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月红陆沉的现代都市小说《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柳月红陆沉全局》,由网络作家“诸神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主角柳月红陆沉,是小说写手“诸神不语”所写。精彩内容:我在十二岁时为父治腿卖身为奴。次年跟随主家小姐入京,成为镇国公府三等丫鬟。在此期间我通过梦境觉醒了前世身处末世的记忆。储备物资的空间也随之而来!三少爷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赎身回家。同时我还有了三少爷的孩子,但我决定留下这个孩子。有银子在手,又不是养不起。我唯一想要摆脱的国公府。最后身份反转,竟变成需要我帮助的人。...
《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柳月红陆沉全局》精彩片段
苏姨娘,你今日若不给我个交代,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小桃忍不住说道。
“林姨娘,您可别冤枉好人,我们月红清清白白做人,踏踏实实做事。
与大公子何干,能打大公子的也只有夫人,您不去问夫人,来留香居做甚?”
林姨娘怒视小桃,小桃这话戳到了她的痛处。
这国公府除了老夫人和国公爷,谁能大的过国公夫人去?
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跑去国公夫人那里兴师问罪。
苏姨娘与她一样同为姨娘,可苏姨娘膝下无子,在林姨娘看来就很好拿捏。
这会见她身边的丫鬟也跳出来蹦哒,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对着小桃就啐了一口。
“这里哪有你这贱婢说话的份儿!”
苏姨娘护在小桃身前。
“姐姐何必跟一个丫鬟计较。此事我定会查个清楚,若真是月红的错,我自会给姐姐道歉。”
林姨娘整理了一下衣袖,在软榻上扭了扭身子,比苏姨娘更像这留香居里的主子。
"
他顾不得自己的宝马,连滚带爬的落荒而逃。
老大都跑路了,剩下的几个人顿时没了斗志,纷纷四散而逃。
王伯默默的收起了马鞭。
暗香丢了大刀,拍了拍手,笑着说:
“就这点本事,也敢来找咱们的麻烦!”
“这刀还是留着吧!怎么也值点银子不是。”
王伯笑呵呵的说。
暗香又将大刀捡起,插在车厢外。
让大刀也尝尝风餐露宿的滋味儿。
月红从车里冒出头来,眨巴着眼睛看着王伯。
“王伯,没想到您也是武林高手。”
王伯连忙摆手。
“惭愧惭愧,姑娘过奖了,老汉我不过是赶了几十年马车,多少有点准头。”
暗香笑嘻嘻的接话道。
“姑娘放心,这一路上有我和王伯在,定不会让您受到伤害。”
月红微笑着点头。
“放心的。”
王伯看了看远处,那些人早逃的没影了。
“此地不宜久留,免得官府的人找来,会耽搁不少时辰,咱们还是赶紧赶路吧。”
月红指着锦衣之人留下的那匹马问。
“这马就这样留在这里?会不会很可惜啊?”
王伯摸了摸鼻子。
“双驾马老汉也是赶得的,只不过要到下一个城镇,得准备一副合适的马套和缰绳,现在这马身上的装备不太适合双驾。”
暗香看了看马。
“那咱们先把这马简单拴在车后面,等到了下一个城镇再好好置办。”
王伯和月红点头同意。
王伯便将马拴好,一行人继续赶路。
一路上,马车的速度不急不缓。
月红和暗香在车内有说有笑的谈论着刚刚的战斗。
月红突然想起一事。
“暗香你可有受伤?”
说着就要检查暗香的胳膊腿儿,刚刚那都是真刀真枪的在打斗。
暗香伤了好几个人和好几匹马,对面的人手上都拿着家伙事,难免会有砍中的时候。
暗香揉了揉自己的左臂,笑着说。
“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
“快挽起袖子给我看看,我可以帮你包扎一下。”
月红焦急地说道。
暗香无奈地挽起袖子。
月红看到那道不算多深但也有些渗血的伤口。
下意识的就想用空间里的消毒酒精帮她涂抹一下。
但她及时打住了这个可怕的想法。
暗香待自己不错,也是因为护送自己才会与人打斗受伤。
自己心存感激不假,但也不能暴露自己的秘密。
她小心翼翼地从随身的包裹中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
轻轻地为暗香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
“嘶.....”
暗香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对不起,弄疼你了。”
月红更加轻柔地处理着伤口。
“没事,这点疼不算什么。”
暗香宽慰着月红,又道。
“车厢抽屉里有金疮药,麻烦姑娘帮我涂上一些。”
月红依言打开抽屉,找出金疮药,轻轻地为暗香涂上。
药粉触碰到伤口时,暗香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但很快又舒展开来。
月红一边涂药一边说:
“你呀,别总是和我这么见外,以后也得小心些,这要是伤在脸上,可怎么办?”
暗香笑着回答。
“知道了,姑娘,伤在脸上也没事,我们习武之人不在意容貌。”
“在意身段?”
月红调侃的问。
暗香时常打量自己的体型,月红可是早就发现了的。
暗香讪笑着垂下了头。
“倒也不是多在意,就是....就是不想听别人说我不像女人,她们说我...就会打打杀杀...”
涂好药,月红用干净的布条为暗香包扎好伤口,再放下她的衣袖。
“我应该是来奎水了,每次来都腹痛的厉害。”
“那你可备有塞了棉花的棉垫子?”
月红忙问,她包裹里倒是有。
那是她出发前为自己准备的。
在针线房干活,将那些边角料洗干净后,给自己做点生理期用的棉垫还是可以的。
但这种东西不好拿自己的给暗香用。
除非暗香没有。
空间里的卫生巾更不好拿出来,月红想不到合适的借口...
暗香指了指她那个黑色包裹。
“里面有,是我娘给我准备的,姑娘帮我拿一下。”
她们的包裹跟着人放在床上,月红不用下床就能拿到。
里面用来换洗的衣服大多数都是黑色。
最显眼的就是银子和账本。
翻找了一会,才找到一叠子棉垫子。
月红拿了一张递给暗香,又将包裹整理一下合拢放好。
“你垫上吧,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暗香点点头,趁着衣服还没脏赶紧处理好。
月红匆匆倒了热水回来,递给暗香。
“先喝点热水暖暖身子,疼痛可能会好一些。”
暗香接过热水,小口小口地喝着,眉头依然紧皱,额头疼的直冒冷汗。
月红担忧地看着她,犹豫了一会,起身往外走。
“我去问问掌柜的,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缓解腹痛的法子。”
还不等暗香开口阻拦她就走了出去。
暗香心下感动,这种事怎好去问掌柜的?
不是该问掌柜的的娘子吗?
不一会儿,月红拿着一包草药回来。
“掌柜的说这草药泡水喝有用,我这就给你泡一杯。”
等月红泡好草药端过来,暗香喝下后,过了一会儿,腹痛感逐渐消失。
“感觉好些了吗?”
月红关切地问。
暗香点了点头。
“这是什么草药,效果那么好?”
“不知道,掌柜的说就剩这一包了。”
暗香没再问,很快就睡着了。
月红却是睡不着。
刚刚她撒谎了。
那止经期疼痛的药,她是从空间取出来的。
她本不想冒着这个险,但看到暗香疼的厉害,她实在不忍心。
之前暗香胳膊被划伤都还能笑着应对,可见这回有多痛。
这止痛药喝了后,暗香这几天都不会痛经,相信暗香也不会好意思去问掌柜的。
倒也不担心会引起怀疑。
月红睡不着的原因是,自己的奎水怎么还没来?
这一路行程马上就有一个月了,按照日子来算,已经延迟了半个月。
自己的月事一直很准时,这次延迟难不成是因为赶路的原因?
罢了,该来的时候总会来,自己急也没用。
和三少爷行房后,自己可是喝了避子汤的,怀孕的可能性很小。
这样想着,月红便不再担心,又想和暗香他们一起分到的钱财。
一个十两的金元宝、十两的银锭子,今日又分了八十两。
啧啧啧,路上就赚了一百九十两,加上出府时的一百五十两多一点点。
如今自己已经有了三百多两。
月红心里默默估算。
当下一个普通的农户家庭,一整年的生活支出大概在四、五两银子左右。
建房子大概需要不到一百两。
一家子要是省着点花,这些钱足够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对了,还要给阿爹重新去治腿,不知道还能不能治好?
只怕临溪镇和清水县没有好的郎中,再不然就去别的县城找找。
月红又转念一想,总是这么光出不进坐吃山空也不是个办法。
她寻思着要不要拿着这些钱去做点小生意,比如在城里开个接绣活的铺子。
“不在?苏姨娘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就是故意包庇那小贱人。”
苏姨娘后退两步,强自镇定道。
“姐姐,我怎敢糊弄您。月红确实不在,我若骗您,天打雷劈。”
林姨娘冷哼一声。
“你一个小小姨娘发的誓言有谁会信?吉祥、如意,你们两个给我搜。”
跟着她过来的两个丫鬟马上就要往苏姨娘的内室里走。
找不到人顺手牵羊拿点东西也是不亏。
却被小桃张开双臂拦住。
“同样是姨娘,你们凭什么搜我家姨娘的房间?”
苏姨娘冷着脸对林姨娘道。
“姐姐真要胡搅蛮缠,妹妹我不得不拼着受罚去找夫人说理去。”
别看林姨娘这会趾高气扬,一听她说要找夫人,马上就泄了气。
儿子今日刚刚受罚,要是因为自己再惹得夫人不快。
那往后在这府里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林姨娘狠狠瞪了苏姨娘一眼。
“哼,这次就先放过你,不过你最好尽快给我一个交代,否则咱们没完!”
说完,带着两个丫鬟气呼呼地走了。
林姨娘走后,小桃松了一口气。
“姨娘,可吓死奴婢了,这林姨娘也太蛮横了。”
苏姨娘无奈的苦笑。
“月红那丫头还是早些走了的好。
在这国公府,我总是忌惮着夫人,很多时候又不得不仰仗夫人的鼻息。
这高门大户里的通房小妾哪是这么好当的,我要是早知道,也不会.....”
可惜这世间没有后悔药。
月红能念着家人,不贪慕这水深火热的虚荣,倒是个有福的。
只期望她以后能平平安安,顺风顺水的过着舒心的日子。
......
朝升暮落,时间很快过去了半个月。
这一日,马车在一家客栈外停下。
暗香先下了马车,再回身去接住月红的手。
“姑娘慢点,今晚咱们就在这里打尖休息。”
一身粗布麻衣的月红下了马车,抬头看了看客栈的招牌。
“悦来客栈”。
她轻轻点了点头,冲赶马车的中年汉子笑笑。
“王伯,您先去将马车停放好,再让客栈里的小厮给马儿准备好草料,咱们这一路全靠它拉着走,可别委屈了它。”
王伯是个憨厚的马车夫,他勒紧手中的马缰绳,微笑着点头应下。
跟着客栈小厮的指引将马车赶进客栈专门供人停放马车的地方。
月红拍拍衣服上的褶皱,看向一旁的暗香。
“暗香,咱们进去吧,开两间房就好。”
“好的,月红姑娘。”
两人走进客栈,暗香要了两间上房,便带着月红往楼上走去。
银子是暗香付的,月红大致了解了一下,一间上房要五钱银子。
两间房加起来就要一两了,这还不包括一会的饭食热水和马儿的嚼头。
进了房间,月红坐在桌边,神色间有些疲惫。
毕竟连日赶路,她这个缺乏运动的小姑娘真有点遭受不住。
反观暗香和王伯像个没事人一样,依旧神采奕奕。
王伯是个沉默寡言的,一般能不说话就不会开口。
听暗香说她也是国公府里的丫鬟,月红以前从未见过她。
但相处了十几天,两人每天同坐一辆马车,再陌生也混熟了。
无聊时,两人也会聊上一会,只是月红想着她是国公夫人的人,言语间多少会有所保留。
每次住客栈,为了不浪费银子,她俩也是同吃同住。
月红如今赎了身,也不再是奴婢的身份。
她总觉得暗香对自己的态度,就像对主子那般。
这事月红做的很熟练,可能是她前世的记忆里,没少帮队友们处理伤口。
面对危险时,战士们总是冲在第一线。
等他们解决完丧尸,已是精疲力尽且遍体鳞伤。
其中也不乏女战士。
他们身先士卒,将弱小捍卫在身后。
月红敬佩他们的勇气和担当。
女子习武在这个朝代不多见。
贵女们学的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执掌中馈。
普通人家的女儿学的是洗衣做饭、缝缝补补,下地干活。
总之都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一生一世几乎都是身不由己,为男子服务。
月红以前也有这种思想观念,但自从通过梦境恢复前世记忆后。
她再重新审视这个朝代的规则。
觉得束缚女子的不止女子不能为官走仕途,还有她们本来就是弱势群体。
肩不能扛手不能挑,女子的清白在这个朝代又极为重要。
一个落水被救可能就将下半辈子撘进去了。
收回思绪,月红轻声说道。
“暗香,无需太在意外人的眼光,女子习武是好事,不但有了自保的能力,还能保护身边的人。
这是很多男子都做不到的事,你身手这么好,一定付出过不少努力,你应该引以为傲才是。”
暗香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月红。
“姑娘这话说的好,其实习武并不比琴棋书画容易。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需要的是持之以恒。
我自小是个坐不住的性子,最喜欢跑去看武教官们教人练武。
夫人就说“这丫头是个皮实的,就让她一起跟着练吧!”
自那以后,我就和府里的护院们一起习武。
刚开始的时候,我总是跟不上大家的进度,没少挨府里供奉教官的骂。
可我心里憋着一股劲,别人休息的时候我也在练,慢慢地也就赶上来了。
姑娘,您别看我现在身手还算不错,这都是无数次摔倒、受伤换来的。
有好几次累得我晚上倒头就睡,连饭都不想吃。
但每次想到自己能变得更强,能保护需要保护的人,我就又有了动力。
如今能得姑娘您理解,我别提多高兴了。
这次夫人让我护送姑娘回家,我可是立了军令状的,一定不会让姑娘你有什么闪失。”
月红温柔地看着暗香,轻轻点了点头。
暗香是国公夫人的人,能与自己说这些,也算是关系更进一步。
在月红看来,任何感情都不会一蹴而就。
哪怕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也是经历了十月怀胎,才在孕育中有了血肉亲情。
男女之间的一见钟情?
不过是见色起意。
就如那位女装大佬燕王,他扮作女子时也是极美的,要是有男子对他一见倾心...
那你倒是一爱到底啊!
.....
中午途中没有遇到可以进餐的食肆。
三人就在马车上吃了早上带着的包子馒头,就着水垫吧垫吧。
临近黄昏时。
终于到了下一个城镇,暗香和月红去客栈开了客房。
王伯赶着马车去找了一家马具店,买了一副合适的马套和缰绳。
在店家的帮助下,很快就将双驾马套好。
等三人坐在一起准备进餐时,王伯悄摸摸拿出一个钱袋子放到桌上。
“两位姑娘,今日还有意外之喜,我去配马套时才注意到,原本的马鞍旁还挂着一个钱袋子,你俩看看这里面有多少银钱。”
月红赶忙用手捂住钱袋子。
大公子连忙起身行礼。
“孩儿见过母亲。”
国公夫人不动声色的看了月红一眼,走到主位上坐下。
月红也福身行礼。
“奴婢见过夫人。”
国公夫人淡淡的“嗯”了一声。
看向大公子,话里带着隐晦的暗示。
“大公子,咱们一早刚给三少爷送了行,你这会又过来所为何事?”
这暗示月红听出来了,她“扑通”一声跪下,正要开口解释。
大公子却抢先说道:
“母亲,孩儿送了姨娘回她的院子,出来瞧见这小丫鬟很合眼缘,想将她收房,还望母亲成全。”
国公夫人目光一冷。
沉儿临走前还跟自己这个当娘的说过,这丫鬟必须是他的。
这还不到一个时辰,就有人上门讨要。
都说美色误人,果然不假。
她看向月红,说道:
“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月红定了定神,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国公夫人听完,瞪了一眼大公子。
“你这不成器的东西,整天就知道胡作非为!
不过是小丫鬟走路不长眼撞了你一下,你就要将人收进房里,想打击报复也不带这样的。”
大公子忙道。
“孩儿并非是要报复,孩儿见她生的好看,收进房里好赏心悦目。”
国公夫人听完更是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
厉声道:
“你这逆子,如此不知轻重!既在书院进学,就当以学业为重,竟还为这荒唐理由强占丫鬟。
何况你刚定下亲事,正室夫人还没进门,你就开始见色起意了?
来人,上家法,给我打二十大板,让他长长记性!”
几个粗壮的婆子立刻上前,将大公子按倒在地。
大公子吓得脸色惨白,连连求饶:
“母亲,孩儿知错了,求母亲饶过孩儿这一回。”
国公夫人丝毫不为所动。
“今日若不罚你,日后还不知要闯出多大的祸事。给我打!”
板子一下下落下,大公子的惨叫声在大厅内回荡。
打完之后,国公夫人又道:
“从今日起,大公子除了去书院进学,其它时间禁足一月,好好反省,若再不知悔改,就给我滚出国公府!”
大公子被打得皮开肉绽,被下人拖了下去。
在一旁看了全过程的月红惊喜交加。
喜的是这登徒子受到了惩罚。
惊的是国公夫人这该不是在杀鸡儆猴吧?
明明可以拖出去打二十大板,怎么就省了拖出去那个环节?
直接给就地正法了?
难道是故意打给她看,她要是惹恼了国公夫人会不会也是这个下场?
国公夫人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对月红说道。
“此事与你无关,你且说说,是否还要赎身回家?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留下。”
来了来了,关键时刻终于来了。
月红恭恭敬敬的给国公夫人下跪,伏地磕头。
“奴婢挂念家中父母亲人,不忍心他们日子难熬,求夫人成全。”
国公夫人端坐在主位上,轻敲着扶手,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跪在地上的这个伏地魔。
这丫鬟以清白之身承了沉儿的宠幸。
沉儿临走前特许她留在青竹苑,帮他看着家。
换而言之,沉儿归来前,她就是青竹苑里的半个主子。
眼前的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她却不忘初心,仍然要坚持赎身回家。
还真让国公夫人高看一眼。
但同时,国公夫人也有些恼怒,儿子似乎将身心都给了她,她却弃如敝履。
这岂不是让沉儿的一片真心付诸东流?
做通房丫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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