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村子里的人,无意之间走错路来这儿,想问一下往哪儿走能走出去。”
听到这话,他给我指了个方向。
“往那儿一直走,就能出去。”
我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不知怎的,雾都散去了,出现一条小道。
“谢谢你,没什么事我就先走······”我连忙向他道谢,想要离开,却被他拦住。
“姑娘莫急。”
他又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块发光的玉佩,挂在我的腰间。
“这是指路用的玉佩,若是姑娘走错了路,光便会消失。”
我心里记挂着姐姐的事,没有在意他的动作。
等他把玉佩挂在我的腰间,便留下一句话匆忙离开。
“谢谢你啊,下次有机会我一定报答你!”
3.找到姐姐时,她正坐在床边,看着手中的东西。
“姐姐!”
见到我进来,姐姐连忙把手中的东西塞进枕头下面,神色慌张。
我觉得有些奇怪,却没有声张,坐在姐姐旁边。
“姐姐······他们都说你将会是这次的侍者······他们又说,侍者其实是祭品,之前那些侍者从来没有回来过是因为······够了!”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姐姐打断。
“江稚鱼!
侍者选举是不争的事实。”
我看着她痛心疾首的模样,一股无名火从心中冒出。
凭什么她这么优秀。
凭什么她总是不愿意听我说的话。
我看着枕头下面漏出的信纸一角,猛地抽出来。
“姐姐,我知你有很大可能是这次的侍者,我也知你是不愿成为侍者的,你愿意和我一起逃离这个村庄吗?
如果你愿意,那就在侍者选举大典的前一天晚上子时,在后山等我。”
竟然是姐姐与人私相授受的书信?!
“江听禾,你疯了吗?
你不愿意成为侍者就算了,你还想和人私奔?
你知道以往那些私奔的男女都逃不过后山的山头就要被抓回来浸猪笼的!”
我将信纸摔在她的脸上,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握着。
江听禾见我发怒,只是笑了笑,收起了那张信纸。
而我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拿她没有办法。
不想再继续下去,我逃离一般出了门。
4.往事回荡在我的脑海里。
小时候我摔倒了立即扶我起来安慰我的姐姐;被小孩子骂“野种”时站在我面前保护我的姐姐;被夫子打手心后满眼心疼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