惩罚?

言寄声到底为什么那样讨厌自己?明明他小时候说过的,会等着着她长大,只许做他的新娘子。

她做到了,千辛万苦来到他的身边。

可他……

无声无息,她闭着眼睛淌眼泪……

这时手术室里传来一阵脚步声,还以为是诗倪回来了,她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压抑在抽泣声:“做吧,我想快点结束。”

没有人回答她,却感觉周身的空气骤冷。

郁陶在一阵窒息的安静里猛然睁眼,可眼前哪还有自己的好友,竟是冷面阎罗般的言寄声。

她手脚一颤,整个人都惊坐起来……

几乎同时,男人突然有了动作,言寄声将她一把按回病床,深潭一般的眼底满是狰狞的血丝。

他在生气,非常非常生气:“竟敢背着我来做手术,当我的话是耳旁风么?”

“我也说过的,我不生……”

“由不得你!”男人磨牙说道。

郁陶是被言寄绑着回家的,他顺手用医院里的纱布将她的手脚全部都捆紧了。

被扔回他们卧室的大床上时,他又将她的四肢拉开,各自绑在床的四角上。

“疯子,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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