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疏恒裴念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银灯试照,别来无恙裴疏恒裴念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裴疏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年前是我的选择,裴岁澜毫无办法。但现在我显然不愿意再被他纠缠,裴岁澜也不介意对自己的小叔动点手段。裴家中意的掌权人,是裴岁澜。只不过裴岁澜志不在此,连家都懒得回。裴疏恒知道内幕,铁青着脸,“并没有。”他就算不想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裴岁澜搂着我的腰离开。待到回到度假小院,我拍开他的手,“我什么时候成你女朋友了?”裴岁澜连忙讨饶,嫌弃的说,“他就是个狗皮膏药,又缠人又恶心。”“居然还拿孩子引诱你心软,诡计多端。”他一连唾弃了裴疏恒好多声才停下。我笑他为不值得的人生气,没有必要。可事实证明,他说的一点错都没有。裴疏恒总是出现,说很多莫名其妙的话,做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来求原谅。我学习的时候他放烟花,我听听力的时候他唱情歌,我犯鼻炎的时...
《银灯试照,别来无恙裴疏恒裴念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七年前是我的选择,裴岁澜毫无办法。
但现在我显然不愿意再被他纠缠,裴岁澜也不介意对自己的小叔动点手段。
裴家中意的掌权人,是裴岁澜。
只不过裴岁澜志不在此,连家都懒得回。
裴疏恒知道内幕,铁青着脸,“并没有。”
他就算不想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裴岁澜搂着我的腰离开。
待到回到度假小院,我拍开他的手,“我什么时候成你女朋友了?”
裴岁澜连忙讨饶,嫌弃的说,“他就是个狗皮膏药,又缠人又恶心。”
“居然还拿孩子引诱你心软,诡计多端。”
他一连唾弃了裴疏恒好多声才停下。
我笑他为不值得的人生气,没有必要。
可事实证明,他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裴疏恒总是出现,说很多莫名其妙的话,做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来求原谅。
我学习的时候他放烟花,我听听力的时候他唱情歌,我犯鼻炎的时候他送花。
再好脾气,再无所谓的人也要生气。
我报警说他骚扰,反复几次后,全网的人都知道裴氏的总裁骚扰前妻了。
可裴疏恒却不以为意,我行我素。
甚至还把裴念安从京市接了过来。
裴疏恒没有出现,只是把裴念安一个人丢在了我的度假小院前。
小小的孩子一年里瘦了很多,眼神黯淡无光,姿态怯懦柔软。
“妈妈……我好想你呜呜……”就连哭声也细弱,不像一年前那么嘹亮。
我也想心软,可我的肋骨隐隐作痛,失去的孩子在耳边哭喊,都在说:不要原谅他。
我淡淡的笑,“我没有儿子。”
当初裴念安为了让商和颐当他的妈妈,把全家都闹得鸡飞狗跳。
在警察局里把他交给商和颐的时候,我就再也不是他的妈妈了。
裴念安哭的厉害,“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错了,妈妈,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我始终面无表情,给裴疏恒打了电话。
“把你儿子接走,不然我还是会报警。”
裴疏恒很是挫败,无力的站在门前。
他就这样牵着孩子站了一夜。
第二天,裴念安发起高烧,他不得已带裴念安先回了京市。
从那以后,再没出现过。
我乐得自在,生活恢复平静。
开学奔赴国外之前,我同意了裴岁澜的表白,给了他名分。
这一深造,就是六年。
裴家每年都会跟裴岁澜商量,让他带我回家一起过年。
裴岁澜知道那里有我不想见的人,就一连拒绝了六年,一次都没同意。
今年过年前,他一如既往的检查采购清单。
我却伸手夺过,撕成了碎片。
裴岁澜愣住,小心翼翼的把我环进怀里,“列的不够全面吗?
那我再去重新弄。”
我忍俊不禁,在他怀里抬起头。
“有没有可能,我的意思是……我们该回去商量下结婚的事了?”
六年一直很忙。
我忙着学习深造,他忙着拓展商业版图。
谁也没有提起求婚结婚的事。
可我却看到裴岁澜在电脑里列出了99个求婚计划,132个婚礼设计。
每一项的最后一行都写着一句:等她忙完,等她实现所有梦想。
裴岁澜不可置信的惊喜的愣在原地,过了好半天才磕磕巴巴的问,“真,真的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抱起我转圈。
我们踩着这里的初雪,回了国。
家宴上原本气氛热闹至极。
虽然我的身份有变,但是他们并没有排斥我。
他们始终知道,错的那个不是我。
直到裴疏恒推着轮椅出现,家宴陷入了冗长的沉默,几乎死寂。
轮椅上的人,是裴念安。
家宴结束后,我在园子里散步醒酒。
遇见了面容憔悴消沉的裴疏恒。
他抿唇,艰涩的跟我打招呼,“叶年,别来无恙。”
我静静地廊下,看他肩上渐渐落了雪。
听他说,裴念安的腿是从三楼摔下来断的,本来能治好,可裴念安放弃了。
因此,裴疏恒的继承人之位被夺。
现在的他失去了一切,带着残疾的儿子低人一等的苟延残喘。
裴家没有人看得起他,外面的人也是。
他说,“是我罪有应得。”
那天,我没有对他说别来无恙。
再见面,是在我和裴岁澜的婚礼上。
在互换戒指、亲吻之后,我宣布了怀孕的好消息。
这些年我的身体素质被裴岁澜养的很好,却没想到能再次怀孕。
所有人都在热烈祝贺我们。
听说那天之后,裴念安跳楼自杀了。
他只留下一封短短的遗书:我害死了叶阿姨的孩子,所以想拖着残躯活着,所遭受的一切痛苦都当做赎罪。
听到她怀孕的消息我真的很开心,她会得到一个比我听话一万倍的宝贝,而我……也能解脱了。
他连最后的时间里,也不敢再叫一声妈妈。
我说不上来心里的感受,实在太复杂。
在他下葬的那天,我去了墓园。
裴疏恒就站在不远处,看着我将一张乱七八糟的儿童简笔画压在贡品下。
那是裴念安三岁时画的。
写着:我爱妈妈。
时间会冲淡一切爱恨,催人长出翅膀。
飞出恩情编织的牢笼。
我放过自己,一往无前。
转眼是新一年的三月。
我坐在海边的沙滩椅上,喝着冰镇椰汁。
离开裴疏恒后,我的生活一直都很滋润。
距离之前的事已经过去了一年。
我和裴疏恒分居过久,在法律上已经自动解除了婚姻关系。
倒是不用为了离婚再跟他纠缠,我很满意。
阴影忽然落在我脸上,我疑惑看去。
麦色肌肤,八块腹肌的男人脸上带着笑,像三亚的阳光一样热辣,“你好,可以交个朋友吗?”
我似笑非笑,“裴岁澜,我是你前小婶。”
几年前和裴疏恒参加家宴的时候,我远远的见过裴岁澜一眼。
当时还是裴疏恒给我介绍了他的名字。
裴岁澜朝我眨眼,“那更好了。”
显然,他知道我的身份,是故意找上门。
我懒懒的眯眸,“喜欢给裴疏恒添堵不要嫌我,我没时间陪你玩儿。”
裴岁澜手扶着遮阳伞轻轻挪动,遮住了落在我脸上的刺眼阳光。
他勾唇,“我不是来玩儿的。”
太阳渐渐西沉,期间他说了很多很多话。
一年了,我第一次觉得男人说话不聒噪。
他用低沉柔和的语调叙述着那些我曾触碰过,又转瞬即逝的梦想。
我没有经历完的大学生活,没来得及去的巴黎、冰岛、爱琴海。
裴岁澜和我简直太像了,喜欢的东西,追求的梦想全都如出一辙。
听他说完,我的期待更甚。
很快我就能继续学业,去亲身感受那些。
慢慢的,月亮自海平面升起,他说,“我喜欢这些,是因为你。”
“因为喜欢你,叶学姐。”
我的心忽然一颤,对上他滚烫的眼眸。
“什么意思?
为什么这么说?”
裴岁澜却不肯回答,起身朝我伸出手,“太晚了,再待下去要着凉了。”
从那天起,裴岁澜就经常出现在我身旁。
我并不反感,反而对他生出好奇心。
四月一日,愚人节。
我百无聊赖的其他视频,看着各种整蛊。
裴岁澜在这天递来一个文件袋,说是送我的礼物,请我拆开看看。
我自然的接过拆开,没有犹豫。
余光里,裴岁澜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他怕我心里对这一天有阴影。
可时光荏苒,我不会被困在过去。
报完恩,我和裴疏恒早已经两清。
文件袋里,是一大堆资料。
详细的记录着我离开京市以后发生了什么。
裴疏恒和贺兰昀打架那天,商和颐撞到了肚子早产,孩子没能活下来。
因为裴疏恒不准任何人救她。
那段时间,裴疏恒像是疯了一样攻击贺兰昀的公司,最终两败俱伤。
贺兰昀更惨一点,被逼的远走国外。
裴疏恒做完这些,就开始收拾商和颐。
那时商和颐因为生产亏损了身体,产后抑郁非常严重,动不动就崩溃。
裴疏恒把她插足挑拨的全过程放了出来。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商和颐承受不住,跳楼了。
而裴疏恒的公众人物形象也彻底崩塌,成了人人唾骂的出轨渣男,公司股价暴跌。
我啧了一声,“按理来说不会这么快。”
“裴岁澜,你不老实啊。”
愚人节那天我过生日,裴疏恒说兄弟出了车祸,匆忙赶去医院没有陪我。
年仅六岁的儿子追着看他的车尾灯,大半个身子探出三楼阳台。
我冲过去救他,他却笑着偏开身体,满脸恶意的看我摔落阳台,“愚人节快乐,妈妈。”
“爸爸说了,不能让你打扰他和商阿姨去看小妹妹。”
我猛烈咳出两口血,心渐渐冷了。
裴念安早产难活,我殚精竭虑以血代乳才把他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
如今,我不想再因他生病提心吊胆。
爱了十二年的裴疏恒,我也不要了。
“好,我不会再打扰你们。”
---剧烈的动静引来了佣人。
裴念安嚎啕大哭,“妈妈,你为什么想把我推下阳台?”
佣人们一边安抚他,一边窃窃私语。
说我想用孩子的伤把裴疏恒逼回家。
鄙夷的眼神扎过来,裴念安哭闹着让佣人们把我送进警察局关起来。
佣人们犯了难,我却淡淡扯唇,“好。”
我再也不会低声下气去哄他了。
半小时后,我强忍着胸肋的疼走进警察局。
居然在这里看到了裴疏恒和商和颐。
商和颐窝在裴疏恒怀里发抖,两只手紧紧的攥着裴疏恒的手。
一见到我,裴疏恒慌乱心虚的抽出了手。
“年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路见不平。”
他说去医院的路上正遇见商和颐被人跟踪,一气之下动了手。
“我跟阿商是老朋友了,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人骚扰。”
可那年去景区,变态揉了我的屁股,他却拉着我说息事宁人,别影响了他的公众形象。
我刚张了嘴想说没事。
下一秒,裴念安扑进了商和颐的怀里。
“商阿姨~安安好想你!”
裴疏恒表情尴尬,不敢直视我。
商和颐挑衅的看我一眼,故意表现出和裴念安的亲近。
三言两语就套出了我们来这里的原因。
裴念安还在撒谎,神气的瞪我,等人给他撑腰。
可我眉眼舒展,似笑非笑,“家里有监控。”
裴念安小小的身躯一抖,哇的一声哭了。
他哽咽着说出了实情,“都怪妈妈不懂事,要是妈妈乖乖的不打扰爸爸和商阿姨,我不会这么做的呜呜。”
裴疏恒气的脸色发青,当场要教训他,“你污蔑妈妈还有理了?
跟妈妈道歉!”
抬起的手却被商和颐拦住,“疏恒哥,一个孩子懂什么,得慢慢教啊。”
她睨我一眼,“要是教的好就不会这样了。”
裴疏恒冷静下来,抿唇。
而后赞同的点头,把错推到了我头上,“你也是,跟小孩子较真干什么?
每天没别的事做,就教孩子还教不好吗?”
我本来是有很多事要做的。
可是为了报恩,我只能中断学业给他生下儿子,保他得到继承人的位置。
恩情报完,我本该离开,却有了牵挂。
如今也该好好为自己活一次了。
于是我坦然笑道:“那麻烦商小姐教他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也不管身后的三人表情的精彩到了什么地步。
胸肋里疼的厉害,我骤然咳出了一口血沫。
到医院一检查,医生脸都绿了。
“这么严重的伤,怎么才过来?!”
我组织语言,说自己忍痛能力很强。
小时候为了护着身体虚弱姐姐,被继母打出来的。
手术前,我拿到了所有检测报告。
医生脸色更难看了,“你还怀孕了?”
我呼吸一滞,后知后觉腹部坠痛。
孩子的状况不算好,必须好好调养身体才能保住,我全都记在心里。
医生嘱咐完,扫了一眼电脑屏幕,“裴疏恒?
上午也有个孕妇的老公叫裴疏恒。”
这名字不大众。
医生看我的眼神顿时不对劲了。
审视中还带着一丝鄙夷,打发我出去。
我没有解释,按部就班的手术回家。
路过母婴店时,却鬼使神差的推开了大门。
“疏恒哥,这个奶粉好!”
商和颐雀跃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我下意识躲进角落避开。
他们俩却停顿住了脚步。
商和颐的表情失落下去,话锋一转,“疏恒哥,我没想破坏你和嫂子的感情。”
“其实我一直有个秘密瞒着你……七年前我生产,你召集全市妇产科医生接生的那个孩子,是你的。”
我心头一震,想起七年前姐姐濒死的模样。
她难产血崩,跑了三家医院都没有能救她的医生,我求助无门恨自己无能。
是裴疏恒远远的看过来,叫人送来医生。
当时我痛哭流涕的给他磕头,在他需要生下儿子的时候自荐枕席。
我以为是救赎,原来他是苦难的罪魁祸首。
真相大白,我突然生出一股麻木和疲惫。
这样,我也能走的干净利落点。
裴疏恒青筋暴起,隐忍的问,“那你为什么离开我?
孩子又为什么会死?”
我看到商和颐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涌出来,哽咽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我生的是个女儿,不能让你成为继承人。”
“就算再痛,我也必须离开,不然你怎么可能再找别的女人呢?”
戏码太过感人,我一时看呆了。
裴疏恒克制的抱住她,沙哑道:“都过去了,阿商,你别哭,哭的我心疼。”
可商和颐哭的越来越厉害,说都怪她任性离开,自己没能力照顾好体弱的孩子。
裴疏恒颤抖着手安抚她,承诺说,“我会补偿你,阿商,等这个孩子出生了,我会给他最好的一切!”
我抬手抚上小腹,预约了流产手术。
离开母婴用品店前,听到商和颐问,“可这本来是安安和嫂子东西……”裴疏恒打断她的话,“没关系。”
“叶年很爱我,她不会在意这些。”
我脚步都未曾停顿过,也没有回头。
可出乎意料的是,流产手术的通知短信发到了裴疏恒的手机上。
房门被暴力踹开,他红着眼,“你怀孕了是吗?
你还要流掉它?”
“年年,你难道忘了我们有多期待它吗?”
我静默下来,思绪忍不住飘远。
裴疏恒每年都会买新的婴儿用品,腻在我身边说想给裴念安添个妹妹。
这对我们来说本该是个好消息。
可他有了商和颐。
我想着做完流产手术就离开,便开口稳住他,“我摔下三楼,胎像不稳。”
裴疏恒脸上血色褪去,沉默的跪在床边,把脸颊贴在我的肚子上,“年年,相信我,我会保住咱们的孩子。”
商和颐吓的尖叫。
她慌乱的往贺兰昀身后躲,却被抱在怀里。
贺兰昀摇头,“不是串通。”
“商和颐喜欢的一直都是我啊。”
“七年前让她离开你,本来想害你一蹶不振,没找到半路杀出个叶年坏我好事。”
贺兰昀眯眸,冷笑,“不过现在叶年对你彻底失望了,我也没白把商和颐从国外叫回来。”
“裴疏恒,你就是个傻逼。”
“左右逢源逼走了真正爱你的女人!”
裴疏恒满眼都是贺兰昀张狂大笑的样子,怒火中烧的跟他打了起来。
贺兰昀边打边嘲笑,“叶年不要你了!”
他以为会让裴疏恒溃不成军,却没想到裴疏恒听到后彻底疯了。
“你放屁!
叶年不可能不要我!”
“她只是生我气了,等我找到她,我一定能把她哄好,让她原谅我!”
他丢掉所有冷静自持,歇斯底里着。
斗争不小心波及了商和颐,她重重的摔倒在茶几上,疼的哀嚎起来。
两个男人分开,各自粗喘着。
裴疏恒瞳仁动荡,跌跌撞撞的出了门。
“我和年年还有孩子,对,我们还有念安。”
他想通过孩子下手,让叶年心软。
可他到了幼儿园,却看到裴念安为了一朵花推倒弄哭了同学。
裴念安只顾着欣赏战利品,一眼都没有看受伤的同学,眼里没有半点愧疚自责。
裴疏恒不敢相信这是他的儿子。
他心头火起,冲上去给了裴念安一巴掌。
裴念安呆愣后瞬间大哭,躺在地上撒泼。
“我讨厌爸爸!
讨厌爸爸!
爸爸去死!”
恶毒的诅咒从他嘴里吐出来,气的裴疏恒把他拎起来大吼一声,“住口!”
“谁教你伤害同学抢东西的?
还有这些话,都是谁教你说的!?”
裴念安被吓住了,浑身发抖。
“呜呜呜呜是,是商阿姨。”
“商阿姨说喜欢的就要抢过来,我是裴氏的小少爷,没有人敢对我怎么样。”
他哭的抽噎,呛的不停咳嗽。
“商阿姨说太乖了会被忘掉,只有闯祸才能吸引爸爸妈妈的注意力。”
“商阿姨说妈妈生新宝宝了,就不爱我了,只要我照她说的做,就能让妈妈生不出宝宝。”
裴疏恒听着他说,不可置信的倒退两步。
他的儿子,竟然被商和颐教成了这样。
真正费心费力掰正儿子的叶年,却被他冷嘲热讽,误会成罪魁祸首。
怪不得,叶年会离开他。
他简直就是个眼瞎心盲的混蛋!
裴疏恒红了眼眶,眼泪流个不停。
他处理完受伤小孩的事后,抱起裴念安,“乖,不哭了,爸爸带你去给妈妈道歉。”
“妈妈只是伤心了,我们会哄好她的。”
他越说,声音抖的越厉害。
实际上就连他根本没有信心能够求得原谅。
叶年表面温和柔软,可心是极为坚韧了。
裴疏恒跟她相处七年,怎会不知。
可他不想这样放弃,必须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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