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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奸臣盯上?我立了衷心小弟人设!无删减+无广告

糖豆不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原来是原身母亲的贴身丫鬟,那的确值得信任。秦烟年疑惑:“可我这几日怎么都没见过她?”棉夏道:“梁嬷嬷家有喜事,姑娘给她放了几日假。算算日子,她也该回来了。”原来如此。秦烟年放下心来,又嘱咐棉夏等梁嬷嬷回来就马上带人来见自己,她有事要问。棉夏也一一应下。…………月桂园。云氏手中绞着一方帕子在房里来回踱步,她今日从梅园回来后,左思右想都觉得秦烟年那丫头话中有话。“夫人,刘嬷嬷回来了。”这时丫鬟进屋禀告。云氏立刻沉声道:“快让她进来。”话音刚落,刘嬷嬷便掀帘进屋,匆匆行礼,正要开口,却见云氏冲她使了个眼色。刘嬷嬷立刻闭上嘴。云氏:“你们先下去吧。”“是。”直到屋子里的下人全部退出去,云氏才慌忙问道:“怎么样?”刘嬷嬷摇了摇头,“奴婢这次根...

主角:秦烟年沈知也   更新:2025-03-22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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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烟年沈知也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奸臣盯上?我立了衷心小弟人设!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糖豆不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来是原身母亲的贴身丫鬟,那的确值得信任。秦烟年疑惑:“可我这几日怎么都没见过她?”棉夏道:“梁嬷嬷家有喜事,姑娘给她放了几日假。算算日子,她也该回来了。”原来如此。秦烟年放下心来,又嘱咐棉夏等梁嬷嬷回来就马上带人来见自己,她有事要问。棉夏也一一应下。…………月桂园。云氏手中绞着一方帕子在房里来回踱步,她今日从梅园回来后,左思右想都觉得秦烟年那丫头话中有话。“夫人,刘嬷嬷回来了。”这时丫鬟进屋禀告。云氏立刻沉声道:“快让她进来。”话音刚落,刘嬷嬷便掀帘进屋,匆匆行礼,正要开口,却见云氏冲她使了个眼色。刘嬷嬷立刻闭上嘴。云氏:“你们先下去吧。”“是。”直到屋子里的下人全部退出去,云氏才慌忙问道:“怎么样?”刘嬷嬷摇了摇头,“奴婢这次根...

《被奸臣盯上?我立了衷心小弟人设!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原来是原身母亲的贴身丫鬟,那的确值得信任。

秦烟年疑惑:“可我这几日怎么都没见过她?”

棉夏道:“梁嬷嬷家有喜事,姑娘给她放了几日假。算算日子,她也该回来了。”

原来如此。

秦烟年放下心来,又嘱咐棉夏等梁嬷嬷回来就马上带人来见自己,她有事要问。

棉夏也一一应下。

…………

月桂园。

云氏手中绞着一方帕子在房里来回踱步,她今日从梅园回来后,左思右想都觉得秦烟年那丫头话中有话。

“夫人,刘嬷嬷回来了。”这时丫鬟进屋禀告。

云氏立刻沉声道:“快让她进来。”

话音刚落,刘嬷嬷便掀帘进屋,匆匆行礼,正要开口,却见云氏冲她使了个眼色。

刘嬷嬷立刻闭上嘴。

云氏:“你们先下去吧。”

“是。”

直到屋子里的下人全部退出去,云氏才慌忙问道:“怎么样?”

刘嬷嬷摇了摇头,“奴婢这次根本就没见到冬雪那丫头。当初她明明被表姑娘发落出去,奴婢亲眼看见一辆板车就这么推出后巷。可奴婢今日去她家附近打听,却说这丫头根本没被送回去。”

云氏蹙眉,“那她可是死了?”

“奴婢不知,不过那二十大板下去,按理说是活不了了。莫非……” 刘嬷嬷小心凑近,说:“莫非,这表姑娘当初是直接把人拉去乱葬岗了?”

云氏沉吟片刻,吩咐道:“你再派人去打听,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总觉得秦烟年这几日和以前似乎不一样了。”

刘嬷嬷殷勤道:“夫人放心,这事儿出不了岔子。”

云氏扶着她的手缓缓起身,“另外,给府里的府医提个醒,让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是,奴婢这就去。”

…………

秦烟年这两日乖乖躺在床上养身,背上的伤口已经快要结痂,只微微有些发痒。

棉夏刚刚替她涂过药,她往自己身上嗅了嗅,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个药人。

“姑娘,奴婢听说今日二公子去老夫人那里了,说是腿都瘸了。”

春兰将一碗乳鸽炖参汤放到桌子上,笑着说道。

相处久了,秦烟年也发现这些丫鬟里,棉夏更稳重,春兰却是更活泼些。至于秋月,不知是不是因为上次冬至的事,现在很少到她跟前。

秦烟年懒洋洋地喝了口汤,说:“这才跪几日啊,而且每日就两个时辰,说不得还会偷懒,现在也敢装瘸去外祖母跟前诉苦。我还嫌这处罚太轻了。”

想到沈时安,就记起自己现在和他还有婚约在身。虽然那日已经跟沈老夫人提过,婚事作罢,但恐怕老夫人并未完全放在心上。

秦烟年看了眼窗外,今日倒是难得是个好天气。

“乳鸽炖参汤还有多的吗?”

“姑娘还想喝吗?厨房里炖了不少,奴婢这就去端。”

秦烟年伸手拦住春兰,说:“不是我喝,我要去偏院看大表哥,正好给他送去。”

春兰明显愣住,不过还是很快应下,转身出去。

棉夏则是若有所思地看向自家姑娘,却见她已经起身去拿放在梳妆台上的一串佛珠。

她记得那是大公子之前戴在手上的。

…………

沈家偏院。

沈知也斜坐在床头,墨一样的长发被身后之人小心翼翼放到胸前,然后那人又缓缓替他脱下衣服。

卫书眉头紧锁,看着沈知也背上交错狰狞的伤口,忧心忡忡,道:“公子,您上次的伤都还未好,现在又伤得如此重,实在是太过伤身。这次您必须好好修养,若沈家人再敢动手,我就直接灭了沈家满门。反正我是流寇出身,官府也拿不住我。”


秦烟年浑身无力,明明意识清楚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睁不开眼也无法说话,连自主呼吸都快做不到,这症状她太熟悉了,和渐冻症后期一模一样。

春兰吓得泪流满面,一把拉住棉夏的手哭道:“这可怎么好?若是姑娘出事,我们谁也逃不掉。”

棉夏哆嗦着甩开她,强自镇定道:“先把姑娘扶回房间,然后立刻通知二公子。姑娘之前还好好的,现在这样准是发了急症。”

春兰却伸手抹了把眼泪,看着昏迷不醒的秦烟年,“要不还是先去禀告二公子吧。”

“不行。”棉夏一口拒绝,“你忘了冬至那晚的事了吗?若是让人知道姑娘又在大公子房里晕倒了,而且这次大公子也在,姑娘的名声就毁了。”

“我知道了。”春兰被棉夏一提醒,也明白过来,“那大公子呢?”

两人一起看向床上另一人。

棉夏伸手探了探对方的额头,随即松了口气,“已经退烧了,想来已无大碍。我们待会儿再去通知了尘小师父,让他晚点过来照看大公子。”

“也只能如此了。”

…………

她又要死了吗?

秦烟年心里一阵苦笑,看来老天爷并没有眷顾她,就这样她还想杀掉男主,简直是做梦。

等一下,她刚刚是怎么发病的?

就像棉夏所说,她之前一直好好的,那她怎么会……对了,是她伸手想掐死沈知也的时候,才突然倒下去的,其间连个过度都没有。

真是见了鬼。

不过,多亏生病那几年看的各类小说,她记得曾经就有书上写过类似的情况,当有外来者试图伤害主角时,就会受到反噬。因为小说本身是作者围绕主角建立的,如果主角死了,世界也会崩塌。

所以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身为穿越者的秦烟年才不能伤害男主。

这毕竟是一本大男主小说,沈知也这个人就是这个世界存在的基石,他若死了,《佞臣》这本书也就不存在了。

突然想明白后,秦烟年忍不住在心里猛然翻了个白眼。

所以突然发病是对她刚刚想杀掉男主的惩罚,那这惩罚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总不会就这么让她死了吧。

秦烟年奋力想要睁开双眼,可不管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索性摆烂,结果反而睁开了一条眼缝儿。

“姑娘,姑娘,您醒了。”一个欢喜中带着担忧的声音传来。

秦烟年缓缓睁开眼睛,透过一丝光,看见棉夏和春兰二人焦急地围在自己身前。她勉力扯出一抹笑,虚弱地安抚道:“放心,我没事,低血糖而已。”

不想吓到二人,她随意扯了个谎,但想到她们恐怕不知道低血糖是什么意思,又加了一句,“就是肚子太饿了,待会儿吃点东西就好。”

其实在她说话时,就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机能在慢慢恢复,四肢都有些酸胀,但总算可以用力了。

“你们没惊动其他人吧?”

棉夏一愣,回道:“还没有,奴婢们本来正打算去通知二公子。”

“通知他干什么,他又不是大夫。”秦烟年困倦地闭上眼睛,吩咐道:“今日之事就不必惊动其他人了。另外,大表哥那边通知小师父去照看着,至于我,想再睡一觉,你们就先下去吧。”

棉夏二人对视一眼,轻声应下,然后帮她把被子掖好,便悄声退了出去。

听到脚步声渐渐消失,秦烟年才撑着床缓缓起身坐好。


棉夏一愣,很快答道:“春兰是老夫人放在姑娘身边的人,老夫人觉得大公子是不祥之人,不许家里人和他过多接触,特别是姑娘,所以……”

“所以,不管是我还是沈时安到归云寺折磨沈知也,府里的其他人都不知道?”

棉夏低头,“其他人不清楚,但老夫人是不知情的。姑娘以前每次到寺里,带的都是奴婢和冬雪。”

冬雪?

那个已经被她发落的丫鬟。

如果春兰是老夫人的人,那么冬雪就是云氏身边的人。老夫人也许不知道这么多年沈知也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可这云氏却是知道的。

应该说她默许了。

只是不知原身那整日忙于生意的舅舅又是否知道。

…………

沈知也在归云寺的住处旁有一片树林。

天色渐暗,整个小院被黑夜笼住,显得有几分阴气森森。

“查得怎么样?”

“的确是云氏找人下的药。多半就是冲着您和那位表姑娘去的。”

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青年站在沈知也身后,这人左脸有一道骇人的刀疤,眼神狠劣。

他抬手将手上的药膏一点点涂抹到沈知也的伤口上,蹙眉道:“您昨日不该动手,一个小罗罗平白脏了您的手,还累得您的伤口开裂。”

沈知也一只手随意搭在桌上,另一只手却缓缓转着一串檀木念珠。

珠子一颗颗往前送,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卫书,若是你会怎么做?”

卫书是他一年前在后山救下的流寇,伤好以后便一直跟着自己。

卫书顿了顿,冷声道:“杀了他们。”

“公子,这些人这么多年对您非打即骂,早就该死了。”

沈知也任由卫书替他穿好衣服,没有回应卫书的话,只是又问道:“那对夫妻呢?”

“我打听过,说是已经搬走了。公子要去找他们吗?毕竟他们才是您的亲生父母。”

看着漆黑的窗外,沈知也沉默片刻,回道:“不用了。”

他半年前从喝醉酒的沈时安口中得知自己的身世,心里没有半分惊讶,毕竟从来没得到过所谓的亲情,自然也谈不上失落。

他四岁来到归云寺,在寺里住了整整十五年。

一句天煞孤星,整个寺庙没有人跟他说话,让他吃剩饭睡柴房,挨打受罚更是常有的事。

四岁的孩子自然不明白是为什么,可每一次哭闹反抗都只会得到更加变本加厉的惩罚。

日子久了以后,大家就发现他成了一个怪胎。

自己亲自养大的小猫被外面的野狗撕咬而死,他也只是看着,没有一滴眼泪。

他好像不知道什么是难过了,内心毫无波澜。

直到他遇见晏海大师。

大师是归云寺住持的师兄,常年在外云游,是个得道高僧。

他告诉沈知也,人都有七情六欲,贪嗔痴慢疑,像这般无法和人共情是不正常的。

原来这是不正常的。

他也觉得自己当时该哭,毕竟书里都是这么写的。人面对生离死别,会伤心难过,可他不会。他开始学着让自己沉入进去,却总是失败。

晏海大师安慰他,让他一切随缘,毕竟外面的世界很大,也许会有让他感兴趣的事情。

他们一起相处八年,大师把自己一身的本领都教给了他,两人不是师徒,却胜似师徒。

两个月前晏海大师圆寂,沈知也决定离开这里,去往京城。

要想找到有意思的事,自然要站得够高。


而且,姑娘还不让她跟进去,这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

正想着,就见不远处的房门已经打开,她家主子正撑着门框出来。

棉夏急忙迎上去,帮秦烟年把披风上的帽子戴好,随口问道:“姑娘,人参送出去了吗?”

秦烟年失魂落魄,片刻后才呐呐应道:“应该是送出去了吧。”

虽然她走的时候,那只百年老参还在地上。

夜风裹着寒意吹了她满脸,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干了多么离谱的事。

对着男主表白,她可能嫌弃自己活得太久。

不过她当时真的觉得男主立马就要杀她,那种被猛兽当做猎物瞄准的恐惧,现在想起也遍体生寒。

而她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纯粹是因为想到了秦辞暮。

当年江城有个富家小姐喜欢秦辞暮,勤勤恳恳追了几年,但秦辞暮从没给过好脸色。后来女孩儿家里差点破产,秦辞暮竟然破天荒帮了一把。

她当时啃着苹果问他哥,不喜欢为什么要帮?

他哥回她,可能是男人的劣根性,对喜欢自己的人会有几分不忍。

这哪儿是什么劣根性,这简直就是男人的美德,她现在就希望男主也有,虽然这可能性几乎为零。

不过今日这关总算有惊无险。

虽然和她一开始的打算有偏差,但影响不大。一个爱慕老大的小弟也是可以的。

她只是需要把握好这个度,万不可过界。

因为书中所有试图爬男主床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真的是所有,无一例外。

“唔,走吧,我们回去。”

秦烟年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紧闭的房门,领着棉夏快步离开。

…………

可能是受到惊吓,秦烟年回去就发起了低热。

好在棉夏和春兰都很有经验,两人一人忙着熬药,一人帮着擦身,热度慢慢就退下去。

只是到半夜,又开始咳嗽,一咳就停不住,咳得撕心裂肺,有好几次秦烟年都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

来来回回反复折腾,直到后半夜才浅浅睡去。

两个丫鬟看着人已经睡着,才轻手轻脚在一旁守着,半点不敢放松。

秦烟年就这么昏昏沉沉睡了醒,醒了睡。

“咳咳……”

听到床上传来咳嗽声,一旁候着的春兰打了个激灵,连忙上前去,轻声问道:“姑娘,您怎么样?”

“扶我起来。现在什么时辰了?”

秦烟年从床上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春兰见状立刻将人扶住,回道:“巳时末。奴婢先服侍您起身,棉夏姐姐已经去厨房熬粥了。”

“嗯。”

随意应一声,秦烟年便放空思绪,任由春兰帮她穿衣。

关于原身这身体,原书就说过四个字,先天不足。可她没想到能不足到如此地步,明明每天各种补药吃着还如此虚弱,让她不得不做其他考虑。

不能再待在归云寺了,必须先回晚州城,找个大夫看看。

可她也不能就这么把男主放在这里。

她若走了,男主要过年才会回沈家,虽然已经没几日,但关键是年后不久男主的身份就会曝光,那她将再没机会改变结局。

她必须时时刻刻和男主在一起,才能更好的体现自己的价值。

这边春兰刚替秦烟年收拾好,棉夏便端着百合莲子粥进来。

秦烟年本来口味重,可原身受不住,吃不了麻辣的东西,所以一碗粥喝得没滋没味儿。

好不容易喝完,就听见门外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应该是她当时穿得厚实,还披着狐裘,帮她泄了大半的力道,不然凭着沈时安那一鞭子,原身这身体非去半条命不可。

见她有起身的想法,丫鬟连忙将她扶住,道:“府医说姑娘最好卧床休息。”

“不用了,扶我去隔壁看看。”

也不知男主现在情况怎么样。

秦烟年看这丫鬟有些眼生,想了半天才记起,这是原身的另一个贴身丫鬟,秋月。

看到人她也没有多想,只当今日轮到她值夜。况且棉夏她们跟着她奔波一日也该好好休息一晚了。

“现在什么时辰?”

“回姑娘,快子时了。”

原来已经这么晚。

推开隔壁厢房的房门,房间里烧着炭盆,外面天寒地冻,房里温度却很高。

秦烟年让丫鬟在外间守着,自己小心翼翼往里走。

沈知也安安静静歪着头趴在床上,因为背部受伤严重,下人们并没有给他穿衣服,被子也只盖到腰际。

不过好在屋子里炭火足,并不会让他受冻。

“你这新伤叠旧伤的……得亏是你,要是换做其他人早就死了。”

秦烟年伸出手指在伤口上方轻轻描摹,“你为什么不反抗呢?”

“我若反抗,你该当如何?”沈知也兀地睁眼,声音如沙砾一般嘶哑。

“你……”秦烟年往后退了一步,“你吓……咳咳,你若反抗我当然支持你啊。”

沈知也嗤笑一声,静静看着她。

他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一双眼睛却水润勾人,秦烟年一直盯着仿佛要被吸进去一样。只可惜这美到让人窒息的绝色容颜,吐出的话却如魔鬼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我若要反抗,第一个就会杀了你。”

秦烟年被他的话吓得呆住,好半天才哆嗦着说道:“……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她慌乱着逃走,全然未注意到男人骤然握紧的双手,以及一瞬间的落寞。

呵,这便是喜欢吗?

…………

翌日,秦烟年捏着鼻子喝下丫鬟端上来的汤药。

穿过来才没多久,她便觉得自己像被泡在了药罐子里。

“对了,棉夏呢?”

秦烟年一边问一边接过秋月递过来的蜜饯,准备放进嘴里压一压汤药的苦。

秋月小心看她一眼,见她脸色平静,才缓缓说道:“棉夏和春兰昨日被老夫人关进了柴房。”

“为什么?”秦烟年目光一冷。

秋月答道:“昨日姑娘休息时,老夫人曾来看过。老夫人说棉夏她们照顾主子不周,理应受罚。”

打伤她的明明是沈时安,为什么却要让她的丫鬟受罚?

“你现在去把人领出来……咳咳,快!”秦烟年急了,想到上次秋月和冬雪二人被关柴房,最后出来已是伤痕累累。

其实若是平常人,身边人被带走受罚,其他人早就告诉主子了。但原身以前脾气差,也从不会为自己的丫鬟求情,所以昨日棉夏二人被带走,她身边竟无一人想过要告诉她。

秋月见她神色着急,很是惊讶,不过也很快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出去救人。

一炷香后,两个丫鬟被带回,好在除了有些狼狈,并未有伤。

只是跟着二人一起回来的还有沈老夫人和她那位舅母云氏。

…………

沈老夫人坐在床前,轻轻握住秦烟年的手,柔声问道:“身上的伤可疼得厉害?”

秦烟年摇摇头,沈老夫人只是看着她便红了眼眶,“尔尔,你自六岁起就来到我身边,我是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你二表哥这次下此重手,就算不是故意,我也绝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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