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时，他终于明白那些日常餐点都是校准时空坐标的诱饵。
追击者的脚步声从上下三个维度包抄而来，程墨吞下最后一口核爆喜饼。
在味觉神经被撕裂的剧痛中，他看见自己站在时间线的分岔口——左边是穿着实验室白大褂调试量子对撞机的现代程墨，右边是握着青铜罗盘计算潮汐的民国程老板。
而此刻奔跑在逃生通道里的他，正成为连接两个时空的第三道剪影。
第四章：感官典当程墨在消防通道的喘息声化作白雾，凝结成1937年外滩的晨霜。
当他撞开天台铁门时，东方明珠塔正与海关大楼的青铜穹顶进行量子叠加，陆家嘴的玻璃幕墙倒映着十六铺码头的帆樯如林。
穿灰色风衣的猎人从三个时空夹缝同时逼近，红玉扳指在晨雾中折射出三棱镜般的光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