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明白,爱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站在远处默默守护他。”
许苏:“……”
我的母语是无语。
闭眼吁叹一口气,许苏无力的开口:
“好了,听你说完这些话,无论我之前犯过什么错、造过什么孽,现在都一笔勾销。”
“……”
这回轮到厉维舟展现他的母语。
两人沉默着对视两秒,一个想开口再放点屁,一个想说Get out,门外就倏然响起霍予琛的声音:
“是我孤陋寡闻吗?原来村里负责打鸣的公鸡都是这么叫的,跟人在说话似的。”
许苏:?
厉维舟:?
这话里有浓烈的骂人成分,而且目标非常明确,直指这间屋子里的人。
许苏蹙眉思考一秒,随即眉头舒展。
唇角勾起一抹玩味,他一个潘周蛋走位,绕到厉维舟身后去开门。
“请问你是在说我房里这只公鸡吗?”
懵逼鸡厉维舟:??
霍予琛好以整暇地站在门口几米外,一身尺寸合宜又低奢昂贵的纯白色休闲运动装将他的身材比例和矜贵气质衬托得十分完美。
见到许苏开门,他狭长内敛的眼尾露出一缕戏谑。
“所以你的第三个癖好是去偷村民家的鸡吗?”
许苏讥笑一声,一把推开房门,亮出厉维舟的轮廓。
“别开玩笑了,谁家朴实村民会养这么恶心的鸡,不仅喜欢擅闯民宅,屁股还长倒在脸上,张口就是一股臭气熏天的连环屁。”
霍予琛轻笑一声,双手环胸,饶有兴致的目光看向那只恶心的鸡。
“你说得对,这确实不像是朴实的咩蒙村村民会养出来的鸡。”
反应过来的厉维舟:“……”
好好好,现在都流行当面骂是吧?
被霍予琛这么搅合一番,厉维舟也没办法再PUA下去了,转身离开,打算找个适当的时机再继续“感化”许苏。
……
天边泛起鱼肚白。
知道今天的热度会直线飙升,所以时间才刚刚跨到六点,兴致勃勃(非常缺德)的余导就拿着半米高的喇叭把六人从床上“请”了下来。
“各位嘉宾大家早上好啊!”
他相当有活力。
“…………”
一群被强制叫醒的嘉宾们相当有死气。
尤其是许苏。
他前脚才激走厉维舟这个二逼,刚准备倒个回笼觉,结果后脚就被余导提溜起来营业了。
顶着满头的困意,他要死不活的开始批判:
“果然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只有免费的加班,早知道人间有这种事,当初我就不该下凡。”
“难怪别人都说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只有过不完的坎,没有加不了的班,只有加不完的班,以前我嗤鼻淡笑,现在我在劫难逃。”
“建议把‘早六上班’这四个字纳入满清十大酷刑,我觉得它能凭一己之力荣获榜首。”
“祈祷这个世界上所有让牛马早起上班的人出门都会踩到鸡屎鸭屎狗屎猪屎牛屎马屎羊屎鸟屎猫屎熊屎狼屎人屎。”
“……”
全场寂静,所有的目光都齐聚许苏身上。
唯独霍予琛唇角微扬,“说得不错。”
“…………”
余导的沉默震耳欲聋。
广大感同身受的早班社畜们强烈共鸣:
娘啊!!!你说得太对了!!
妈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大清早的挨上班就算了,还得来顿破防
屎种不够多,我怕我老板侥幸逃脱,麻烦再加上一点,360度锁死那个逼货
虎屎鹿屎象屎猩屎鼠屎鱼屎猴屎蛇屎蛙屎鲸屎驴屎龟屎鹅屎豚屎兔屎蚊屎蝇屎虾屎还有我的屎,够了吗?不够自己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