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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世英雄召唤神刀

义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方荣韩钲是小说推荐《盖世英雄召唤神刀》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义车”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一把宝刀带来的恩怨情仇,江湖、江山、美人,谁与之争锋?方荣好不容易成为武当弟子,却无端卷入武林中争夺宝刀的血腥风雨中。传言得刀者便可一统江湖,一统江山。方荣为了保护神刀,离开武当四处逃避,无意进入天地教禁地,得传乾坤宝典秘笈与逍遥派武功,更遇上了自己一生所爱东方妍雪。为了东方妍雪,方荣做了能与整个武林、朝廷抗衡的天地教教主。为了武林,为了江山,方荣带着神刀惩奸除恶,杀了尸王,破了宁王军......成为盖世英雄,最后与东方妍雪隐居山林。...

主角:方荣韩钲   更新:2025-02-28 00: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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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荣韩钲的现代都市小说《盖世英雄召唤神刀》,由网络作家“义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荣韩钲是小说推荐《盖世英雄召唤神刀》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义车”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一把宝刀带来的恩怨情仇,江湖、江山、美人,谁与之争锋?方荣好不容易成为武当弟子,却无端卷入武林中争夺宝刀的血腥风雨中。传言得刀者便可一统江湖,一统江山。方荣为了保护神刀,离开武当四处逃避,无意进入天地教禁地,得传乾坤宝典秘笈与逍遥派武功,更遇上了自己一生所爱东方妍雪。为了东方妍雪,方荣做了能与整个武林、朝廷抗衡的天地教教主。为了武林,为了江山,方荣带着神刀惩奸除恶,杀了尸王,破了宁王军......成为盖世英雄,最后与东方妍雪隐居山林。...

《盖世英雄召唤神刀》精彩片段

两人赶至玄机庙时,吕梁大模大样进去,韩钲暗暗进去,张,李不拐也已至此,八仙聚会。
韩钲道:“现八仙八人已到七仙,我看他们是等我来之后便要动手了,与其让他们怀疑我,不如我们先来个攻其不备。”曹轲道:“北面八里外有条大山涧,山涧间有条独木桥。”其他人领会。
李不拐道:“我们也不用偷偷摸摸出去了,我们便理直气壮地出去,谁拦我们便杀谁!”吕梁道:“不过还是要韩弟在外作个照应。”于是韩钲只身离开玄机庙回到张府。
宁王见了,道:“韩钲,可发现什么么?”韩钲道:“他们武功厉害得紧,只怕不在我之下。”宁王心下一惊,道:“那看来我们只能智取不能力敌?”韩钲道:“全由王爷吩咐。”宁王道:“听说八仙除了韩湘子外都到了?”韩钲道:“王爷的意思是......若我便是那韩湘子,还会跟王爷坐在一起么?”宁王道:“你说哪里话来,你可是本王女婿,本王怎么会怀疑自己女婿?那不是怀疑自己么?”正说间,忽有人来报:“玄机庙有变!”宁王也不用多问,便知一定是让八仙知道情况了。
于是点了兵带了众武林高手直往玄机庙去。赶到时只听得兵刃相交之声,正是七仙与韩磊、余颂泊、笪轱等四十多人打斗,七人被围在中间。
不过七人与四十多人也只打个平手,且韩磊这边人却还时不时有人死伤。
韩钲见曹轲正被五人所围攻,此五人都乃朝廷大内高手,擒拿手法自是非同小可,曹轲久之渐非对手。
老大吴平,大擒拿手法宫廷内绝无对手,老二石生、老三石源劈灭刀法配合得也是天衣无缝,田凤、田南的小擒拿手法也是练得如火纯青,却何以五对一亦是久攻不下,实因五人个个贪功,各攻各的,便是占了上风,其他人反而会助曹轲化解,只欲自己得了独功。
吴平终是老大,怒道:“老三,老四,你们不要贪功了,我们五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难道还要为了这点事反目成仇么?”四人听了心下暗愧,不再暗斗,五人配合起来曹轲久战之下已非对手,不多时腿上中了一刀。
韩钲大惊,再也坐立不住,冲上前去,罗易见了韩钲,道:“韩公子,王爷到了么?韩公子......怎么......”韩钲早已点了他穴道。蔡昌见状,大叫:“韩钲是叛徒!”没等叫完,韩钲已点下几处大穴。
长箫一伸,将石生、石源劈向曹轲的刀支开,拦住他二人不再让他们攻向曹轲。曹轲只对付三人,又渐占上风。马宛近身来,铁索便往韩钲身上缠去,此铁索足有两丈长,两百斤重,而铁索便如蛇般在韩钲身上缠来绕去。肖彬又已攻至,韩钲一招乱箫闪月挡去了铁索头攻势,回旋箫将肖彬钢刀挡去,石生、石源攻至,将他围在骇心。
这时众人已知韩钲乃八仙之一。宁王更是伤心后悔至极。
韩钲道:“韩钲今日要大开杀戒,对不住各位了,与各位交情就此结束,现在我们便是敌人了。”石生钢刀劈上前来道:“没有今后了!”其他人也攻上前来,韩钲金箫一探,套入铁索圈中,顺势一招习天腿,马宛还不知怎么回事,连人带铁飞了出去,谁人敢接他,只掉在地上动弹不得。铁索还全砸在他身上。
余人又怒又惊,肖彬首先冲上前去,钢刀飞舞有形,直往大腿劈去,近处时却劈向韩钲前胸。
韩钲忙金箫独立,双脚往肖彬脸倒踢去。肖彬忙提刀上挡,脚板却吃了一箫动不得,往后便倒。
韩钲脚未着地,双龙抢珠夹住了上前的梁奕之头,梁奕功夫本来不高,韩钲动作又快,双脚一转,梁奕便作了冤死鬼。韩钲双脚着地,金箫便往邵绩脸上打去,原来邵绩乃少林寺俗家弟子,功夫自成一家,去少林之仁,入自创之狠,在江湖上亦打出一片天地。
他的兵器便是他的一对铁手套。邵绩见金箫袭来,提手一格,另一只手便往韩钲胸上挖去,韩钲忙退开一步。
邵绩也不紧逼,道:“韩公子,你这是何苦,王爷见你如此,他如何不伤心,你好好附马爷不作,何必要作反贼。如你回头,捉了这帮逆贼,王爷还是可以原谅你的,如你一般一定前途无量。”韩钲怒道:“废话少说,今天子昏庸凶残,民不聊生,我等习武之人当为百姓造福,你等却甘作朝廷走狗,甘作杀人工具,实是猪狗不如。”邵绩摸着铁手套道:“韩公子,正所谓识时务为俊杰,王爷大仁大义,可说乃是我们再生父母,在下只是尽一点孝道罢了。再者王爷乃朝廷重臣,谁人又能不自量力与之抗敌呢?只有你们这种所谓英雄为国为民之人才不知天高地厚多长几个脑袋要与朝廷作对,百姓又能给你什么金银财宝?跟了王爷,那才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韩钲道:“看你死了还有没有得享那荣华富贵。”说完使出穴箫大法之幻影箫在邵绩眼前晃动,实如无数支箫向邵绩攻来,实不知哪是真哪是幻。
邵绩知闪已不及,幻影箫已三面攻来,只得拼死往前抓去,暗想自己铁臂功已练得如火纯青,再加铁手套护功,哪里会怕小小一支箫,只欲以手抓住箫。不想所抓之箫全是幻影,抓了空,心下一乱,手便乱舞起来,胸前便露了破绽,韩钲幻影箫一收,便往破绽处点去,动作奇快,邵绩疾用手抓住金箫,孰不知金箫溜滑之极,便是肉手也难握紧,何况又是溜滑的铁手套?再加上韩钲劲道不小,邵绩胸前重重吃了一记重箫。
幸好邵绩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反应也是奇快,另一支手疾往前戳,韩钲暂不得上前。
邵绩早知韩钲乃点穴高手,因此早已护住几处大穴,因此虽是吃了一记重箫却并未就此倒下,不过是受了点外伤罢了,而这点外伤对他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
如此邵绩也已大怒道:“他奶奶的,老子不过看在王爷份上让你三分,你不要不知好歹,今便是王爷求情我也不饶你。”韩钲哪有空理他说什么,早跟近前的东江三王打起来。不几时东江三王先后又被点穴。所用之时也不过邵绩骂他的霎时间。
韩钲与邵绩过招之时那五人又围攻曹轲一人,韩钲参与其中,邵绩亦不落后,立变成六对二的局势。
邵绩道:“五位大哥,韩钲便交与小人对付,一定一毛不差将他擒住。”吴平哪会卖如此大的好处给他,暗想:“老的擒不住,小的亦擒不住么?”厉声道:“没用的东西,连个小子也捉不住,一边待着去。”邵绩心中大气,暗道:“你们很了不起么?五个人连个老头也擒不住,还有脸还说老子。”便站在一旁看他五人能耐。
不过想到刚才败在韩钲手里,心里好不难受,道:“大人,八仙实乃厉害角色,小人只为王爷效力,实不敢贪一点功劳,等小人助大人擒住八仙,小人绝不邀功便是。实是韩钲欺小人在先,小人要报一箫之仇。”吴平哪里不知邵绩这等人乃“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之人,但眼前两仙确是厉害人物,不敢拖大,便不反驳。
曹轲官板已掀上前来吴平左手低过便欲握曹轲右手,曹轲一个竖劈,吴平一招旋绕掌闪开进而抓住曹轲手腕,曹轲早知此招,手上一运劲,官板又反射回来,吴平大气,便欲抓住官板,刚一触手立即缩回,原来官板两边锋利无比,实如一柄利剑。
吴平手心血便慢慢流了出来。石生、石源忙一招铁树开花往曹轲脚下狂刮,层层草皮翻身而起。韩钲金箫脱手,往石生射去,石生钢刀一转,金箫反射而去,攻势一点不减。田凤田南又从后掌来。
韩钲一接箫便往石源胸前点去,田凤田南已慢一步,邵绩大手前探正面抓住金箫,解了田凤田南之围。邵绩足下生风,往韩钲踢去,韩钲借力上顶,避开三人齐攻。
曹轲官板却往邵绩脚上扫去,暗道:“你脚断矣!”却听“铛”地一声,官板反震回来,原来邵绩不仅只戴铁手套,还穿了一双铁靴。
曹轲道:“原来阁下全身是宝,不知腹上可有铁衣护身?”官板便往邵绩腹上刺去。
不过已慢上一步,邵绩双手护腹,足下亦不放松,往前踢来,曹轲只得退后。
只听钟离泰道:“我们八人在一起,好有照应。”韩钲听了言,往四周一看,离何莲碧最近,两人便往她那退去。
却说何莲碧的铁莲盘既是盾牌又是攻击武器,孟珍等都耐何不了她。
何莲碧见曹轲、韩钲见身来大喜,手中莲盘便如盛开的花般大大张开,有二尺多宽,花瓣却如狼牙一般锋利,一招横扫千军,孟珍忙使剑格住。
旁边沈效见有机可乘,使刀砍上前来,不想何莲碧内力教孟珍高出许多,剑格不住莲盘,直往沈效脸上划去。虽有钢刀砍前抵去一些威力,却还是被划得面目全非,一只眼睛也被刺破,倒在地上狂叫不止。
韩钲道:“何妹,我们过去与吕哥会合。”邵绩见韩钲与曹轲一起已难对付,若八仙在一起那还了得,便去抓何莲碧莲盘。却哪里抓得住,不禁大怒,道:“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我邵绩都不会手下留情的,让你瞧瞧老子厉害。”右手便往她肩上抓去,脚下却往她手腕踢去。
此招虽妙,破绽却也多,极少人用,虽说能同时攻其两处,但力分为二,威力大减,且胸腹留了一大块破绽出来,且这招若被对手化解,自己反而收之不及,往往反被对手占去上风。
不过此时何莲碧莲盘也已先往前扫来,邵绩手忙缩回,脚却不停,只因莲盘沉重,挥洒不能自如,眼见何莲碧手腕将被踢住,正自心喜,却见她手一松,莲盘花瓣向下,内力一压便往邵绩脚上刺去,只得疾缩回,手却又往莲碧抓去,何莲碧亦是极快,莲盘早已提起正对邵绩手掌刺去,邵绩并不缩手,抓住了花蕊便欲夺过莲盘。
不想那花瓣突地收拢起来,由盛开的鲜花变成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收住了邵绩铁手。
邵绩大惊,想不到这兵器还有这招妙用,忙运劲欲拔将出来,却哪里那么好收回的,忙使腿往何莲碧踢去。何莲碧左闪右避,手上内力渐渐加大,邵绩只觉手套慢慢脱出手来,正自心急,又闻身后风声凌利,已知有人来袭,只得自行先脱了手套闪开去。定睛一瞧乃吕梁也。
吕梁不等他回过神,一剑往邵绩腹上刺去,邵绩失了一手套,不敢再用手,忙一个打滚捡起一柄刀格开吕梁利剑。
双剑侠莫飞死死缠住吕梁方解邵绩之围。其时八仙已聚在一起,互攻互助,众人再伤他们不得,地上却尸横遍野,哀声载道。
忽听一人道:“王爷来了。”其实宁王早已到了,后来的高手也加入捉拿八仙之中,若非如此,他们几个岂是八仙对手?只是这般人顾不上谁来谁未来罢了。众人听了此言,退开来不再攻击。只将八人围上骇心。
曹轲道:“我去将那宁王杀了!”说完便跃向宁王,忽听蓝海道:“曹哥哥小心!”手中篮子往上一伸,将一支支射向曹轲之箭收入篮中。
原来宁王的弓箭手早已拉弦待发,只要八仙敢跃上天空便立即放箭。李不拐道:“即不能飞,只有,只有如此这般突围出去,老夫这根拐杖正好是开路先锋。”只听一人大声道:“久闻八仙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八位仙人何不放下武器到敝府喝杯水酒呢?”正是宁王。
八人不理,只往北突围。
又听宁王道:“韩钲,你便是如此对待本王,如此对待莘儿的么?你便是这么对待岳父大人的么?”韩钲听了此言不禁满脸通红,暗道:“宁王也太不庄重了,如此胡说八道,口没遮拦,以后可叫诗莘姑娘如何做人?”李不拐道:“这狗官这般拿自己女儿大呼小叫,叫人听了好不好意思,随随便便便将他女儿许配给了韩弟,想来他女儿丑得厉害嫁不出去。韩弟,你说是也不是?”韩钲脸上一热,道:“并非像哥哥说得一般,只是先前宁王并不知我是谁,于是将女儿许、配......
而且她也不是丑八怪。”李不拐道:“这玩笑可开大了。”张道:“老夫相信韩弟是不会被他的花言巧语迷住的。”韩钲不知如何是好。李不拐大声道:“宁王狗贼,韩钲便是终身不娶也不会娶你家女儿!”吕梁忙道:“哥哥少说一些,趁宁王还未下令,此时还松懈,我们还是突围要紧,若宁王格杀勿论时再突围可就难了。”李不拐见了韩钲神色,道:“贤弟说得是。”八人相辅相成,便是再强的攻势也可忽略不计了。
众人虽是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八人还是退至山涧独木桥处。
蓝海喜道:“若无此桥,我们可就要非体力不支被狗官生擒不可。”宁王见了忙道:“快将独木桥砍断了。”笪轱一跃上前,便欲将独木桥砍下山涧,却一时忘了防守,被李不拐一杖翻入山涧,许久才听一声涧响,终成真正魑魅人。
余颂泊,张铨,傅素冲上前来,亦被曹轲,张打下山涧。又是多时才听一声涧响。
众人闻声心惊,知此涧深度,再也不敢上前砍桥了。
宁王又大声道:“再给八位一次机会,不然本王可不客气了。韩钲!你不想让小女伤心吧?那你可太对不起她了!”曹轲道:“何妹,你先过去。”何莲碧道:“不行,你们男子汉便是瞧不起我女儿身,以前处处让着我也就罢了,这次我可不领你们情了。蓝弟,这里你最小,还是你先过去吧。”蓝海道:“不行,这里少了我可不行。”那边突然万箭射过来,蓝海提蓝一格,收了许多箭。七人亦使兵器格去。蓝海取出箭来往官兵射去,官兵又死伤数人。如此这般他们也不敢乱射箭了。
蓝海道:“你们瞧,这里可少不了我。”张道:“难道我这兵器就不是收暗器的么?好吧,这次由小到大一个个过去。不要再争气了。”蓝海无法,只得先行过去了。
韩钲道:“你们众人先过去,我拦住他们,我想宁王还不会把我怎么样。”七人知确实如此,再与他争下去也是无益,何莲碧跟着也过去了。那边却更加攻得紧了。
李不拐拐杖左扫右扫,众人近不得身,曹轲吕梁武器轻便灵活,二人在敌人中左突右刺,钟离泰的大扇更是劲力十足,内力不济者根本近不得身,张的兵器乃是铜筒,亦是收暗器与利器的宝物,与蓝海的兵器有异曲同工之妙。
曹轲寻了个空闲踏了过去,接着其余几人也过去了。最后只剩下帮七人猛挡利箭的韩钲,这时七人方明白那句“我想宁王还不会把我怎么样”是何意,原来韩钲早知这里无论如何有一个人是过不了独木桥的。
邵绩提刀劈上前,韩钲提箫一格,手中利箭往冲上前的几人射去,几人应声倒地。不想邵绩膂力过人,韩钲竟被压倒在地,韩钲手中还有一支利箭,欲高射向邵绩,见有几人已上独木桥,提刀往独木桥砍去,独木桥断为两截,几人因轻功不济随木落入山涧,悲惨之极。
这边众人心惊胆颤,那边七人亦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何莲碧亦捂面而泣。
宁王见独木桥被毁,气上心来,厉声道:“抓活的,抓活的,再造一座桥,再造一座桥!”其时韩钲已被压在邵绩身下,加之体力已是不支,终被冲上前的几人擒住。此涧宽足有十几丈,此时要再找一根几十丈高的树实是不易,何况要做成来板桥便要几十根。
便算眼前真有几十根摆在面前,又要搬又要架的,等做好桥,只怕七仙早无影无踪天下也走了一遭了。
宁王想到此甚是焦急,忽听一人道:“王爷,离此地不远有座石桥可以过去。”宁王大喜道:“怎不早说,快带路。”那边七人见宁王忽然带走韩钲,心中无不心急,蓝海、何莲碧不愿独走,非要救了韩钲不可,其时七人心下都是心急,并未想其实韩钲并不会有生命危险,张等硬不过何莲碧的软求,钟离泰道:“从前老夫与法正方丈云游至此,见此处风景甚佳,便在此做了一座独木桥,其实那边几里外还有座石桥。”于是七人便往那座石桥去。
正与宁王等撞个正着,七人立被围在骇心。
宁王见他们又落在自己手里,心中暗喜,便道:“各位还是放下武器吧,我们都是忠肝义胆之士,我们要尽力为国为民,共同驱除挞虏,现今却来自相残杀,这是为何?”韩钲道:“这要问你自己,你不去赶走外侵,却来对我们赶尽杀绝。”李不拐道:“快将韩钲放了,不然我们不会放过你。”韩钲急道:“我叫你们走,你们为何又回来了?”何莲碧道:“你知道我们是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宁王道:“这里千军万马,你们是逃不了了的,还是放下武器万事好商量。”李不拐越听越气,取下杖上铁葫芦,大喝一口酒,突然将葫芦弹向宁王,其实宁王与七人相距甚远,又有层层官兵围住,葫芦在半路已被截下,不过死伤几个替死鬼罢了。
一经动手七人便往韩钲那杀去。
韩钲怒道:“你们还不走,难道要韩钲死在你们面前么?”七仙暗思:“这次可真鲁莽了。韩钲救不出,自己也逃不了坏了大事。”宁王暗笑:“现想逃可没那么容易了。”七人虽内功深厚,然总有尽时,官兵层层叠叠,前仆后继,七人阵法严谨,虽都未受伤,但都已筋疲力尽。
钟离泰道:“山涧中水急且深,我们跳下去或无危险。相救韩钲一事今后再作打算。”六人暗想也无他法,纷纷冲向涧边,钟离泰道:“跳!”七人一同跳入涧中。
弓箭手上前要射时七人已落入水中,多射也是无益。
宁王气道:“快跳下去追!”但江湖人物自重身份,可没七仙一般的有能屈能伸精神,都只站在一旁不动。
官兵中又无几名好手,只怕跳下去多半没命,一时之间谁也没动。缓得一缓,七仙无不见踪影。
宁王也知跳下去追也无多大用处,毕竟他乃爱将之人,也不怪罪他们,无奈下只得沿涧追赶,搜查一天一夜哪里有七仙消息。
宁王只得将韩钲压入府中严刑拷打,却哪里问得出半分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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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几日,不想方荣也被捉了进来,方荣听过大要,道:“师父,那么他们以为我也与八仙有关,才将我与师父关在一起想窃听我们谈话么?”韩钲点头。方荣道:“那我们什么也不说!”韩钲笑道:“这是什么话,难道无关紧要的话我们不可说说?有的不可说,有的便可说。现在好好睡上一觉吧。”方荣依言睡下。不多时突然脚步声起,接着韩钲被拉了出去,过了大半天才回,却是血肉模糊。受伤不轻。
方荣大骇,忙过去照顾。只见韩钲半晕法醒,见了方荣微微一笑,又闭上眼睛。
方荣不敢打扰,又不能像他帮自己一样让他舒服,只得在旁驱赶蚊虫。
韩钲醒来,神色大好,方吁了口气。突然脚步声又起,方荣大惊,怕韩钲这次再也支持不住就此死去,大叫道:“你们这帮混蛋,不能等好了再来么?你们这帮没人性的家伙。你们敢进来我跟你们拼了!”韩钲道:“不要叫了,我想这次是找你的。”差役怒道:“叫什么叫,再吵把你眼睛先刺瞎了。”差役将牢门打开,方荣拦在韩钲面前,左边差役一脚踢来,正踢在方荣小腹上,方荣本来无力,这脚劲力又大,方荣扒在地上呻吟不止。连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两差役又踢他两脚才扶起拖出牢房。
方荣苦笑道:“果然是我,这次是老子要受那皮肉之苦了。”两差役将他拖至一大厅,正中坐着二人,一人认得是那王大人,一人身披锦袍,神气间自有一股王者之气,方荣暗道:“这人只怕就是宁王了,想不到我这种人也能见过一个大人物。”此人正是宁王。只听王大人道:“方荣,王爷瞧稈民你,亲自来看望你,你可不要不知好歹。你只要将你知道的说出来,王爷重重有赏。你以后可就如你名字般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方荣暗思:“天地教当真声势浩大,我可不能贪生怕死,坏了国家大事。唉,到这种地步,只怕由不得我,就算我贪生怕死说了出来,大概也逃不过天地教,左右是个死,不如作一回英雄。”王大人见他沉思良久,道:“方荣,想好了么?正所谓识时务为俊杰,千里江山莫非王土,你为朝廷立了大功,为朝廷除了大害,将来封官晋爵,这可是光宗耀祖之事啊!”方荣道:“叫我说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请王爷明查,小人可是大大地冤枉啊!”王大人道:“这的一举一动王爷是知道的,你欺君犯上,那可是灭九族之事,灭九族你知道么?”方荣道:“小人左右只一人,大人杀了我便是灭我九族了。”宁王道:“这人贪生怕死,不动刑是不行的。”方荣免不了与韩钲一般遭遇。方荣有几次实在受不了了欲说将出来,幸好又强行忍住。要知他虽有侠义之心,然终是混混一般的人,凡是总要先想到自己命要紧。若非想到韩钲救过他一命,吕梁教过他武功,又想到他二人将天地教名册交给他对他的信任,更想到天地教厉害、朝廷腐败,只怕早将那名册说出了藏身之处。
被折磨了大半日,终怕他就此死去再无利用价值才将他拖回大牢。在韩钲精心照料下方得好转。
这日韩钲见方荣精神大好了,道:“这几日那宁王也不来提审,可能知道问不出什么,好像看守之人也突然少了许多,只怕是安排下了什么毒计,想对救我们之人来个一网打尽。”方荣道:“不知他们什么时候救我们出去,老实说弟子怕得紧。若再拖我出去,那我怕支持不下去了。”韩钲道:“不要急,便在这几日了。其实你只要什么也不说,他们也不会多为难你的,他们主要对付的是我。其实他们也不能肯定你跟我的关系呢。”正说间,脚步声又起,方荣吓得毛骨耸然,颤声道:“师父,这次应该是轮到你了吧。”只听一人道:“二位公子小心了,这里根本不是你们来的地方嘛,瞧,那便是那犯人了。”说完已至方荣牢房前。
但见一差役领了一位白衣书生与一位书僮。方荣眼前一亮,暗道:“哪来这般漂亮的书生,世上竟有这般漂亮的人?连师父也要逊上一分,不过师父阳刚多了。”韩钲一瞧二人,脸上一红,把头转向里边不瞧二人。但只一瞬间方荣便发现这二人全乃女扮男装。
随即又想:“世上竟有这般漂亮的女子?”不禁瞧得呆了。
只见那书僮掏出一绽银子递给那差役。那差役接过笑嘻嘻地出去了。那差役一走,那书生泪便流了下来。此二人正是宁诗莘与剑容。
方荣正自奇怪,韩钲道:“宁姑娘,你来作什么?”宁诗莘听了此言,哪里还受得住,大声哭了起来,方久才道:“我来这里,原来你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么一句话么?你在家里说的话都是骗我的么?”韩钲道:“是不是你爹爹叫你来的?”宁诗莘突然笑道:“我知道,你以为是我爹爹叫我来作说客所以你才这样。其实我是偷偷逃出来的,不是你想的那样。”韩钲道:“你既然知道我是什么人了你还来作什么?”宁诗莘道:“我知道你是好人。我在家中听到爹爹下人谈到八仙,他们都说你们如何胡作非为,其实我听得出,你们作的都是为天下百姓之事,杀的也都是作恶多端的贪官恶霸。不过你可不要杀我爹爹,我爹爹可不是坏人。”韩钲道:“你们还是走吧。”宁诗莘突地又哭了起来,道:“韩哥哥,你难道全都是骗我的么?”韩钲道:“我没有骗你,只是我们所处的地位不同。”宁诗莘喜道:“那我不作所谓的公主,我跟着你,你作什么,我便作什么。”一旁的剑容道:“小姐,那我们还回家么?”宁诗莘听了此言羞得满脸通红,道:“当然要回的,我们要想办法救韩公子出去。”剑容道:“小姐回家,真是谢天谢地。”韩钲道:“这不用麻烦宁姑娘了。”宁诗莘气道:“你还是这么叫我?我为你作这一点点事也不得么?”方荣喜道:“那可太感谢公主了。”韩钲道:“莘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要出去,我们会想办法的。我怕你会......越帮越忙。
因为你可从来未经历过这种事。”宁诗莘听他说有出去的办法,道:“嗯。你可一定要出来,我会等你出来的。”剑容劝道:“小姐,时间不早了,快走吧,韩公子吉人天相,小姐与韩公子一定会有再见之日的。”剑容知道宁王是将宁诗莘许配给了韩钲的,剑容也知今生宁诗莘非韩钲不嫁的。
宁诗莘可算是堂堂公主,宁王本来自不愿将之嫁给一个来历不明的韩钲,但一来韩钲确实一表人才,器宇轩昂,又是文武双全。二来宁诗莘向来不与皇宫贵族公子青眼,且自她母亲逝世后少有几日开心,然自从韩钲出现后,她突然开心起来,自然是意中人在身边缘故,宁王虽甚少在女儿身边,但总是爱女心切,向来百依百顺,也就成全了女儿一番心意。暗想韩钲随在自己身边不怕没有建功立业飞黄腾达的机会。
无论怎么看也不像他正是自己正在捉拿的八仙之一,宁诗莘更加想像不到,在家苦等几日,想不到等来的竟是这样的结果。于是暗中问明情况,便带了剑容乔装打扮,且手上有宁王通行令,无所不通,便是这不能进来的牢中也可直入。
宁诗莘听了剑容之言,凄然道:“回家?只怕当真再也......我不回家,剑容,你跟着小姐好么?千万不要离开小姐。我要跟着韩公子。”宁诗莘毕竟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当真要流落江湖直是千难万难。
剑容忙道:“剑容不会离开小姐的,除非小姐不要剑容了。”宁诗莘破涕为笑,道:“真是好妹妹。韩哥哥,我去买通这里的差役,刚才我给了钱,他们什么也愿意做的,我给他们很多很多银子,他们一定会放了你们的。”韩钲感激她的一片痴情,道:“莘儿,我知道你的心意,不过你这样真的不行。他们也是有父有母有妻有子的人,他们哪敢放我们,那可是杀头大罪,说不定还要诛灭九族呢。”宁诗莘道:“我知道我什么也不懂,可是,韩哥哥,你说我能帮你什么?”韩钲道:“你要做的便是赶快回家,这里可不是你来的地方。”宁诗莘突然想起,接过剑容手中篮子道:“韩哥哥,我给你带吃的来,我知道这里根本不是人吃的,我已交待这里的人要好好待你们的。”韩钲道:“好的,我会吃的,谢谢你。”宁诗莘见他接过却不吃,道:“怎么,吃不下么?”韩钲忙道:“不是,莘儿在这里我吃不下。”宁诗莘脸上一红,道:“好吧,说来说去你便是不愿我在这里。那我走了,我天天来瞧你可以么?”韩钲道:“万万不可,若被王爷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宁诗莘想了想,道:“嗯。我走了。保重!我等着你。”说完此言再不敢多留一会,拉了剑容跑了出去。若非当真怕以后真的再也见不到了,这种话是无论也当众说不出口的。
方荣听了他们说的这些话,脑中一直嗡嗡作响,心中不禁胡思乱想,但想到她乃公主,心中豁然开朗:“我是什么人?这些也是能想的么?我便是连她身旁丫环也配不上。师父跟她才是男才女貌,天上一对地下一双。”不禁暗暗好笑,道:“师父,这些饭菜可以吃了么?”韩钲也不作声,只点点头。方荣知道他正想着事情,也不理他,自己先吃起来。
才到第二日,二人先后又被提了出去审问。宁王重点还是放在韩钲身上,但韩钲一言不发宁王也是一点办法没有。若他知道方荣有天地教名册,那不知方荣将成什么样子了。饭菜也果然与以前有天壤之别。而宁诗莘也果然没在来。
又过两日,韩钲对方荣道:“差役只要将我身上铁链打开,我们马上动手将他们料理了。明白么?”方荣大惊,也不敢大声说话:“难道我们闯得出去么?”韩钲道:“这你不用管,你跟着我做便是了。只是进来的一个也不能让他逃掉。”方荣忐忑不安,良久脚步声起,方荣心快要跳到嗓子口了,韩钲道:“只有四人,武艺低下,不足为患。记住!打开铁链后马上动手。”果然进来四名差役,两差役帮韩钲打开锁来,韩钲大喝一声:“动手!”方荣忙扑向最近一名差役压倒在地,重拳打在那差役脸上,那差役哪受过如此重创,顿时晕死去。方荣又加几拳,只怕自己一个仁慈自己丢了性命,那差役脸上已是血肉模糊,如此打法哪还有命在。正准备扑向另一个差役,却发现其余三人早已一个个倒在地上。
方荣见此,颤声道:“师父,现在怎么办?要换他们衣服么?”韩钲不答,提起一脚,发功往地上一踏,只听“轰”地巨响,他脚下顿时蹋了下去露出一个洞来。
方荣又惊又喜,韩钲拉了往下跳去,却原来是一条地道。地道深处钻出几人,当先一人道:“韩兄受苦了,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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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过几里,突然想起武当掌门之信还被一起埋在那石岩洞中,没了那推荐信只怕给武当道士哄出来,左思右想,只得乔装入城才能将信取出来。
于是混入一农家,买了一套衣服,又将头发剪下一些沾在下巴以作胡子,将脸涂黑了。竟然也轻易混入了城中。寻到那桥边,记得那岩石,正欲挖出来,忽听身后一人喝道:“什么人敢在我的地盘撒野?”方荣这一惊非同小可,这么重要的东西可不能让人知道的,想不到先前四周无人,怎的突然冒出一人来?回头望去,却原来是个十五六岁上下的乞丐,脸脏兮兮瞧不清面目,只刚才一喝声音稚音未脱,身形弱小。方荣惊恐之心渐去,道:“小兄弟,这是你的地盘么?以前怎么不知道,饿了吧,来,我这有一些碎银,拿去买些吃的吧。”说着掏出一些碎银放在那乞丐手中。
那乞丐接过银子,道:“这里十几年前便是我的地盘,快滚出去,不然老子不客气了。”方荣听他说得暗暗好笑,也不当回事,不过有他在此也不敢取信,道:“小兄弟,快去买东西吃吧,饿坏身子可就当不了这里老大了,这里可便成别人地盘了。我只在这里坐一会,你一回来我便不在了。”那乞丐道:“你是什么人报上名来。”方荣道:“你瞧我这身打扮便知了。”那乞丐道:“这世上会乔装打扮的恶人多着呢。还不快说让你吃些苦头。”方荣再也忍耐不住,解开腰带,指那乞丐身后道:“看那是谁来了。”乞丐果然上当回头望去,方荣一扑而上,往那乞丐手上抓去,不料方荣快,那乞丐动作更快,不等方荣扑上,反手抓住方荣手腕,往后一扭,竟是上层擒拿手法,接着提膝往方荣后腰撞去,方荣早已动弹不得,往地上便跪,痛得哇哇大叫。
那乞丐取过方荣手上腰带将方荣手脚一起绑上了。那乞丐提脚一踢,方荣脸往地面贴去,口中进了不少沙土,方荣大气,吐了几口沙土,破口大骂:“臭叫花,恶叫花,杂种叫花,怪不得当叫花。”乞丐又一脚踢来,踢在小腹上,方荣脸终于朝天。那乞丐道:“再骂一句,挖了你眼珠子出来。骂两句割了你耳朵。”方荣毕竟非英雄好汉,保眼睛耳朵要紧,忙闭口不骂。乞丐见他不骂了,道:“快说,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方荣暗思:“我来这里他为何如此大反应?何要问谁派我来的?难道这叫花有什么仇家误以为我是他仇家派来杀他的?或者,岩石中秘密已被他发现了?但这只有我一人知道。绝对不会的!”便道:“我是来这散步的,你瞧我一大把年纪了还能作什么?我是城外荷塘村人士,世世代代为农。可从未做作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呀,大侠饶命。大侠要我走,我马上便走。这里银子大侠全部拿去,以后也再也不敢来此了。”那乞丐又是一脚踢来,正中后腰,又被脸朝地,全身更是酸痛。幸好以前是被打踢得惯了的。只是一呼吸,嘴巴鼻子全是泥土好不难受。乞丐见他受苦够了,才又一脚踢正来,道:“再不说实话先割了你耳朵喂王八。”说着竟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来,在方荣眼前晃来晃去,还不时拍打着方荣右耳。
方荣颤声道:“你杀了我吧,总有人会为我报仇的!你这叛徒、王八蛋、野杂种!”那乞丐大怒,猛往方荣身上踢去,直踢了三十几脚才停下来。方荣想不到他一个小孩竟有如此本事,有这么大力气,大骂一句:“你这不得好死的朝廷走狗!”一口气顺不过气来晕死过去。
那乞丐突然着了慌,只怕他真的死去,忙伸指探息,见他还有呼吸方松了口气。忙去找了一只破坛,装了水泼在他脸上,方荣被冲醒,又大骂起来。乞丐伸指点了方荣哑穴,方荣更是大惊,想不到这样一个小乞丐武功竟到如此地步。那乞丐见方荣脸上被冲洗干净,胡子也被冲落了许多,不禁嘿嘿笑道:
“原来果然是假扮的。差点真给你蒙骗了。”说完乞丐米牌铺扯ァ?
方荣暗暗叫苦,若被他认出自己乃朝廷钦犯,告之官府哪还有命在?刚才被踢条也未落泪,现在不禁想起自己苦命落下泪来。
不多时乞丐打了水来,道:“倒要瞧瞧你是怎生一副鬼面孔。”一把将方荣余下乱七八糟假胡子拨下来。突听得乞丐“啊?”地一声惊呼。脸上一副惊奇神色。
方荣暗道:“果然认出老子来了。”扭头不去理他。不久一双手在他脸抹来抹去,方荣只觉那双手说不出的柔滑细嫩,甚是舒服。
只听那乞丐惊道:“果真是你!”方荣心中道:“不错!正是你老子。”却见那乞丐帮方荣解开了腰带扶了他起来。方荣虽得自由,却不敢扑上前去。
那乞丐道歉道:“对不起,当真想不到是你,千万不要见怪。刚才踢的几脚没事吧。”猛地想起方荣被点了哑穴,忙又帮他解开了。
方荣怒道:“老子不吃你这套,要杀要剐随你便。”那乞丐道:“不要生气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幸好刚才我未当真割了你耳朵去。”方荣怒道:“少来这套,老子软硬不吃。”那乞丐忽然大哭起来,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也是为你好嘛。要怪只怪你这般打扮。”方荣摸不着头脑,道:“别装腔作势了,不管你什么阴谋,我都不会上当的。”那乞丐道:“我又不是你说的叛徒,走狗,又不是......我有什么阴谋了?”方荣道:“那你捉我踢我打我干什么?”那乞丐突然笑道:“你自己扮成那个样子,我怎么知道便是你,我以为你才是叛徒,走狗,王......
为了你,我只好对那长胡子伯伯不客气了,谁知道那长胡子伯伯就是你。”方荣被他弄得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道:“为了我?什么为了我?”那乞丐道:“你是不在此埋了东西么?”方荣大惊,道:“你?你怎么知道?你是什么人?”全身发颤,大热天也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那乞丐笑道:“别怕,别怕,我又非你说的那样,不然你还有命在么?放心吧。”方荣道:“你怎么知道的?”那乞丐道:“这说来话长,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谈吧。快取你的东西。”方荣对他再无怀疑,见四周无人,便将信取了出来,又将名册埋了进去。
那乞丐奇道:“为何不全部取出来?”方荣道:“信是我的,其他东西是别人的,再者带了那些东西非死不可,我可不敢拿,拿了也没用。它待在这里比较安全。”那乞丐道:“原来如此,跟我来吧。”方荣随了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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