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U!”
说完,他搂着苏媛扬长而去,留下我瘫在轮椅上,浑身发抖。
原来在他眼里,我的爱是枷锁,我的关心是控制,就连我失去的孩子都成了活该。
十年的婚姻,换来的竟是如此刻骨铭心的恨意。
从床底拖出行李箱,我从里面挑出了护照和身份证。
趁着夜深人静,我像婴儿学步般逃出了林家,打上出租车赶往机场。
接过登机牌登上飞机以后,我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
<5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望着舷窗外逐渐变小的城市轮廓,泪水终于决堤。
空姐关切地递来纸巾,“女士,您还好吗?”
“我很好。”
我擦干眼泪,挤出一个微笑,“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几个小时的飞行后,飞机降落在陌生的他国机场。
虽然说我的腿已经恢复了一些知觉,可到底不能长距离行走。
在降落后,我预约了一个轮椅。
推着轮椅走出海关,我一眼就看到了举着我名字牌子的医疗团队。
“苏女士,欢迎您。”
为首的男医生伸出手,笑得和蔼。
“我是您这次手术的主刀医生。”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三天后,我躺在手术台上,麻醉剂缓缓注入静脉。
“手术成功率只有40%,您确定要继续吗?”
护士最后确认道。
我坚定地点点头。
“比起死亡,我更害怕回到那个地狱。”
当意识逐渐模糊时,我仿佛看到了林海狰狞的脸。
“苏雨晴,你逃不掉的……”就在我害怕的冷汗直流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了温柔的呼唤。
“苏女士?
手术已经结束了。”
我睁开眼,看到医生欣慰的笑容。
“手术很成功。
您的脊椎神经压迫已经解除,接下来只需要进行复健训练就好。”
我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腿,这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了指尖的触感。
泪水盈满了眼眶,我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谢谢……谢谢……”与此同时,林海也发现了我的失踪。
他愤怒地将家里找了个遍,却始终追寻不到我的身影。
“该死的,这个贱人跑到哪里去了?!”
他打开监控,当看到我坐着轮椅悄悄从林家后门离开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慌乱的神情。
他的手指颤抖着,脸色铁青。
苏媛从背后抱住他,声音黏腻地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