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被人欺辱的日子。
恨意上头时，回想宇文旬儿时经历我以为是他应得的。
然……我的脑中却总能划过什么重要东西，想抓住，却每每错失。
“王妃……不，皇后娘娘，奴婢小菊拜见皇后娘娘！”
思绪间，本该守在门外的小菊慌张跑进。
“莫要胡说。”
如今宇文熠已顺利登基，小菊却说我是皇后娘娘，若要有心人听见，栗家岂不是有口难辩。
小菊跪地磕头，说着让我懵怔的话。
“娘娘，我……我是您的小菊啊……当年大火将您和未出世的……”9 最后一剑从小菊口中我得知她也是历经前世之人。
只她于刚刚才重生。
“娘娘，皇上并非您想得那般，将军大人是二皇子在混乱之际斩杀，皇上不忍告知您，才不许消息传进凤仪宫。”
“至于那场大火，是栗静一人所为，绝没有皇上旨意啊……”我紧盯小菊，想从他眼中看出诓骗之意。
然而并没有。
她眼中一片赤诚，没有一丝一毫欺骗。
“呵……呵呵……”我只觉胸口一热，有热流从口中溢出。
“皇……皇后娘娘！”
小菊哆嗦着用帕子接蜿蜒流淌的血液，哭得一塌糊涂。
她可能没想到终于可以同我禀明真相，而且却已奄奄一息。
“莫要伤心……或许，这是我应得的……”我摸着小菊的头，轻声安抚。
就算没有小菊说出前尘往事，我心中也有了大致猜测。
只是不愿承认恨错人罢了。
当时在养心殿外我一剑刺入宇文旬喉间时，他嘴巴嗫嚅了几下，好似有话要说。
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都说人的爱意做不得谎，我亲眼看见宇文旬将死之际还用晶亮眼神望着我。
一如儿时我在宫中迷路， 不小心闯进木其宫那次。
他当年也是用这样的双目看着我。
只那时他眼中多了些许警惕之意。
不过在听说我迷路之后，即便怕我坑害他，也二话不说将我送到正确路径。
那之后我时常去木其宫。
也经常看到他被皇子们欺负。
有时就连太监和宫女都要对他欺上一欺。
我气不过，总会去带他出气。
至于皇子们，我不敢真的惹怒，就只能耍些“小花招”。
比如偷偷用丝线绊倒、或是往他们头上倒泔水……“开心吗？”
这是每次出完气我都会问他的话。
他总会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