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重新变了一个样子的姜清雪，心中一点波澜没有。
在放她出来之前，我让钟若冰为她好好的清洗了一番，至少保证身上没有异味。
我伸手挑过她的一缕发丝，明显感受到她那一瞬间的颤抖。
见到我脸色不悦，姜清雪立刻跪倒在地。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是清雪身体还没有适应！”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指尖缓缓滑过她的脸颊，感受着她因恐惧而细微的颤栗。
她的额头紧贴地面，肩膀缩成一团，像一只被驯服的猎物，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抬头。”
我淡淡道。
她浑身一僵，随即缓缓仰起脸，苍白的唇瓣微微发抖，眼神却已没了昔日的倔强，只剩下空洞的顺从。
阳光洒在她脸上，却照不进那双黯淡的眼睛。
“看来这半个月，你终于学会听话了。”
我轻笑一声，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我对视，“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
她的睫毛剧烈颤动，声音细如蚊呐：“是…是主人的宠物！”
我满意地松开手，看着她如释重负般瘫软在地上。
曾经的姜清雪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不过是一具被彻底摧毁的空壳。
“很好。”
我转身走向停在路边的车，“跟上。”
她立刻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跟在我身后，再也不敢多看那耀眼的阳光一眼。
我带着两女来到精神病院中。
看着已经被折磨的目光呆滞，口水直流的葛逸轩，我看向姜清雪。
“看到了什么？
有什么感想？”
“只看到了一只可怜的蛆虫，至于感想，那一定是活该！”
我看的出姜清雪说这话的时候是心甘情愿的，但是我不会再相信她。
我身边有的女人，绝对不是背叛过我的人。
姜清雪只有适当的时候我才会放她再次出来。
毕竟现在我有着更好的选择。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