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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休夫!九个皇叔争着当赘婿!秦怜儿燕战英全局

一世寻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开局休夫!九个皇叔争着当赘婿!》,是作者“一世寻安”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秦怜儿燕战英,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华凰,全域战令局总长,穿越成了一个卑微舔狗?跪舔夫君、讨好九大皇叔、养四个白眼狼崽子?呵!自她来后,女人懦弱的脊梁,该重铸了!一胎四宝忤逆?捆起来打包送人!冷漠夫君要休妻?休书射穿他的王宫!九大皇叔瞧不起?来一个踹翻一个!她转身离开,从此、天下第一神医是她!第一富商是她!超强女战神也是她!连九州之上,新崛起的海边最强王国,也是她的!曾经对她爱答不理的男人们,全疯了。一胎四宝跪在城门口哇哇大哭。前夫君:“凰儿,孩子需要娘亲!”九大皇叔更是携九十九里聘礼前来,“当初是我们眼瞎……”...

主角:秦怜儿燕战英   更新:2025-04-27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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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怜儿燕战英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休夫!九个皇叔争着当赘婿!秦怜儿燕战英全局》,由网络作家“一世寻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开局休夫!九个皇叔争着当赘婿!》,是作者“一世寻安”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秦怜儿燕战英,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华凰,全域战令局总长,穿越成了一个卑微舔狗?跪舔夫君、讨好九大皇叔、养四个白眼狼崽子?呵!自她来后,女人懦弱的脊梁,该重铸了!一胎四宝忤逆?捆起来打包送人!冷漠夫君要休妻?休书射穿他的王宫!九大皇叔瞧不起?来一个踹翻一个!她转身离开,从此、天下第一神医是她!第一富商是她!超强女战神也是她!连九州之上,新崛起的海边最强王国,也是她的!曾经对她爱答不理的男人们,全疯了。一胎四宝跪在城门口哇哇大哭。前夫君:“凰儿,孩子需要娘亲!”九大皇叔更是携九十九里聘礼前来,“当初是我们眼瞎……”...

《开局休夫!九个皇叔争着当赘婿!秦怜儿燕战英全局》精彩片段


可他们呢?

五年来高高在上,就因天下以武为尊,他们从不正眼看秦怜儿半眼!还割其喉咙!

“一群自诮尊贵的东西!

草菅人命、狼心狗肺、草包饭桶!”

气势威慑、威压,竟远胜殷后骁。

声浪更是恢宏如雷,震得大殿金铃当当作响。

全场文武百官、个个全身发颤。

懦弱卑微的秦怜儿,竟然敢骂堂堂八王叔!骂王朝最有名的战将!

“啪啪啪!”

只有小四宝殷后萤萤,拍着肉乎乎的小手掌,“对呀对呀~娘亲说得好棒~原来大人们都是甩锅侠呀!”

二宝殷后子阳赶紧过去,捂住她的小嘴巴。

“呵!”

一道如冰玉相击的清冷音蓦然响起。

是清贵高冷的四王叔,殷后圣礼,礼部大司,殷后王朝第一才子。

他一袭纤尘不染的白衣胜雪,广袖垂落,随风轻飘,从不允人近身三尺,仿若世间最干净圣远的神明。

“纵使制度有失,但——一代为军妓,世代皆为军妓!”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女子:“这神圣廷议大殿,岂容娼妓踏足?

肮脏之躯,也无论如何模仿,皆是赝品。”

“别再用这具军妓之身、妇人手段,来玷污这神圣的廷议大殿。”

他清冷的声音下达命令:“来人,将其带下去!”

兵还未动,华凰冷漠的目光却又扫向他:“一代为军妓?代代为军妓?”

她毅然前行,脚步坚定地踏在庄重的地板上。

“200年前,殷后氏只是为颛顼帝养马的马奴!

而此地,也只是一片荒芜之地,寸草不生。

试问、你们整个殷后氏家族,是否也该世世代代、去马厩跪着说话?

这廷议大殿,恢宏王宫,是否也该世世代代、夷为平地、寸草不生!”

每说一句,她的脚就踏在地板一步,踏碎的是世道给女子定的荒唐枷锁!

那威严的质问声,更是字字铿锵,威慑震人!

全场个个脸色骤变。

这这这……词穷……语塞……

连殷后圣礼一向清冷圣宁的目光,也难得正眼正视那个女子,长眉微微皱了起来。

“哇~哇!”殷后萤萤又突然挣脱三哥的手,奶声奶气地拍手:

“娘亲好厉害呀!比夫子昨天讲的以理服人还厉害!”

她又困惑歪头:“可是为什么大人们的脸都绿啦?是不是生病啦?唔……”

小嘴巴,又被大哥哥殷后子墨捂住了。

而华凰的目光又幽幽扫视满大殿:“还有——谁是天师,站出来!”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齐刷刷落向前方左侧席位,那一袭红衣胜血、慵懒而坐的男子。

殷后玄璃,当朝天师,也是七王叔。

他肌肤胜雪,长着一张比女子还白的脸,美得摄魂心魄,世间罕见。

十岁观天文,十五断气候,所算卦象从未出错,是全王朝上下、人人最信奉仰慕的天师。

殷后玄璃幽幽把玩着腰间的血玉,那双深邃狭长的丹凤眼,泛着寒意扫向女人:

“你、也妄想与本尊谈话?”

因他那张脸实在长得太过好看,追捧的女子多不胜数。

这五年来,秦怜儿亦是主动为他操持殿宇。

他最厌恶这等存心接近、只会烧菜做饭的窝囊废!

华凰却直直盯着他,眼中再无以前的敬重。

“就是你断言我克王宫?损国运?”

她每说一字便逼近一步,“那我倒要问问,秦氏居住王宫五年,王宫发生过何等灾祸?

秦氏为王后五年,殷后氏王朝可有衰败之象?”

“回答我!”

满殿死寂。

确实,这五年来,秦怜儿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君王全心朝政,国泰民安。



他堂堂骁血大将军,上阵杀敌在行,这些弯弯绕绕还从未涉猎。

也从来没想到,女人的手段能花样百出到这个地步!

“大宝,二宝,你们真是聪明!就是我们殷后家族最聪明的人!”

要是没有他们,整个家都得被骗!

秦怜儿,想回头,还要端着架子、用激将法?

这做派实在阴灵鬼祟!

谁特么会去留一个心机叵测、一无是处的软骨头?这辈子都没可能!

妇道女人,就是不像燕战英那么简单直接,干净利落。

想到燕战英,殷后骁一向桀骜冷硬的眸,又变得柔和。

想快点回去,与强大的燕战英切磋武术,谈论带兵作战。

偏偏要在这里,跟着这么个心机深沉、又柔柔弱弱的弱妇!

今日绝对是他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天!

殷后骁单手叉腰,指着全场命令:“都给我听着,接下来不论她做什么,任她走!任何人不准去留她!”

没有人留她,看她这戏怎么演下去?

没有人去拦住她,再走不远,她就得哭着回来道歉!

“再取我的军鞭来!”

“浪费这么多时间,等会儿即便她哭着认错,也必须挨军鞭二十!”

一而再再而三装腔作势,必须罚!

殷后骁一身玄甲泛着冷光,战气勃发,桀骜锋芒。

十八骑里有人领命离开,个个握紧刀柄,愈加杀气腾腾。

“对!”二宝殷后子阳也道:“跪一刻钟也不管用了,必须要她跪一天一夜!还得给我们做十套衣服才行!”

一胎三宝又恢复趾高气扬的样子,傲慢地跟上那抹身影,就等着她演不下去,道歉!

围观群众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八王叔和小王子们都这么以为,那肯定就是真相!

一起跟上看看,看她到底还能演多久!

长街上,上千看客的队伍越来越壮观……

而华凰到达城门口时,真的停下了步伐。

她的目光扫视城墙,高约十五米,由巨石砌成,表面光滑难以攀爬,两扇包铜木门厚达尺余。

的确坚固,只是……

如此单一的城墙,便能成为这个时代、无数王邦国攻不破的巨山屏障?让殷后国成为全华夏第三的大国度?

而所有人看着她停下的脚步和背影,终于笑了。

二宝殷后子阳说:“看吧!我就说她演不下去了吧?”

出了那道城门,外面就是穷凶极恶的部落、荒野;买不到吃的、穿的,用的,甚至出去后,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也没有!

“她站在那里,肯定是害怕了!半步也不敢再往前走!指不定都快吓哭了!

娘亲就是世界上最胆小的人!”

三宝殷后浩然蹙紧了小眉头,抓着八王叔的战袍衣角:

“到底……到底是我们娘亲呀……八叔公,把娘亲喊回来好不好?”

殷后骁也的确没兴趣再浪费时间,他上前几步,黑靴踏着青砖,双臂桀骜地环抱:

“妇秦,看清楚了吗?这城墙内,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离了这铜墙铁壁,野狗都能撕碎你!”

“只要你现在回来,当众跪下道歉,并领二十军鞭,本王叔便既往不咎,带你回宫!”

大宝殷后子墨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又露出满脸的嫌弃。

娘亲又要跪了!

每次看到她跪,他堂堂嫡太子都觉得丢人现眼!

他最讨厌这种卑躬屈膝、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娘亲!

娘亲偏偏就是世间最没骨气的人!

可——

华凰却扫了他们一眼,又看了眼城池。

就这?雄伟城池?

呵!

“看来这道城门关住的,不是女子。


“你别再发疯了!别再割野草了行不行!”

但不论他们怎么吼闹,华凰头也未回。

两天时间,她监督收割、翻晒、除壳等。

到三天后,箩筐里装满了一筐筐洁白的米粒。

期间,华凰还带人上山采了蘑菇,各种各样的菌子,炖上原生态的野鸡。

夕阳的余晖下,长长的木桌之上,一碗碗米饭柔白松软,鸡汤黄澄油亮,十里飘香!

不过、

全部落的人却像一群受惊的鹌鹑,站在离木桌两米远的位置,隔得远远地,看着满满一桌子的饭菜,眼神中满是惶恐与忐忑。

“那些野草种子……能吃吗……真的可以吃吗?”

“白色的……一看就很不吉利啊……”

“还软软黏黏……像是腐烂变质的东西……”

有人犯呕地捂住自己的口鼻。

还有人说:“啊!还有那些五颜六色的蘑菇,曾经吃死了好多人!”

“全天下各部落都下了禁令,禁止采食!”

“可华凰非说有些品种是无毒的……她该不会是殷后国和其他部落派来的细作,想毒死我们……霸占我们烈熊部落的领土吧!”

单单是说着,所有人就更是害怕地后退,仿若那是一张会吃人的桌子。

有人一边踉跄地后退,一边带着哭腔声道:“我不吃!我不吃!我就算变成饿死鬼,我也不要吃那鬼东西!”

“神啊!我们部落到底是犯了什么天杀的罪孽,要用这样的野草来折磨我们?”

“到底是什么样的脑子,才会觉得野草能吃?毒蘑菇能吃?死也不吃……死也不要吃!”

哪怕是这三天来,八成的人都去收割,打猎者很少很少,食物有限,他们都饿得气色枯黄,神色憔悴不少,但个个依旧远离着,丝毫不愿上前吃一口。

阴隼更是从人群中出来,冷傲地大声道:

“就那些腐烂奇怪的玩意儿,要是能吃,还吃不死人,老子直接把三斤猪粪塞进鼻孔里,用鼻子吸着吃!

还把猪粪也供在祖宗牌位前,当祖宗供着,天天磕头烧香!”

“好、此话可是你说的。”

人群后,忽然传来一道女子清丽且大气的嗓音。

所有人看去,就见是一袭黑色锦袍的华凰,在盾山等人的簇拥下,从远处大步而来,气场沉稳又磅礴。

跟在她身后的萤萤,像个小尾巴一样,眼睛亮晶晶的,机灵极了。

她赶紧找了块布,拿起一根小树枝蘸墨汁,在上面歪歪扭扭又认真地划拉上那些话。

然后,如同一只小兔子,蹦跶着小短腿走到阴隼跟前,抓住他的大手往印泥上一按;又把那只大手,往布上一盖。

布匹上,写着阴隼说过的话,现在又印上他清清晰晰的手掌印!

萤萤小嘴巴一咧,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嘻嘻~完成啦啦啦!叔叔亲口说的话话,立字为据,等会儿可不要反悔哟~”

说话间,那肉乎乎的小手还晃动着那布条。

阴隼脸色一黑,但是只是片刻,又直盯向华凰道:

“立字据就立字据,我不怕!”

反正他不相信这些东西真的能吃。

白色的东西,看着就透着一股子腐朽味儿,跟从古墓里挖出来的陪葬品似的。

还有那蘑菇,长得歪七扭八的,跟被雷劈过的妖怪变的一样,绝对能把人吃死!

他催促道:“有本事你现在就吃啊!赶紧吃!”

“你不吃的话,就换你吃三斤猪屎,再……”

阴隼盯了华凰一眼:“再做我们部落人尽可夫的妓!”

“对!反正你也是干这行出身的!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不过,华凰却负手而立,不由得点评:

“刚硬过度,有勇无谋。

纵有扛鼎之力,也不过为他人刍狗。”

征服世界的,从来不是蛮力。

此话一出,本来训练的数十个男人,骤然停下来,目光齐刷刷射向她。

他们每个人眼中,皆迸发出野兽般的敌意、犀利。

为首指挥的男人,更是一身墨色重衣,半肩裸露,刺着巨大的黑熊图腾。

他大步朝着她踏步而来。

“你什么意思?敢在我的地盘,评点我的人?”

“给我把她们抓进来!”

他的嗓音低沉如闷雷,震得人耳膜发颤。

伴随着一声令下,好几个健壮男人大步走出来,瞬间拽住她们的胳膊,将他们扯入林中领地。

远处,殷后国的城楼之上。

“报!”

一探子快马加鞭地赶回来,直奔城楼。

殷后骁正负手而立,带着大宝三宝等着消息。

见到人来,他英锐的眉眼看过去。

“她知错了?后悔了?”

二宝殷后子阳更是激动地直跳:“快说快说!娘亲是不是遇到麻烦和危险了?是不是在哭着喊着叫救命啦?”

他就知道,他的娘亲是最没用的人!

可,探子答:“回骁血大将军,二王子,她一路并未回头。

不过、她与小公主,被烈熊部落的人抓了!”

殷后骁的眉头顿时一皱。

烈熊部落?

东部的五大部落之一,蛮力巨大,可组队劈熊!

得罪他们的人,都非死即残!

不过,他们从来不敢惹殷后国,猎杀的猎物还会进贡,以换取粟米粮油衣衫等。

让秦怜儿进去吃些苦头,也是好事。

否则以为离开国之庇护,外面依旧是太平盛世。

坐井观天,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萤萤……

那可是他们殷后国的唯一女宝!

他们的人,容不得任何人伤害!

殷后骁英俊的眉间腾起一抹冷意:“殷后十八骑何在,立即前去两人盯着!并传信烈熊部落首领——

伤萤萤一根头发者,灭族!”

而烈熊部落的古木松树林里,华凰、小萤萤,正被几十个男人团团围住……

小萤萤像只炸毛的小奶猫,张开双臂,小小的身板踮着脚尖护在华凰面前:

“不准伤害我娘亲!谁伤害她、我就……我就咬死谁!”

说着,她伸出肉乎乎的小爪子,做出“嗷呜~”一声的老虎模样。

首领男人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只将目光射向华凰:

“把你方才那番话,给我解释清楚!否则、今晚弟兄们饮的酒、就是你们的血!”

说话间,他还“锵”的一声,将三尺长刀重重往地上一插。

那锋利的刀锋,在夕阳下泛着鲜血浸染的寒光。

华凰顺手将小萤萤往身后一揽,从容将其护在身后。

她抬眸迎上男人的目光,毫无畏惧:

“实话实说而已。”

“你们的训练,只注重力量和速度,毫无战术可言。”

“平日里,是否只猎杀到黑熊虎豹,猎不到狡狐迅兔?”

“是否售卖兽肉兽皮,还遭遇压价,只能忍气吞声?”

“是否征战多年,依旧节节败退、寸土未得?”

一句又一句,众人听得瞬间惊诧。

“你……你一个闺中女人,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他们烈熊部落的情况,的确与她说得一模一样!

别的部落打猎到的兽,可以比他们多卖一串铜板,但他们不行!

可即便给价低,他们也无可奈何。

因为他们除了打猎,什么都不会,不靠贱卖兽物,粟米和粮油都买不起!

疆域更是,他们一直觉得自己拥有最强的蛮力,可每次作战总是失败!


你这等女子,得到孤的身体,也永勿奢望孤的爱!”

所以这五年相处,他未再碰她分毫,甚至未再多看她半眼,一直高高在上,冷漠、薄凉。

秦怜儿连与其说句话都不敢,在他面前比一个婢女还卑微,爱的如同舔狗,毫无骨气!

华凰唇角勾起一抹冰凉的弧度。

“锵——!”

她的手臂一掷,战旗竟破空而去!

擦过男人的肩侧,重重钉在他身后的雕龙石壁上,入木三分!

那战旗垂下,上面的血字清清楚楚显现。

所有人歪着脖子看去,就见上面写的竟是——

“休夫弃子弃族昭告书:

四子不孝,永绝亲缘!夫君寡情,断婚休弃!

夫族上下,狼心狗肺,从此陌路!

秦家错缘,拨乱归正!

自此之后——秦怜儿更名:华凰!

离夫族、离秦家!泾渭两分,永不相干!”

白布之上,个个血字遒劲有力、夺目刺眼。

最后还落有:华凰、亲笔。上面摁着鲜血染就的指印,显得庄严、郑重。

所有人看到那战旗血书时,个个惊讶得目瞪口呆,像是看到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

乃至是全夫族、四个孩子,八位王叔,个个神色亦是俱变。

秦怜儿,休夫?弃族?更名?

秦家是殷后王朝的第一大刺绣名门世家,殷后氏更是整个王朝的王!

这样的家境,多少人梦寐以求,求之不得。

尤其是、秦怜儿对殷后商的爱,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据传其从小被定下婚约后,就一直把王上当做其夫君,自小学习制衣、刺绣、管理后宫。

嫁入王宫后,虽然殷后商对其冷落,她也年年如一日卑微伺候,甚至亲力亲为给其洗铠甲,擦战靴。

燕战英回来的第一日,他们更是亲眼所见,她跪在殷后商腿边,哭红了一双眼:

“王……你喜欢的是姐姐那样的人吗?我可以学……我都可以学的……”

这一个月来,她就在那破院之中,天天学习用剑杀鸡斩兔,吓得哇哇大哭、手被割破也不肯停。

这样的女子,会真的忽然就放弃殷后商?放弃整个家族?

全朝堂热议:“这实在不可能啊,她怎么可能说放就放?”

“这天下也从来没有女人会休夫!”

“而且离了秦家,离了殷后王宫,她这样的弱女子怎么活嘛?”

横看竖看,她也绝无休夫弃族的可能啊!

被捆着的殷后子阳更是气哼哼地说:“我前天晚上还看到娘亲跪在爹爹跟前,求爹爹看她写的字呢!”

的确,女子前晚拿着一块甲骨,卑微地捧到殷后商跟前,眼巴巴地说:

“王……求求您看看我新学的字……我学着姐姐的样子仿写的……很有力道……求求您就看一眼好不好……哪怕是一眼……”

女子总是认为,她写了一手好字、表现出一丁点优点,就可以得到男人的一丁点侧目。

王台之上,那个尊贵的男人一如既往冷漠。

“秦氏,孤说过,无论你字如何、写何内容,孤皆不看。

弃你,与字无关。”

他的面容冷硬,如同亘古俯视的神像,连眼角的余光也未施舍给那休书半分。

看她的目光,更是薄凉、高贵。

看看她,她是一个纯粹的家庭主妇,而他是这天下的王,坐在一起,连共同话题都没有。

“秦氏,你该知道,你配不上孤。”

“能嫁与孤五年,做孤五年的王后,已经是你此生的福分。”

“别再闹了,未追究你这五年的顶替,已是孤的仁慈!”

燕战英也再度“啪啪”拍了两下掌,“素闻你们内宅妇人,为博男人关注,不择手段。


不过高处,殷后商那抹身躯依旧如山岳巍然,连眉峰都未动分毫。

在御前总统领晏峥拔出长剑、就要上前拦人时、

那只执掌江山的大手沉然一扬,声如低沉龙吟:“任她去。”

天下世人尽知,秦怜儿离开他,活不了。

燕战英说得对,她不过是个用尽手段、一直妄图搏得眼球的胡闹女子。

手段、永远赢不得他的半丝余光!

殷后商显然已没有耐心再看她戏态百出。

“大王叔,此事全权由你处理。勿再让她来纠缠就行!”

龙袖一拂,那帝王的重袍掠过满殿光影走远,背影尊贵、高不可攀。

旁边的燕战英也掸了掸身上的灰,冷傲的眉间不耐烦了。

“这次她装得实在是太过了!”

柔弱的女子,怎么可能真走出王宫?

出去外面不到一刻钟,铁定就哭着闹着要回来。

甚至还没走出王宫,只怕就演不下去了。

燕战英彻底没了耐心,她的时间不是用来与妇人纠缠,而是用来做大事业。

她也最厌烦这种一而再再而三、不知进退、只会用手段博取关注的女人!

燕战英解开一胎四宝手中的绳子,命令:“去跟着你们的娘亲。等会儿她肯定很快就会死缠烂打、哭着闹着不想出宫。

让她跪一刻钟,好好反省,再许她回来。”

而她,得考虑考虑,等会儿到底还要不要收她这样的人为徒。

说着,她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去追上殷后商的步伐,一同走远。

走远后,还能听见她的声音:“商,别因这等妇人坏了情绪,大事为重。

我们一起商讨下,如何远征雷鹰国。”

即便是飘来的声音也如同冷石,公事公办,格局宽广。

大殿里又是一阵夸赞,无数人探看着、钦佩着,目送着。

大宝殷后子墨望着那背影,也满眼崇拜钦佩:“还是大姨好,换做大姨,肯定爽快地说走就走,不会回头。

娘亲要是能那么利落,该有多好?”

而三宝殷后浩然解开手上的绳索,就泪眼汪汪地在殿内跑来跑去:

“呜呜……可是大姨说得对~娘亲肯定等会儿就要转头回来了~~娘亲肯定又要变成哭哭包……肯定还会拉着我们的小手手求求……

唔唔……肿么办呀……不喜欢黏糊糊的……每次都不知道该肿么办……”

“哭什么哭!就知道哭!”二宝殷后子阳拍了下他的小脑袋:

“这次是她自己白纸黑字写清楚的,是她不要我们!

等会儿她回来后,就算跪着道歉,我也不要她这样的臭母亲!

要是可以削肉还母就好了,有这样的母亲脸都丢尽了!”

“谨言!”

是大王叔殷后肃,高大沉稳的身躯走了过来。

他目光淡淡扫过二宝,嗓音低沉而醇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到底是你们生母,不可言行无状。”

他吩咐随从:“去将南宫后院收整干净,等会儿秦氏归来,送其过去。”

南宫后院虽不算富丽,却也清幽宁静,足以保她余生衣食无忧。

且,那里离主宫殿足有一个时辰的路程,若无准许,她再难出殿,也就不用再面对世人非议。

这已是他能给的,最体面的安置。

“大兄,这点小事哪儿用得着你亲自处理?我去处理就行!”

排行第八的殷后骁,从案桌后霍然起身,腰间佩剑与铠甲相撞,发出清脆的铮鸣。

他打了个响指,“阿一,阿二,小三,小四,跟我走!

我倒想去看看那女人等会儿装不下去、痛哭流涕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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