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次又一次的忤逆本王,不过是仗着本王的宠爱。”
“今日本王要你好看!”依拉勒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眼里射出阴冷无比的光。
他一手提着她,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咯吱咯吱作响,一副要将她打死的架势。
温挽月梗着脖子,毫不畏惧地看着他:“依拉勒,你要杀要剐随你便。”
“你这蛮夷,根本不配与裴照哥哥相比,难怪你永远都只是个王爷。”
“而裴照哥哥是太子,呵呵……你与裴照哥哥相比?”
“一个是太阳之子,一个只能说黑暗中的小丑!”
“云泥之别你懂吗?不过尔等蛮夷,肯定不懂我们汉人的成语。”
“还有,你以为你折磨我,便能打击到裴照哥哥了么,他便会把太子之位拱手让人吗?!”
“就算让,都不是让给你!他绝对不会让你这种嗜血的家伙毁掉西炎国!”
“一想到西炎国在你的管理下,成为一群无礼、可耻、没有学识、没有修养的民族。”
“裴照哥哥怎会放心?你根本没有资格与裴照哥哥相比……”
温挽月豁出去了,一口气说了很多话。
她想着,反正都是死,不如让他给自己一个痛快。
“住口,你这个贱人,给本王住口!”
依拉勒高高提着温挽月,看她的目光如同郊狼一般锐利狠毒。
他握拳猛地挥向她的头,却又在半空中收手。
他终究还是忍住没有挥拳,没有打向她。
只是剧烈地喘息着,胸口上下起伏,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依拉勒的手指,骤然扣住温挽月脚踝,将她狠狠地砸向地面。
“贱人!”
温挽月的后腰撞上沉香木矮几的瞬间,一种奇怪而又陌生的钝痛在下腹炸开——
像是有人扯断了连着心脉的丝线。
“咳……”
她撑在案几上的手掌打翻西域葡萄酒,暗红色液体与嘴角溢出的血混在一起。
男人玄色皮靴碾过她颤抖的指节:“装什么柔弱,刚才骂本王的狠劲呢?”
“不是很能耐吗,怎么不继续骂了?”
“你这个……啊…”
温挽月本来想反唇相讥,却被突如其来的绞痛夺去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