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笑靥如花。
林晓月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直到屏幕自动暗下去。
那一晚,她罕见地失眠了,第二天提交的实验数据错得一塌糊涂,被向来和蔼的导师严肃地批评了一顿。
马克看她脸色不对,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默默帮她重新校对了数据。
没过几天,导师在组会上宣布,实验室要来一位新成员,来自中国的交流生,背景不简单,是某个大财团的关系户。
“关系户啊,”林晓月撇撇嘴,私下和马克用德语吐槽,“希望别是个只会添乱的公子哥。”
马克被她逗乐,也低声附和:“祈祷他至少会自己开关仪器。”
新成员报到的那天,林晓月正戴着护目镜,小心翼翼地操作着移液枪。
实验室的门被推开,一阵冷风裹挟着熟悉的古龙水味飘了进来。
“林晓月。”
这声音……她猛地抬头。
门口站着的人,身形挺拔,面容是刻在记忆里的熟悉,却又带着两年未见的风霜和某种决绝。
是陈墨。
他取消了订婚,放弃了家族的安排,一个人来了柏林。
林晓月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手中的玻璃试管直直坠落,“啪”地一声在地上碎裂,淡蓝色的化学试剂四溅开来。
一片锋利的玻璃碎片划过她的手背,血珠瞬间涌了出来,和地上的试剂混在一起,颜色诡异。
她怔怔地看着自己流血的手,再看看门口那个不该出现的人,心脏像是被骤然攥紧,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6 爱与选择陈墨看着她受伤的手,脸色霎时惨白,下意识地想上前。
第六章:爱与选择实验室最近不太平。
自从陈墨空降,玻璃仪器碎裂的声音就成了背景音乐。
今天上午是第九个烧杯,下午刚过两点,第十五次忘关离心机,嗡嗡声吵得人头疼。
马克师兄忍无可忍,正要发作,林晓月抢先一步,走到陈墨旁边,面无表情:“你跟烧杯有仇?”
陈墨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眼睛瞬间亮了,甚至带上点委屈:“晓月,你终于肯理我了。”
他试图靠近,又被林晓月一个眼神盯在原地。
这几天,他每天都像第一次见面一样跟她打招呼,介绍自己叫陈墨,问她叫什么名字,仿佛他们之间那两年从未存在过。
林晓月只当看戏,偶尔被他笨手笨脚的操作逗得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