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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中的人物孔临安薛相宜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孤雁图”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内容概括:成婚三年,她倾尽嫁妆支持丈夫赈灾,却换来他携新欢归家,更想贬她为“平妻”。面对“商户低贱”的羞辱,她撕碎婚书自立女户。可夫家为吞百万嫁妆,竟设局下药毁她清白?连小姑子都对她叫嚣:“商人贱命,怎配做当家主母?”暗夜中,太子近臣悄然现身:“若想复仇,我助你搅翻这伪善门庭。”于是从那以后,她从变卖嫁妆的“贤妇”变成了富甲天下的女商。这一次她不仅要夺回被吞的黄金,更要让负心人跪着忏悔:“你口中的低贱商户,如今是你高攀不起的天!...
主角:孔临安薛相宜 更新:2025-04-02 16: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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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孔临安薛相宜的现代都市小说《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小说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孤雁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中的人物孔临安薛相宜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孤雁图”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内容概括:成婚三年,她倾尽嫁妆支持丈夫赈灾,却换来他携新欢归家,更想贬她为“平妻”。面对“商户低贱”的羞辱,她撕碎婚书自立女户。可夫家为吞百万嫁妆,竟设局下药毁她清白?连小姑子都对她叫嚣:“商人贱命,怎配做当家主母?”暗夜中,太子近臣悄然现身:“若想复仇,我助你搅翻这伪善门庭。”于是从那以后,她从变卖嫁妆的“贤妇”变成了富甲天下的女商。这一次她不仅要夺回被吞的黄金,更要让负心人跪着忏悔:“你口中的低贱商户,如今是你高攀不起的天!...
相宜忍下鼻间酸楚,拿起圣旨缓缓展开,上头的字不多,褒奖了她祖父高义,也追赠了她父母死后荣耀,一看便是中书省起草,圣上大约都没在意。但到底是天恩。当初她在孔家接了旨,也是进宫谢了恩的。
希望这点天恩,能拉她一把。
如若不能,她也不介意鱼死网破,这几年经营下来,孔家内宅的重要位置都已换上了她的人,谁治谁还不一定呢!
“姑娘?”云霜的声音传进来。
相宜取了两张一万两的银票,又重新将箱子锁了起来。
她叫了人进来,打水洗脸,平定了情绪才问云霜:“什么事?”
云霜说:“王妈妈把账本送来了,您存在库房里的嫁妆也都取回咱们院子里了,那边老太太请你过去用晚饭。”
相宜从容坐着,由着云鹤往她手上抹香膏,淡淡地应了声。
一切准备就绪,她这才不急不忙地起身。
“走,咱们去一趟。”
众丫鬟应是,迎着她往老太太的荣安堂去。
未进屋,相宜便听到了里头的笑声。
“快,来姑姑这儿!”
她走进去,便看到一向和她要好的小姑子孔临萱笑盈盈地抱起一幼童,然后对身边一身雪缎衣裳的年轻女子说:“嫂子,你怎么养的,把我这小侄子养这么好。”
林玉娘生得并不十分美,只能算中上容貌,但行事却很落落大方。
她微微一笑,说:“孔家的孩子当然是极好的,哪里是我教得好。”
孔老夫人怀抱小孙女,正和儿子说话,闻言,脸上笑容又多了两分。
整个荣安堂一片和气,正是一家人的样子。
见相宜进来,众人都静了静。
林玉娘只简单打量了她一番,便挪开了视线,并未主动行礼。
孔老夫人眼神一转,笑着对小男孩道:“快,长宁,见过你母亲啊。”
相宜看向那小男孩,小男孩也看了看她,然后不情愿地躲到了林玉娘身后。
林玉娘看了眼相宜,说:“薛家妹妹还没生养过,平日里也没带过孩子吧?”
相宜不语。
林玉娘便将孩子拉到身前,骄傲道:“长宁虽然没在京城出生,但自出生起,便是我和子郁亲手教养的,这孩子心气高,若是没有真本事,他是不会真心敬服的。”
说着,她看了眼孔老夫人,“母亲,我看这改口之事还是以后再说吧,别为难孩子。”
孔老夫人哑口。
让孩子叫薛相宜做母亲,那是孩子受惠,怎的到了她嘴里,倒是为难孩子了?
她见相宜不语,担心事情闹僵,便想玩笑两句搪塞过去。"
水榭
相宜习惯了抄经,从前为父母和祖父祖母抄,后来为孔临安和百姓抄。
如今,她为自己抄,宁心静气。
忽然。
砰得一声,水榭的门被推开。
孔临安冷着脸走近,质问她:“萱儿要的陪嫁宅子,是不是你派人买了?”
原来是为这事。
相宜从容承认:“是我买的。”
“你买了作何用?”
“自然是住。”
孔临安见她说得随意,更加火大。
“偌大的孔府还不够你住?你买那宅子,分明是别有居心!”
相宜想着太子虽给了话,但到底还没准信,现在说出去,说不定会节外生枝。
她放下笔,对孔临安说:“大爷觉得我有什么居心?”
自然是向他卖好!
孔临安不屑戳穿她,命令道:“你将宅子卖给萱儿,我和玉娘给你钱,这事儿便算过去了!”
相宜反问:“大爷打算出多少钱?”
“你不是七千两买的吗?”自然是原价给他才合理。
相宜忍不住笑了。
她眼里有讥讽,仿佛孔临安说的是什么穷酸言论,孔临安浑身不自在,越发气恼,却又觉得她是虚张声势,忍不住问:“你想要多少?”
相宜缓缓开口:“一万两。”
孔临安惊了。
“你……”
他气得脸色铁青,一字一顿道:“你竟如此无耻!”
原来她不是要卖好,而是想靠宅子拿捏他!
他指着相宜道:“你以为有这宅子在手,便能阻止玉娘进门?我告诉你,不可能!这个月无论如何,我都会开宗祠,请族谱,正式迎玉娘进门!”
“你如此工于心计,日后家中只能以玉娘为尊,否则孩儿们都要被你教坏了!”
相宜一言不发。
虽知道孔临安不堪托付,但她也怄得慌,她想不通,难道孔临安忘记了,过去三年与她通信数百封,她为他变卖嫁妆,无条件地支持他。
沉默半晌,她内心只道牲畜无情,便再次低头,继续抄经。
见她如此冥顽不灵,孔临安甩袖离开。
只是他出门不久,管家媳妇便来告知相宜:“夫人,大爷说,这段时间您不必出上宁居的门了,要您静心思过!”
云鹤错愕,“这不就是禁足?”
管家媳妇一脸为难。
这几年来,他们表面上听孔老夫人的,其实早就都是夫人的人手。
只是此刻大爷回来,他们不好做得太过。
相宜不想他们暴露,更不想此刻和孔家人撕破脸,毕竟她人还在孔府里。
“你们去吧,我稍候便会回上宁居。”
“是。”
荣安堂
孔老夫人看着哭泣的女儿,头疼不已。
听到下人说孔临安命薛相宜禁足,她并没阻止,想到相宜库房里还有剩余的嫁妆,也能给女儿买陪嫁宅子应应急。
只不过……
跟薛相宜的嫁妆相比,有几十家分店的保和堂才是大钱!
想到这儿,她果断命人,去把孔临安请了过来,又让哭泣不休的女儿先去内室。
孔临安正在气头上,沉着脸过来,听到母亲提及薛相宜本就不悦,听清内容后,更是瞪大了眼。
“圆房?”
孔老夫人点头,“相宜也是好姑娘,她只是太在意你了,等你们圆了房,有了夫妻之实,她自然事事以你为先。”
孔临安皱眉,“这事以后再说,她太不像话了。”
“她还年轻,办事不周到也没什么,你别忘了,她可是把嫁妆都寄给你赈灾了,她也是个心善的姑娘。”
孔临安不语。
不得不说,薛相宜前几年确实很像话。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想惯着她。
“再说吧。”
孔老夫人却说:“宜早不宜迟,就这两天吧。”
"
谁知,相宜根本没在意孩子的称呼,甚至没多看那孩子一眼,只命人将账本送了上来。
老夫人愕然:“相宜,你这是做什么?”
“大爷要我交出管家权,让林姑娘接了去练练手,我已将账簿整理好了。”相宜道。
老夫人愣了下,看向儿子。
孔临安面色如常,喝了口茶,说:“中馈理应由德行如一之人掌管,玉娘素有贤名,由她掌管最好。”
闻言,林玉娘看了眼相宜,对孔临安道:“子郁,你知道的,我很快就会有官职在身,忙得很。所谓中馈,不过是些黄白之物,我向来不喜这些。更何况,薛家妹妹经手这些多年,你骤然夺了她的权,她在这个家还有何事可做?”
孔临安说:“我知道你忙,更是为他人着想,但有些事必须你接手我才放心,至于其他人,我为何夺她的权,她心里有数!”
林玉娘摇头,看向相宜,问道:“薛家妹妹,你可是真心交出中馈?”
“账本在此,怎会不真心?”
林玉娘说:“你不必强撑,或是想着我不知如何理事,将来自会还给你。我可以同你说实话,我跟子郁在凉州时,便是府衙之事我也管过,中馈对我来说,只是一件小事。今日你若是真交给我,我便会真的接手,倒是你再想要回去,那是绝无可能!”
“我行事强硬,更和男子一般崇尚孔孟之道,言出必行,小女子那套一哭二闹三上吊,在我这里可是行不通的。”
相宜听着想笑,她倒是头一回听如此标榜自己的。
有趣的是,孔临安竟还一脸欣赏地看着林玉娘。
她正了脸色,说:“既是交付中馈,自然是言出必行,我也希望林姑娘接过手去,就不要再还给我。”
见她如此顽固,林玉娘暗道一句朽木,摇了摇头,便不再多言。
正好,孔临萱也把账本塞进她怀里了。
“嫂子,你就管着吧!”
一旁,孔老夫人想要阻止,却已来不及,只能暗骂女儿愚蠢。
林玉娘接过账本,当即就翻开看了,只看了眼结余,她眼底就露出了嘲笑和嫌恶。
她就知道,困于后宅的女子,都是这几招罢了。
“这账上为何亏损了上万两?”她抬头质问相宜。
“什么?”
孔临安不信,将账簿接了过去,扫了两眼,便目光锐利地看向了相宜。
孔临萱则是看都没看,就皱眉道:“相宜姐,你既要交账,便该实诚些,何必做假账坑骗玉娘嫂子?”
“坑骗?”相宜笑了。
她懒得说,给了个眼神云鹤。
云鹤抬着下巴,不屑道:“二姑娘,你说话可别丧了良心!当初我们姑娘进府,孔府账上才几个银子?这些年家里就大爷一个领俸禄,可大爷一个子儿都没往家里寄过,全家上下尽靠我们姑娘养着了!我家姑娘十万嫁妆进了孔家门,如今只剩几个不值钱的铜家伙了,难不成也要我们姑娘拿出来,养一些来路不明的野孩子?”
话音刚落,孔老夫人冷了脸,小小的孔长宁看了眼眉头拧紧的母亲,很有眼色地哭了出来。
孔临安怒而拍桌:“放肆!”"
相宜点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可忠仆不事二主啊。”
相宜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只不过孔家人的为人你也看到了,那样的主子,他们都能忠心几十年,何况是对我呢?”
杨掌柜没办法,只能说:“那便听姑娘的,让他们先干着。”
“好。”
说完琐事,杨掌柜命人去外面守着,然后才试探地问相宜:“今日这道懿旨姑娘有什么看法?”
相宜思索片刻,说:“说实话,我也一头雾水,我虽然求过太子和离之事,但我不觉得,太子有理由这么抬举我,竟然让皇后封我为乡主。”
杨掌柜听完,面露难色。
相宜察觉不对,说:“杨叔,您有话但说无妨。”
杨掌柜沉吟片刻,终于从怀里掏出一个册子,递给了相宜。
“老爷留下的东西,姑娘一看便知。”
一听是祖父留下的东西,相宜赶忙接过查看。
寻常话本一般的册子,打开后,里面竟然记载着如何制盐,如何造新型兵器。
相宜越看越心惊,抬头看杨掌柜,“这制盐法是新的?”
“是。”
“这兵器……”
“是火器,杀伤力巨大。”
相宜不语,再往后翻,发现是培育新麦种的计划。
杨掌柜说:“老爷在南边买下了一个小山村,村里几十户人家,过去十年都在培育新麦种,如今麦种的产量已经高过寻常麦种一半多了。”
盐,粮食,兵器。
祖父这是要做什么?
相宜拿着册子,久久不言。
半天后,她猛地抬头,“这些事,祖父是为自己做的,还是为别人做的。”
杨掌柜一听,眼里藏不住的惊喜,说:“姑娘果然聪慧,一点即透。”
他低声道:“这东西到底是给谁的,老爷并未说,只说不能让淮南王的人拿到,更要交给姑娘,姑娘要交给谁就交给谁。若是不行,姑娘可自用!”
自用?
相宜笑了笑,“祖父太瞧得起我了。”
这些东西加起来,足以撼动天下了。
她一女子,握着这些东西,又能做什么?"
云鹤帮腔:“不过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罢了!”
林玉娘被呛住,脸上浮现微红。
她有点诧异,随即又觉得合理。
商户之女,果然刁钻。
孔临安也愣了愣,却是被相宜拍心口时的娇俏模样晃了眼。
她很美,竟还有些古怪精灵,并非他印象中的刻板无趣。
屋内气氛僵持,孔老夫人见林玉娘落了下风,硬撑着身子起身,想大骂相宜。
不料,丫鬟跌跌撞撞跑进来。
“不好啦!大姑娘自尽了!”
众人大骇。
相宜心中轻哼。
自尽?
不信。
孔临萱没那个骨气。
云鹤大剌剌嘀咕道:“装得吧,必定死不了。”
孔临安听见,脸都青了。
一行人又往孔临萱的屋子去,只有相宜说了句太困,回屋去补觉了。
云霜屁颠屁颠,给她家姑娘炖上了一盅牛乳桃胶。
好日子嘛。
给姑娘补补。
“若是下午懿旨到了,那就是双喜临门了。”
云鹤嘴毒,纠正道:“若是大姑娘死了,三喜临门才好呢。”
相宜:“……”有理。
时间已过正午,她估计懿旨不会到了,但孔临萱这件事却不会就这么了结。
为此,她好好吃了一顿午饭,准备与人厮杀。
果然,下午云夫人就登门退婚了,一起来的,还有云家那位二姨娘,也就是云荣的亲娘。
孔老夫人不得不亲自接待,却没法阻止云夫人退婚,毕竟自己女儿已非完璧,这事藏不住。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想把女儿嫁给云荣啊。
那位二姨娘却跟狗皮膏药似的,一口一个亲家母,最后竟然撂下几台草率的礼物,说这就是聘礼了。"
林玉娘被叫了出来,参拜祖先。
她大大方方向耆老们行礼,然后对孔临安道:“你知道的,我不在乎名分,但人言可畏,还是让薛氏在先为好,免得外人议论你。”
孔老伯爷等人一听,更加坚信,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做孔家的当家主母。
孔临安原本还有犹豫,可看到一旁的相宜面色冷漠,没有服软的意思,他心一横,对林玉娘道:“你当得起!”
没办法,林玉娘只好为难地上前。
她的两个孩子也被抱过来,只等入族谱后,过继到相宜名下。
孔老伯爷快速将林玉娘和薛相宜三个字写进族谱,然后对相宜道:“薛氏,你过来,给主母敬茶。”
“什么?”杨掌柜惊了,“你们还要我家姑娘敬茶?”
那跟妾有什么区别?
欺人太甚!
孔老伯爷说:“她太桀骜不驯,今日要她敬茶,就是要杀杀她的性子。”
林玉娘摇头道:“算了,我不用她敬茶,但愿她以后能修修心便好。”
“什么算了!”孔老夫人打断林玉娘,说:“族谱上她在你之后,就该给你敬茶!”
他们拧成了一股绳,一致针对相宜。
相宜看向孔临安,问道:“你呢,你怎么说?”
孔临安自知如此行为有些过了,可众目睽睽,他是不可能为了薛相宜而反对合族耆老的。
他说:“老伯爷是为了你好,你若是不想给玉娘敬茶,便给老伯爷下跪斟茶吧,他老人家是长辈,你跪他不算什么。”
相宜嗤笑。
她说:“无耻老贼,也配我敬茶?”
孔临安瞪大眼睛。
祠堂内瞬间炸了锅,众人纷纷起身。
“你说什么!”
孔老伯爷活了一世,也没被人这么羞辱过,气得胸口剧烈得上下起伏。
杨掌柜异常兴奋,连声称好:“姑娘说得不错,老贼的确无耻!”
孔临安忍无可忍,看向相宜,“薛相宜!”
相宜完全无视他,转身命令云鹤:“将东西拿上来。”
“是。”
众人疑惑。
只见云霜和云鹤除了宗祠,捧进两个托盘,上面都用锦布遮盖。"
轰!
孔临安脑子炸开。
他下意识看向相宜,见相宜不像是受过侵害的样子,才松了口气。
“母亲,他说的是真的吗?”孔临安质问孔老夫人。
孔老夫人本想硬撑,脑中灵光一闪,转口便说:“你妹妹不过是叫人穿上你的衣服,与她同处一室,假作圆房罢了,并没要真毁去她清白!她好狠毒啊,竟算计得你妹妹真失了身!”
孔临安大受震撼。
他没想到,母亲与妹妹竟如此荒唐。
再看陈三丑陋的面容,对比一旁俏丽如仙的薛相宜,他只觉血气上涌,怒火攻心。
狗奴才!竟然敢动这种念头!
他上前对着陈三胸口,便是狠狠一脚。
林玉娘刚安抚好孔临萱,匆忙赶到,又将盛怒的孔临安拦下。
她一脸严肃地质问相宜:“薛氏妹妹,小妹的事是你一手筹划的吧?”
孔老夫人恨恨地看向相宜,孔临安也等着相宜回答。
相宜不答,反问:“我竟不知,我父母还给我留下一个姐姐?”
“我唤你妹妹,是看你年纪小,想提点你一二罢了。”林氏唇角下压,皱眉道:“你既然不愿,我自然不勉强。”
她换了个称呼:“薛氏……”
“是夫人!”云鹤打断她,强调道:“你一外室,这点礼数都不懂吗?”
孔临安沉了脸色。
不等他发作,林玉娘已经拦在他身前,咄咄逼人地盯着相宜。。
相宜端坐红木椅中,接过了云霜递过来的茶,低头轻抿,说:“不是。”
“你放屁!”
孔老夫人见她这么悠哉,心里就跟火烧似的,连贵夫人的脸面都顾不上了,脱口而出粗话。
孔临安难以接受,只能别过脸去。。
林玉娘对相宜道:“你否认是没有用的,人在做,天在看,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你清楚,我和子郁也清楚。”
相宜笑了,讥讽道:“林姑娘果然大才,适合做官,我带来的证人你瞧不见,倒是能凭着猜测,就定我这个受害者的罪。等将来你做了官,坐堂断案,必定是天下第一女神探。”
林玉娘说:“证据我会去找,只要你做过,就一定会有蛛丝马迹,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今天当众问你,实在是看不下去,不得不言。你也是女子,应该知道女子贞洁有多重要!小妹只是想找人与你同房一夜,并非真要毁你清白,你如果心思正,就应该把陈三扣下,连夜找子郁说清此事。届时,自然有子郁为你做主,小妹的错也能被纠正,昨夜这件荒唐事就不会发生了!”
不错!
孔临安听到此处,深深赞同。
不管孔临萱是什么意图,薛相宜既然已经扣下陈三,就该连夜把事情说出来,好好规劝小妹,这才是长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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