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州沈清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枝枝不复春沈清州沈清洲》,由网络作家“青山不识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里这是怎么了?”经我提醒,母亲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拍了拍我的手,握的更紧了。“恭王府的世子要成婚了,这是送来的贺礼,你若不愿意,那母亲就......”母亲有些为难地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点了点头,对她嗯了一声。“世子成婚,父亲是他的老师,按理说我们家应当去喝喜酒的。”我的声音带了些哭腔,母亲心疼地看着我。少女怀春时做的香囊,上面密密麻麻绣满了沈清洲爱的花样。只因他说了句我穿青色好看,我便搜罗了满京城的青色衣样。都说母女连心,这些事母亲怎么会不懂呢?我们沉默地走进门,桌上已经摆满了我爱吃的饭菜。母亲变着花样哄我,我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我戳着碗里的酒蒸鸡,好好的鸡肉被我捣成了烂泥。“不想吃便不吃,别折磨那鸡了。”母亲抬手,我面前的碗...
《枝枝不复春沈清州沈清洲》精彩片段
“家里这是怎么了?”
经我提醒,母亲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
她拍了拍我的手,握的更紧了。
“恭王府的世子要成婚了,这是送来的贺礼,你若不愿意,那母亲就......”
母亲有些为难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点了点头,对她嗯了一声。
“世子成婚,父亲是他的老师,按理说我们家应当去喝喜酒的。”
我的声音带了些哭腔,母亲心疼地看着我。
少女怀春时做的香囊,上面密密麻麻绣满了沈清洲爱的花样。
只因他说了句我穿青色好看,我便搜罗了满京城的青色衣样。
都说母女连心,这些事母亲怎么会不懂呢?
我们沉默地走进门,桌上已经摆满了我爱吃的饭菜。
母亲变着花样哄我,我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我戳着碗里的酒蒸鸡,好好的鸡肉被我捣成了烂泥。
“不想吃便不吃,别折磨那鸡了。”
母亲抬手,我面前的碗盘就被端了下去,换上了一副新的。
看着母亲舀好的酥酪,我突然提起:“母亲,先前父亲不是说想辞官吗,到时候我们去江南吧。”
母亲一脸错愕,突然红了眼。
我坐过去,咬着嘴唇对她撒娇。
“你不是一直想回外祖家看看吗?听说那边的衣料都是最新的花样,我也想去了。”
母亲点了点头,把我揽进怀里。
“好啊,我们回江南去。”
父亲同意得很快。
他一向厌倦官场的尔虞我诈,若不是为了与陛下的那份情谊,他断不会留在这里。
经过商议。我们决定参加过沈清洲的喜宴就回去。
算了算时间,也不过月余。
3
再次坐在沈清洲家里,是沈清洲的定亲宴。
王妃一向低调,只请了往日亲密的几家过来。
这些夫人中,就属母亲同她是闺中密友。
一见面,王妃就拉着母亲的手往内室走去。
“婉仪,你当真想好了?是清州那孩子没福气。”
说完,王妃略带惋惜看了我一眼。
“不若留在京城,日后我替知礼寻个好夫君。”
往日里她总爱开玩笑让我做她家的媳妇,那时沈清洲也会红着脸打趣。
“知知,你愿不愿意嫁我啊?”
我
沈清洲一同长大,他是父亲的学生。
往日他来家中温书,我总找了借口偷溜进去。
少女怀春,一来二去,倒也是两情相悦。
我原以为,我这一生就是嫁给沈清洲的命。
殊不知,他只把我当作消遣。
“知知,江南路途甚远,去了回来可就难了。”
母亲收拾着衣服,不住打量我。
父亲在一边写举荐表哥的信件,隔着书案偷偷观察我。
“听说江南比京城还要富庶得多,你们还是担心担心家业够不够我挥霍吧!”
我笑着搂住父亲的肩,他鬓边生长的白发显得整个人都苍老了。
“够够够,爹爹挣的钱都是给你花的!”
夜半,沈清洲的信鸽跳进窗前。
我解下它腿上的信囊,“有空来把温玉阁收拾一下,过几天我要带幼薇去小住。”
一瞬间,豆大的眼泪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那是沈清洲私下的宅邸,当初为着我的喜好,还特意引水作池,在湖心修了亭子。
深呼吸几次后,我平静下来。
抹了把眼泪,拿出信纸开始写。
泪滴晕了墨迹,我撕了一张又一张。
写好后,我把信囊绑回鸽子腿上。
它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书桌前,翻出一个箱子。
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沈清洲写的情诗。
从前我看了只觉甜蜜,如今倒觉得讽刺至极。
第二天,我就让春桃烧了箱子里的秘密。
母亲已经开始张罗东西,父亲的辞呈也已经递了上去。
我不能再耽误了。
简单伪装后,我坐上了去往温玉阁的马车。
春桃跟在我身边,替我抱怨。
“小姐,世子也太薄情了!”
马车慢悠悠晃着,温玉阁门前无人守着。
春桃从锦囊中拿出钥匙,对着门上的锁眼捣鼓了几番。
咔哒一声,锁开了,钥匙却断了。
“小姐,这钥匙怎么办?”
我推门走了进去,随口道:“扔了吧。”
反正以后也无用了。
5
不过一日未来,这里已经变了模样。
我爱的芍药被剜出来,随意丢在地上。
“你们干什么啊?”
“好端端的,拔了这花做什么?”
春桃上去阻拦,却被花匠推到一边。
“
连字都不会写,哭着写着,糊了一脸的墨。”
在场的世家名族不少,听了沈清洲的描述,世家小姐们看我的眼神都多了丝不屑。
我强忍着怒意没有发作,指甲按进肉里,像戳在心上一样疼。
母亲看出我的心思,站起身来,“今日家中有事,礼也送到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裴幼薇捂着嘴,一脸愧疚。
她拉着沈清洲,“殿下,莫不是我惹唐小姐生气了?”
沈清洲拧着眉毛,一脸不悦看着我,“她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
安慰完裴幼薇,他对着我勾了勾嘴角。
“知知,别使小孩子性子了......”
不等他说完,我开口打断。
“世子殿下想多了,今日表哥来议亲,眼下应该到府上了,再不走来不及了。”
4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沈清洲一把拉住我。
“什么表哥,议什么亲?我怎么不知道?”
当着众人的面,我脸一红,赶紧挣脱开。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议亲与殿下有何干系?”
裴幼薇握着拳头,指节泛白,脸上却依旧端着礼貌的微笑。
“清州,回来!”
王妃压着声音,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些恼怒。
我顺势行礼拜别,“王妃见谅,我与母亲就先回去了。”
不等走出房门,裴幼薇温婉的声音响起。
“唐小姐生得美艳,身边肯定少不了情郎。我替她插花时,她后颈上的红痕还没消呢。”
她意有所指停顿了一下,“我们这种姿色一般的只会在房中绣花,听说唐小姐此前总爱到处玩呢!”
我没有多做停留,快步离开了。
我是家中独女,难免养得骄纵了些。
母亲不乐意拘着我,也给了沈清洲趁虚而入的机会。
至于她们会怎么讨论,我也心知肚明。
女人之间,不过就是拜高踩低罢了。
沈清洲会说什么,那就和我没关系了。
议亲是假,表哥来客是真,要去江南也是真。
一路上,母亲不住叹气。
“早知如此,母亲万不让你与他来往。”
我靠进母亲怀里,“母亲,过往那些事莫要再提。”
她抚着我的头发,如同我还是那个缠着她捕雀的幼童。
我与
世子殿下的安排,我们只是奉命办事罢了。”
花瓣被踩进泥里,再也没有往日的高贵。
就如同我一样。
花匠们正忙着养护新栽的梅花苗。
我拦住气呼呼的春桃,像逗弄小猫一样,抚平了她的炸毛。
到了湖心亭,我环顾着四周。
精心挑选的桌椅,搭配好的衬布,就连焚的香也是我亲手制作的。
梳妆镜前,口脂盖子敞开着。
娇艳无比的颜色,是沈清洲最喜欢的。
我站定一会,开始张罗着春桃收拾东西。
珠宝首饰一件不落,值钱的东西我都带走了。
剩下那些挑挑拣拣,带不走的就毁了吧。
扯断的珠帘滚了一地,精巧繁复的桌饰上溅满了乌墨。
春桃气喘吁吁打砸着,末了对着我扬起一个得意的微笑。
“做得好!回去给你加鸡腿!”
我对着她竖了个大拇指,刚准备走就听到了背后传来的惊呼声。
“唐知礼,你疯了?”
沈清洲怔怔地站在门口,俊脸涨成了猪肝色。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心里再无波澜。
我耸耸肩,“你不是说和我有关的都带走吗?我又带不走,只能毁了。”
沈清洲揉了揉眉毛,“幼薇看上了这珠帘,你让我怎么办?”
听到裴幼薇的名字,我的心还是没忍住漏跳了一拍。
原来,他在意一个人时是这样的。
“珠帘仅此一件,她想要便去串吧。”
我摊了摊手,准备招呼春桃离开。
“知知,你别闹脾气了,我那天只是不想幼薇误会咱俩的关系。”
他一脸为难,眉眼间尽是疲惫。
“她一向性子软,我不能让外人欺负了她。”
沈清洲掐着我的腰上了湖心船,那年他说要娶我。
兴尽之时,他最爱抚我的发端。
直到有一天他玩味地挑起我的发梢:
“知知,你先去庄上的宅子里待上一年。”
我有些不解,“好端端的,去庄上作何?”
沈清洲勾起唇角。
“我要成亲了,小姑娘脸皮薄,我不想让她为难。”
我身子一僵,团扇掉在他的胸前。
“怎么了,成婚又不会耽误你我的事。”
沈清洲握住我的肩,好看的眉眼中尽是疑惑。
蓦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嗤笑一声,“我们俩的事不过是图个乐子,你不会认真了吧?”
1
我不知作何反应,下意识摇头反驳,却还是被他眼里的戏谑刺痛了。
沈清洲摇着团扇,脸上的笑还带着几分玩味。
“知知,你我都是解个闷,你不会真想嫁给我吧?”
我的心沉了下去。
可为着自己的面子,我还是强装笑颜。
“怎么会呢,我不过是好奇罢了。”
我避开他的眼神,扯过他手中的肚兜就往身上套。
慌乱之中竟打了个死结。
沈清洲见状不禁扶额,随手把团扇扔在一边。
“你这么笨手笨脚,没了我可如何是好?”
手指滑过我的脊背,落在腰间的肚兜上。
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死结。
身上的红痕还未褪去,沈清洲拿过里衣披在我身上。
熟练地帮我系上。
我苦笑一声,拔掉他插在头上的步摇。
“不知是谁家的小姐,可是王妃相看好的?”
沈清洲抓着我的披帛,放在鼻下细细嗅着。
“裴家嫡女。”
他挑了挑眉,把披帛系在我腕上。
“就是那位自幼名满京城的才女。”
“你还别说,一开始我确实是不乐意,可见了她以后我又怕她被别人抢走了。”
沈清洲自顾自说着,丝毫没有注意我惨白的脸。
裴幼薇,五岁作诗,七岁题词。
温婉端庄,是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
我及笄那年,沈清洲还拿她与我做对比,说要是我有她一半端庄就好了。
我只当是他的玩笑话。
沈清洲眯着眼睛细细打量我。
“你是不知道,选亲的画像上把你画成了什么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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