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地重复了一句,转身上楼。
那个人早和我没什么关系。
谁管他和谁结婚呢。
可爸妈的神色很是古怪。
似是不信。
我却没有解释的欲望。
不信的还有那些人。
季宴理簇拥者们。
当年我被送进“夜色”。
他们笑声最大。
“你给青青下药,我们给你下药,公平得很。”
“你放心,这里的客人都是名门富户。”
“没准,你还能钓个金龟婿……”
现在他们还是那副嘴脸。
辱骂的信息一条接着一条。
“你以为坏了吴小姐的身子,他便会娶你?”
“搞笑,宴理还是要娶青青,难过死了吧?”
“玩烂的破鞋,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恶心!”
我将手机埋进被里。
不看不想。
却在傍晚时分。
被父母带出门,参加另一位世交的家宴。
长袖长裙的礼服裹在身上。
密不透风。
可周围刺过来的眼神像是将我吞吃入腹。
怔愣间,季宴理的身影慢慢走来。
每一步,都好像踩在心尖上。
颤颤地疼。
直到男人在我身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