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林诺诺,目光冰冷,声音不容置喙:
“你想离婚我就满足你。”
林诺诺被他护在身后,得意地看向我。
我坐在轮椅上,忽然局促至极,我的丈夫在我面前护着别的女人,多么可笑!我仿佛才是这里唯一的外人。
忽然,旁边沉寂良久的话筒发出声音,少年裴砚之声音恼怒:
“你为什么不信她,凭什么这么欺负她!?”
此话一出,裴砚之的脸色立马冷了下来:
“他是谁?”
“裴老板,我刚刚就听见裴太太和电话中的男人聊天,很是亲密……我怕伤害你就没有说。”
此话一出,裴砚之眉毛蹙得更紧了。
“你出轨了?”
我见状嗤笑一声,直接拿起手机,推轮椅向外走去:
“你觉得什么就是什么。”
“你去哪?”
裴砚之想上来追我,林诺诺见状却先一步跑了过来。
“我今天就不该出现在这里,我只能惹裴老板难过。”
在我刚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林诺诺将我连人带轮椅狠狠撞了一下,我失去平衡,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坚硬的大理石棱角磕碰得我浑身生疼,我挣扎靠在楼梯下。
裴砚之追出来时只看见跑开的林诺诺,他只犹豫了片刻,便朝着大门方向追去。
“裴砚之,帮我……”
我下意识拉住他的衣摆,可他却冷冷看着我:
“你自己不能起来吗?”
“诺诺不认识路,她一个人出去很危险。”
说完,他挣开了我的拉扯,我的手重重垂在地上。
额头逐渐有血渗出,我奄奄一息靠在楼梯口,被摔碎的电话中不断传来少年哭腔又焦急的声音:
“陆瑾意,你怎么了?你为什么站不起来了……”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我不跟你表白了好不好……对不起……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