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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48小时完结文

橘柚澄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他却是为了等在门口帮我撩起那扇厚重的门帘,我连忙道谢,难道他一直等在门口就只是为了帮我撩门帘?虽然拿着这个大包,但是门帘对于我来说还不是什么很大的阻碍。进楼,我们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真的只是为了帮我一下。是了,说不定他知道我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或许是看到我一个人大晚上拿着有自己一半大的包孤零零的一个人走在医院里,想着能帮我一点是一点。是了,若是在平常,我也觉得顺手帮人带一下门帘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他居然为了一个陌生人,一路看着我走到门口撩起门帘,百感交集忙忙碌碌的一晚上,这件事像一滴水珠滴落在我死寂的心底,激起一层层涟漪。现在,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总是躺着不利于病情,所以大夫再三嘱咐,尽量多翻翻身。我们也打算给姥姥翻个身。他们三个大...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23 2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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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最后48小时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橘柚澄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他却是为了等在门口帮我撩起那扇厚重的门帘,我连忙道谢,难道他一直等在门口就只是为了帮我撩门帘?虽然拿着这个大包,但是门帘对于我来说还不是什么很大的阻碍。进楼,我们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真的只是为了帮我一下。是了,说不定他知道我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或许是看到我一个人大晚上拿着有自己一半大的包孤零零的一个人走在医院里,想着能帮我一点是一点。是了,若是在平常,我也觉得顺手帮人带一下门帘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他居然为了一个陌生人,一路看着我走到门口撩起门帘,百感交集忙忙碌碌的一晚上,这件事像一滴水珠滴落在我死寂的心底,激起一层层涟漪。现在,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总是躺着不利于病情,所以大夫再三嘱咐,尽量多翻翻身。我们也打算给姥姥翻个身。他们三个大...

《最后48小时完结文》精彩片段

但他却是为了等在门口帮我撩起那扇厚重的门帘,我连忙道谢,难道他一直等在门口就只是为了帮我撩门帘?

虽然拿着这个大包,但是门帘对于我来说还不是什么很大的阻碍。

进楼,我们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真的只是为了帮我一下。

是了,说不定他知道我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或许是看到我一个人大晚上拿着有自己一半大的包孤零零的一个人走在医院里,想着能帮我一点是一点。

是了,若是在平常,我也觉得顺手帮人带一下门帘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他居然为了一个陌生人,一路看着我走到门口撩起门帘,百感交集忙忙碌碌的一晚上,这件事像一滴水珠滴落在我死寂的心底,激起一层层涟漪。

现在,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总是躺着不利于病情,所以大夫再三嘱咐,尽量多翻翻身。

我们也打算给姥姥翻个身。

他们三个大人加上我一个半大人,还扶不动一个老太太吗?

翻身到一半,不知怎么不小心拉扯到了呼吸机,突然开始发出滴滴滴的警报,停止供氧。

姥姥的呼吸迅速变得急促,测血氧仪器上的数据肉眼可见的降低,从九十多到八十多再降到七十多,除了不停的按呼叫护士的床铃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还能干什么,忘了是谁提醒我把之前的氧气罩给姥姥带上,我这才看到一点希望。

带上之前的氧气罩,氧气量开的很大,但是需要姥姥完全用自己的肺去呼吸,又变的与早上那般无异。

不过好在是血氧又恢复上来了。

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

这种普通的制氧机承受不住如此强的冲击力,将输氧管直接冲开了,我立马上前抓起管将它重新插上去,但是需要一直抵着,不然根本承受不住。

由于时间比较晚了,只剩下值班护士,在我印象中,过了很久才终于来了个护士,但这个机器是借来的,她们护士也根本不会用,不知道机器出了什么问题。

她又出去找人,又是很久,来了一个男的,不知道是什么医生,单独把大舅叫出去,也不是来看机器的。

看着呼吸困难的姥姥,为了出一口气,浑身都在用力。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骂人,如此命悬一刻的情况下,医院根本就出不来个人,这种情况下根本就不
会出现像电视剧里那样,为了挽救一条生命拼尽全力,承担起作为医生的最后一份责任。

更多的不过是冷眼旁观,刚刚那个医生很平静地问我们要不要插管。

当然不要啊!

要插我们早插了,我们现在想要的就是能马上来一个可以拯救这个机器的人。

又是很久,终于来了。

“就是这接触不良了,把这插紧就行了。”

这个机器终于被拯救回来了,护士又用胶布给它紧紧缠了几圈。

很快又恢复之前的平静了。

4 生命的倒计时折腾一晚上,大家也都相继休息了,一个病房三张床。

本来还能躺在另外两个空床上休息休息,后半夜却住进来另一个病人,现在只剩下一张空床了。

我一直坐在姥姥床头前,陪着姥姥,盯着检测的仪器,一切还算正常。

姥姥闭着眼睛,呼吸很平稳,睡着了。

熬到一点多我也终究是扛不住了,妈妈醒了,她来换我。

五点多醒了。

我们又决定把姥姥扶起来坐坐,我坐在床头,用后背顶着姥姥的后背,他们在两边扶着。

这对姥姥来说需要耗费许多体力,她已经完全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啊,即便是坐起来,身体也会东倒西歪,那个时候的她还能用手抓着床栏,就这样坐了大概不到二十分钟。

完成这些,我想要再躺下休息,可是白天总会被许多事牵走思绪。

刚刚躺下,主治医师们好多人来查房,看着我姥姥的什么也没说,对于他下达的病危通知书,已经扛过了24小时,我们都期待着这说明还是有向好发展的迹象,可是他只是摇了摇头。

我不信,大夫说还要再抽血化验一下,看看是什么情况。

我期待着这次化验。

大夫走后又躺下,护士来抽血,我又起来,整个人瘦的皮包骨头了,还要抽三大管血,我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么多血让她来抽。

但想做化验必须抽到足够多的血。

胳膊上出不来血,只能从脚上扎,妈妈说从脚上扎针特别疼,我没扎过,我不知道有多疼,但我只知道姥姥一定很疼。

好了,现在一切都等化验结果出来再做决定。

但是今天起来和昨天还是有一些区别的,今天晚上起来,我能感觉到姥姥的手又有一些肿了,而且越来越不怎么上厕所了,即便是不停地往身体里推利尿的
液体,但还是没什么效果,大夫说,身体里的器官基本上都衰竭了。

我不信。

很快,其他人基本上也都来了,这么多人这么守着也不是办法,都坐着也没什么用,我和妈妈就先回家休息了,中午睡上一觉,下午再来。

本来说好姥爷中午来我们家休息,但是最终也没来。

等我们下午再去医院的时候,姥爷已经回去了,从姥姥家来医院单程需要半个多小时,妈妈意思这么远来回不方便,就先别回去了,但姥爷觉得照姥姥这样子,怎么也还能再撑一个礼拜。

姥姥说他其实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这么大岁数了,都是迟早的事,不过,话虽如此,真到生离死别之际,哪还有那么多理智。

我听姐姐说,自从我们走后,姥爷一个人坐在姥姥旁边,拿着棉签,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地把姥姥的牙给擦了一遍,之前那些红褐色液体都干在了牙上,大夫不让喝水,这些污渍也没什么办法。

姥爷就拿着清水,一坐好几个小时,就那么擦啊擦,擦啊擦。

时至今日我都不太清楚那到底是什么,虽是红褐色,但却没有血液,引流管里却还一直有,需要有人不停地抽换,将身体里这些液体全都压出来。

下午,我总觉得姥姥基本上不怎么睁眼了,前一天还能一直睁眼看着我们,现在,除了在她耳边叫她,她才会勉强睁眼回应。

我问了抽血化验的结果,不出大夫所料,所有器官衰竭,如果能治好就是奇迹,现在只是通过药物看能维持几天算几天,能维持几个小时算几个小时了。

其实那天下午我看到了好多征兆暗示着我,可能真的没有多少天了,甚至没有多少小时了。

我看到测血氧仪器上,血氧已经在90左右来回徘徊,之前主治医师就说过,血氧之前要在90以上,现在已经不能完全在90之上。

还有,已经戴着有压力的呼吸机,减少肺的负担,但我还是能看出来姥姥呼气的时候需要吸两次,我知道只是一个很细微的变化,甚至我让妈妈看她都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但这也说明了呼吸也快跟不上了。

除此之外,在晚一点的时候,姥姥会突然睁眼,看看都谁在,伸手想要抓什么,从那时候,我们就轮流坐到姥姥床头确保她能
恢复了些血色。

妈妈说早上的时候特别吓人,吐的特别严重,全是黑红的不知道什么液体,床单上到处还残留着红色的印记。

手脚也全都成了黑紫色,好像当时立刻马上就会……我到的时候已经基本恢复平稳。

即便是这样,大夫也早就下了病危通知书,得把后事全都准备好。

寿衣妈妈和大姨早就已经量身定做好了,就差里面穿的秋衣秋裤,我和小姐姐出去买。

走了很久才买到一身灰色的合适的。

路上小姐姐还问我怎么回来这么激动,我就一五一十的把姥姥的病情说与她,看来她还不知道姥姥的时间已经无几,我们出来买的,就是人没了之后穿的。

3 深夜急救姥姥已经撑过大夫说的最晚时间也就是下午,而且一切还出奇的平稳,大家也就没有都留在病房,剩下我,妈妈,大姨,大舅和舅妈。

我是留下的唯一一个年轻力壮的,所以什么跑腿的活理应由我来承担。

所以那天晚上三进三出。

第一次,妈妈身体也不太好,晚上阑尾发疼,没带药,医院出去正有不少药店,我去给妈妈买了进口的消炎药。

第二次,姥姥因为吸氧,嘴很干,每次就拿棉签蘸水抹在嘴上,可是这个办法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后来护士说不能抹水,越抹水越干,让我们买点润唇膏,油状的能好点。

所以我就又去了刚刚那家药店,他家没有润唇膏,但是她给我推荐了一款维D滴剂,也是油状的能润唇能当护手油,也是能吃的,无添加,比那些加了不知道多少的添加剂的润唇膏更安全,所以我就买了这个,事实却是很润。

第三次,为了做好准备,妈妈让我去车里把准备好的寿衣拎上来。

当时应该已经十点多快十一点了。

那是很大一袋子,蓝色的外包装,里面是暗红色的衣服。

我单手拎着那个包,每走一步都必须用腿带着它往前走,从车到住院楼的路并不是太近,前后换了很多次手。

当我快走到住院楼时,门口有个背包戴眼镜戴口罩的男生,我看着他走进去又退出来盯着我看了好久,我没带眼镜,看不清他的样子,难倒是我认识的人。

我不确定只能避开他的视线,继续费力的朝门口走去,他就一直等在门口。

走近,哦,不认识。




可是若是在姥姥活着的时候不见最后一面,趁她意识清醒的时候让她知道我回来看她了,那等她真的去世了,只剩冷冰冰的尸体还有什么可看的。

2 生死抉择终于在导员办公室拉扯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将假条签下来,才能出校赶往火车站。

9:05的车票,等我到医院已经十一点了。

一进病房,大舅、舅妈、大姨、妈妈,两个姐姐和一个哥哥都在,我走到姥姥身旁。

身上又插了引流管,连接着测心率血氧血压的机器,带着氧气面罩,很艰难地呼吸着。

我上次走的时候明明所有的胃管,尿管,引流管,氧气管全都拆了,明明看着马上就好了。

我坐到床边,姥姥意识还算清醒,知道我来了,我抓着她的手,我想说什么,可是却控制不住地流泪,我想说,我回来了,姥姥别怕。

久久才能平复,我以为已经不剩多少时间了,但是看到大家的反应,应该还没有那么快,我也就放心一些了。

过了一会儿,大夫拿来了一种呼吸机,是从ICU借来的。

妈妈说早上四五点的时候他们在决定要不要进ICU,大夫给的建议是不进,大夫说他从业二十多年来,只要是下去的就没有能活着出来的,而且一进去病人就失去意识,家属也不能陪在跟前。

也就是说下去了,姥姥就会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等待我们的将会是大夫一遍又一遍的是否要拔管。

最终大人们决定不进了,就这样让姥姥意识清醒的时候,把能见的人都见一遍,在最后走的时候身边有人陪着。

那个呼吸机是有压力的,可以把氧气直接压进肺里,相比氧气罩姥姥呼吸会不那么费力。

拿掉氧气罩的时候姥姥的脸都被勒肿了。

换了呼吸机,就像插氧气管一般,没有那么勒。

姥爷也被接过来了。

姥爷29岁娶了19岁的姥姥,如今已经是第57个年头了。

住院这一个多月,姥爷一次都没来过,等再来的时候等到的就是这样的消息,看着前段时间还一起拌嘴的老伴,如今躺在病床上,张着嘴却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姥爷说他其实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说活了这么长时间迟早有一天。

只是摸了摸姥姥的脸,掐了掐姥姥的指甲看血液还流通着,手心和脚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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