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仪表台上的手机突然震了两下。
他拿起手机，“喂？”
他看了我一眼，对着电话说：“好的，辛苦李警官了。
改天我再亲自去所里谢谢您。”
挂了电话，老公捏了捏眉心，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还是什么都没拍到？”
我问，声音没什么起伏。
<老公叹了口气，“嗯。
监控显示，那段时间你一直在卧室睡觉，没有人进去过。”
意料之中的结果，可心里还是堵得慌。
“一点……不正常的地方都没有吗？”
我不死心地追问。
老公沉默了一下，转过头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点了下头。
“有。
警察说，监控里看到你睡着睡着，就开始对着空气挣扎，还……自己把睡衣脱了，又从柜子里翻了件一样的穿上了。”
我听得愣住了，身上发冷。
我自己……脱了衣服？
老公接着说：“等回了老家，咱们给陈医生打个电话问问。
她最了解你的情况，也许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胡乱点了点头，脑子里乱糟糟的，难道我真的……病得这么重了？
车子开进老家县城，最后停在我爸妈留下的老房子前。
毕业那年他们出了车祸，公司和这房子都留给了我。
接手公司后就没回来过，结婚后，这还是第一次带老公回来。
下了车，感觉空气都不一样了，带着点潮气和青草味儿。
开了一夜的车，我俩都累得不行，简单收拾了下房间就倒在床上。
老公递给我一杯热牛奶，“喝了好好睡，我就在这儿陪着你。”
他搂着我，暖暖的，我很快就迷糊了。
迷迷糊糊中，又是那个声音在耳边响：“老婆……老婆……”阴魂不散！
我心里一股火冲上来，也顾不上害怕了，感觉那声音贴得特别近，抬手就用力扇了过去。
“哎哟！
老婆你打我干嘛？”
我被这一声喊得清醒了些，睁开眼，屋里光线昏暗，只有老公捂着脸坐在旁边，一脸莫名其妙。
他脸上慢慢红起来一块，是个巴掌印。
我赶紧道歉：“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我以为……我以为又是……”他看我快哭了，叹了口气，把我搂进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
“没事没事，别瞎想，这儿就咱俩，安全得很。”
又靠了一会儿，老公才放开我，摸了摸还有点红的脸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